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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冷遇疯批(GL百合)——昨夜未归

时间:2025-05-01 09:52:48  作者:昨夜未归
  “哦哦,确实快了。”循齐低头拿起筷子,修长的眼睫住眸子里的不羁,原来阿娘都不知道我的生辰啊,既然是夏日里,去岁怎么没有提呢。
  她夹了一块鱼肉放进母亲的碗里,故作一笑,“吃鱼,老师,您吃什么。”
  “我自己来。”右相跟着一笑,“今晚的菜色不错。”
  三人神色各异,在循齐低头之际,颜执安眼中出现了懊恼,昭惠公主的生辰就是夏日里,她一直不敢提生辰,就是不知该怎么圆这个谎言。
  如今,谎言如雪球一般越滚越大了!
  简单用过晚膳,三人分别,颜执安领着循齐回府。
  回到府上,已是亥时,各自梳洗就寝。颜执安刚上榻,有人裹着被子走来,她诧异,“你怎么了?”
  “我想和你一起睡,我自己带了被子。”
  循齐站在踏板上,被子裹着身子,只露出一张可怜的小脸。颜执安心软,“你睡里面。”
  “好。”循齐立即喜笑颜开,裹着被子就爬上床,直挺挺地躺下来,笑得眼睛眯了起来。
  颜执安背对着她扯下帐子,没有看到她得逞的笑容。颜执安躺下后,循齐就凑了过来,贴着她的肩膀,也不说话,就这么闭上眼睛,颜执安也未拒绝,只当她今晚害怕了,贴心地伸手摸摸她的脸颊。
  二人就这么躺着,无人开口。
  静静地睡了一夜,颜执安早起上朝去了,也并未叫醒她,屋门合上的瞬间,循齐睁开了眼睛,眼中一片茫然。
  ****
  定国公被禁足在府,朝堂上安静许多,就连平日里喜欢与女帝做对的纪王都一反常态地沉默,早朝无波无澜,朝臣禀事议事,解决事情。
  直至午时散朝,女帝留下左相,其余人退了出去。
  “朕留下你,是想将循齐安排入巡防营,你觉得如何?”女帝开口,“定国公的态度,让朕意识到些许事情。”
  她的青哥哥都不看好自己的女儿,遑论其他人,既然如此,她就给她兵权,让人在京城站稳脚跟。
  颜执安揖首,道:“臣无异议,但是何职位?”
  “巡防营五千人,她做个挂名的副营指挥,待立功后,朕便将巡防营给她。惹眼又如何,朕就是要告诉世人,循齐有这个能力胜任。”女帝自信,睥睨天下,“左相,你意下如何”
  巡防营内指挥使一正两副,主事的指挥使,副的指挥使没那么重要,有时便是领个俸禄,挂名而已,看似是副指挥使,可有时爬上一辈子都未必能爬得上去。
  “陛下,这么一来,世人都知道您偏爱循齐。”
  “左相,为何不是你花钱给循齐铺路呢?”
  颜执安蹙眉,就知道没安好心,这么明晃晃地坑她。她深吸一口气,道:“您的意思是?”
  “去岁,循齐捐的矿已在开采,为朝廷营收数十万两,朕赏她一个巡防营副指挥使,过分吗?”女帝含笑望着颜执安,“朕要她比太子先一步掌握兵权。”
  有了巡防营做底子,她可以加重底气,给巡防营添兵,五千兵马可以变一万。
  颜执安求之不得,跪地叩首谢陛下恩德。
  圣旨在午后就下达左相府,循齐浑浑噩噩,陈卿容高兴得立即打赏,给内侍们拿了一包金瓜子,又是让人开库房发赏钱,最后又唤来管事,开粥棚发米粮。
  “夫人,您这、这张扬了。”循齐反应过来,连忙喊住夫人,“您先停下来,等母亲回来再说。”
  “等她干什么,我拿我自己的私房钱来发,别碍着我。”陈卿容愈发高兴,招呼管事,“去撒钱,去巷子口去坊间去门楼下撒钱。”
  循齐劝不得,但看着陈卿容这么高兴,她的心里的疑惑又消散了,若自己不是母亲的孩子,夫人怎么会这么高兴自己做官呢。
  是自己想多了。
  府里陡然热闹起来,人人都有赏钱,夫人一高兴,每人多发了一年的月钱,不是一月两月,而是一年的月钱,顷刻间,人人的脸上都挂了喜色。
  同时,府门口开始撒铜钱了,门楼下颜家的小厮抬着一筐子铜钱,一面走一面撒,路人都跟着高兴起来。
  等颜执安回府,她娘已经折腾了万两银子了。陈卿容忐忑,原本以为女儿会说上两句,不想她只说了一句,接着说,“您去铺子里招呼一声,给巡防营五千将士每人一套成衣。”
  “哎呦,你怎么开窍了,晓得用钱给她铺路啊。”陈卿容少不得阴阳怪气一句,“照我说,你再给他们发一月的俸禄,岂不甚好。”
  “母亲说得极是,从账上走,您去安排。别小气,就发三月的俸禄,区区五千人罢了,颜家还可以安排得起。”颜执安顺着母亲的意思,“您说呢?”
