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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冷遇疯批(GL百合)——昨夜未归

时间:2025-05-01 09:52:48  作者:昨夜未归
  循齐惊讶地看着自己空荡荡的双手,一时间,举步维艰,小脸立即苍白。
  这一眼,颜执安知道自己犯错了,不该推开她,便伸手将她拉过来,按在自己身侧,主动说道:“我怕痒。”
  “哦哦。”循齐呆呆的点头,心有余悸,被推开的时候,心口颤动,让自己很不舒服。
  她还是呆呆的,可见是吓到了。颜执安主动抱抱她,拍拍她的脊背,“好了,我不会伤害十七,我先去退亲。她逃婚,自然是不愿嫁人的*。”
  她给十七定的是国子监祭酒的长子,国子监乃是天下名学,文人汇聚之地,且对方已有功名,不会亏待了十七。家里也答应了,谁知道出了这档子事,如今想来,先补救,退了亲事再说。
  颜执安头疼不已,匆匆赶来国子监祭酒家。
  而循齐呆呆地坐在原地,捂着心口,刚刚那一瞬,让她心生余悸,像是失去了什么。
  为何会有这种感觉吗?
  很难受。
  她呆坐了许久,凝着虚空,直到陈卿容容进来找人。
  “你怎么在这里你娘呢?”陈卿容疑惑,转头去找人,再度回头,发觉循齐傻了,下意识摸摸她的小脸:“被你娘骂了还是罚了?”
  循齐回来大半年了,陈卿容已然接受了自己女儿在外生了个孩子的事情了,对她也是呵护有加。只颜执安待循齐严苛,尤其是课业上,循齐心中畏惧,她只当又被罚了。
  循齐松下手,道:“我有些难受。”
  陈卿容急了,“哪里难受,要找大夫吗?”
  “没事。”循齐深吸一口气,仰首朝陈卿容笑了,“十七姨娘逃婚了,阿娘说她去祭酒家退亲。”
  “这么大的事情?”陈卿容蹙眉,“肯定是家里没有问过十七就给定下亲事了,这个老六。罢了,十七捉回来肯定逃不了一顿打,不行,我派人去找找。”
  颜执安常年在外,陈卿容膝下只一女,亲女不在身边,故而喜欢与小辈们亲近,小辈们也时常去找她说笑,一来二去,她对小辈们格外喜欢,自然见不得她们事情不顺。
  “若不您回金陵?”循齐提议。
  话一出口,就遭到了陈卿容的反对,“你以我是你娘,是孙悟空手中的定海神针吗”
  她回去等于没有回去,压根不会有人理睬她。还不如循齐回去,循齐好歹还是颜家的少女,众人心中忌惮。
  话说完,循齐就忍不住嫌弃她,“我阿娘究竟随了谁?”
  “不瞒你说,我也时常怀疑我抱错了孩子。”陈卿容哀叹一声,“可我在府里生产的,断断不会弄错的。”
  二人大眼瞪小眼,循齐起身走了,这位祖母是哪里热闹哪里有她,遇上大事往后缩,与阿娘的性子恰恰相反。
  陈卿容自觉没脸,拉着循齐说一句:“我不管事啊,你管事儿啊,你可以派人去找找,你娘不肯找,你去找啊。”
  “我有人吗?我的人听我阿娘调遣。”循齐反驳一句,生无可恋道地继续说:“她是你的女儿,不是我媳妇,我怎么管得住她?”
  “你说的也对哦。”陈卿容被说服了,脸面被担忧压住,“我担心小十七会出事儿。”
  循齐也是没有办法。
  等了半日,颜执安回府,脸色冰冷,循齐吓得不敢言语。
  一旁的陈卿容担忧道:“退了吗?”
  “祭酒不肯退。”颜执安怒气难掩,她本是喜怒不行于色的人,此刻,怒意微显,可见是事情极为难办。
  循齐疑惑:“为何不肯退?”亲事本就是男情女愿,女方不愿,男方勉强也不会幸福的。
  颜执安扶额,额头疼得厉害,循齐担心,不免上前走了一步,“阿娘,您头疼吗?”
  听着少年人担心的声音,颜执安的怒气不消反增,气得心口疼。
  祭酒说:“既然十七娘不肯嫁,少主与之年岁相仿,不如换了新人,左相意下如何?”
  
 
第26章 心中悸动。
  祭酒说过,颜执安拂袖离开,此事是颜家不对,她合该道歉,可对方将主意打到了循齐身上,那便过分了。
  她不敢将此事告知循齐,微微摇首,支开她:“我无事,你先回去休息,我与你祖母有话细说。”
  循齐想听,但母亲都已经开口了,她若留下,只会惹人家不高兴。
  无奈下,她只得先行离去。
  陈卿容见循齐离开,心中咯噔一下,压低声音询问:“对方是什么意思?男情女愿,颜家都登门道歉退亲,他家还想怎样?”
