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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炮灰夫郎做开国皇帝(穿越重生)——金戈银盾

时间:2025-05-10 10:18:53  作者:金戈银盾
  沈新推脱道:“你这么大只,你哥哥抱不动。”
  秦宁在一旁伸手:“我能抱动,给我吧。”
  沈新:“...好吧。”
  南门大街街口有一个宏伟的门楼,门楼后便是人流涌动的广场,商品琳琅满目。
  沈新买了四杯木瓜汁,继续往里走,各式各样的勾栏映入眼帘,说书唱曲,杂剧杂耍层出不穷。
  沈新几人看到感兴趣的便走进去欣赏一番,秦宁眼睛都不舍得眨一下,看到有趣的还会拉着沈新的袖口示意他看。
  等几人过足了瘾夜幕已然降临,一盏又一盏的灯笼悄然亮起。
  二毛三毛明显精力不够,秦宁看上去没什么问题,沈新扫了一圈,说:“咱们再走一圈小食街就回客栈,怎么样?”
  其余三人皆点头,“好。”
  转了好几个弯才到东十字巷,各式各样的香味争先恐后地向沈新一行人扑来。
  二毛和三毛深吸一口气,又深吸一口气。
  沈新嘴角勾起,霸气发言:“咱们今天的目标是从街头吃到街尾。”
  他说完,便身先士卒走到两个小摊买了四个油糍,四个酪团,“尝尝味道怎么样?”
  三毛回答的最为响亮,“好。”
  秦宁接糕点时犹豫了,今天花了好多钱了,他不想吃了。
  看出秦宁眼底的犹豫,沈新含笑开口:“不要拒绝了,小寿星。”
  “你今天唯一的任务就是开心啊。”
  秦宁心脏猛然间紧缩,又如烟花般猝然炸开,脸也如胭脂般绯红,被夜色掩盖看不真切,“好,谢谢相公。”
 
 
第52章
  月光柔和, 繁星璀璨,灯笼高悬,红光摇曳。
  脆嫩呛口的爆炒鸡杂, 富有嚼劲的肉干, ..., 鲜美滑嫩的烤生蚝。
  二毛抱着吃的滚圆儿的肚子, 一脸满足:“好好吃呀。”
  三毛已然忘记了下午惊心动魄,他流连忘返地看着远去的小食街,恋恋不舍道:“大哥,府城真好。”
  沈新一手牵一个小孩, 回道:“等以后有时间再来。”
  热闹逐渐远去, 幽静重新归来, 二毛和三毛脑袋一点一点地往前走, 沈新见状一手一个把人抱起来,“困了就睡吧。”
  他暗叹一口气, 谁曾想命运如此奇妙,有一天他也能变成带娃高手, 抱孩子的动作越来越娴熟。
  秦宁始终和沈新的脚步一致。
  到客栈时,二毛和三毛已经陷入熟睡,小嘴微张,肚子随呼吸一起一伏。
  沈新叫了两桶热水, 低声对秦宁说:“累一天了, 泡泡澡吧。”
  蒸腾的热气扑在乳白色的屏风上,凝成一层薄薄的水雾, 如玉般身影若隐若现。
  沈新强迫自己移开视线,思考如何对南江府进行示警雪灾一事。
  等二人洗漱后,依次上床, 二毛和三毛在最里侧,旁边的是秦宁,最外面的是沈新。
  床上躺四个人有些勉强,秦宁和沈新侧着身子才能躺下。
  两人呼吸纠缠,肢体在不经意间碰撞,沈新只能尽可能往床边上靠。
  等秦宁的呼吸平稳一段时间后,沈新悄悄出了客栈。
  他打算让“上天”警示众人雪灾一事。
  大燕以儒家思想治国,绝大多数人深受儒家“天人感应”观念的影响,对上天预警深信不疑,信奉“天人合一。”
  深秋寒夜,烛火已熄,南江府笼罩在黑暗之中,南江河野蛙咕呱咕呱地叫。
  沈新在河边找了一块三尺长的圆形石头,他打磨圆润后,在正面写:“雪覆千里,寒凝大地。”
  反面写:“深冬十二月。”
  沈新往下游走了一会儿,选好位置,把石块埋了进去。
  南江河在十一月初时会短暂的退潮,甚至会有枯水期,等水位下降,这块石头自然而然就会被人发现,沈新也能从这件事中完美隐身。
