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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冷遇疯批(GL百合)——昨夜未归

时间:2025-05-01 09:52:48  作者:昨夜未归
  “原浮生的族人?”
  “对。”
  “那就让原浮生来一趟,从这位姑娘口中套一套话,正好让原浮生去国子监上两天课。”右相快速打定主意,“让她与原家的姑娘、你的堂妹远一些。她如今正是懵懂情爱之时,万一被影响了,左相,你该知晓后果。”
  颜执安浑身凉透了,就连心口都是一阵发凉,道:“她若喜欢女子,你我究竟是成全还是制止呢?”
  “自然制止,国运系于她一身,岂可任性呢。”右相语气无奈,“她这一世,注定无法任性妄为,就连你我都不能肆意行事,她又怎么能做到呢。左相,您还是得空去问问她的意思,你如今是她的母亲,她对你依赖,对你不会有警惕。”
  颜执安沉默,一时间,不知自己走的路,究竟是对是错。她问道:“既然你我可以自由选择婚嫁,为何要逼她呢?”
  “她是储君,我们不过是臣子罢了。”右相也是无奈,眺望宫城,一股凛冽气息逼迫而来,“我们有如今的选择,皆因自己的努力,而我们只是自己,她则是江山的未来。”
  “可是你问过她的意思吗?”颜执安忍不住辩驳,从她在天牢抱住循齐的那一刻开始,谁问过循齐的意愿呢。
  耳边仿佛浮现了循齐的声音:“我没有野心。”
  她说她没有野心。颜执安眼睫轻颤,右相语气坚定,“她生在皇家,享受富贵就该肩负责任,她如今的快乐建立在你为她筹谋的道路之上,没有她的身份,你会将她捧在手心里吗?”
  颜执安罕见地无言以对,自顾自离开了。
  右相则慢走两步,走到最末端。
  ****
  循齐出府,撇开无名,走街串巷,买了一堆吃的,最后被无名找到。无名吓得脸色发白,“您去了哪里?”
  “我买吃的,你不吃吗?”循齐将自己买的一堆吃的递给对方,笑容纯澈。
  她手里提了不少吃的,确实是去买吃的,无名放心了,接过烤鸡腿就狠狠咬了一口,刚刚就像从鬼门关走出来一样,吓死她了。
  主仆二人吃完东西回府,此时日落西山,循齐回屋了,她买了许多医书,回来刻苦看书。
  颜执安来时,少女坐在案后,皱眉不解,看得十分苦恼,她不觉好笑,信步走过去,看见了桌上摆的医书。
  她半夜偷偷摸摸去找阿元就是为了学医?
  “循齐。”颜执安疑惑地唤她。
  “嗯?”循齐吓得将医书合上,紧张地将双手背在身后,进来怎么不敲门啊,她顿时有种干坏事被抓包的感觉。
  她的动作让颜执安生疑,朝她伸手,“书拿来。”
  
 
第34章 你要回去睡吗?
  春末夏初的温度已有些热了,循齐却生了一身的冷汗,尴尬地看了母亲一眼,讪讪一笑,故作镇定:“您怎么不敲门啊?”
  “是你心虚听不到脚步声。”颜执安也有理,自己不是鬼,走路有声,怎么会听不到呢?唯一的解释就是过心虚。她朝小东西再度伸手,“你在看什么书?”
  “医书。”循齐知晓躲不过去了,不得不将自己的书递过去,生无可恋地捂住眼睛。
  颜执安心存疑惑,待看清书名后,双眼瞪圆,罕见地半晌说不出话来。
  确实是医书,是女子产后一类的书籍。她抿了抿唇角,不知如何开口,她想问,看这些书籍做什么?
  孩子长大了,总有些奇奇怪怪的想法。颜执安与她年龄相差悬殊,一时间无法摸透她的心思,但看这些书籍做什么?
  为免她蒙混过关,她又将书籍翻了一遍,确认中间没有夹杂着什么奇怪的东西,反反复复查了两遍后,她终于确认下来,小东西是真的在看女子产后的书籍。
  “你、看这个做什么?”颜执安险些崩溃,她就算想破了脑袋也想不出名堂来。
  循齐摸摸自己的耳朵,绞尽脑汁,斟酌道:“我想看看医书,在十七那里随手挑了两本,就挑到这本了。”
  她低头摸耳朵的小模样,极是心虚,颜执安怎么会信她的鬼话呢,心中不免担忧,“循齐,你是不是有心上人了?”