  陈卿容怔怔,“是你疯了还是我疯了?你发这么多钱,家里知道不说吗?”
  “我的钱,我自己用,为何知会家里的人,家里的开销比我们小吗?”颜执安不以为然,“您不是喜欢喜欢撒钱就让您撒个够,如何?”
  “随你。”陈卿容服气,“你为了你的女儿,连你自己的底线都不要了。我去安排,你这样一来,是不是太过张扬?”
  陈卿容将循齐的话照搬了过来,这么张扬不符合她女儿的性子,像是有意为之。
  颜执安平静道:“就是要张扬,就是要告诉世人,我颜执安的女儿到了巡防营,那就是财神,不是陛下偏爱,而是我颜家推她上位的。”
  “你说的让我糊涂了。”陈卿容听不明白她的话,“你不怕她树敌太多吗?”
  “怕什么?有能力效仿我家便是,没有能力就闭嘴。”颜执安神色疏冷,并不在意这些,这些钱与颜家来说,不过九牛一毛算了,一座矿都敢捐,几万两银子还会心疼吗?
  陈卿容彻底说不出话来了,便道:“我去找人与城防营的人对接,三月俸禄一套成衣,我记住了。”
  先派人去和城防营指挥使对接,一听颜家发俸禄,指挥使面上的笑容止不住了,巴巴地问:“一月的?”
  “三月,外加一套成衣,这是我家少主的意思,当然,您也有。您不怕被人举发,左相安排的,营里的兄弟都有。”管事笑着解释,“日后,还望您多多照顾我家少主。”
  “好说好说,我听说颜少主功夫了的,改日我们试试。”指挥使高兴得摩拳擦掌,这是白拿的,三月俸禄呢,谁他爹的不高兴呢。
  管事知会后,又问了尺寸,约定时间才让人送成衣。
  指挥使送走了管事,嘿了一声,“颜家果然财大气粗,这么一来,一辈子的俸禄都贴进去。不过,颜家不在意这些小钱,一座矿都捐了。”
  颜家撒钱一事,传得全城皆知,知道者,骂一句颜家铜臭味重,羡慕者,良久不语。
  纪王知晓后,也是羡慕,“颜执安对这个女儿,可真是好。既然花了那么多心思,撒钱如流水,就为换一个巡防营副指挥使的职位。”
  一时间,颜家财大气粗的消息盖过了定国公被关一事的风头了。
  晚上,循齐依旧裹着被子,爬上母亲的床榻,经过昨夜一回,颜执安已很平静地接受,两人再度安静地躺在一起。
  循齐直挺挺地躺着,眼睛看着虚空,道:“阿娘,我觉得这件事不符合你的性子。”
  “哪里不符合?”颜执安阖眸,耳畔的气息微热,她朝外侧挪了挪。
  循齐侧身,就这么直勾勾地看着母亲:“您在遮掩什么?”
  事出反常必有妖,母亲这么大张旗鼓地炫耀,不是反常是什么?她想了一个晚上,想不出来,难不成未来掩盖定国公府的事吗?
  可定国公府犯错与颜家并无关系,母亲没有必要为其遮掩。
  究竟为了什么?
  循齐凑近后,脑袋搭在母亲的肩膀上,心口微颤,但她觉得很开心,心口有温水,缓缓流过,止不住地激动起来。
  她说:“您肯定在遮掩什么?”
  “我能遮掩什么,我不过告诉世人,你是我的女儿,我是你的靠山,谁都不可以欺负你,我可以用钱砸死对方,你懂吗”颜执安心慌,细细去听她的声音,语调微颤。
  “也对哦,可这么一来,人家都知道我这个副指挥使是买来的。”循齐信了母亲的鬼话,心中开始另外一层担忧了,“你说,他们会不会轻视我?”
  “会,所以,你更该努力,好了,睡觉了。”颜执安伸手推开小脑袋,“你的身子怎么那么热。”
  “是你的身子太凉了,我给你暖一暖。”循齐趁机掀开自己的被子,直接钻进了母亲的被子里,紧紧地挨着她。
  颜执安如临大敌,可为时已晚,她稳住自己,也稳住小东西,“我不喜欢与旁人睡,自己睡自己的,再闹明晚别来了。”
  “别,我回去了。”循齐又钻回自己的被窝里,眸色冷冷,快速闭上眼睛。
  翌日早朝,颜执安带了一袋子金豆子上朝,宫门口,无霜扛着袋子,见人就发一颗,朝臣们把玩着拇指大小的金豆子,看向前面的左相,“左相这回心满意足了,都说颜家富可敌国,今日算是见识了。”
  以前的左相过于低调,又不喜热闹,以至于他们一时低估了,今日一见,才见颜家的实力。
  一袋子金豆子,眼都不眨就发下去了,一颗金豆子抵得上寻常百姓一年的生活开支了。
  右相入宫,无霜阔气地抓给她一把,右相握着一手的金豆子,抬眼看向无霜,无霜警觉,“不够不够,再给您一些。”
  无霜又抓了一把,塞到了右相的手中。右相握着沉甸甸的金子,不觉道:“你家家主脑子是被驴子给踢了吗?”