  “此事本就是颜家不对。”颜执安头疼道,“不怪他家,要怪就怪我未曾征询十七娘的意思。”
  男方家都已下聘,合过八字,只得颜家送亲上门,如今倒好,不跑了。无论是谁,无故退亲,都是要生气的。
  “他家究竟是什么意思?”陈卿容觉得女儿有话没有细说。
  颜执安掩面,疲惫道:“十七不肯嫁,那就换循齐。”
  “换循齐?”陈卿容微怔,转身看向门口,那里空荡荡,人已经走了,缓慢一息后,她反应过来,勃然大怒,“痴心妄想,方家当真是欺人太甚。要钱给钱,要东西给东西,让循齐代嫁,他以为他儿子是什么好东西?”
  顷刻间,她被气昏了头脑,道:“我上门去骂他去,无耻之尤。”
  她转身走,颜执安迅速将她拉回来,“慢着,此事是颜家不对,我再想想办。”
  “你想什么办法?十七能和循齐比吗?”陈卿容气红了脸颊,循齐是颜家的少主,必然是不会外嫁,就算要成亲,也是选婿上门,方家分明是想要整个颜家做陪嫁,这样的人,不打他一巴掌他不知道什么是礼义廉耻。
  “颜执安,你别拉着我,我忍不住了。”
  颜执安将母亲拉回来,按坐下,语重心长道:“我不会让循齐嫁人的,方家不够资格。”
  循齐若是成亲,必然是有助于她夺位的良才,方家算什么?
  两人争执一句,所有的话都落入门口循齐的耳朵里,她有些发怔,不是说十七娘的亲事吗?怎么说到她的身上了?
  十七娘十六岁了,正是花龄,可自己才十四岁,未曾及笄,方家是想干什么?
  亲事突然砸在自己的身上,将循齐砸得源晕头转向,她不想嫁人的。
  她晕晕乎乎地回到自己的院子里,坐于廊下,看着外间买来的金菊,一时间难以走出来。
  女子是要成亲的,可一想到这里,她就头疼极了。
  方家欺人太甚!
  循齐心中不满,但没有露出来,对着金菊发了会儿呆。方家越为难颜家,十七娘受到的惩处越重。
  方家不想放弃姻亲的关系,毕竟十七娘是左相的堂妹,个中关系可想而知,等于是上了左相的大船。循齐看了出来,方家岂会抓住利益不放呢。且颜家还有子弟在国子监就读,此事若是处置不当,方祭酒与这些学生过不去,十七娘的处境越发艰难。
  金菊富贵,花样好看,花团锦簇。
  循齐看了许久的金菊都没有想出很好的解决办法,直到晚上,婢女过来说用晚膳了,她才默默起身。
  经过半日,陈卿容的气已经消了,可依旧不高兴,当循齐进来的时候,她不觉打量循齐。
  循齐十四岁了,个子高,身形瘦,但她力气大,不是文弱无力的小姑娘。这是其次,重要的是她长得好看,尤其是打扮过,让人眼前一亮,让陈卿容有种‘我家有女初长成’之感,心中莫名自豪。
  呸,方家什么东西,竟然觊觎循齐。
  陈卿容越想越气,气得就要掀桌,扭头一看,循齐咧嘴朝她笑了,“夫人!”
  一句软乎乎的‘夫人’就让陈卿容消气,当着孩子的面不能生气,丢了长辈的仪态,她只好笑了笑,“好孩子,坐下吃饭。”
  饭桌上,气氛微妙,三人寝不言食不语。
  饭后,陈卿容先走了,循齐捧着茶赖在了母亲这里,她看看这里,看看那里,最后将母亲落在母亲清冷的面容上。她将茶放下,默默凑过去,“母亲,十七娘的事,可解决了?”
  “没有,先放着,我已说过,颜家退亲,不日便将聘礼送还,也该家里写信了,当务之急,先找到十七娘。”颜执安想起此事便觉得头疼,亲事不退也得退,可人去了哪里?
  家里究竟干了什么事逼得十七娘逃婚呢?