  事情了结,沈新乘着月色回了客栈。
  上京瑞王府。
  府内张灯结彩,红绸遍挂。
  仆从腰间系着红绸缎,个个面带喜色,在长亭水榭,亭台楼阁间来回穿梭忙碌。
  前院宾客满座,按官阶高低依次落座,席间金杯玉盏,觥筹交错,来往恭贺不断。
  “恭贺王爷大婚之喜。”
  “恭贺心想事成,喜结良缘。”
  “可称为天造地设,珠联璧合,实乃一段佳话。”
  二皇子刚成年就封王,还赐府邸,可见圣上厚爱。
  燕临川身穿正红色绣金喜服,头戴嵌有东珠金冠,腰间坠着一块双龙玉佩,尽显天家富贵。
  琉璃杯里的酒水透明,折射出红色的光晕,燕临川的脸棱角分明,他薄唇微勾,昂头喝尽杯中酒,“多谢诸位大人。”
  宴客结束后,燕临川穿过长廊拱桥,在一声声王爷大喜的庆贺声,进入内院的临安苑,缓缓掀开锁着金边的红盖头。
  秦安安轻轻抬头,眼里含羞带怯,头上的玉饰微微摆动,泛起温润的光泽,他低声轻唤,“官人。”
  燕临川坐在床边,轻握秦安安的手,眼里含笑:“安安,我终于娶到你了。”
  囍烛雕刻着龙凤呈祥,灯花爆了又爆。
  秦安安回握住燕临川,手腕的翡翠玉镯和白玉玉镯相撞发出叮叮脆响:“阿川,我终于嫁给你了。”
  第二天一大早,沈新便去了府城的几个布庄买棉花,功夫不负有心人,他最后花六两银子买到了四斤棉花。
  一家四口在早点铺吃了豆浆油条,坐上了回程的船只。
  回去的路上没起什么波澜,一路蔫吧的二毛和三毛回家后又变得精神了。
  可能是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狗窝魅力大吧。
  灰灰嗷呜嗷呜地迎接沈新四口。
  二毛在每个房间都走了一遍,又仔细看过家中牲畜才放下心。
  不知道为什么,沈新感觉秦宁的干劲更足了,仿佛不会累一样,具体表现在糕点花样越来越多,每日做的也越来越多。
  米面一天几十斤几十斤的消耗,怕粮食不够,他又去村里买了好几担粮食。
  瞧着秦宁的劲头,他的猫冬计划可能没法实现了。
  天气逐渐变凉,沈新又给毛驴盖了一个驴舍冬日里好御寒。
  各家各户已经开始准备囤菜过冬,沈新家里也不例外。
  一家人正在菜园子里拔菜,要赶在第一波霜冻前把菜收起来,腌成咸菜,放在地窖里储存或者晒成菜干方便长期保存。
  家里菜园子种的晚,长出来的菜比较嫩。
  沈新手脚利落,一手一颗大白菜,扔到五尺外的背篓里,仿佛一个无情的拔菜机器。
  二毛三毛两人一垄,拿个小篮子认真仔细的摘黄瓜,生怕碰掉黄瓜藤。
  沈新装满一背篓连带着二小只摘的黄瓜一同送回院子。
  灿烂骄阳,晴空万里,只有寒风和入骨的凉意提醒着冬日的来临。
  秦宁正坐在小木凳上清洗白菜,双手在冰凉的水里冻得通红。
  沈新皱了皱眉,“还是我来洗吧,你手都冻红了。”
  沈新之前就说他洗菜秦宁摘菜,秦宁死活不同意。
  相公的手是用来读书写字的,秦宁闪避沈新的手,露出一个乖软的笑:“我来就好,不碍事的,而且快洗完了。”
  沈新说不过秦宁,只得加快了摘菜的速度,好回去洗菜。
  两刻钟后,三人摘完菜回了家。
  新做的棉衣袖口扎实,不会透过一点寒风,二毛乖乖打招呼,“哥哥,我们回来了。”
  三毛迫不及待地炫耀,双手比划了一个大圆,“哥哥,我摘了好多好多黄瓜。”
  学了一个多月,三毛数数还是一塌糊涂,完全不会数一百以外的数字。
  沈新撇了三毛一眼,和秦宁说:“黄瓜、萝卜和胡萝卜各摘了二百多根,还有一百多颗菠菜、芥菜、油菜和菠菜。”
  “小葱、韭菜和大蒜也摘了一背篓。”
  秦宁沉默片刻,颤巍巍地说:“菜园子还有菜吗?”
  沈新和二毛对视一眼,摇头说:“没了。”
  秦宁问:“那霜冻之前我们吃什么菜?”
