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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冷遇疯批(GL百合)——昨夜未归

时间:2025-05-01 09:52:48  作者:昨夜未归
  话音落地,一旁的骠骑将军上前抓住他的脖颈,“方祭酒,您说什么?”
  “纪将军,你干什么,天子脚下,你敢动手不成?”方祭酒大声喊了出来,“我是文官,你是武将,你要干什么?”
  “干什么,你说女子与小人难养也是何道理,没有女子,有你娘吗?”骠骑将军将人直接提了起来,“我是女子,你是男人,你看看你,可有力气?敌兵来了,你还要躲在女子的裙摆之下,真让人嗤笑。”
  方祭酒一句话惹怒了女官们,吓得他连忙道歉,众人见状,纷纷散了。
  然而刚回头,皆瞧见了陛下的銮驾驾临,众人跪下,山呼万岁。
  女帝坐在銮驾上,好整以暇地看着骠骑将军与方祭酒,“你二人这是怎么了?”
  骠骑将军立即回答:“陛下,祭酒说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他无故骂我。”
  方祭酒也做出回应:“陛下、陛下,那是孔夫子所言。”
  他据理力争,可陛下的回答让他心如死灰,“朕也是女子。”
  “陛下、臣失言。”方祭酒吓得匍匐跪地,汗流浃背,着实后悔此刻拦住颜执安,应该去相府才是。
  女帝托腮,凝着地上的人,“究竟怎么一回事?”
  她抬头,目光在众人中梭巡一圈,唯有右相站出来,道:“是颜家与方家定亲,颜家女身子不适,欲退亲,方祭酒不肯,与左相拉扯,非要、非要颜少主代嫁。”
  此言一出,众臣中如同泼了开水,纷纷叫喊出来。
  “亲事不成就退了,怎么还有代嫁。”
  “颜少主是左相的心头肉,方祭酒,你这算盘打得我都看到了。”
  “难怪左相要生气,若是我,我肯定掀翻桌子打人了,方祭酒,你太不自量力了。”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皆在苛责方祭酒,唯有颜执安发现陛下的脸色当即变了,方祭酒只怕在京城待不下去了。但陛下失态,容易让人发现。
  她上前解和道:“陛下,是颜家之错,可代嫁一事,着实不成。小女年幼,刚回到臣的身边,臣不想她早嫁。”
  一时间,方祭酒骑虎难下,张了张嘴,上座的女帝开口,“姻缘乃是天定,既然颜家姑娘婚前染恙,可见是上天警示,她做不成你方家妇。既如此,痛快退亲,何必让姻缘变成敌人。”
  女帝警示,方祭酒咬牙吞下屈辱,“陛下所言极是,臣这就回去退了亲事。”
  言罢,女帝便走了,众人看向方祭酒的眼神十分复杂,有厌恶有同情。
  众人陆陆续续进殿,方颜退亲一事也散开了。
  右相跟随陛下入朝,赶上颜执安的脚步,顺势说道:“你给她定亲了?”
  “我敢吗?”颜执安轻叹一声,步履艰难,“她的亲事,是我头疼的。放眼京城,适龄郎君,谁可匹配?”
  右相无言,皇家的人嫁不成,往下去看,国公府邸、侯爵府邸,再往下,对循齐便无助力了。
  她止步,道:“循齐如今有颜家做依靠,还缺助力吗?”
  “只有颜家吗?”颜执安眸光冷冷,“我还以为她身后还有上官家呢?”
  右相止步,诧异地看着她,“你何时将我算计在内的?”
  “知晓疯子出自上官府门之际。”颜执安坦然回答,迎上右相的目光,“比起太子,我相信她的胜算更大。太子只有纪王,而她有我,有陛下,你觉得呢?”
  太子虽说出自正统,可惠帝的地位来路不正,真正算起来,循齐若归来,她是明帝之女,地位更为稳固。
  右相轻叹一声,道:“左相算计得真深!”
  她先迈一步,步履加快,先左相一步入殿。
  颜方两家的亲事算是解除了,颜执安算是结束了一桩心头难事,可十七至今没有下落。
  颜执安派人暗自去找,争取在家里人之前找到人。
  派出去的人一直没有消息,循齐也十分焦急,等了两月,寒冬腊月时,依旧没有回讯。
  又是一年飘雪时,红梅初绽,艳丽无双。
  大殿内,女帝递给左相一摞册子。
  颜执安疑惑,翻开一看,皆是京城俊秀郎君的画像,她眼前一黑,道:“陛下是要给她定亲了吗?”
  “过年便十五岁了,该定下了。”女帝不以为然,“先定下即可。”
  颜执安握着册子,面色凝重,欲拒绝,女帝走下御阶,笑了笑,“朕欲给她定下司马家的亲事,你觉得如何?”
