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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冷遇疯批(GL百合)——昨夜未归

时间:2025-05-01 09:52:48  作者:昨夜未归
  两人面面相觑,意识到出事了,眼中皆是彻骨的惧怕,皆不敢言语。
  右相劝说:“好好想想,莫要让整个礼部陷入泥潭中。”
  两人吞吞吐吐,语焉不详,右相转身,说道:“拿下,送入刑部。”
  整个礼部被围住,三人被带走后,两人也直接离开。
  事情很快传到循齐的耳中,徐祭酒先来的。她算是循齐的表姑母。
  皇帝尚在服孝,一袭白衣,衣衫单薄,近日来也瘦了许多,可一双眼睛,带了几份锐意。
  “徐祭酒怎地来了,我记得先帝丧后,您并未入宫。”循齐先开口,抢夺先机。
  徐祭酒苦笑,她的母亲与纪王来往密切,她哪里敢露头呢。
  “陛下,礼部一事……”
  “礼部怎么了?”循齐故意询问,“表姑母黄昏至此,一不是来祭拜新帝,二不是来看朕,好端端怎地提及礼部。”
  旁人不懂礼部被围的事情,徐祭酒明白,杀鸡儆猴。
  她提起裙摆,朝小皇帝跪下,诚恳道:“陛下,我来替礼部尚书求情。”
  “他哪里错了?”循齐询问她。
  “陛下,他错在未曾劝说陛下……”徐祭酒顿了顿,“未曾尽到劝说的责任。”
  循齐咀嚼她这句话,骤然明白了‘亲贤臣、远小人’的用意,她说道:“若朕一意要罚他呢。”
  “陛下,可是您说去帝号,以皇后尊位来议谥号的。”徐祭酒脱口而出,如今左右二相以此来惩罚,是不是过于牵强了。
  循齐托腮,道:“所以,朕错了呀。”
  徐祭酒无言,皇帝承认自己错了,她还能怎么办。
  小皇帝说:“你刚刚也说,未曾尽到劝说的责任。这是你自己说的。”
  挖了个坑,徐祭酒毫不犹豫地跳了下去,她后悔晚矣。她忙要求情,循齐摆手,道:“朕累了,姑母退下。”
  小皇帝赶客,徐祭酒哀求不下,只得先行离开。
  徐祭酒走后,左相便回来了。
  小皇帝一人坐在御阶上,瘦弱的肩膀弯了下去,整个人显得毫无精神。
  颜执安缓步走近,道:“徐祭酒来过了?”
  “来过。”循齐复又抬头,肩膀挺直,朝她一笑,“我在想,何不以此试探宗室的态度,你觉得呢”
  “知错就改,懂得汲取教训,尚且不错。”颜执安讥讽一句。
  循齐察觉到话中的嘲讽,便忍不住仰首看她:“你嘲讽皇帝?”
  “臣不敢。”颜执安面无表情。
  循齐不敢说了,往一侧挪了挪,拍拍身侧的位置,示意左相坐下。
  颜执安本欲再讥讽一句,触及她柔软的的脸颊,便俯身坐下来,道:“你不怪我二人越俎代庖?”
  “你拉上老师,是害怕我会迁怒你吗?”循齐巴巴地凑过去,眼睛眨了眨,下一息,颜执安揪住她的耳朵,道:“陛下以为臣会惧怕被迁怒吗?”
  “我错了。”循齐认真道歉,故意靠着她的肩膀,“你看,我当真离不开你的。”
  颜执安:“……”故意的?
  她趁机问:“不如,臣来顶上太傅一职?”
  
 
第68章 这一世,只能做君臣了吗?
  循齐看向她,直接回答:“我觉得右相不错。”
  颜执安不言。
  两人静坐,皆是沉默,待天色擦黑,颜执安起身告辞,
  循齐目送她离开,眸光沉沉。颜执安似有感觉,她知道陛下在看她,她不敢回头,一回头,就会心软。
  天色昏暗,一人走在垂龙道上,步态悠然,衣袂摇曳,这一幕,深深刻入循齐的眼中。
  她在想,这一世,只能做君臣了吗?
