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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冷遇疯批(GL百合)——昨夜未归

时间:2025-05-01 09:52:48  作者:昨夜未归
  “无奈而为之,我好像想通了。”循齐后知后觉地说了一句,“我还是跪着罢。”
  她不说,陈卿容越发好奇,让人去找了把伞,遮在两人头顶之上,她搬了个凳子过来,就这么静静地看着她跪。
  “你与我说说,你怎么惹怒陛下了?”
  循齐冷哼一声,转过身子,面对着卧房的方向,继续跪。
  “小崽子,你说一说。”陈卿容好奇死了,“你与我说一说,我便去求你阿娘,让她代陛下饶你。”
  “我不信。”循齐不信她的话,眼睛直勾勾地看过去,“夫人,您上回说了,你畏惧她。”
  陈卿容就这么被掀了老底,羞得老脸都放不下去了,为了知晓真相,她立即胡吹:“我让她跪着,她不会站着。”
  循齐这么一听,白净的小脸上露出不羁,“夫人,欺骗孩子,天理不容!”
  “你怎么那么难骗,和你娘小的时候一样。”陈卿容陡然觉得无趣,起身进屋去了,“你自己慢慢跪,送你一把伞遮阳,不枉你喊我一声祖母。”
  循齐哭丧着脸,却不敢不跪,心里将女帝翻来覆去骂了一遍。
  今日的阳光还算不错,不热不凉,跪在院子里反省也合适。
  卧房里的颜执安静声听着外面的动静,伺候汤药的婢女已退下了,陈卿容走了进来,疑惑道:“她做了什么,惹陛下生气?”
  “我头疼,您别问我。”颜执安不耐,闭眼装作睡觉了。
  越是不说,越令人好奇。陈卿容又是喜欢爱热闹的人,上前推了推女儿,“你告诉我,我一月不出门去玩。”
  “你一年不出门都与我无关。”颜执安才懒得去管母亲的事情,如今有了循齐,她的心思都在循齐身上,哪里有心思再去管母亲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
  陈卿容意识到不妙,“你竟然不管我了,果然有了小的就不管老的,颜执安,你有了女儿就忘了娘。”
  “您去畅春园听戏。”颜执安疲惫不堪,倦怠应付母亲,直说道:“您也别管循齐,陛下罚她不知轻重,贸然跟着刺客跑了。”
  “不知轻重?关陛下什么事儿?”陈卿容也觉得陛下十分离谱,女儿救母亲,到她这里怎么就不分轻重了?
  她不理解陛下的思路,“执安,是不是哪里不对劲,她管你家事干什么?”
  颜执安闭上眼睛:“她吃饱了饭,撑着没事做。”
  “院子里的人怎么办?”陈卿容又不甘心了,“她管我家孙女干什么”
  听到这里,颜执安蓦然睁开眼睛,心中一计,便道:“母亲,你去唤她起来,昨夜折腾一夜,她也累了,累坏了就长不高,对吧?”
  “行,我去做恶人,你自己休息。”
  颜执安的护短随了陈卿容,陈卿容说做就去做,去院子里将人拉了起来。
  “我可以起来了?”循齐受宠若惊,“无霜还没回来呢?”
  “嘘,别问,我带你去吃饭。”陈卿容警惕地捂住少女的嘴巴,“吃饱了再说,她又不是你娘,罚你做什么。走、走。”
  陈卿容不由分说地拉走了循齐,院子里登时就寂静了。
  卧房里的颜执安听不到动静了,猜测两人走了,疼意在这里袭来,尤其是脊背上的,无论是平躺还是侧身,都十分疼。她侧身面对里面,忽而看到那只木人。
  她没多想,伸手拿过来,握在手中,莫名笑了。
  ****
  纪王跑了一圈,还没找到人就听到左相回宫的消息了,他转道打马回京。
  一入王府,就唤来幕僚,道:“去打听一下颜家那个女儿是什么来历。”
  假公主是他策划多年的棋子,就这么死在了颜执安的手中,他怎么甘心呢。他与颜执安同朝多年,颜执安自小养尊处优,弱不禁风,压根杀不了假公主。
  唯一的可能性就是颜循齐。
  究竟是什么来历?颜执安为她给朝廷捐了一座矿,金陵取贤席上大放光彩,这人无疑成了京城炙手可热的小姑娘了。
  昨夜,又是她搅黄了布局。
  纪王气得在家来回走,刚吩咐下去,管事匆匆跑来,“王爷,陛下下令,召您入宫。”
  “慌什么,本王是她的叔父,她该敢杀了本王不成。”纪王丝毫不慌,淡然地整理自己的衣襟,“她敢杀夫,我就敢和她杠到底,即刻派人去东宫一趟,告诉太子,就说陛下要杀本王。”
  司马神容如今膝下只有太子,她至少不敢杀太子。
  纪王气定神闲地入宫见女帝。
  刚入宫,遇见了定国公司马勋,他忙上前招呼对方:“定国公。”
  定国公司马勋乃是女帝兄长,是东宫太子的舅父。不过,也是昭惠公主的舅父。昨夜他因事未曾来赴宴,错过了大戏。
  纪王殷切地拉着定国公,控诉左右二相搅乱朝廷,以女子之身祸乱朝廷,又替司马勋抱不平,以他之才,必拜相。
  就因此二人,让定国公与陛下无法亲近。
  定国公静静地听着纪王挑拨离间的话,神色淡淡,纪王说得口干舌燥,他只道一句:“听闻纪王爷您被人骗了?”
