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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反派觉醒后(穿越重生)——熊五七

时间:2025-05-10 09:44:28  作者:熊五七
  朗秉白将人轻轻放在床上,小醉鬼还觉得自己清醒着,嚷嚷着不想睡觉。
  朗秉白撑在床前看他,眼神沉沉:“那你想做什么?”
  朗月现醉的目光都有些涣散,他抬起手摸了摸他哥的耳朵,问他你是不是要结婚了?结了婚以后……是不是就要分开住了?
  朗秉白沉默片刻,没有回答,反而问道:“你希望我结婚吗?你想跟我分开住吗?”
  朗月现迷迷糊糊,反应慢半拍,停了好半天,把朗秉白的心都提起来了,他才慢悠悠的理解了朗秉白问他的话。
  “不希望。”
  朗秉白喉结滚动着急切追问,撑着床沿的指节泛白:“不希望什么?不希望哥哥结婚,还是不希望和哥哥分开住?”
  醉鬼皱着鼻子哼唧,醉眼朦胧地扯开两颗衬衫扣子,露出被热意熏粉的锁骨。他嫌衣服不舒服想脱下来,被朗秉白拦住。
  朗秉白轻轻握着朗月现不安分的手,阻止了他继续解扣子的行为,少年凌乱的额发扫过他的手背,痒得心里发慌。
  朗秉白坐在床边压着身子凑近,盯着弟弟的唇,期盼着里面再吐出些让他开心的话。
  “嗯?为什么不回答哥哥?”
  朗月现双颊泛红,眼睛也雾蒙蒙的,他早就忘了朗秉白问了什么,不耐烦的用空着的那只手推他哥的脸。
  朗秉白轻轻握住他的手腕,放在唇边轻吻两下,顺势扣住那只手按在枕边,拇指摩挲腕间跳动的脉搏,用诱哄般的语气轻声哄道:“乖,告诉哥哥你不希望哥哥去结婚,不希望哥哥离开你,哥就放你睡觉。”
  朗月现才不理他,手被攥着挣不开,干脆搂住他哥的脖子突然发力,朗秉白正撑着身子看他,猝不及防的被扯地倒在床上,鼻尖蹭过少年泛着酒气的衣领。
  朗月现喝了酒浑身软绵绵的使不上什么力气,但奈何被拉下去的那个人根本不想反抗,顺从的躺下给人当枕头。
  朗月现终于满意了,枕在他哥的胸膛上,用带着热意的脸肆意的蹭了蹭,手还不老实的从脖颈摸到腰腹,嘴里含糊不清的念叨着手感真不错……
  朗秉白小心翼翼拢住怀里的人,手扶在朗月现的后腰上,完全没有阻止弟弟的意思,由着他胡闹乱摸,颇有些难耐的仰起头,喉结艰难的滚动了两下。
  弟弟的指尖顺着肌肉纹理滑到腰腹,朗秉白忍耐不住的吞咽声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他轻咳一声掩饰了一下,最终还是忍不住轻轻有节奏的拍着朗月现的后腰,试图给弟弟哄睡,别再折磨他了。
  直到肆意作乱的手乖乖的放在他胸膛处揪着他衬衫纽扣安静下来,朗秉白才敢将这些天憋着的那口气缓缓叹了出来。
  他比谁都清楚自己的弟弟有多招人,从小到大跟在朗月现身后心甘情愿献殷勤的人数不胜数,跟了朗月现好久他甚至都叫不出名字的人更是大有人在,却还是有人前赴后继,只为能多得到朗月现一个冷冰冰的眼神也是好的。
  而且随着年岁增长,少年的容貌愈发耀眼,就连朗父都有意识的尽量不带小儿子出席公开场合。
  上了高中后,朗月现身形抽条,五官愈发精致,整个人没有一处不美。朗秉白几乎是亲眼看着越来越多的人如同饿狼一样盯着他弟弟不放。男人倒还好,他弟弟基本上不怎么理会,只把他们当成跟班使唤。
  可朗月现对女孩一直格外宽容,女孩送的东西他都不会当面丢掉,甚至于有女生大着胆子告白,他也只是笑笑不接茬,礼貌的解释没有恋爱的想法。
  暑假前一天,朗秉白在二楼等了一上午,结果亲眼看见朗月现骑着机车带了个女孩子回了别墅区,下车后还笑着挥手道别。朗秉白面无表情,手中握着的露台栏杆被捏的吱吱作响。
  吃饭时状似不经意提起,朗月现也只是一副毫不在意的态度说同班同学顺路而已。
  贵族学校全是有钱人家的少爷小姐,都有专车接送,用得着你去送她回家吗?