  循齐阖眸,压下心中的难受,回身,即见大殿,这个皇位容不得自己放纵。
  隔日,李氏求情的奏疏如雪花般飘入大殿,背后是谁推动的,不用人说,循齐也明白。
  一件事背后带来很大的影响,知微见著,循齐自然受益良多。
  奏疏都是由二相看过之后,才奉给她。循齐看过一番后,在众多求情的奏疏中看到一份,弹劾右相上官礼。
  循齐细细观看一遍,弹劾右相顶替长姐之名,祸乱朝堂。看了眼名字,循齐不大记得此人,召内侍长来问。
  内侍长说:“此人是徐祭酒弟弟的小舅子家的人。”
  关系错乱。循齐便道:“将这人召来。
  内侍长历经四朝,经验老道,便说道:“陛下不必理会这等小人,右相一事,先帝也知晓,未曾理会。”
  一封弹劾的奏疏罢了,只要皇帝不理会,闹是闹不起来的。
  他继续说:“不过是祸水东引罢了。”
  “该罚。”循齐斟酌,她不敢妄自决断,便看向内侍长。
  内侍长被她小心翼翼的眼神看得心中发软,含笑道:“您想罚,自然可罚。依臣之见,此刻不必理会。能至您跟前,右相也是知情的。”
  循齐颔首,“朕知晓了。”
  她便将奏疏搁在一侧,等有空的时候询问右相的意思。
  她本意放置不管,不想,此事愈演愈烈,午后便有人来弹劾右相,专为此事而来。
  循齐想起内侍长所提,祸水东引,想要借此来掩盖礼部一事。她按兵不动,询问对方:“你是李家的人?”
  “臣父乃是文帝陛下的堂弟。”
  循齐暗自思索繁杂的关系,文帝是谁?
  那是明帝的祖父,也就是眼前的人比纪王还要高出一辈。越不过纪王,就说明此人无甚地位。
  她又问内侍长:“他身上可有王爵?”
  内侍长摇头,道:“乃是文安郡王的庶子。”
  “嫡子呢?”循齐脱口而出。
  内侍长说:“仙游多年了。如今文安郡王府掌家的乃是他的侄儿,但多年不闻事。”
  循齐纳闷:“既然如此,他怎么就能进宫的?”
  “他在御史台任职。”内侍长小心提醒皇帝,“此人与徐祭酒关系密切。”
  他说密切,循齐想入非非,不觉红了脸,旋即摇首,御史台的言官不能动,她摆摆手,打发人走。
  待人走后,循齐好奇询问内侍长:“可是那等关系?”
  内侍长不动声色:“哪种关系”
  循齐白了他一眼,他微微一笑,道:“陛下长大了。”
  呸,循齐冷笑一句,老奸巨猾。回过头来细想,此事已闹大,李氏似乎捉不住左相的毛病,开始捏着右相的错处。
  一群窝里横的窝囊废。
  她托腮冥思,此事如何善后,李氏多半是想以此事为要挟,逼迫她将此事大事化了小事化了。
  苦思不得解时,左相来了,循齐欣喜万分,忙上前迎接,“左相。”
  “陛下想好了如何解决右相的事情了吗?”颜执安开门见山,见到她这么高兴,如同见到了救星,可见并未想到解决之法。
  循齐苦恼,“不想理会,可以吗?”
  “若是不予理会,愈演愈烈,会闹得满城风雨,于右相而言,不妥。沉默并非是好事,只会让谣言传得满天飞。”颜执安反驳她,“该解决还是要解决的。”
  “既然如此,先处理礼部一事。”循齐冷笑,“召见上官泓?”
  颜执安又说道:“右相之意,不愿你插入上官家的事情。”
  循齐顿时没了好脸色,“杀了上官泓便是。”
  “陛下又感情用事?”颜执安凝神,“戒骄戒躁。”
  循齐刚涌起的怒气,又被按住,无奈看她一眼:“你说,如何是好?”
  “陛下初登基,诸事繁杂,李氏欺负陛下年幼罢了。”颜执安徐徐开口,“你越急越乱,越让他们满意。您慢慢想,背后是谁在推动?”
  “右相一事,必然是徐祭酒。”循齐笃定道,“先从她着手?”
  “她是国子监祭酒,教书育人多年,桃李满天下,若要动她,势必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颜执安打量小皇帝的神色,“动是要动,若是不动,此事便会很麻烦。您要做的,便是瓦解李氏的阵营。”
  瓦解?循齐眨了眨眼睛,似乎想起什么,道:“礼部空出一尚书二侍郎的空缺,对吗?”
  小皇帝反应很快,颜执安欣慰地笑了,“既然如此,明日商议此事,让他们有更重要的事情来做。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他们自然要为自己打算。”
  “老师的事情,怎么办?”循齐急急问道。
  颜执安不问反答:“陛下可曾想过巡防营的指挥使如何安排?”
  问题跨越得太大,循齐被问得发懵,迅速抛开上一个问题,立即去思考当前的问题。
  “您是想怎么做?”
