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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炮灰夫郎做开国皇帝(穿越重生)——金戈银盾

时间:2025-05-10 10:18:53  作者:金戈银盾
  三毛立马问:“拨霞供?是咱们在府城酒楼看见的...”
  他的手指贴着陶碗,“咕咚咕咚往外冒香气,肉往里一放拿出来就能吃的那种吗?”
  二毛默默地塞了一大口麦饼。
  沈新肯定地说:“差不多吧,不过拨霞供是指涮兔肉的锅子,咱们可能会涮猪肉。”
  秦宁见两人说完话,才说:“相公,冬日里从村子到县城太远了,等到县城时糕点该凉透了。”
  “可能会影响生意,不然我们在县里租个铺面?”
  “这样全天都能卖糕点了,客人也能更多。”
  没想到秦宁这么早就考虑这些事,狡兔三窟,不知道雪灾什么情况,若是南溪村灾情严重,在县里多个住处也好,也能多个选择。
  毕竟他们家是村里有名的富户,雪灾时若有人起了不好的心思,他家得被第一个盯上。
  心思百转,不过才几息时间,沈新说:“过两日去县城看看,不过咱们可以先买个房子,铺子等咱们在县城稳定了再说。”
  先过了这个冬天。
  “冬日天冷,生意估计也不景气,咱们也躲躲懒,在家里猫冬,好吗?”
  秦宁失落一瞬,又眼角弯弯:“在县城时,我和周围的商贩简单打听过县里房子的租赁情况。”
  “东边地区的房价都比较贵,租一个月至少要一两银子,西北雨花巷住宅最便宜,租一个月大概几百文。”
  沈新静静看着他,嘴角不知什么时候勾起一抹笑。
  秦宁小声说:“相公,你听见了吗?”
  沈新回神,轻咳一声,“听见了,过两日去县城时看看,这个不着急。”
  二毛三毛帮忙把碗放进灶房,收拾饭桌。
  天天休息,如何才能赚钱,秦宁轻叹一口气,小心翼翼地问:“相公,你想读书吗?”
  “现如今家里的银钱很足,铺子生意也好,若是读书也不缺钱的。”
  还记得这茬呢,沈新敷衍道:“不想,我还没想明白。”
  他还没过够咸鱼的生活呢。
  秦宁反问:“想明白什么?”
  沈新微微抬头,呈四十五度仰望天空,“读书的意义。”
  好高深的样子,秦宁懵懵懂懂地点头。
  二毛放下碗,舔了舔嘴唇,认真地说:“读书科举,可以光耀门楣,光宗耀祖。”
  沈新一噎,“你在哪听到这些话?”
  二毛不假思索道:“大哥以前说的啊。”
  志向远大,乡村之人想要高中可比千万人过独木桥还难。
  不过二毛三毛也快七岁了,将来也许想走科举这条路呢,沈新想了想,走到二毛和三毛旁边,问:
  “想不想让我给你们取个大名?”
  二毛这次回答迅速,第一个响应:“我想。”
  三毛见二哥这么积极,不甘示弱道:“我也要。”
  沈新信步走到沙地,拿起树枝写出二毛和三毛的新名字。
  “二毛的大名为沈瑾,取美玉吉祥之意。”
  “三毛的名字为沈瑜,取美玉珍贵之意。”
  “怎么样,喜欢吗?”
  二毛盯着沙地上的子,眼睛一眨不眨,他认真点头,“喜欢。”
  他有自己的名字了。
  看见秦宁在院子铺上竹帘准备晾晒蔬菜,沈新拎着两小只走过去,“洗手干活了。”
  袖口被秦宁挽起,胳膊在阳光的照射下白的晃眼,沈新皱了皱眉,“天气凉,把袖口放下来。”
  年轻的时候不注意保暖很容易得风湿病的。
  秦宁弱弱地反驳:“可是放蔬菜不太方便。”
  哥儿的衣服袖口比较宽,只有最边缘稍窄,干活时动作大了容易蹭到。
  沈新找了两块灰色布条,放下秦宁堆叠的袖子,“用布条绑起来就方便了。”
  二毛三毛也不放菜叶了,站在不远处悄悄看着两人。
  秦宁努力平复心情,小声地说:“谢谢相公。”
  半边院子铺满各色蔬菜,二毛三毛叉着腰。成就感满满。
  王三柱,王承德和来福刚好撞上,便一起进了沈家。
  王承德和来福如往日一样交了钱和东西,又领了工钱便走了。
  王三柱等他们走了才开口:“东家,又一窑木炭好了。”
  沈新点头,递过去工钱,说:“和以往一样,你休息一日再开工。”
  王三柱接过铜钱没走,试探着问:“东家,咱们烧好的木炭什么时候卖?我能不能接这个活?”