  纪王哑然,定国公大笑一声,扬长而去。
  纪王呸了一句,狗东西!
  ****
  颜执安一觉至黄昏,一觉醒来,锦帐外多一人影,埋头书写。她扯开锦帐,恰见少女埋头练字。
  今日倒是乖巧。
  颜执安深感舒心,阖眸浅寐半刻钟,随后唤人。
  婢女没有进来,循齐巴巴地凑到她的跟前,扶着她起来,又勤快地拿着软枕放在她的腰后,一眼看去,孝顺极了。
  颜执安笑了一声,温柔道:“你这突然这么孝顺,让我十分害怕。”
  “害怕什么,我又不是洪水猛兽。”循齐觉得奇怪,自然而然地凑过去,望着母亲冰冷的眼睛,道:“夫人说您自小离开她,您是不是不习惯与人亲近?”
  这点,说中了!
  颜执安自幼就在婢女的伺候下长大的,婢女伺候与有母亲照顾,天差地别。前者让你好好地活着,不生病不难受,而不会在你心里的感受。
  因此,她自小坚强,甚事都依靠自己,也不喜欢与人亲近。循齐的话,刺进了她的心里。
  颜执安扫她一眼,不耐极了,偏偏她笑靥如花,伸手不打笑脸人,下一息,循齐伸手捏上她的脸。
  倒反天罡!
  她拍开循齐的手:“做什么?没大没小。”
  “夫人说您不喜欢被捏脸,她就没捏过,让我来试试。”循齐解释一句,幽幽地看着母亲,心中快慰,目光扫过她的脖颈,圈圈的纱布使得她看上去十分脆弱。
  下一息,她就乖巧地退至踏板上,“您睡了半日,该喝药,我去拿。”
  说完,她欢快地转身跑开了。颜执安看过去,眼底黑沉一片,愧疚的情绪如潮水般涌来,她只得无奈低叹。
  不出两息的功夫,循齐端着汤药走进来,颜执安收敛情绪,面上带着笑,道:“你以前也是这么伺候疯子的吗?”
  “疯子啊、我主要是盯着她,不让她喝酒。”循齐低头吹着滚烫的汤药,语笑嫣然,“她爱喝酒,赚钱就买酒喝,说什么酒精麻痹自己的神经,喝多了就不想家了。我呢,就问她家在哪里,她又不说,拼命地灌自己的酒。喝酒剩下的钱就说给我存着,日后若嫁人就是嫁妆,若不嫁人就自己生活。”
  颜执安看着少女低头吹药汤,今日一袭张扬明艳的红色,腰间挂了块玉璜,长发散落在肩上,衬得她唇红齿白,不经意间透着华贵。
  颜执安心中开始发慌了,因为她发现循齐经历过疯子被药死后,将自己所有的感情、心思都放在了她这个‘母亲’身上。
  若将来,循齐发现她骗她,会有什么样的后果。
  想到这里,她捂着心口,恍惚有种心悸的感觉。
  “阿娘,你怎么了,心口不舒服吗?”
  
 
第24章 右相乃是双生子。
  颜执安觉得心口压了一座山,太沉太重,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她缓了缓,抬起头,少女担忧的眼神映入眼帘,她不禁苦笑,“无妨。”
  “哦,我让她们给你弄些吃的来。”循齐很快粲然一笑,似乎毫无忧愁,母亲在,她便无忧。
  循齐说着走出去了,颜执安的目光凝在少女单薄的脊背上,半晌没有动弹。
  左相昨夜受伤,陛下亲临探望,不少朝臣也登门来探望,陈卿容代为招待,寒暄几句,送了客人出府。
  夜色重重,右相上官礼悄然而至,吓了陈卿容一跳,她只想右相不是来找她的,肯定是去见执安。
  她派人询问一句,无霜赶来,将人引至卧房。
  右相随着无霜进入卧房,一进屋便瞧见了角落里的夜明珠,夜间无灯火,亦可照见人,颜家奢靡,市井早就传说。
  “你来,必然想询问昭惠公主一事?”颜执安开门见山,神色淡淡,只脸色过于苍白,显得十分脆弱,
  上官礼微微一顿,抬眸看向她:“左相愿意告之?”
