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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反派觉醒后(穿越重生)——熊五七

时间:2025-05-10 09:44:28  作者:熊五七
  朗母突然* 记起什么的一拍手:“对了,我得去问问给你们兄弟俩准备的饰品做好了吗,说是今天送过来的。”
  话音刚落,朗父握着茶壶站在逆光里:“……我的呢老婆?”
  “你的我早就准备好了,不是在房间里放着的吗?”
  “为什么我的不是特意现做的……”
  朗月现躺在朗秉白怀中,听着父母的热闹的交谈声,庭院惊鹿流水叩响竹筒,他只觉得身心都舒缓了下来,似乎又回到了没有被系统进入生活前,某个再正常不过的平和温馨的日子里。
  昏昏欲睡之际,他隐隐约约觉得一丝温热的触感缓慢又珍重地印在自己额上。
  “睡吧,哥守着你。”
 
 
第二十九章 你今晚用了我的香水?
  朗月现不怎么喜欢参加这种场合, 朗家的二少爷俊美无俦的名声虽响,亲眼见过朗月现的人还是少数。
  当朗月现站在父兄身旁出现在宴会厅时,那位被邀请来宴会现场演奏, 名声享誉海内外的顶级钢琴家指尖下的和弦非常明显地断了一拍。
  宴会厅中央的巨大吊灯在朗月现的睫毛下投下细碎的光影,当他停在香槟塔前伸手取酒时, 杯沿折射的光斑掠过他无可挑剔的眉弓,在场的女士几乎是同时整理起了衣衫,有人扶正了锁骨间的珍珠,有人将裙摆抚弄出更加完美的弧度。
  朗月现向周氏集团几位代表人和父兄彬彬有礼的致意后,稍等片刻后便自顾自走向宴会厅边缘的露台。
  露台纱帘被朗月现随手放下,月光浸透纱帘的刹那, 整场宴会达成了诡异的平衡。所有窃窃私语退潮般消失。觥筹交错间,无数道心不在焉的窥视余光被纱帘阻拦, 钢琴家终于找回正确的和弦。
  朗月现第三次扯松领带时,朗父正在与周氏集团董事长举杯寒暄,朗秉白站在其三步之外与旁人交谈,剪裁精良的西装沿着肌肉线条流淌而下, 灯光为他镀上一层冷釉,像尊玉雕的守护神。
  朗月现斜倚在二楼露台边大理石柱上,银灰色西装随意敞开,他漫不经心的摇晃着香槟杯,垂眼往下看。
  周家的主场,对这次的签约晚会很是重视。不止二楼的宴会厅,连楼下的花园也被精心装扮,新植的蓝绣球与空运来的白孔雀彼此映照,悠闲漫步间白色羽翎扫过花丛时抖落一地月光。
  朗月现被合身的西装裤包裹的长腿不耐烦地交叠着,他仰头饮尽香槟, 喉结在琥珀色液体中缓缓滚动。
  玻璃杯沿的齿痕还没消退,带着酒气的热浪突然从背后袭来,周闻铮宽阔的肩背裹着各类点心的甜腻气息贴上来。朗月现转头时正撞见他敞开的酒红色衬衫领口,蜜色胸膛几乎贴上他后背。
  周家少爷像只撒欢的大型犬,端着缀满草莓的甜点盘往他面前凑:“我尝了二十种甜品才挑出这个,你喜欢的草莓塔......”
  朗月现瞥了他一眼:“你就穿这个参加晚会?”
  “我能参加就是给老头面子了。”
  周闻铮一个劲盯着他,眼神炽热得几乎要将他灼穿。他借着递甜品的动作将朗月现困在罗马柱阴影里。沾着奶油的叉尖擦过对方唇角,声线里压着狩猎般的兴奋:“上次你说想看的限量版机车,我买到了,跑车和机车是一套的,咱们一起开。”
  “阿斯顿马丁那套?”朗月现偏头躲开甜腻的奶油,“丑,我才不要开。我只说好奇而已,周闻铮你脑子被门夹了?”
