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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冷遇疯批(GL百合)——昨夜未归

时间:2025-05-01 09:52:48  作者:昨夜未归
  皇帝托腮阖眸,与酒劲做斗争,这时,有人走近,宫娥伸手去阻挡,她指着皇帝:“我是镇国公世子的女儿,与陛下曾是姐妹。”
  在金陵的时候,除夕宴上,她与尚是颜家少主的陛下见过一面。
  宫娥拒绝,道:“休要惊扰陛下。”
  少女急了,冲着凉亭喊了一句:“陛下。”
  “休要高声喧哗……”
  “退下。”皇帝睁开眼睛,看向烟青色烟罗斜襟的少女,一眼看过去,似是梦中人,她似酒醒,撑着站起来,痴痴地看着眼前人。
  她不由自主地伸手,招呼对方:“你过来!”
  陛下的声音很轻,显得极为温柔,宫娥这才放了人进来。
  “陛下,我是四娘,家里排行第四,颜明芷。我们在四年前除夕宴上见过的。”颜明芷主动说开,若不然陛下想不起她的。
  “别说话,坐。”循齐望着眼前人,远远去看,仿若是左相,可走近了,神态又不似。
  样貌相似。
  颜明芷坐了下来,拘谨地看着皇帝,皇帝也看着她,唇角微微弯了,甚至伸手,轻抚她的脸颊。
  皇帝的指腹在她的眉眼上停留下来,她痴痴地望着,小心翼翼地轻抚,唯恐惊扰了佳人。
  她的眼神、她的神态,都像是看着深爱多年的心上人。
  循齐轻笑一声,可惜眼前人纵五官相似,可没有左相的气质,可眼前人,依旧让她难以挪开眼。
  酒意涌上头,眼前慢慢地变模糊,可她不愿就此睡去,温柔哄道:“你怎么来找朕?”
  不是不肯见我吗?
  怎么来了?
  她又糊涂,“是不是有人欺负你?”
  颜明芷被她的眼神看得迷离,随后听她低迷的声音:“你怎么舍得丢下我呢?”
  皇帝轻轻地笑了,忽而一滴泪落下,恰好应殊亭赶来,握住皇帝的手,拦住了颜明芷的视线,“陛下醉了。”
  “颜家四娘,对不对?”季秦笑呵呵地上前,小心地扶起佳人,“陛下醉了,开始说糊话,莫要放在心上,我来时见到你祖父找你,你快些回去。”
  颜明芷探头还想看皇帝,两位大人严密地拦住了,她不敢违背两人的吩咐,只好先行离开。
  应殊亭望着皇帝,心中惶恐,往日沉默的皇帝,这一刻,哭了。
  季秦面上满是愁容,道:“她果然将颜四娘当成了老师。”
  “你今日才告诉我。”应殊亭恨不得戳开她的脑袋,随后,低声询问皇帝:“陛下,臣送您回殿休息。”
  “不用。”循齐收回自己的手,继续托腮望着虚空,望向四娘离开的方向。
  她似醉非醉,醉态迷离,可眼中的神伤是轻易可见的。
  “你们退下。朕累了,自己会回去。”
  她的声音依旧沉闷,不带感情,应殊亭不敢停留,俯身退下。
  季秦没有动,似有话要说。她呆了呆,抬首看着季秦,道:“卿近日无事,代朕去一趟金陵,看看左相的坟茔,再代朕去拜访夫人。”
  季秦跪了下来,她知道相思之苦,应殊亭无法理解,她明白陛下心中的苦。
  “臣明日就去,陛下保重身子。”季秦叩首,“老师最后的念想,也是盼着您长命百岁。”
  “长命百岁?”循齐低笑,喉咙酸痛,淡淡笑道:“这不是盼望,这是一种惩罚。”
  惩罚她不听话。
  她撑着站起身,头脑晕眩,她说:“季秦,长命百岁这句话,真脏啊。”
  皇帝声音不大,柔软无力,甚至带了女儿家的柔软。
  季秦突然想起来,尊贵的皇帝陛下不过也是个十八岁的女子,去岁一年里经历了丧母丧师的痛苦。
  皇帝身形走远了。季秦从地上爬起来,身形发颤,颜家的想法,无疑是在皇帝心口上插一刀。
  季秦回家收拾行李,午后就出门了。
  日夜兼程,前往金陵,先入颜家。颜家二房接待她的,她拿出圣旨,代天子祭拜左相。
  颜二爷看着圣旨,轻轻叹气,“大人随我来。”
  左相一生未嫁人,死后,尸骨藏于金陵,就在其父颜四爷身边。
  其实,以她的资历,也可在藏于帝陵一侧,可她要求回金陵,皇帝不敢勉强。
  季秦看到了老师的坟茔,跪下来,恭谨地叩首,又说道:“陛下依旧没有忘了老师,端午酒醉,将四娘当做了你。”
  一旁的二爷闻言,顺势就说道:“大房的小四娘相貌确实像九娘。”
  “颜二爷,烦请您避让,我与老师有话说。”季秦直挺挺地跪在坟前,示意二爷离开。
  颜二爷面露歉疚,这才退下。
  人都走完了,季秦这才叹气,嘀咕一句:“您知道吗您死了,有人想取代您,心思野着呢。”
  “我知道你为了不被皇帝欺负才选择走上这条路的,是陛下对不起您。”
  她低着头,给老师敬酒,絮絮叨叨,随后起身走了。
  她走后不久,树上落下一人,眺望着季秦离开的方向,神思不展。
  ****
  庐州的夏日有些热,山中微凉,颜执安搬入山中,早出晚归,矿没找到,自己先练就了厨艺。
  在无望之际,原浮生慢步走来,“你这倒是让我惊讶。”
  爱吃清淡的颜执安竟然烤了一只兔子,她凝视一眼,转而看向纳凉的竹屋。
  “你怎么来了?”颜执安有些惊讶,放下卷起的袖口。
  原浮生坦言,“季秦来我这里,大吐口水。”
  颜执安动作一顿,“怎么了?”