  沈新挑了挑眉:“你还要烧窑,如何忙得过来?”
  王三柱连忙:“如今烧窑我火候和时辰把握的不错,这才想着能多做一点是一点。”
  准确来说是能多赚一点是一点。
  王三柱干活利索还上进,沈新当然愿意用了,他笑眯眯地说:“现在才十一月初,天气不冷卖不上价,过一阵子冷了再卖。”
  “你放心,肯定算你一个。”
  王三柱咧了咧嘴:“那我就等东家口信了。”
  夜间烛火昏黄,秦宁听到开门声,动作迅速地把三字经塞进枕头下面。
  沈新在地上站了一会,瞥了秦宁一眼,等寒气消散才上炕躺进被窝。
  过了好一会儿,秦宁轻轻直起上身,瞧见相公紧闭的双眼,他紧绷的身体放松下来。
  今日应该不用背书了。
  没等他彻底放松,沈新骤然出声:“三字经会背了吗?”
  该来的总会来的,秦宁深吸一口气,“会了。”
  沈新闭着眼睛,淡声道:“背吧。”
  寂静的屋内,只剩秦宁磕巴的背书声,“诗书易,礼春秋,号六经,当讲求...”
  等人背完,沈新睁开眼睛,偏头鼓励道:“不错,都背下来了。”
  秦宁眼睛发亮,没等他说什么,沈新便倾身覆了过来。
  淡淡的皂角香扑面而来,潮湿的发梢扫过脸颊和颈边,秦宁小心屏气。
  沈新伸长胳膊,手放在秦宁耳后,说:“抬头。”
  秦宁只感觉热气从耳边传至整个身体,整个人都烧了起来。
  他头脑一片空白,下意识的抬头,“相...相公?”
  一声轻笑,沈新手指捏着书角抽出来,“不要枕着书睡觉,硌得慌。”
 
 
第54章
  “好。”浓密的睫毛微微下垂, 遮住了秦宁眼底的神色,不让人觉察到他内心的无常翻涌。
  红透的秦宁更好看了,像朝霞与落日同时盛放, 沈新手指微蜷, 想摸一摸他的耳朵, 最后只是扫了一眼便收回视线, “早点睡觉吧。”
  语气中带着微不可察的遗憾。
  等沈新重新平躺进被窝,秦宁悄悄地偏头看他从额头到下巴流畅又刚硬的轮廓侧影,直至困顿才沉沉睡去。
  深秋将过,初冬已临, 初升的朝阳把远处的天边染上火红色, 也融化了清晨的寒意。
  院子里, 沈新正准备磨豆子做豆浆。
  泡了一夜的豆子变得光滑又柔软, 沈新把豆子和水倒入石磨凹槽,转动木质手柄转圈研磨。
  反复两次后, 对磨出来的浆液进行过滤,按压滤网分离豆渣和豆浆。
  “磨好了。”沈新端着过滤好的豆浆问秦宁, “豆浆放哪?”
  “放那边灶台上吧。”秦宁说,“等我烙完这几张饼就煮豆浆。”
  五六张烙好的萝卜丝饼叠放在一起,呈现诱人的金黄色,萝卜丝条隐约可见, 香味也逸散开来。
  沈新的肚子不由自主地响了两声。
  贴着铁锅的饼子被秦宁翻面, 他从橱柜拿出碗,夹了一张饼递给沈新:“相公, 先吃张饼垫垫肚子吧,估计还要一会儿才能开饭。”
  “好。”沈新也不客气,他饿得很, “有什么需要我做的吗?”
  秦宁眉眼弯起,“没有。”
  沈新端着碗吃完了饼才出了灶房。
  门外传来了敲门声,“在家吗?买糕点啦。”
  沈新开门一瞧,是村里的吴大婶,他微笑道:“快进来。”
  自从生意稳定后,村里也有人来家里买糕点了。
  头发用褐色布条包起来的吴大婶眼神来回乱飘,“大侄子啊,宁哥儿呢?”
  “他在做早饭。”沈新说,“婶子想买什么直接跟我说就行。”
  没发现什么有用的东西,吴婶子藏起眼里的遗憾,笑着说:“来买一块红豆面包。”
  沈新走进灶房,拿出面包递给她,“承惠四文。”
  吴婶子的眼角堆砌褶皱,她商量道:“咱们好歹沾亲带故的,咋不能便宜点?小时候我还给过你糖吃呢。”
  吴婶子的官人是沈新父亲沈大力的堂弟,两人算是拐着弯的亲戚。
  沈新含笑道:“亲兄弟还要明算账,更何况我们这个小本买卖,也没什么赚头,定价都是统一的,婶子也别为难我们。”
  吴婶子讪笑道:“我也就问问,还能不给你钱吗?”