  朗月现对其特殊的态度狠狠刺痛了朗秉白,他一口饭也吃不下,满心的妒火几乎要将他烧得头晕眼花,借口说不舒服便回了房间。
  正巧晚上有人上门说起王家有个适龄的女孩,朗父正准备回绝,没想到被妒火烧昏了头的朗秉白竟当场应下。
  等冷静下来后悔也晚了,他只能硬着头皮参加自己的相亲会,那一整天朗秉白胃里翻江倒海,反胃的什么也吃不下。
  宴会上还要看着自己招来的女人像个求偶的孔雀一样围着他弟弟打转,朗秉白烦躁的只能一杯杯往下灌酒强压火气。
  此刻的小孩终于老老实实的窝在自己怀里,朗秉白一只胳膊被他压在身下,轻轻拍打着后腰哄弟弟入睡,另一只手珍惜地描摹着弟弟的眉眼。
  朗秉白极轻地吻了吻朗月现的发顶:“告诉哥哥,那个女孩并没有什么特殊的,对吗?”
  “小月不希望哥哥离开,哥哥就永远不会离开。”
  朗秉白怀揣着自己无法让人知晓的心思,收紧搂着弟弟的怀抱。
  “或许之后……你会因为一些事情不喜欢哥哥了,哥哥也……永远不会离开你。”
  “那你为什么要走。”
  就在这时,朗秉白话音未落,怀里突然一轻,朗月现撑着胳膊慢慢坐直,月光从他背后漫过来,朗秉白忽然发现弟弟的模样似乎变了些。
  少年的嗓音清凌凌的,眼中也完全没有之前喝醉迷茫的醉意。朗秉白怔愣的看着弟弟,刚才还揉乱了的衬衣扣子不知何时系到了最顶端,月光下白的刺眼的布料裹着修长的脖颈,像尊冰冷的玉雕。
  而此刻玉雕般的唇角勾着冷淡的笑意,一字一句里全是对朗秉白的怒火和不屑:“带着你那既肮脏又丑陋的欲望,背叛将你养大的朗家。”
  “这就是你所谓的不会离开吗?”
  朗秉白慌忙起身想要解释,伸手想碰朗月现的脸:“小月,你听哥哥说……”指尖还没触到,就被狠狠拍开。
  少年伸手扣住他喉咙,刚刚还滚烫的指尖此刻变得冰凉,深深陷进动脉。
  朗秉白毫不反抗,仰着头急促喘息,双手虚虚搭在朗月现腕间。他依旧试图出声解释,整个人不停的颤抖:“不是这样的…我只是想去见见你……”
  朗秉白想抓着朗月现的手放在自己心上,想让他摸摸自己狂跳的心口,他害怕朗月现忘记自己到底有多爱他。
  却在下一秒忽然僵住了,看着朗月现冲他摇了摇头,竖起食指抵在唇间,比了个嘘的手势。
  “骗子。”
  朗秉白睁开了眼睛。
  ——
  朗秉白醒来时,窗帘已经被全部拉开,窗外的梧桐正把阳光筛成碎片洒在床前的地板上,将毫无生气的房间照的透亮,似乎还能听见窗台上有鸟雀飞过的声音。
  他转了转眼珠,看见细长的输液管在阳光下泛着晶亮的冷光,随着他抬手的动作轻轻摇晃,像条透明的蛇钻进血管里。
  他内心突然涌上一股很空的感觉,却被床尾的声音惊得骤然退却。
  “醒了?”
