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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冷遇疯批(GL百合)——昨夜未归

时间:2025-05-01 09:52:48  作者:昨夜未归
  颜执安未曾察觉她的变化,调开车帘看了一眼外面,趁机思索,“你怎么想的?”
  “那日,陛下对司马家维护之意,显而易见,今日陡然翻脸,能因为什么事儿?”循齐面色紧绷绷,“与昭惠公主有关,对吗”
  “嗯?”颜执安诧异,不觉看向少女,一瞬间,她似乎长大了,竟然可以分析朝廷局势了。
  可见近日来上官礼认真教授良多。
  “定国公是太子一党的,等同背叛了陛下,陛下如何不气呢,但如今的户部在他手中。”颜执安定神,面上的温柔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严厉,“你分析得很不错,但你觉得接下来的局势会是什么样的”
  颜执安在小事上十分宠溺,说笑间温柔,可一遇正经事,便会收敛笑容,不容循齐糊涂。
  循齐感受到压力,不禁思索,想起母亲给的各府人物表,试探道:“龙生九子,九子不相同,这个不听话就换一个?”
  “然后呢,户部可是在长子手中。”颜执安点评道。
  循齐蹙眉,“此时已没了兄妹情分,必要时该动手就动手,对不对?”
  少女声音忐忑,带着几丝不确定,她的容貌落于颜执安的眼中,颜执安轻叹一声:“循齐,你若遭遇被叛,会原谅吗?”
  “不会,原谅她等于给自己留了条思路,背叛一次就有可能有第二次。第一次死里逃生,第二次就可能丢了小命,不能心软呢。”循齐紧张地将双手放在膝盖上,关键时刻少不得表态,“阿娘,你放心,我不会背叛你的。”
  颜执安心口堵得厉害,她将自己的后路堵得死死的,将来说出真相,算不算是背叛呢?
  她有些犯糊涂了,无声低头,眼眸垂下,瞧见了循齐膝盖上的双手,心领神会般将自己的手覆盖住她的手背,道:“我知道你不会背叛我的。”
  去岁宴后循齐不要命地追随她而去,不顾自己的性命与假公主搏击,她还怎么疑她呢。
  循齐唇角止不住弯了弯,颜执安收回手,她的笑容戛然而止,怎么就摸一下?她挪过去,将母亲的手再度搭在自己的手背上,另一只手再盖在她的手背上,自己等于将母亲的手握住了。
  她心里满足了,耳边传来了母亲的声音:“定国公势必与纪王联合了,若不然,陛下不会震怒。可定国公忘了,纪王是皇室,陛下动不得,但司马家,陛下想动就动。且去岁朝廷新得一座矿,国库里有钱,司马勋不该在这个时候折腾。”
  其实,司马勋低估了陛下的心思,他以为都过去十四年了,陛下早就认命了,乖乖地传位于太子,便露出了自己的心思。可他想不到,陛下的心思依旧在明帝和她的孩子身上。
  司马勋操之过急了。
  循齐认真地听了,疑惑道:“陛下破釜沉舟,不怕昭惠公主回不来吗?”
  “她已回来了,不过是悄悄养在民间罢了,此刻不宜露面。司马家不知晓,故而走错了路。”颜执安嘲讽,“这些男人就是看不起女人罢了,以为陛下会认命,岂不知陛下早就后路。”
  “回来了?”循齐惊得一跳,浑身汗毛竖立,悄悄问:“那这位殿下可是储君之才?”
  她问得时候,眉梢扬起,小嘴一抿一抿,十分有趣,颜执安扫她一眼,“莫问旁人,你问问你自己可有储君之才?”
  “我?我没有,我不想做女帝。”循齐捧着母亲的手,放在了自己脸颊一侧,感受到母亲的温度,心口不免雀跃,颜执安也随她去,真心将她当做自己的女儿了。
  只这句话,她不当数的,随口一说,哪里能做数。
  两人在车里聊了一路,至左相府门口,门人递来几张帖子,颜执安扫过一眼,与循齐说道:“今晚去赴宴,你要去吗?”