  “心上人?”循齐蓦然抬首,对上母亲的担忧的目光,傻气地对视一眼,“我、我没有、我没有啊。”
  她这模样,不似作假。颜执安悬起的心终于落回腹内,欣慰道:“别看这些乱七八糟的书,再过两日就要去巡防营了,做好准备,这些书籍无甚用处。”
  没有心上人!颜执安陡然觉得这辈子听过最好听的话就是这句话了。
  “罢了,自己看,我先走了。”她都出了一身冷汗,看了一眼傻乎乎的小东西,不免说道:“你若有心上人,要告诉我。”
  “阿娘,你怎么奇奇怪怪的。”循齐觉得母亲太过奇怪了,像是高兴傻了一般。
  颜执安故作镇定:“无事,我先走了。”
  出了书房门,夜色渐黑,颜执安脚步松快,几月来的心烦事,终于解决了。想来也是,循齐日日在她的眼皮下,见过的人都可以说出来,怎么会有心上人,她的心思还是在课业上。
  颜执安晚间多用了半碗饭,消食回来,床上多了一个人,小东西裹着被子坐在她的床上,盘腿坐得笔直,目光炯炯地看着她:“阿娘,我学会把脉了,我想给你试试。”
  “你看了多久的医书?”颜执安不免好笑,果然,刚学就开始显摆,还是孩子性子。
  循齐言之凿凿,“半日。”
  颜执安;“……”快来人收走这个孽障。
  “你过来、你过来、坐下。”循齐略显兴奋,眼眸湛亮,整个人都蒙上一层光泽,颜执安无奈,屏退婢女,自己坐过去。
  “我和你说,疯子病了,我在药铺里当过两天药童,我知道怎么诊脉。”循齐唇角弯弯,心中悸动,小心翼翼地伸出三指,轻轻地搭在母亲白皙的手腕上。
  她说得煞有其事,颜执安极力忍着笑,给庸医做药童还沾沾自喜呢,小傻子。
  循齐屏住呼吸,耐心去诊,可除了脉搏后,什么感觉都没有。她不信,再耐心去试,还是一模一样。
  “诊出什么了吗?”颜执安笑容就要压不住了,“少主、颜少主?”
  循齐懊恼,道:“没有,我什么感觉都没有。”
  颜执安笑问:“你想要什么感觉?”
  循齐欲言又止,面上浮现犹豫,颜执安看着她:“你这模样,让我以为我自己得了疑难杂症,你这开始自己学医救母。”
  “不行,我先睡了。”循齐不敢再说了,害怕露馅,翻身就躺下了,只给颜执安露出一个倔强的小脑袋。
  颜执安哭笑不得,伸手拍拍她的小脑袋,“晚安。”
  “晚安。”循齐闷闷地回了一句。
  颜执安顺势在外侧躺下,中间隔了一人的距离。
  一夜好眠,颜执安身子也轻快许多,上朝第一件事便是告诉右相,“循齐说她没有心上人。”
  “她说你就信?”右相打起精神,“我和你说,这个时候的孩子最是叛逆,想法奇奇怪怪,捣鼓一些大人们不明白的事情,你觉得荒唐,她却觉得甚好。她说的话,不要信。”
  “我想不到她喜欢谁,她接触的人中会喜欢谁?”颜执安不禁思索,“休沐日在的眼皮下,寻常在左相府,是谁与她相识能不被我们发现”
  右相忧心忡忡:“你府上的那位外姓姑娘?”
  “那是我家十七娘的心上人,她不会的。”颜执安笃定,言道:“你不要把她想得那么坏,且二人见的次数,一巴掌都能数得过来。”
  两位权倾朝野的丞相凑在一起,任何政事只要两人合心都会解决,可面对孩子的事情,竟一起犯难了。
  两人面色不愉地走在垂龙道上,迎着晨曦,谁都没有开口。
  “这不是你我二人擅长的事,让原浮生来京一趟,她教导孩子多年,她最擅长。”右相开始打了退堂鼓,她可以教导课业教导知识,但摸索不到孩子的心里想法。
  颜执安抿唇,心中犹豫,“再等等。”
  “你还想等?别等出事了,说我没提醒你。”右相不赞同她的说话,还等什么呀,将人招来便是,一来一回,三月的时光罢了。
  颜执安不想见原浮生。她麻木地跟着右相行走,走了一段路,司马湛巴巴地跟来,她扫了眼,道:“我先走了。”
  她快走两步,司马湛追不上了,只能将目光放在右相府上,可右相无子无女,联姻也是不成。
  司马湛的目光放在右相的侄女身上了,她没有女儿,但是有侄女儿。右相无子无女,日后的心思必然放在侄女身上。
  “右相。”他巴巴地过去说话。
  右相快走一步,直接撩下他。
  司马湛两头都没有捞到好,干干地看着两人大步离开,自己成了鬼不成?
  ****
  循齐埋头看了一晌午的书,再度翻墙溜了出去,无名只当她在书房里,便没有在意。
  循齐去找的老药铺,将与阿元说的话又说了一遍,老大夫望着她,眸光疑惑,循齐知晓他的意思:“不是我。不信你来诊脉。”
  老大夫当真给循齐诊脉,诊后微微一笑,道:“小姑娘,你问这些做什么?”