  朗月现的声音带着晨起的沙哑,他斜倚在卧室门框上,浅灰色的高领毛衣衬得下颌线愈发锋利。见人醒了才慢悠悠走了过来,扯过椅子坐在了朗秉白床边。
  脱离了药物影响,这次朗秉白可算是切实的将眼前的人看了个清楚,他喉结滚动两下,想开口说些什么,鼻腔却猛地一酸。
  吸管碰在唇边的力度很轻,温水滑过火烧般的喉咙时,朗秉白才发现自己一直盯着弟弟手腕,那里不知道从哪蹭了一道红痕,在冷白的手腕上格外显眼。
  朗秉白看着弟弟眼下似乎有些青黑,哑着嗓子问道:“昨晚没睡好?”朗月现正弯腰调整输液管速度,闻言手上一顿,输液管在手上转了个圈:“托谁的福?”
  朗月现交叠起双腿,指尖缓缓在椅子扶手上轻敲,何止是没睡好,他昨晚几乎就没睡。
  回头时,朗秉白喷在掌心的血点像是燃烧的火星,狠狠刺痛了他的眼睛。朗月现扑过去,怀里骤然瘫软的身体重得他差点跪倒在地,手腕下意识抵在了床尾借力,被压出一道深深的红痕。
  家庭医生冲进来时他正站在露台抽烟,等着医生的诊断,随时准备开车赶去医院。火星在指尖明明灭灭,尼古丁压不住喉间的血腥气。
  诊疗箱开合的碰撞声中,他听见“肝气郁结”, “心血瘀阻”之类的词在夜风中飘散。
  直到手边的烟灰缸积满烟蒂,才等到那句“暂时无碍。”
  送走了医生,朗月现又被管家拦下了。
  管家忧心忡忡的望了望屋内,他们这些老人都算是在朗家待了一辈子,感情很深,几乎算得上亲人一样了。朗家最近的动荡他们都清楚,虽然朗父刻意瞒着,但朗月现的离家和朗秉白的颓然他们都看在眼里。
  管家从朗秉白还没进朗家就在朗父身边了,朗家两个孩子几乎是管家看着长大的。这么多年,他从未见到朗秉白有如此萎靡的一面,内心非常焦急。可二少爷一天不回来,朗秉白就一天都不会好起来。
  管家害怕朗月现又要走,急忙将人拦下了,这位看着他们长大的老人攥着他袖口的手好像终于等到了救命稻草。平日里这么干练的人急得话都说不清,他说大少爷已经很久没有好好吃过一顿饭了,能不能等大少爷醒了,看他喝碗粥再走。
  “我没要走,李叔。”
  他反手握住管家的手,余光中瞥见自己领口干涸的血迹,露台冷风中站了这么久,此刻才觉出指尖发麻。
  朗月现把手机调成静音扔在茶几上,屏幕每隔几分钟就亮一次。周闻铮的名字不断的在屏幕上闪烁,像根扎眼的刺。
  朗月现本来想着要给周闻铮说一声晚上不回去吃饭了,拿起手机又觉得这种报备行为太奇怪了,索性不再理会。
  他慢条斯理陪母亲喝完海鲜粥,看着保姆把母亲没动过的燕窝盅撤下去。
  “医生说他就是累着了,补足觉就好了。”朗月现用湿巾擦掉母亲指腹沾到的蟹黄,动作如往常一般熟稔亲昵,“您看我现在不是回来了?”