  “询问右相的意思。”颜执安说,“陛下总得去安排,不如安排信得过的人。”
  循齐恍然大悟,“朕召她来。”
  “甚好,臣先回去。”颜执安弯腰揖礼。
  她不多留,循齐却怔怔地看着她,很快,又收回视线,将心中的不舍压了回去。
  天黑之前,右相匆匆而来。
  循齐将弹劾的奏疏递给她,凝重地看着她:“我也不知该如何做才可解你之危。”
  右相接过来,略扫过一眼,定了定神,温柔道:“陛下不必在意,祸水东引罢了,臣不在意这些。”
  循齐抿唇,几日来学会了不少,学会将怒气压下去,不动声色。
  “可若不平息,于你不利。”
  右相嗤笑一声,双眸渐渐地发冷,温柔的笑容徐徐被替代了,无奈道:“臣给陛下添麻烦了。”
  “朕召你来,不是听你道歉的,巡防营指挥使空着,老师可愿意?不如暂时交予你,待有合适的人选后再做定夺。”
  循齐直截了当地说了出来,带着自己的诚意,令右相的目光逐渐软了下来,她深吸一口气,语重心长道:“陛下此举,怕是……”
  “老师想做什么,我知晓,疯子若活着,必然会接受的。”循齐打断右相说的话,“您做什么,我不管,老师,我是想告诉您,我给您善后。朕是天子。”
  右相淡笑,望着面前稚气的孩子,循齐说:“疯子养大我,我便也是您的孩子。老师,我盼您余生安康。此事将您牵连进来,是我之错,但我不知如何挽回。”
  她不假言辞,诚心诚意,让右相无言以对,她淡然一笑,“陛下,你与阿姐不一样了。”
  “我也想做个疯子,可是不成呀。”循齐无奈。
  右相笑意淡淡,眼中带着无奈,慢慢地被怜惜取代,她说:“臣先暂领,待日后有了合适的人选,臣再交还陛下。”
  循齐缓缓松了口气,又提及礼部人选一事,让她早做准备。
  三人之中,势必要给李氏留出位置的,至于,如何做,待看明日朝会上。
  隔日朝会,开始便有人弹劾右相,左相面上挂了笑,那人瑟缩一番,不知是谁提及一句:“左相丁忧未至一年,可见孝心不够。”
  上座的循齐望向那人,欲发难,颜执安慢悠悠开口:“夏御史管得确实很多,你怎地不管管安王,若无安王弑君,我还在府上丁忧。”
  提及安王谋逆,对方哑然,颜执安故作轻蔑,“不如你去问问安王?”
  殿内沉寂,落针可闻。
  方才还在摩肩擦踵要辩论一番的御史们更是哑口无言。皇帝扫视一番,将刚刚的话吞了回去,静静看着朝臣们。
  这时,右相趁机提及礼部空缺,众人的眼睛都亮了起来。
  也有人反对,甚至为礼部尚书求情,然而,都被二相四两拨千斤般拨弄过去。
  朝会议不出来,皇帝倒也安然,令回去再想,都可举荐。
  此事说完,便是帝号一事,礼部三人都在刑部,便是礼部的主事们商议的,他们勤恳极了,所议的皆是美谥。
  皇帝很满意,大手一挥,赏金千两。
  右相则与颜执安嘀咕,道:“你将她养得不知钱是何物。这些人一辈子的俸禄都没有这么多。”
  颜执安不以为然,“若不然,学你抠抠搜搜?”
  右相汗颜,睨她一眼,道:“不出明年,你要出门去了。”
  “出门作甚?”颜执安没理会过来。
  右相提醒:“她这么败家,你不去找矿,都养不起她。”
  颜执安抿唇笑了,眼中添了明亮,右相观她之色,顿时明白小皇帝倾慕之意。颜执安太完美了,几乎找不到缺点,哪怕这回与李氏过招,李氏也找不到她的问题。
  最多参她丁忧不足一年,这些事情,无伤大雅。
  颜执安,过于完美,让人羡慕。她就像是天之骄子,上天赋予她才华、美貌,还有手段。
  不怪小皇帝沉迷,只怨苍天让她晚出生十年。
  散朝后,循齐去灵堂,颜执安随行,她还要嘱咐几句。
  循齐做事,有些冲动,太过年少,意气用事。她叮嘱后,循齐直勾勾地看着她,她则不在意,而是提醒她:“先帝有遗旨,臣猜,当是令臣为太傅,时刻盯着陛下。”
  循齐:“……”我不信。
  
 
第69章 于心不忍。
  “母亲去前,与我说了很多话,偏偏没有提及遗旨一事。”循齐回想当日的情景,一时间,倒觉得左相在欺骗她。
  颜执安一袭官袍,姿态优雅,周身沐浴暖阳之下,照得身上官袍闪闪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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