  “你大伯欲将四娘献于陛下。”
  “成了吗?”颜执安俯身坐下,丝毫不担忧皇帝的处境,“陛下有度,若是可以有人代替,我也用不着假死离京。”
  “成了一半。”原浮生面带忧愁,“端午宴,陛下醉了,四娘亲近,她险些当做是你,摸了人家。”
  颜执安:“……”
  “酒醉之言罢了,待醒了,不会理会四娘。”她很放心小齐。
  原浮生怡然自得,眺望远处的山峦,视野开阔,“我来告诉你,季秦还说,小皇帝性子不明,喜怒不定,若到时候迁怒颜家,神仙也救不了颜家。你大伯不是做官的性子。”
  颜执安没有回答,端起茶,轻轻地抿了口,忧思重重。
  “不必管他们,我按照祖父的约定,已给颜家铺好了路。颜家三代中出一位天赋极佳、探山寻矿的人,祖父至我这一辈,便是三代。我已至此,哪里管得了他们。”
  她放下茶杯,“我准备去宣州一县城。”
  “怎么又走?”原浮生刚坐下,“你宣州做什么?”
  “此地勘察不明,我失算了。”颜执安叹息。
  原浮生不明:“你从未失手,这回是怎么了”
  “我也不知,天意如此,我再去宣州试试,若是不成,我便回金陵。”颜执安也说不好,家族记载,前一位长辈成亲后便没有入山过。
  难不成动情后,天赋便会消失?
  事情过于棘手。她看向原浮生,“三娘回金陵?”
  “自然回金陵,我才不陪你折腾,你是动了情,不灵了。”原浮生冷哼一声。
  
 
第89章 她装的不像!
  颜执安在庐州待了半载,毫无收获,肉眼可见的是厨艺见好,甚至给原浮生做了一桌菜肴。
  原浮生坐在竹椅上,双手托腮,看着竹桌上的菜肴,呢喃一句:“太阳从西边出来了,竟然会做菜了。是不是颜家祖先收走了你的天赋后,觉得你无法活下去,托梦教你下厨?”
  “少贫嘴。”颜执安被逗笑了,俯身坐下来,将卷起的袖口放下,“你吃完赶紧回金陵。”
  竹屋外凉风习习,与山外的酷热极为不同。
  庐州燥热,同样,京城也十分热,散朝后,太阳已至头顶,季秦热的喘不过气,拉着师姐说话,“我想去求陛下,我的媳妇也该回来了。”
  应殊亭也没好到哪里去,脸色发红,装作没有听到她说的话,直接说道:“今年比往年热,要不要劝说陛下去行宫避暑?”
  “她热吗?”季秦故作震惊,“她一天到晚,冷着脸,我靠近她就不觉得热了。她就是一冰人,哪里晓得我们这些人是有多热。”
  皇帝若觉得热,就不会在休沐日顶着大太阳往左相府跑。
  她又是叹气:“老师一走,她就成了不知冷热的少帝陛下。”
  “休要胡说。”应殊亭拉着她去阴凉处暂时休息须臾,一面走一面说:“陛下很好,我常听老臣说,说她不是惠帝之女,却有惠帝的风范。”
  “不像先帝吗?”季秦奇怪,“再不济也像明帝,怎么还像惠帝了?”