  这些,暂时还没清楚,就算她派人去问,家里也不会说实话的,还是要等十七娘回来再说。
  “你别管了,我不会苛待十七娘,你先回去休息。”颜执安安慰女儿,“别胡思乱想。”
  “哦。”循齐神色不展,忍不住又问一句:“是不是等我及笄后,我、我也要成亲”
  亲事本是一座离循齐很远的高山,突然间,高山自己走到她的面前了,高山那么高,压得她无法喘气了。
  她望着母亲,心中惶恐,害怕那一样糟糕的事情会落到她的头上。
  “你还小,想这些事情做什么?”颜执安疲惫,指尖揉着额头,对循齐的话不甚在意,她没有资格去决定循齐的亲事。她的亲事,帝王早有打算。
  循齐站着没有走,而是继续问:“我有些害怕。”
  听她说害怕,颜执安霍然抬首,“怎么会害怕,与你无关。”
  “家里的六祖父是逼十七姨娘成亲的。”循齐忐忑地说了出来,她就是害怕,害怕将来母亲也会逼她的。
  颜执安打起精神,不得不及早面对这件事,说道:“你与十七不同,你六祖母不是家主,她又是庶出的,在选择上与你不同。你是颜家的少主,关乎整个颜家的未来,你的亲事必然是千挑万选,你若不愿意,我不会逼你的。”
  “当真?”循齐惊讶,眼眸清湛,“您别糊弄我。”
  “十七不愿意,与我说一声,我会安抚好六叔给她时间,她这么不声不响地跑了,只会招来家里人的怨恨。循齐,再过两年,你也是要成亲的,若给你选择,你不愿意,要及早告诉我,万不可这么跑了。”
  十七错在跑了,让她十分尴尬,又不可声张,万一传到方家的耳中,颜家教女不严,是会牵连颜家的未嫁女。
  再者,她一个姑娘家就这么跑了,外面那么危险,若被人拐了,后果可想而知。时至今日,她最担心的是十七的安危,至于方家,她自然有办法应对。
  本来她还十分棘手,但方家将主意打到循齐的身上,她不急,其他人就该急了。
  循齐得到答复后,舒坦地回去了。
  隔日上朝,方祭酒拦住左相。
  “左相,您思考得如何了?”
  颜执安被挡住了去路,只得停下来,故作沉吟,方祭酒言道:“左相,颜家出尔反尔,失了诚信。颜家好歹是金陵大族,这么一闹,您让我方家的颜面往哪里搁,我儿日后如何娶妻。”
  颜家无端退婚,旁人还会以为他儿子有什么疾病,方家可是损失严重。
  可颜家没有适龄的未嫁女了。所以,他代儿子求娶少主。
  颜执安不耐,睥睨他一眼,正欲拒绝,恰好见到右相慢步而来,她故作为难道:“怕是不妥。”
  “左相,你们颜家欺人太甚!”方祭酒的声音提高了,义愤填膺。
  右相听到动静,下意识走过去,恰好听到左相开口:“小女婚事乃是家中大事,我一人,无法做主。”
  循齐的婚事?她茫然,循齐才十四,都已谈婚论嫁?
  这时,方祭酒的声音也传了过来:“左相,您颜家无故退亲,又不是我儿之过,为何让我方家来承担损失?”
  事情不对劲。她放慢了脚步,在两人身侧停下,听到左相说:“十七身子不适,无法成亲。”
  “那就换一人!”
  右相听明白了,当即转身,骂道:“方祭酒,你在国子监受人尊敬,多年来是不是忘了分寸,你儿是何人,县主是什么身份,你让她代嫁,你是将脸皮放在城墙比厚度吗?”
  颜执安毕竟缺理,她不好骂人,但右相可以。她走过去,望着方祭酒,似乎还没骂够,又添一句:“左相低声下气地道歉,缺理陪理,你的损失,可以让颜家来承担,但让一族少主嫁到你家,是不是太过分了。”
  “颜家少主惊才艳艳,陛下亲封县主,你有什么脸面要求人家代嫁?”
  颜执安后退一步,成功隐退,将主场交给右相。循齐如今是她的学生,要循齐代嫁,无疑割了她的心头肉。
  方祭酒被骂得面红耳赤,憋着一口气,道:“我本好意与颜家结为亲家,欢欢喜喜地下聘交换庚帖,六礼都已走了一半,如今说身子不适不嫁人了,是不是欺人太甚?既然十七娘不合适,颜家选一个同龄人来嫁。颜少主年岁适合,我说错了吗?”
  “这么言道,方祭酒还是很有理?”右相本是温润之人,今日冷了面容,连连冷笑,道:“从未见过你这般厚颜无耻之人。颜家少女是什么身份,你儿是何身份?”
  “她的母亲是当朝左相,你儿的父亲不过是国子监祭酒,颜少主身上有封地,那可是实打实的县主,你儿又算什么?”
  “方祭酒,你打的主意,我一清二楚,不过是挑着颜家的错误,借以要挟,让左相将女儿嫁给方家罢了。我想问,你儿配吗”
  右相一番话,高声呵斥,揭露了方家的脸面,她立即说:“你这般人不配在国子监教育良才,不如脱下官袍回家去种地,免得误人子弟。”
  方祭酒觉得自己占理,本以为自己可以要挟左相,毕竟人家没有道理,势必不会高声宣扬,没想到,右相掺和进来了,让他颜面丢失。
  他道:“我儿何错之有,被颜家这么侮辱?”
  “颜少主有何错,为何要嫁给你儿子?”右相回怼一句。
  方祭酒气得要杀人了,眼看着周围同僚们聚集,他唯有喊道:“孔夫子所言,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是真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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