  “赴什么宴?”循齐疑惑,母亲将帖子给她,“司马家的求教宴。”
  她本不欲去的,但循齐的经验太少,领着她去见识见识朝廷里的名堂也可。
  “去,我想看看怎么个求教法。”循齐欢呼道。
  “去换衣裳,穿上男装,束发。”颜执安嘱咐一句,“你跟着无霜一起过去。”
  循齐立即去换衣裳,脚步迅疾,眨眼就看不到人了。等颜执安抬首,她都不见了,不禁叹道:“真是个孩子。”
  年轻、脚程快,动作迅速,反应也快。颜执安的脑子里迅速浮现出许多优点,竟不觉得她莽撞。
  无霜忽而开口,“家主,少主从金陵回来后,似乎长大了些,也懂事了。”
  “我也觉得她忽而会承担责任了。”颜执安夜感觉出来了,以前埋头学习,如今知晓出门看看局势,还会巴巴地去找她分析情况。
  原浮生在信中并未提及多少,只说三言两语,最多的是画像一事,其他并未过多提及。
  她叹道:“长大了呀。”去年无忧无虑的小循齐已经走远了。
  颜执安回屋换衣裳,再度登上马车,循齐穿了一身黑色的袍服,袖口以红线勾勒,周身上下没有一丝金线,深色显得少女成熟,沉默间陡添几分凛冽。
  那个小小的循齐走远了,前年躺在床上艳奄奄一息的循齐似乎是上辈子的事情了。颜执安心生不舍,忍不住摸摸她的脸颊,对方粲然一笑,眼眸清湛,又显得可爱,
  “你还小,多穿些红色,下次别穿黑色的。”颜执安点评一句。
  循齐下意识摸摸袖口,道:“我记住了,下回穿红的。”
  “真听话呀。”颜执安摸摸她的脸颊,旋即吩咐道:“出发。”
  马车停在明月楼前,这是京城最大的酒楼,可今日楼外看不到宾客,早就被贵人包场了。
  循齐跳下马车,转身回去搀扶母亲,抬眼扫了一眼酒楼,诧异道:“包下整座酒楼得多少钱?”
  “或许人家没花钱呢,一声令下,敢不从吗?”颜执安与她细说权势的妙处,“有时就算你富可敌国,没有权势,拿钱砸,人家也未必会理会你。”
  “这就是你做官的理由吗?”循齐扭头问母亲。
  下一息,耳朵被揪住,颜执安不耐烦:“需要你来质问吗?我喜欢做官,我喜欢握着权柄,我喜欢有权有钱的人,如何?”
  “您说得对,说的都对,我错了。”循齐反握住母亲的手,将自己可怜的耳朵拯救出来。
  母女二人一前一后进入明月楼。
  进入大堂,先听到琴声,大堂中央有一座高台,台上有女子穿着异服作舞,循齐看向对方的腰肢,竟然袒露肌肤,她诧异,看直了眼睛。
  颜执安顺势看过去,少不得呵斥一句:“小色胚,收回你的眼睛,没有礼貌。”
  “阿娘,她的衣裳怎么与我们不一样?”循齐纳闷,又看了一眼自己的黑衣,将自己周身遮掩得密实,再看人家,袒露肌肤。
  再看母亲,穿着交领的常服,自己也是交领,她不由多看了一眼,下一息,颜执安忍无可忍地捂住她的眼睛,“再看一眼,回去跪算盘。”
  
 
第32章 你的身子怎么那么热。
  今日高官宴饮,明月路附近的路口都已封锁,楼内更是笙歌燕舞,灯火璀璨。
  循齐哪里见过这等架势,左相府宴饮不过是一群人集在一起,推杯换盏罢了,何时有这么露骨的舞蹈,她如同是小和尚进城,看花了眼睛。
  得到母亲呵斥后,循齐这才收敛,可还是拿眼睛瞄了一眼,道:“阿娘,您知道存在即合理的道理吗?她们既然这么跳,肯定是希望我们去看的,您不让我看,就很不合理。”
  “是吗?你可以继续看,但我依旧可以罚你!”颜执安目视前方,“胡人胡旋舞举国闻名,看多了,也就那样。”
  “阿娘,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循齐据理力争,“您看厌了呀,我还没看厌,您该让我长长见识。”
  颜执安沉默半晌,余光瞥见慢步而来的右相,便道:“你问问你的老师,非礼勿视是何意思。”
  “我不看了。”循齐小心地看了母亲一眼,“你和我老师是穿一条裤子的。”
  “胡言乱语,颜家没那么穷。”颜执安正经地回一句,“你这句话容易让人多想。”
  这句话肯定是疯子说的,穿一条裤子?呵呵,匪夷所思。
  母女二人窃窃私语一番,一名舞姬前来引路,“贵客这边来。”
  两人皆收敛消息,跟随舞姬往二楼雅间走去。身后的右相快走两步,追上二人,“左相怎地将少主带来了?”
  “她非要跟来,我有什么办法?”颜执安对天长叹。
  循齐:“……”不是你带我来的吗?你怎么又让我背锅?
  循齐蹙眉,前面走来两人,颜执安快走一步,将两人甩在后面,右相心领神会,嘱咐循齐:“后退一步,主子在前走。”
  循齐的脚步慢了下来,走来的是司马家的族长,热情地同两人寒暄。
  “您二人是一起的吗?”
  “门口遇上。”颜执安神色淡漠,“族长邀我二人过来,是何意?”