  上赶着告诉天下人,循齐的职位是靠着钱买来的,我朝史上最大的贪污者。
  “我家家主说普天同庆。”无霜笑着应付,忙看向其他人:“这位大人,留步,给您、给您的。”
  右相双手抓得满满的,白得的金子不要白不要,她淡然地塞进袖袋里,若无其事地上朝去了。
  经此一闹,京城里的狗都知晓左相家的独女得了巡防营副指挥使的职务了,它们都得了一块肉骨头,分而食之,日子陡然快活起来。
  循齐忙着练武,小心对待这份来之不易的差事,武师在旁教导,抓紧训练。
  这时,无名匆匆进来,道:“少主,定国公死了。”
  循齐手中的箭破空而入,射穿了箭靶,她稳了稳心神,“怎么死的?”
  “说是自尽。具体尚且不知。”
  外面消息传的是自尽,真相无人知晓,循齐看着箭靶上的箭,心中陡然明白了女帝的决心,她为了昭惠公主连自己的亲哥哥都敢杀了。
  就是不知纪王怎么想的?
  循齐收了箭,“去定国公府看看,应该摆灵堂了,我猜没什么人敢去吊唁。”
  司马家走到今日,靠的是什么?是帝王恩宠,没了恩宠,谁当你是个人呢?
  女帝麾下不止有哥哥,还有左右二相,哪个不必司马勋听话。你以为你是太子舅舅,就可以越过陛下吗?
  做梦!
  循齐扯下额间的发带,丢给无名,气势凛然,“走。”
  一去司马府,府内果然没有吊唁的宾客,一见她来,司马三朗的眼睛看过来,目光阴狠,“循齐,你还敢来我司马家。”
  “我来给你爹上柱香。”循齐伸手弹弹衣袍上的灰尘,“你以为你是谁,没你爹,你算什么东西?”
  司马三郎气得青筋凸显,循齐朝他一笑,“你爹死了,你爹死了。”
  “颜循齐,我和你没完。”司马三郎被刺激狠了,踢开一旁拉扯他的仆人,直接朝对方扑过去。
  
 
第33章 她若喜欢女子,该怎么办?
  司马三郎愤怒一击,连循齐的衣角都没有碰到,无名抬脚,一脚将人踹趴在地上。
  循齐负手,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凭你,也配沾染我衣角?”
  她俯身,眼神阴狠,唇角带着笑,看上去,又是十分柔软,她俯视着狼狈的人,“司马三郎,你别以为你姑母是陛下,你就可以无法无天,我照样可以弄你,你看到了吗?你爹死了。”
  “循齐,我和你什么仇恨,你要这样对我?”司马三郎从地上爬起来,一身白衣,沾染尘埃。
  两人对质,循齐淡然而望,“因为你让我恶心了。因为你的眼神,带着男人最对女人的掠夺,这样的眼神,让我最恶心。”
  她一面说,一面看向其他人,目光带着审视,其他人纷纷低着头,连对视都不敢。
  “你装什么贞洁,这桩亲事你以为是我司马家愿意吗?是陛下赐婚,我不得已去见你一面,谁知道你是这么一个母老虎。”司马三郎感受到了屈辱,这个女人和她娘一样,都是疯子都是母老虎。
  “那你算什么东西,你有今日靠的不就是你爹、司马家,如今你还有什么?没有这些,陛下会为你赐婚吗?司马三郎,你已是落水狗了。”循齐上前一步,目视男人,“是陛下赐婚,但我看你不舒服。”
  她说完,目光由男人的脸颊上辗转落至腿间,司马三郎勃然大怒,握起拳头,“滚出我司马家。”
  “司马三郎,我突然很喜欢这座宅子,你若我若是去求陛下,买下这座宅子,你猜,陛下会愿意吗?”循齐开门见山,“我看上这座宅子了。”
  司马三郎气得满脸通红,定国公世子匆匆进来,忙同循齐揖礼,“颜少主,三郎性子不羁,过于任性,得罪您,还望您大人不计小人过,饶恕他一回。”
  “大哥,她是来看笑话的。”司马三郎恼恨地提醒自己的亲哥哥,“是她害我变成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
  世子皱眉,走过去,一脚踢在弟弟的膝盖上,语气严厉,“跪下,道歉。”
  “大哥。”司马三郎不甘心,“我没有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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