  “司马家的何人?”颜执安极力去想,想起定国公的三子四子年岁相当。她蹙眉,道:“循齐不会喜欢的。”
  “哦,她有喜欢的?”女帝诧异,循齐在相府生活,除去休沐日前往上官府邸外,素日不出门,难不成有喜欢的小郎君了?
  颜执安十分为难,握着册子,举步维艰,想替循齐拒绝,循齐性子良善,整日里读书骑射,并无时间去认识小郎君。
  只女帝开口,她不知如何拒绝。
  “她喜欢什么不该喜欢的人吗?”女帝容色淡了下来,神色不悦,“她喜欢也无妨,日后待她为帝,再召入宫廷即可。”
  颜执安明白陛下的意思,惊得不知如何是好,诧异道:“她哪里有什么不该喜欢的人,循齐良善,怕是不懂情爱一事,是不是太早了些”
  过年才十五岁,再是心急,也该晚上两年,十六、十七岁才合适。
  循齐日日读书,哪里有时间去想这些事情。上官礼教导她,待她严厉,布置的课业也多,忙时至子时才歇,如此刻苦,她再去告诉她,给她定了亲事,她得多伤心。
  “既然没喜欢的,那就去见一见。”女帝习以为常,循齐的武师是她送去相府的,武师说循齐努力刻苦,日日不敢懈怠,她很欣慰。
  颜执安见拒绝无果,心中冰冷,只得说道:“臣去问问循齐的意思。”
  “也可。你将朕的意思转告她。”
  颜执安浑浑噩噩,这时才觉得自己给予循齐的承诺多么可笑,她压根无法做主,陛下赐婚,莫说是循齐,只怕是她也无法抗拒的。
  她心中不甘、不敢,最后化为一抹愧疚。陛下选择司马家,是想要拉拢司马家,定国公也是太子的舅父,若是拉拢司马家,循齐的优势立即显示出来了。
  她的担忧跟随了她一整日,直到晚间回府,她一入府,循齐就迎过来,将暖手的手炉塞到她的手中。
  “阿娘,你冷不冷?”
  “不冷,你自己拿着。”颜执安不肯要,塞给她手中,她又塞了回去,道:“我不冷的,你今日回来怎么那么早啊,我刚下课,你怎么就回来了?”
  一场大雪包裹住京城,天地万物冰冻,脚下的地砖都比往日里硬了几分。
  循齐穿着一身眼里的红色,发髻乌黑,远远去看,站在雪地里,恍若一只灵动的精灵误下山野。
  冬日里天色黑得早,颜执安每日回来时天色都已黑透了,今日天色大亮,她便回来了。
  “无事便回来了。”颜执安言不由衷,想起一事,从袖袋里拿出一只匣子,递给循齐:“给你的。”
  巴掌大的匣子里摆着一对红色宝石点缀的耳环,颜色明亮,红艳剔透,看着十分喜人。
  颜执安面上带了些笑容,“铺子里看到了,想着你会喜欢。”
  “咦,今日是什么日子,您怎么想起来给我带礼物。”循齐关上匣子,紧紧握住,笑吟吟地与母亲道谢。
  颜执安伸手,捂着她的手,陡然发现她的手十分热,犹如手炉。她正是青春,极好的年岁,热血方刚,浑身都是热的。
  她主动,循齐也高兴,总觉得今日的母亲十分温柔,她笑着跟着她进屋。
  看着她笑,颜执安心中堵得厉害,她该怎么开口呢,怎么说自己当初的约定不作数。
  进屋后,婢女伺候两人脱下大氅,一股热意涌来,一道进屋。
  进去后,循齐抱起一盘点心吃了起来,不忘给颜执安递过去一块,道:“夫人出门买了些点心过来,您尝尝。”
  盘子里有八块点心,各不相同,每块的馅料都不同,循齐吃的是红豆,入口即化,她咬了两口就吃完了。
  看着她大快朵颐,颜执安拿着自己的点心,轻轻咬了口,是梅花馅料的。
  “阿娘,吃这个。”循齐又递过去一块新的,将她手中咬过一口的换过来,随手塞进自己的嘴里,颜执安刚想拒绝,她都已经吃完了。
  颜执安道:“你吃我的作甚?”
  “你怕甜,吃一块就不吃了,你咬一口,可以多尝两种口味。”循齐习以为常,一双眸子清透明亮,顾盼生辉,十分可爱。
  颜执安忍不住伸手,抚摸她的脸颊,指腹擦去她嘴角的碎屑。
  
 
第27章 不如你假成亲?
  颜执安与循齐的生长环境不同,循齐觉得好吃的东西,已是颜执安吃厌了的。故而她吃时,不过吃上一块,却不贪。循齐则是长身子的时候,爱吃的事物便想多吃一口。
  颜执安不动,静静地看着她吃。循齐来她身边一年了,十分听话,让做什么便做什么。对学习与骑射都十分认真,上官礼也在她面前夸赞循齐心思敏锐,举一反三。
  无忧无虑的生活才将开始,便要结束了?