  “司马家同二位丞相有什么误会,我特地来道歉,这边请。”族长面上挂着笑,极力缓和气氛,“幸得您二人不计前嫌,是我司马家的福气。”
  右相微笑道:“我与司马家可没有什么误会。罚定国公的人是陛下,与我二人并无干系。”
  三人入座,司马族长小心翼翼地开口,“是有误会,您瞧,我这不是来赔礼了吗?二位与定国公共事多年,也*该知各自的脾气,是我司马家不对,太过纵容三郎,您放心,我回去后定让人严家管教,日后不会出现在颜少主面前。”
  “族长,你想多了,此事与我颜家无关。”颜执安兴致缺缺,直接戳破囊肿,“定国公结党营私,陛下惩罚他,与我颜家着实没有干系。”
  一句‘结党营私’让司马族长闻声变色,“结、结、结党营私?”
  右相低眉,端详着手中的琼浆玉液,并不打算开口,一人点破即可。
  “陛下对司马家多有偏爱,若是小错,三两句呵斥便算了,如今是大罪,马虎不得。”颜执安淡淡一笑,“族长,您该小心些,自古以来,沾此罪者,十有九死,毕竟定国公没了,还有其他兄弟在,若是整个司马一族没了……”
  颜执安故作停顿,撩了撩眼皮,对方闻声色变,“我懂、我懂您的意思。”
  “既然如此,该走了。”颜执安站起身,期间没有碰过任何酒水。她侧身看向右相,道:“我家酒楼新出两样菜式,我正欲去品鉴,右相可赏脸?”
  “罢了,去试试。”右相放下酒水,也不去看司马族长,翩然起身,与左相行礼,“谢过了。”
  两人结伴而去,循齐看向司马族长,对方神色大变,就连起身送客都没有力气了。
  结党营私,当真是大罪吗?循齐本不懂,但从他脸上的表情中窥测出一二,灭门大罪。
  她抬脚跟上两位长辈的脚步,匆匆离开明月楼。
  马车前行,过了两条街,复又停下,车内的人下车,门口的掌柜巴巴地来迎,“您二位可真是稀客。”
  掌柜明红笑吟吟地看着二人,目光辗转落在身后黑衣少年人的身上,目光一顿,接着招呼两人。
  “新菜式上一遍。”颜执安嘱咐一声。
  “好嘞。”明红答应下来,唤来跑堂,耳语两句,也不上前继续巴结,淡然地后退。
  三人再度入了雅间,颜执安脱下披风,递给无霜,随后,无霜退出去,关上门。
  “循齐,说说你的看法。”颜执安先开口。
  循齐上前,右相也望向她,两人目光交汇,循齐笑道:“我在想,您是不是危言耸听,若是寻常族人,必然是担忧灭族大祸,可陛下出自司马一族,断然不会太过狠心。您这么说,是离间计,对吗?将司马勋架在火上炙烤。”
  “反应不错。”右相毫不吝啬夸赞,直起身子,道:“司马家三兄弟,长兄司马勋,二爷司马湛,三爷司马顷。三兄弟以司马勋为首,多年来相安无事,但如今司马勋给司马家惹来这么大的祸事,司马家内部会怎么办?陛下此举,关而不罚,就是等着司马家的决定,循齐,朝中人才济济,既然不听话,那就换了。如同用得趁手的剑,突然一天,剑反碰了自己,留之还是销毁”
  “自然是销毁。”循齐斩钉截铁,“留之是心软,也是害自己。陛下放弃司马勋了吗?”
  “不好说,毕竟是亲兄弟,循齐,万事没有肯定的说法,当静观其变。”颜执安的语气较之右相,反而冷了许多,可循齐看向她的时候,神色温柔,眼中映着对方的面容。
  这一眼,落在了右相的眼中。
  “上菜了。”外面的明红招呼一声,里面的人立即收敛神色。
  明红推门而进,自己接过跑堂手中的托盘,自己亲自将菜送了进来,笑呵呵开口:“楼里来了位胡厨,做了些胡人的菜市,又改了改,与京城的菜式结合,点的客人很多,给您三位尝一尝。”
  她特地将菜放在了循齐面前,觑了对方一眼,循齐察觉到她的视线,歪头一笑,“你是不是喜欢我才这么看着我?”
  “你这孩子可真会调戏人,你太小了,姐姐不喜欢。”明红将菜放下,拿着托盘又走了。
  她走后,两位长辈都笑了起来,尤其是颜执安,笑话她:“调侃姐姐,失败了。”
  “别闹,她看着我,我觉得不对劲,她是你的下属吗?”循齐捂着发红发烫的脸颊,羞死了,又捏了捏了自己的脸,“我有那么小吗?”
  “你很大吗?”右相也掺和进来,“你还没成年呢?”
  “我几月的生辰?”循齐转而问母亲。
  颜执安微微一愣,陛下没说几月的生辰……她下意识看向右相,右相低头,故作玩笑道:“我记得左相提过,好像是夏日里的生辰,也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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