  按照以往来说,至少还有十天左右。
  沈新:“......”劲使过了。
  他只能说:“问别人家买吧。”
  事情办错,金钱补过。
  秦宁补救道:“是我没说清楚,和相公无关。”
  沈新搬了个小木凳坐在秦宁旁边,“和你没关系,是我没想到。”
  他瞧见秦宁冻得通红的爪子就糟心不已,沈新催促道:“我洗菜,你去切菜吧,这样还能快一点。”
  有的腌制方式要把菜切成丝或片,蔬菜会更加入味。
  秦宁应声:“好。”
  沈新又支使二毛:“你去灶房烧锅热水。”
  热气多,身体回暖,秦宁的手也能好受点。
  二毛点了点小脑瓜,“好。”
  大家都有活了,三毛连忙问:“大哥大哥,我呢我呢。”
  沈新抬了抬下巴,示意道:“你去那边沙地写一百以外的数字,就写一百零一到一百四十五吧。”
  三毛美滋滋的脸立马垮了下来,想反抗又发怂,他不情不愿道:“知道了。”
  沈新假装看不见三毛眼底的不情愿,鼓励道:“我看好你。”
  三毛像一只充满斗志的战斗鸡,雄赳赳气昂昂地走到沙地旁,开始写数。
  不一会儿便垮下了脸。
  又过了一刻钟,三毛眼珠转了转,放下树枝。
  他磨磨蹭蹭地走到沈新旁边,笑嘻嘻道:“大哥,我数数给你听吧,这样更快,也许能数到二百呢。”
  为了增加说服力,他还举起手比了一个耶。
 
 
第53章
  洗好的白菜帮子放在干净的木盆里, 沈新假装沉思,故作为难道:“你先写吧,这件事我需要深思熟虑一段时间。”
  三毛听到沈新松口, 露出小米牙:“好, 我现在就去写。”
  蹦蹦跳跳的背影都透着开心, 他重新回到沙地上。
  过了一刻钟, 三毛喊道:“大哥,你考虑好了吗?”
  寒风打个旋发出呜呜声,墙角的葡萄藤已然枯黄。
  沈新头也不抬,继续洗菜大业, “没有。”
  三毛写到一百三十时, 又问了一遍, “大哥, 你考虑好了吗?”
  沈新:“再等等。”
  热水已经烧好了,热气升腾的白雾飘进小院, 空气染上湿意。
  三毛蹭蹭蹭地跑过来,憋憋屈屈道:“大哥, 我写完了。”
  “真棒。”沈新面无表情地夸赞,起身拿着装满净菜的木盆去了灶房。
  三毛嘴咧到耳后根,一蹦一跳地跟在沈新后面。
  沈新观察了一会儿,拿过秦宁手里的菜刀, “我切吧, 你去腌菜。”
  秦宁干脆地答应道:“好。”
  几个木盆占了大半空间,灶房都转不开身了, 沈新对二毛和三毛说:“你俩出去玩吧。”
  二毛仰头,脆生生道:“我们也可以帮忙。”
  三毛在一旁附和点头。
  水灵灵的大白菜放在木板上,沈新拿刀来回比划, 瞄着没灶房高的三头身两小只,出声:“去门口背一遍三字经。”
  秦宁悄悄松了一口气,同情地看着二毛和三毛。
  课程已经从识字开始背书了,三字经是最近两天新学的,一整本下来要一千多个字,可谓难度不小。
  朗朗的背书声和切菜的咣咣声混在一起,奇异又和谐。
  秦宁手指灵活地挑出蔬菜适合腌制的部分,放入陶罐里,铺满一层菜便撒上一层盐,顶层放上糖和蒜瓣来增添风味,最好密封陶罐。
  沈新以前是个管吃不管做的主,刚开始切菜比较生疏,浪费了三四个萝卜。
  等熟练后,沈新切的萝卜丝便和秦宁切的蔬菜一般均匀粗细,他也有时间闲聊了,便问秦宁:“三字经你背下来了吗?”
  秦宁拿陶盖子的手一顿,支支吾吾道:“背...背下来了,就是稍微不太熟练。”
  沈新顺着往下说:“行,晚上背给我听。”
  秦宁背对着沈新垮了垮脸,“好。”
  沈新嘴角微勾,问:“你打算做哪些腌菜?”
  说到这个,秦宁又精神了,他兴致勃勃地数着:“盐瓜菽,干闭瓮菜,还有酸菜和腌蔬菜。”
  沈新动作一停,问:“盐瓜菽,干闭瓮菜怎么做的?”
  他以前好像没吃过。
  秦宁揉搓着芥菜,“盐瓜菽是以老瓜为主料,配以黄豆、紫苏、生姜等配料,加入盐,酒,甘草等调味,装坛进行暴晒制成。”
  “干闭瓮菜是将蔬菜和盐交替铺放,腌制三日后取出反复揉搓,挤出多余的水分,重复九次后把菜放入翁中,撒上花椒和小茴香,盐卤浇在里面封罐,一个月后就可以吃了。”
  “这么麻烦。”沈新微微咂舌,“要不弄点简单的得了。”
  秦宁摇头,“这样腌制好吃。”
  沈新不在说什么,两人忙活了一上午,做好了五罐腌菜,剩下的蔬菜用来干制或者放进地窖里储存。
  干制就是通过暴晒去除蔬菜的水分,达到延长保存蔬菜的目的。
  天气渐凉,饭桌从小院挪进了堂屋。
  午饭是鸡蛋炒木耳,黄瓜丝汤和麦饼。
  沈新喝了一口暖胃的汤,说:“等过两日去县城定个铜锅,冬日正是吃拨霞供时节。”
  拨霞供和他那个时代的火锅很是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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