  男人突然笑起来,犬齿抵着舌尖舔过叉子上的草莓碎:“你还记不记得之前,有一年平安夜,你骑着机车带我出去飙车,没跟家里人说。”他故意提高音量,目光挑衅地刺向不远处的朗秉白,“当时你哥派了十四辆车全城搜捕,现在想想,那个时候你哥就对你......”
  “周少,”朗月现将手中的空杯子塞进周闻铮手里,翡翠袖扣在月光下流转冷光,“你没话说了?你爸正在致辞,好好学着点。”
  “谁他妈要听老头子念经。”周闻铮把甜点和杯子都放在露台的护栏上,伸手去勾他腰间的腰带,金属搭扣发出细碎声响,将人又拉近了些。
  周闻铮的拇指按在朗月现喉结下方的一个位置,那里有颗朱砂痣正在薄汗下泛光。周闻铮直勾勾盯着那里看,看得他心痒难耐,整个人都燥热起来。
  他们藏在露台藤蔓缠绕的罗马柱后,远处宴会厅飘来的致辞声被蝉鸣打乱,隐隐约约听不清晰。
  “你这里,”周闻铮的手指擦过朱砂痣,“好艳,比我送你的那颗鸽血红还美。”
  红痣是前两天朗月现试胸针时不小心戳破的,伤口不大,结了个丁点的红色的疤,过段时间也就掉了。
  朗月现反手扣住他不老实的腕骨,将人抵在大理石护栏上。他余光闪过一抹亮色,随手从周闻铮耳垂上扯落黑钻耳钉,按在周闻铮笑的邪气又愉悦的唇间。
  “羡慕啊?要不我也给你做一个?”他指尖按着耳钉沿着唇间游走,“就从这穿透,再给你缝起来,保证比我的更红。”
  周闻铮突然攥住他作乱的手指,连着耳钉和指尖含进滚烫的唇间。
  未尽的话被滚烫的唇舌截断,朗月现猛地抽手,一巴掌下意识就要抽上去,想起现在所处的场合,硬生生止住了要扬起的手。
  “疯狗。”朗月现扯松领带后退半步。
  迅速抽手的动作带着耳钉刮破了周闻铮的舌头,血腥味在舌尖炸开。周闻铮觉得自己不能离朗月现太近,每次两人单独相处的时候,他都觉得有一股莫名地暗火烧得他浑身难受。
  像是动物看到猎物的本能反应,他只想吃饱喝足。
  朗月现蹙着眉,冷眼看着周闻铮这幅莫名其妙的样子,他抬手整理了一下衣领,不耐的转身要走。
  紧接着被从后方拽住手腕,力道大得几乎捏碎腕骨。朗月现踉跄着撞进青柠罗勒的气息里,抬眼正对上周闻铮猩红的眼尾。
  这个时候朗月现第一反应竟然是,周闻铮竟然喜欢用花果香这种反差感这么大的香水。
  周闻铮向前一步,伸手按在朗月现后颈,滚烫的掌心逼迫朗月现不得不仰起头面对他。
  周闻铮盯着朗月现纤长浓密的睫毛,颤抖的频率好像直接扫到了他的心脏上,眼眶的红意弥漫开来,染红了整张骨相锋利的脸,“月月,我能不能……”
  朗月现忽然嗅到身后有雪松香气逼近,他挣开周闻铮握着他后颈的大手,朗秉白不知何时出现在露台入口,端着新的香槟站到朗月现身后,兄长的体温像一堵密不透风的墙贴在后背,雪松气息裹着翡翠扳指的凉意攀上肩头。
  朗秉白指尖拂过弟弟后颈,那里还残留着指痕,他语气淡淡地听不出情绪:“爸在找你。”
  朗月现刚要应声,周闻铮突然轻蔑的哼笑一声:“怎么,端庄的朗家长子要在这里表演兄弟情深?”