  颜执安本不想与女帝争,那是她的女儿,未来的事情如何,自己做不得主。由心出发,与司马家联姻,确实可以加固循齐的地位。
  然而,这样的循齐会高兴吗?
  若是明年年初订婚,最多后年便要成亲了,满打满算也不过一年的时间。
  颜执安低头,如同犯错的孩子,十分愧疚。
  “您今日回来怎么不说话?”循齐纳闷,往日回来匆匆忙忙,吃过饭便要去书房,今日回来得早,却一味沉默。她心里咯噔一下,担忧道:“是不是有什么棘手的事情?”
  颜执安沉默,但摇头回应,又觉得一股寒意围绕而来,让她困于其中。
  此时开口吗?
  不能。
  颜执安的果断在此刻荡然无存,因为循齐对她笑了,那张白净的小脸上满是依赖。她可以想象出循齐知道定亲一事后的反应,她不可以将依赖她的人推到火坑里。
  “最棘手的事情不过十七娘失踪,还在找呢。”颜执安故作镇定,眉眼因心虚而变得十分温婉,她伸手拉着循齐在自己身侧坐下,握着少年人温热的手,这一刻,像是有什么一点点填满她空虚的心。
  循齐也是愁眉不展,主动靠着母亲的臂膀,鼻尖还是熟悉的香味,“您说,她会不会故意躲着我们?”
  “多半是故意躲着。”
  “为何要躲着呢?”循齐纳闷一句,下意识坐直身子,“她是不是和喜欢的人逃到天涯海角去了?”
  便是所谓的‘私奔’。
  颜执安的脸色立时有些难看了,‘私奔’二字太难听了,一旦传出去,必然丢了颜家的名声。
  事到如今,她有了更棘手的事情,在十七娘的事情上便不再那么关心,眼下循齐的事情更让她担心。
  屋外又开始飘雪了,雪花若飘絮徐徐而下,不出片刻,地上落了厚厚的一层。
  颜执安只得说道:“不可胡说。”
  循齐沉默,其实她早就猜出来,十七是和人家私奔了,但不可明说。她哀叹一声,忽而听到母亲说:“循齐,若是你站在十七的位置上?你会怎么做?”
  “和十七一样,先逃了再说。”循齐撇撇嘴,转瞬又高兴道:“我相信您不会逼我的。”
  颜执安给自己挖了个坑,彻底将自己埋了进去,一步一步将自己憋死。
  她不言,循齐起身退开窗去看雪,伸出手臂,大瓣的雪花飘落在掌心中,眨眼间就融化了。
  “阿娘,我们去堆雪人,好不好?”
  “不去,好冷。”颜执安已过了玩雪人的年岁了,又道:“那你自己去堆。”
  循齐扭头看了一眼母亲,心中失望,但还是自己去玩了。
  不出半个时辰,正房前多了一个半人高的雪人,肚子胖胖的,披着斗篷,手中抱着剑,可爱又威风。
  循齐高兴地拍拍手,欣赏自己的玩物,眉眼扬起,迎着风雪。窗下的颜执安抱着手炉,静静地看着少年人与她的玩物,她还是玩雪人的年岁,怎么就要定亲了呢?
  循齐懂情爱?懂男人?
  不,她不懂,她什么都不懂。颜执安的心里给了答复,强烈的抗拒感,让她第一回生起违抗陛下的心思。
  “阿娘。”
  一声高兴的呼唤,让颜执安心口一颤,少年人披着红色的斗篷,站在雪下,发丝如雪,兴高采烈地与她打招呼。
  “我的雪人可爱吗?”
  “可爱。”颜执安未经思考就高声回答,她有些急了,想要留住循齐的纯真。这是陛下的孩子不假,可在她身边养大了两年,也算是她的孩子了。
  颜执安心中强烈挣扎,君命难违,这一回,她要拒绝。
  “进来,该冻着了。”颜执安唤了一声,随后将窗户关上,哪怕抱着手炉,她都觉得一股冷意钻入脖颈中,冻得她瑟瑟发抖。
  循齐跑进来,在门口脱下大氅,拍了拍发上的雪花,跑到母亲的跟前,对方将手炉塞给她,“暖一暖。”
  今年的雪比去年更大了,也更冷,总觉得冷意钻入肌肤里。
  循齐接过手炉,赖在母亲身边靠着,颜执安随她去,就当抽出时间陪陪她。
  外面的雪越下越大,陈卿容自己在院子里吃了,颜执安见状也不折腾,派人去取了循齐的衣裳,今夜在她院子里睡下。
  从金陵回来后,循齐便从她的院子里搬了出去,自己独自住一间院子,但距离主院不远,来回很方便。
  今日雪大了,循齐此刻又不想走,天色黑了,路不好走。
  循齐在屋子里转了一圈,看见踏板上的空位,道:“我晚上睡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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