  说完,一脸肉痛地把钱递到沈新手上。
  等人走后,沈新立刻去偏房洗了手。
  秦宁站在灶房门口朝院里喊了一声,“吃饭啦。”
  沈新拿豆浆和小菜,秦宁端着萝卜丝饼,二毛三毛拿碗筷。
  滚烫的豆浆唤醒了沉寂一夜的胃口,秦宁吹一口喝一口,脸颊像松鼠屯粮一起一伏。
  等稍凉一些,二毛和三毛捧着碗吨吨吨地喝起来。
  喝完一碗,三毛砸吧砸吧嘴,“好喝。”
  他双手捧着碗,奶声奶气道:“哥哥,我还想要一碗。”
  二毛也伸出碗,“我也想要。”
  秦宁眼里含笑:“好,都有。”
  吃过早饭,沈新便打算进山。
  这几日他一有时间便往深山里走,得在冬日来临之前把果子采回来屯着。
  这样不论是吃还是做糕点都有材料。
  装好东西,沈新问:“有没有什么东西想让我带回来的?”
  秦宁说:“没有。”
  二毛三毛也摇头。
  沈新:“好嘞。”
  秦宁鼓起勇气上前两步,帮沈新整理了一下颈间交握的衣领,小声说:“山里地势艰险,路不好走,相公注意安全。”
  怎么有一种老夫老妻的即视感,沈新连忙把这种感觉甩出脑海,语气如常道:“好。”
  进山之前,他回头看了一眼,秦宁还在原地望着他。
  此时,三毛正在问秦宁问题。
  “哥哥,昨天晚上你背下来三字经了吗?”
  秦宁掩盖神色的不自然,“背下来了。”
  自然而然地转移话题,“该洗衣服了。”
  二毛和三毛同时答道:“好。”
  茂密的绿色树叶变成黄色大片大片地随风掉落,只留下奇形怪状光秃秃的枝桠,沈新脚踩在枯黄的树叶上,发出声响,惊走了不远处树枝上的大雁。
  刚走几步便看到有个腿部中箭的人靠在树干上。
  瞧着尸僵的程度,死了得有两天了,沈新没管,继续他的采摘大业。
  柿子,棠梨,核桃,松果,山楂,板栗,沈新摘了满满两背篓才停手。
  秋天野兽都吃的膘肥体壮,他又顺手打了两只兔子才回家,毕竟冬日就不好抓了。
  蹬了腿的兔子果然收获了三双殷切切的眼睛。
  沈新把兔子递给秦宁,“中午吃兔肉。”
  “好。”秦宁悄悄咽了咽口水,“做葱泼兔怎么样?”
  他也有点想念葱泼兔的味道了。
  三毛蹦了一下,“好耶。”
  二毛看着秦宁眼神发亮。
  沈新也说:“好,你定就好。”
  浓郁的葱香在堂屋弥漫。
  小米大小的冰雹叮叮咚咚的砸向地面,在窗外哗哗作响。
  秦宁把叉竿从窗沿拿下,面色担忧,“下冰雹了,不知道县里生意会不会受影响?”
  末日之后的冰雹都如拳头大,砸中人身上能砸死个人,这番美景实在难得,沈新倚在门框上欣赏冰雹,“估计影响不大,已经快下午了,按照以往卖糕点的速度,现在已经卖出去了大部分。”
  “等王承德和来福回来,若有剩下的糕点,可以分给他们几块,天气严寒,两人也辛苦不少,费不少心力,也得发些福利。”
  不过一会儿的功夫,白色的冰粒子铺满地面,潮意和寒意混在空气中,秦宁打了个冷颤,轻呼一口气,“相公思虑周全。”
  沈新皱了皱眉,“这太冷了,你进屋吧。”
  秦宁看了一眼沈新,小声道:“我也想看冰雹。”
  人菜瘾大,沈新心里叹了一口气,“过来,站我后面看吧。”
  沈新后背宽厚又温暖,秦宁嘴角勾起,默默地往前走了一小步。
  时间如水般缓缓而逝,又到了沈新和秦宁去县城出摊的日子。
  秦家糕点铺除了卖原来的四种糕点,又出了新款老婆饼。
  现在县城里虽然有和秦家铺子类似的糕点,但味道还是有所差距,加上秦宁推陈出新比较快,大多数人还是会来他家的铺子买糕点。
  所以生意也没太大影响。
  沈新拿着两个包子走在大街上,撇了一眼墙角蹲着的小乞丐,自顾自的走到一旁的小巷子。
  一盏茶后,小乞丐也走进了巷子。
  沈新把包子递过去,等小乞丐吃完,才问:“让你盯着的那家人在县里的情况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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