  朗月现皱着眉看过去,对周闻铮这种吊儿郎当的态度很是不悦,脚步略动,后腰突然贴上兄长温热的手掌。
  朗秉白不着痕迹地将朗月现往身后带了半寸,微微垂眸遮住眼底翻涌的暗色:“周少爷,签约需要周氏代表在场,令尊说让你一同去。”声音裹着朗秉白惯常地恰到好处的笑意,如同他西装驳头上那枚和朗月现配对的翡翠胸针般完美无瑕。
  “朗总亲自来请,倒显得我失礼了。”
  周闻铮看到两人衣服上那成双成对的冰种翡翠突然特别不爽,他笑的邪气,双肘向后撑着露台栏杆,领口大敞,露着结实漂亮的蜜色胸肌,姿态十分随意不羁,“我就不去了,我跟朗总这种会在弟弟手机上装追踪器的伪君子确实没法比,集团这些事办不来就是办不来,不会装啊。”
  朗秉白突然笑了。
  这是朗月现这么多年来第一次看见他哥露出这样的笑容,露台穿过树藤照下的月光顺着男人高耸的眉骨流进眼底,将素日温和沉稳的眸色染成某种兽类的幽绿。
  朗秉白解开翡翠袖扣的动作优雅得像在拆礼物,露出手腕上前些日子为了给朗月现道歉特地弄出来的疤痕。
  他哥现在非常不爽。朗月现有点想溜,却被他哥一把搂住肩膀。
  朗秉白唇角小幅度的扯了下,无名指的翡翠扳指存在感极强地压在朗月现肩上:“周少爷倒是关心别人家务事,不如先管好自己吧。”
  朗秉白面带轻蔑地看向周闻铮渗出些血丝的唇角,意有所指道:“周家继承人在外最好还是注意些形象,周少爷的伴侣挺凶啊,舌头都咬破了。”
  朗月现这才发现对方唇角有新结的血痂,他默默偏开头,周闻铮却听爽了,他拿起朗月现放在栏杆上的杯子,用染血的舌尖舔过朗月现留在杯沿的唇印:“是啊,那小子咬人可带劲极了。”
  朗秉白看到对方这幅浪荡不羁,眼睛还望向自己弟弟的样子,心中顿时警铃大作,他垂头看向朗月现,弟弟倒是没什么过激反应,只一脸厌烦不耐的蹙着眉。
  宴会厅忽然掌声雷动。签约台前两家长辈正在交换文件,闪光灯此起彼伏。朗秉白率先松开紧搂着朗月现肩膀的手,指尖却顺着弟弟的手腕滑到指尖,在众目睽睽下轻轻勾了一下:“小月,该拍合影了。”
  周闻铮嗤笑出声,眼疾手快的起身,猛地抓住朗月现另一只手,还顺手将朗月现胸前他早就看不顺眼的那枚翡翠胸针扯了下来。
  “你猜你哥现在心率多少?”周闻铮突然贴近,呼吸扫过朗月现耳后敏感带:“看不见吗?你哥每次靠近你时,指尖都在发抖。”
  朗月现挣开周闻铮的桎梏,西装下摆扫过朗秉白骤然紧绷的手背:“周闻铮,把胸针还我。”
  “还你可以。”周闻铮盯着他的眼睛,故意将渗血的舌尖舔上那颗翡翠胸针上,“用你脖子上那颗的朱砂痣来换。”
  “失陪。”话音未落,朗秉白已经扣住弟弟的腰肢将人带离,皮鞋碾过周闻铮影子的头颅,两个男人的手背在背过身的同时青筋暴起。
  朗秉白揽着弟弟转身,指尖陷进西装褶皱里,温热的掌心隔着布料传来压迫感。朗月现觉得有些热了,挣开哥哥的手,脱下西装外套随意搭在臂弯,衬衫最上两颗扣子开着,锁骨在光影间若隐若现。
  宴会厅开始播放签约进行曲,朗秉白却突然带着人往另一边的换衣间方向走。房间内没有开灯,落地窗将今晚格外明亮的月光毫无保留的照亮整个房间,光线像银沙漏进朗月现领口,朗秉白忽然用拇指抹了抹朗月现后颈上淡红的指痕。
  朗月现以为他哥会问自己这是怎么弄的,朗秉白却突然俯下身靠近了他。
  “你今晚用了我的香水?”他鼻尖擦过弟弟的鬓角,雪松香混着朗月现身上特有的玫瑰气息在齿间化开。朗秉白胸口狂涌上来的那股对于弟弟暴戾的掌控欲,混着这股令他神魂颠倒的香味,在呼吸交缠间炸开火星。