  朗太太摩挲着青瓷茶杯沿口的水渍欲言又止,半晌叹了口气:“你爸做的太绝了。”她突然伸手把儿子鬓角翘起的头发别到耳后,接下来的这句话让两人都愣了愣。
  “你哥他......不容易。”
  朗月现没有试探母亲是否知道朗秉白肖想她亲生儿子这件事,他知道母亲一定能看出来。母子俩心照不宣的没有去谈这个话题,虽然并不认同朗秉白的做法,但朗太太明显更能与朗秉白共情,并不像朗父那样极力反对。
  茶杯中晃荡的茶水如同她纠结的内心,映出她眼底的怅然。她有时候甚至会想,如果朗月现将来真的要选择一个人共度余生,不会有人比朗秉白做的更好了。
  朗月现低头削苹果的银刀顿了顿。果皮断在垃圾桶里的瞬间,他听见母亲轻声说:“我去和老李说,你房间的加湿器该换滤芯了。”
  夜里十一点,父亲秘书发来定位在集团大楼的照片,朗父今晚准备在集团休息了。朗月现把母亲哄回主卧,经过自己卧室时从门缝瞥见床头监测仪的红光。管家抱着绒毯追到走廊:“二少爷,客房都收拾好了......”
  “我守夜。”他扯松领带陷进会客沙发,自己的房间被朗秉白占了,他便准备在卧室外的沙发上凑合一晚。
  朗月现仰躺在沙发上,忽然想起小时候发烧,也是他哥彻夜守在他身边寸步不离。后半夜似乎有雨滴砸在落地窗上,他数着输液管滴答声等天明。
  他当然是不会把这些事说给朗秉白听的,朗秉白看着弟弟不说话,心里有些失落,以为弟弟还在生自己的气。
  “我做了个梦。”朗秉白突然开口。他手指无意识摩挲着被角,似乎现在同弟弟这样简单的聊天都有些紧张。
  朗月现正在剥橘子,闻言把果肉扔进自己嘴里:“说。”
  “你高中那会儿,有个喜欢穿白裙子的姑娘,总缠着你骑机车送她。”朗秉白盯着雪白的天花板,话尾突然打了个旋,“她搂你搂得真紧。”
  “?”朗月现完全不知道朗秉白在说什么,朗秉白也看出了弟弟眼里的迷茫,加了几句解释道:“就住在我们这片别墅区,她坐在你机车后座上,两次。”
  坐过朗月现机车的女孩不多,朗秉白这么一解释,他隐隐有了些印象,顿时无语起来。
  “咳!”橘子汁呛进气管,朗月现扯了张纸巾擦手,“那不是我拿回那颗宝石胸针的条件吗?”他忽然想起什么似的冷笑,“那个被她爸爸拍走的胸针不还是为了给你当生日礼物吗?”
  因为拍卖会突然杀出的程咬金,害得他不得不载着买主的千金兜了好久的风。
  朗秉白忽然低笑出声,震得监护仪发出细微嗡鸣。他怎么会忘呢?那天他抱着醉倒在自己怀里的少年,弟弟的眼睛是那么明亮,盛满了会让他甘愿溺毙的星河,让他生平第一次对神明起了贪念。
  为什么会梦到这件事?
  原来这个梦是在提醒他,就是从那天起,他才彻底的看清了,自己对朗月现藏着怎样见不得光的感情。
  就像一枚埋进了骨血的种子,如今终于破土长成了遮天蔽日的大树。
  “好狼狈啊,朗总。”
  朗月现忽然倾身,颇为不屑的讥讽出声:“朗总现在这幅尊容,要是被董事会那帮老狐狸看见……”他指尖悬在朗秉白的面前,轻轻拨开了对方额前汗湿的发。
  这下意识的体贴行为让两个人都愣了愣。
  朗月现怒骂自己这该死的肌肉记忆,耳尖发烫有些恼羞成怒的出声说道:“为了一个男人,把自己弄成这幅鬼样子。如果不是我亲眼所见,我会以为是对手特地打的舆论战呢。”
  朗月现不留余地的嘲讽,朗秉白却也只是笑着纠正了他的一个说法:“不是为了什么男人。因为是你,哥没办法。”
  朗月现冷嗤一声,又转回了他们昨晚不欢而散,朗月现转头就走时的那个话题:“你真的要离开朗家?”
  朗秉白稍稍敛了笑意,他真的很珍惜这么久以来和弟弟能平静聊天的机会,他微微点了点头,眼神温柔又坚定。
  眼见朗月现皱着眉好像又要发火,朗秉白撑着床沿要起身,吊瓶里的液体被他的动作震得剧烈晃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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