  颜执安:“不愿。”
  上官礼望了望她脖颈间的纱布,灯火下的女子,柔美温婉,无端添了一女,使得她名声受损,但见她,似是乐在其中。
  两人同朝多年,颜执安是&性子,她最清楚,这样的人,绝对不会无媒苟合,甚至珠胎暗结。
  她坦然道:“你走的时候,我查过循齐的来历,骤然发现这个人就是凭空冒出来的,无论我怎么查都不知道。你知道吗?事出反常必有妖,所以,循齐是谁?我想,不止是我,纪王也查过循齐的来历。”
  颜执安淡淡一笑:“你这么关心我的女儿做什么?”
  “她十四,昭惠公主十四。”上官礼立即回答,“昨夜循齐欲随你而去,陛下一再呵斥循齐,我便疑心了。听闻昭惠公主耳后有一颗红痣,我想循齐自己应该不知道自己耳后有一红痣,对吗?”
  循齐的过往都被女帝抹去了,无人能查到。就是因为查不到,才觉得反常。好端端的一人,怎么就查不到过往了,哪怕是没有户籍的黑户,也能查出些眉目的。
  上官礼在朝堂多年,很快想出了眉目,不禁感叹左相的大义,为了皇室女甘愿背负那样不堪的名声。
  颜执安沉默,脸上带着淡然,似乎并不在乎上官礼的话。
  “我知你是太子少傅,心为太子,可也不能这样诬陷我。”
  听到她反驳,上官礼气笑了,“我来是提醒你,既然认女,那就让循齐少出去晃荡,耳后的胎记可证据。”
  她能想到能看到,纪王自然也会看到的,若是发现了,借机杀人,岂不是得不偿失了。
  “左相,我来便是提醒您,至于听不听是您的事情。”上官礼起身,抬袖行礼,“时辰不早,您先安歇。”
  言罢,上官礼便走了,也无继续纠缠之意。
  耳后的胎记不能除,这是她回归皇室的证据,但就这么放着,难保不会被有心人看到。
  颜执安也认真思索起来,想着如何将胎记遮掩,不让她出门见人是不可能。过几日,循齐就要去国子监读书,结识好友,女子之间相互打闹是常有的事情,万一被看到了,传入纪王耳中。纪王本就非善类,宁可错杀一千,不会放过一人,循齐的处境便很艰难。
  夜色深深,烛火光色淡淡,颜执安反而精神许多,唤来婢女吩咐:“去告诉少主一声,近日不用去国子监。”
  婢女闻言,即刻去告诉循齐。
  循齐正窝在床上看书,闻言,点点脑袋:“我知道了。”
  她丝毫没有放在心上,去哪里读书不是读书。然而,颜执安在意了,隔日就找来大夫,询问道:“可有什么*方式遮掩胎记。”
  老大夫见多识广,推荐了几种去疤痕的药方,颜执安并不满意,“我要的是遮掩,不是根除。”
  这回,老大夫无能了。
  颜执安不死心,派人出去找寻办法。
  循齐不去国子监,被陈卿容拉着下棋去了。原来,府里只有她和女儿,女儿那么忙,如今府里多了循齐,她便有了解闷的对象。尤其是循齐的棋艺太差,她乐得看见小辈输得惨兮兮。
  循齐仿若是钻进了书肆了,除了‘输’还是‘输’,一连输了三日后,陈卿容出府听戏去了,她立即抱住她,“夫人、好夫人,我也想去。”
  “你娘伤了,你不在跟前伺候,跟着我作甚?”陈卿容冷漠地拒绝她,然后领着婢女大摇大摆地走了,气得循齐原地跺脚。
  她直接冲到颜执安的屋里,“我要去听戏!”
  颜执安低头看文书,闻言,不觉笑了,“让夫人带你去便是。”
  “她不带我去,她自己走了。阿娘,我猜她肯定去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阿娘,我们跟过去。”循齐上前怂恿母亲,“阿娘、阿娘、阿娘……”
  “别喊了。”颜执安捂着脑袋,耳朵嗡嗡作响,“小祖宗,你别喊了。”循齐这么一喊,她骤然觉得自己七老八十岁了,一脚迈进棺材里。
  “你想去就去,让无霜带着你去,不许露面,戴面纱戴帏帽,听到了吗?”
  “好,我先走了。”
  循齐转身就跑了,可见是闲不住的主子。颜执安偷得浮生半日闲,舒了口气,继续看自己的文书。
  金陵送来几封书信,是老太爷送来的,询问十七娘的亲事。十七娘的生父是六爷,但家里孩子的亲事都是家主做决定,老太爷便来询问她的意思。
  这回,老太爷不想与王谢二家联姻了,他想将十七娘嫁来京城。
  颜执安按住书信,脑海里将适龄儿郎都想了一遍,十七娘性子跳脱,做当家主母是不适合,也会约束她的性子。如同陈卿容一般,性子洒脱,嫁给了她爹,不管庶务。
  颜执安起身,提笔给老太爷回信,先表达自己的意思,再询问老太爷的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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