  他和弟弟的味道混到了一起,这曾是朗秉白最背德的美梦中最让他疯狂的片段。
  朗秉白胸膛中的心脏美梦成真一般的失控狂跳,神经末梢欢愉的炸开烟花,朗秉白只觉得头晕目眩,甚至能感受到一股铁锈味的甜腥气漫过口腔。
  还未等两人再多说些什么,房间门突然被踹开。周闻铮缓缓放下高抬的腿,看到姿势亲密的两人时瞳孔骤缩,他唇角噙着狠厉的笑意,一字一顿道:“该干正事了,两位。”
  回到宴会厅时签约仪式正到高潮,追光灯打在签约台上,父亲柔和又骄傲的目光穿透半个宴会厅,看着向他走来的两个儿子。
  周董先签好了名字,朗父却半侧过身将笔交给了朗秉白,在这种当地权贵和媒体记者悉数到场的重要场合,此举无疑是在为朗秉白这位长子立威。朗秉白却并没接下父亲的好意,而是后退一步,同朗月现并肩站在了一起。
  朗秉白表情严肃的正色道:“您来吧父亲,我还不够格,需要再向您学习。”话落,朗秉白用手背轻轻碰了碰朗月现的手,再次抬头看向朗父。
  朗父将朗秉白的所有动作尽收眼底,他的目光从两个儿子之间扫过,不着痕迹的轻叹一口气,还是妥协的拿起了笔。
  签约笔在羊皮纸上划出沙沙声时,周闻铮从周父身后溜过来,站在朗月现的另一边,手指轻轻扣住朗月现的手腕。
  “你说如果是咱俩签字,这场景,这姿势,像不像在签署婚书?”
  朗月现:“……你有病吧。”
  “联姻嘛,像咱们这种世家,多正常啊,论起门当户对,放眼望去,由着你挑,你也只有我能选了。”
  毫不掩饰赤裸裸的攀交心思让另一边的朗秉白不悦的紧紧皱起了眉,奈何现在的场合无法发作,只能默默忍下,却不甘示弱的握住了朗月现的右手,沉香木珠存在感很强的咯着朗月现的腕骨。
  朗月现挑眉,慢条斯理地对着周闻铮啧了声,连敷衍都懒得多敷衍几句:“联姻也得我大哥先上,你去找他聊聊?”
  朗秉白:“……”
  周闻铮:“……”
  手机在此时突兀地不断震动,朗月现漫不经心扫过桎梏自己手腕的两道阴影,掀起睫毛轻笑,两人默默地在那明显不悦地无形威压下同时松了力道。
  指尖划开屏幕时,宴会厅正热闹的响起香槟杯碰撞的清脆声响,是一个陌生号码发来的几段视频,他看了眼已经完成签约正热络寒暄的父亲,后退几步拉开距离,把声音调小,才点击播放。
  视角不断晃动,看似是在一个隐蔽的地方偷拍的,视频里程澈蜷缩在潮湿的水泥地面,钢管砸在□□上的闷响压抑着一声声痛哼。
  周闻铮凑近时清爽的青柠罗勒的味道混着威士忌的烈香扑面而来,他明显也认出了程澈,嗤笑一声:“你那个绿茶舍友?这又是什么劣质苦肉计,这人也就看着单纯,你可别被他骗了,我在家关禁闭的时候顿顿不落地往学校给你送饭,全被他扔进垃圾桶了。”
  朗月现偏头看向男人,悠悠道:“你找人干的?”
  “我要弄死他会用更漂亮的法子。”周闻铮吊儿郎当的拖着腔调说道,攥着他手腕按在自己左胸,丝绸衬衫面料下的热度似乎要烙进掌心:“比如让你亲眼看着……”
  系统这时突然出声:“宿主,检测到主角攻的生命体征在大幅跳动,得去救他。”
  朗月现倒没太惊讶,只是轻喟一声,推开周闻铮,拿起外套就要往外走:“借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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