  老大夫有医德,说错一句话就有可能让人家家破人亡,故而,循齐问的时候,他十分谨慎。
  “我就问问罢了,我看到书上是这么写的。”循齐巴巴地将医书带来,又拿了颗金豆子,放在桌上,“还请您给我解惑。”
  原来是个学医的学生。老大夫捻起胡须笑了起来,细细与她讲解,可循齐听得模棱两可,但有句话听懂了,老大夫说,“姑娘与夫人之别,可用药物鉴别出来。”
  咦……循齐眨了眨眼睛,顷刻间,醍醐灌顶,“什么药?”
  老大夫说:“皇家秘药。”
  说了等于没说。循齐翻了白眼,老大夫说:“西域来的药,不过极为稀有,但你方才说的,诊脉即可辨别出来,倒不需求药。”
  循齐听了一番,无疾而终,落寞地回府去了。
  皇室的秘药是弄不来的,且谁也不知吃了会不会对身子有害。循齐果断将药抛弃了,还是好好想一想,怎么去让老大夫给母亲诊脉。
  左相府内有女医,寻常头疼脑热,都是女医来诊脉,她是左相的心腹,断然不会为自己所用。
  这么一盘算,几乎无懈可击,母亲的身子压根不会旁人来靠近。走了一遭,都是白忙活,最可行的办法就是自己学会诊脉,可阿元自幼学医都无法诊断得出来,自己这个半路上的半吊子怎么去学。
  若真是要学上五年十年,那还有什么用呢?真如疯子所言,吃过早饭买油条,黄花菜都要凉了。
  循齐精神慢慢地出门,回来的时候无精打采,从后门溜出来的,再从后面溜进去。
  回到府上,她一人坐在校场上,呆呆地看着箭靶,一旁的无名找了过来,“您什么时候过来的?”
  “刚来,别说话,我自己静静。”循齐双手托着下巴,凝视前方,脑子里一团浆糊。
  她每回觉得自己的母亲冰清玉洁,清心寡欲,如同神宫里的神女,那样的干净、不染尘埃,怎么会喜欢不知名的男人呢。
  岭南的空坟开始,她便觉得有怪了,母亲的话处处有漏洞,就像是一个洞一个洞凑起来的一面墙,轻轻一推,墙壁就倒了。是自己愚蠢,到今日才发现了秘密。
  枯坐半日,颜执安回府,闻讯来校场看她,箭靶上空空荡荡,可见她今日一支箭都没有射出去。
  “小东西,又想什么呢?想你的心上人吗?”颜执安走过去,拍拍她的小脸。
  夕阳西去,光色如暮,颜执安换了一身墨白的家常裙裳,颜色淡雅,带着几分不多见的温婉。循齐看过去,目光落在她清冷的眉眼上,一身素雅衣裙穿出了神女的气度,这样的出尘脱俗的女子,多看一眼,都觉得是亵渎。
  循齐心口微热,不敢再看,心中不敢生起妄念,但她的异样让颜执安起疑,“当真在想心上人?”
  “我在想巡防营的事情。”循齐闭上眼睛。颜执安俯身坐下来,微凉的气息贴了过来,夹杂着疏冷香,激得循齐心口荡漾。
  她又说:“你和我说说我爹的事情。”
  “书生罢了。”颜执安的声音冷下来,如山间凛冽的清泉,激散了春日里热意。
  循齐便不问了,这么不愿提起来啊,是不愿,而是没法提呢。
  她是越发生疑了,但不敢显露出来,因为她太喜欢眼前的生活了,有权有势,有人护着,这样的感觉,如同生活在天堂里。
  “阿娘,你为何对我这么好?”循齐问道,我的身上没有流淌你的血,你为何对我这么好,甚至百依百顺呢。
  颜执安笑了,瞥她一眼,道:“因为你是我的孩子呀。”
  真的吗?循齐勉强笑了起来,意味不明道:“疯子也对我好,她说,她日后靠我养老,所以,她必须要对我好。”
  “是呀,你日后也给我养老。”颜执安随口就说了,“想疯子了?”
  “嗯。”循齐的声音闷闷的。
  夕阳落下去,晚间的风有些凉了。颜执安也没有多想,伸手抚摸她的脸颊,语气轻和:“等休沐日,我带你去看看她。”
  “好。”循齐顺势点点头,母亲与疯子不一样的,疯子捡到她的,无奈才养大她,而母亲呢,费尽心思将她弄回来,图什么呢?
  循齐自觉自己一穷二白,身上什么都没有,母亲究竟是何意?
  “走了,回去吃晚饭。”颜执安淡然起身,如同往常一般将人拉起来,俯身拍了拍她身上的灰尘,“回去。”
  循齐亦步亦趋地看着她,眼神晦涩,目光落在她的后颈上,白皙柔软,这样的女子在旁人身下承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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