  “惠帝果断,又曾领兵,明帝性子温和。”应殊亭睨她一眼。
  提及此事,季秦心有余悸,“她前两日打死一言官。”
  小皇帝才十八岁,在这个年岁,寻常人才不过建功立业,要不然初入朝堂,她却已成为少帝,要命的是两位辅臣接连去世,她当真做了手掌权柄的皇帝。
  言官当她还是以前柔和的性子,心中多少有些轻视,言语间不敬,皇帝二话不说,直接拖出去杖杀。
  秦秦吞了吞口水,应殊亭仰首看向今日的骄阳,“时辰不早,赶紧去做事。”
  两人嘀咕一阵,各自离开。
  议政殿内的皇帝看着朝臣建议她立皇夫的奏疏,良久无语,最后,她唤来内侍长。
  “阿翁,你领着些人去中宫,将中宫修缮一二。”
  “陛下。”内侍长惊讶,陛下这是要立皇夫了吗?
  循齐抬首,苍白的面容上毫无血色,但在内侍长看来后还是笑了笑,“去吧。”
  皇帝愿意立皇夫了,内侍长心里是千恩万谢,陛下一人太苦了些,立了皇夫,有人陪伴,指不定就好过一些。
  内侍长欢天喜地退下去,循齐面无表情,无欢喜无悲伤,更没有被逼迫后的震怒,她的脸上似乎没有其他表情。
  她发了会儿呆,随后打起精神处理政事。
  中宫空了十多年,屋檐破败,殿内灰尘遍布,内侍长领着人去翻修的消息,瞬息传遍京城。
  季秦正与外邦交涉,闻言后,愣了一下,这么快就忘了老师?
  不对,既然忘了,休沐日往相府跑干什么?
  不知为何,她心中生起一股不好的预感,但又不知会发生什么事情。
  夏日过去,中宫修缮好了。循齐步入中宫,内侍长说:“您是在这里出生的,明帝陛下回来后总会抱着您玩耍。”
  内侍长说的这些,她毫无记忆,她迈入正殿,观察殿内的摆设,一点点去看,看到窗下。
  颜执安喜欢在窗下坐着,低头看书,抬头看窗外。她指着窗下的位置:“那里,添一坐榻。”
  “臣这就去办。”
  循齐又说:“让尚宫局的人来见朕。”
  随后,她毫不留恋地走了。
  尚宫局的尚宫接到旨意后,仓皇来见皇帝。皇帝却坐在殿内看画册,她走过去,叩首行礼:“臣见过吾皇,吾皇……”
  “不必了,起来说话。”循齐打断她的行礼声,将画册递给尚宫局,“这是外间时兴的款式,你做些衣裳,尺寸都在在上面。”
  尚宫接到画册,看了眼尺寸,微微不解,“陛下,这不是您的尺寸,”
  皇帝的衣裳出自尚宫局,她是什么尺寸,尚宫最清楚不过,可画册上的尺寸不是皇帝的。
  闻言,循齐抬首,眸光淡淡,带着渗人的威仪,吓得尚宫立即跪下请罪:“陛下恕罪……”
  “不必了,朕让你出宫回家。”循齐不悦,她不喜欢多嘴的臣下,在她面前都敢问,谁知出殿后会怎么说这件事。
  “陛下,臣惶恐、陛下恕罪……”
  循齐怒喝:“带下去,让司制局的人过来。”
  内侍进来拖走尚宫,殿外的宫娥皆白了脸色。
  司制局的掌事接到消息后,迅速来见皇帝,一句话不敢说,立即去办。
  半月的时间,司制局将衣裳送来,皇帝看了一眼,吩咐人退下,殿门关上的一刻,她才慢悠悠起身,走到衣裳前。
  宫中所制皆上品,从衣料到丝线,无一不精致。她伸手,轻轻抚摸过袖口上的暗纹,恍惚看到她站在自己的跟前。
  循齐阖眸,心中剧痛,像是被人捏住了喉咙一般,怎么都透不过气来。
  “来人……”循齐高呼一声。
  女官推门而进,“陛下。”
  “将这些送去中宫。”循齐站直了身子,抬眼间,神色恢复如旧,“仔细些。”
  女官揖礼:“臣这就去办。”女官聪慧,知晓什么该问什么不该问,皇帝的私事,一句都不能问。
  更不能频频揣问皇帝所想。皇帝行事乖张,她们伺候不慎就会被赶出去。
  中宫修缮好,下臣们提立皇夫的奏疏越来越多,甚至堆积如山。
  季秦是明哲保身,嘀咕一句:“迟早会出事。”
  果不其然,立秋这日,朝臣以绵延皇嗣血脉之由劝说皇帝立皇夫。他引经据典,劝说得吐沫横飞,上座的皇帝低头,一言不发。
  皇帝的性子孤僻,这些时日以来,修缮中宫一事,让朝臣看到了希望,既然都修缮中宫了,那立皇夫还远吗?
  言官劝说得正起劲,皇帝陡然抬头,眸色狠厉,道:“拖出去,杖杀。”
  瞬息,众人跪了下来,高呼陛下息怒。皇帝看似没有动怒,眉眼如旧,神色冰冷,多余的话都没有,摆摆手,立即有禁卫军上前,将人拖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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