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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炮灰夫郎做开国皇帝(穿越重生)——金戈银盾

时间:2025-05-10 10:18:53  作者:金戈银盾
  又过一日暴风雪。
  王三柱家和村长家把猪杀了,以往猪都是留到过年才杀,今年情况特殊,还是早点杀了进肚为安。
  如今不能去县城,这些肉更加金贵起来。
  这两家人厚道,猪肉都是按照以往市价来,内脏骨头稍便宜一些十文一斤,好肉十八文一斤。
  好些人抢着买,肥肉最受各家各户的喜爱,沈新手脚灵活,各个部分都抢了些,还抢了四个猪蹄,加起来有四十斤。
  看得众人眼红不已,一个是眼红沈新家富,一个是眼红沈新的手速。有的村民见状心里也起了心思,把家里的家禽全杀了。
  人心动荡不安,有的人效仿,有的人不屑一顾。
  暴风雪接连下了三日,温度骤降到三十多度,无人清理的积雪从大腿到了沈新的腰部上方,矮一点的进去就找不到人影。
  那些没杀的家禽终究被冻死了,只留人家哭天喊地,捶胸顿足,心疼不已。
  村里的水井再次被冻住了,这次浇了几大盆热水也没用,甚至滚烫的热水刚倒在井壁就结了细小的碎冰。
  以往的冬日没这么冷,大家穿的衣服看着鼓鼓囊囊,其实一点也不保暖,出来一会儿就冻的直打摆子。
  有个汉子当场就崩溃了,对着天空咒骂冻水贼祖宗十八代,其他人也是心气浮躁。
  村长头疼地按了按额头,咳嗽几声,让村民想办法保存雪水,煮沸了喝。
  当然也有人来沈新家借水,沈新一概不借,用的理由是家里的井水也冻住了。
  等人走了,秦宁有些自责地问:“相公,我之前借秦浩水,是不是给家里添麻烦了?”
  “没有。”沈新安慰道,“当时情况和现在不同,做法自然也不同。”
  “当时不过是一次性借取,你做的没错。”
  “现在雪灾已经初现端倪,往后的日子肯定会越来越难捱。”
  “若是今日我们干脆地借了水,那村里人会认为我们好说话。”
  “人来人往,若是有眼尖的看见咱家余粮,更会起歪心思。”
  “先借水再借粮,这些人会一点一点试探你的底线,直至把你榨干。”
  “你的东西借给他人一次,他人会感恩戴德,你若一直借,他人就会不以为然并心安理得的接受。”
  “若有朝一日,你不借了,他人还会恼羞成怒,反过来斥责你无情无义,半点不顾邻里情分。”
  秦宁把这几段话放在心里反复琢磨了几遍,以往好多事情都更加明了。
  秦宁恍然大悟,他说:“相公好聪明。”
  三小只也瞪着大眼睛仔细听着,古墨书眼珠来回滚动好几圈,不知在打什么主意。
  沈新笑了笑没说话,堂屋中央的火盆火星不断闪烁。
  秦宁想了一会儿,又犹豫地问:“相公,这个雪灾是不是会持续很长时间,那我们的粮食要不要也节省着点吃?”
  他想见荤腥,沈新立刻警觉反驳,“不用,咱们的粮食还能吃三个多月,不要因为节省粮食反而把身体搞垮了。”
  “到那时,即使雪灾不结束,也能进县城了。”
  他在心里默默计算南溪村的情况。
  粮食倒不用计算,各家各户每年都会留相对足够的粮食直到下一个丰收季,心里都有数。
  但是柴火就不一定了,往年去冬日去山上捡柴的人也不少。
  南溪村大概有一千三百亩地,水田五百亩秋收产稻草二千担,也就是二十四万斤,旱田八百亩会产出秸秆将近一万斤,村里五六十户人家,大约四百人。
  稻草和秸秆都可以当柴火用。
  若是平均每日每人用掉五斤柴火,一天将消耗两千斤,这些柴火加起来能用一百二五天。
  十一月到现在已经过去五十天,至少还有一个月的时间不会出现柴火短缺冻死人的情况。
  沈新缓缓地吐出一口气。
  南溪村好像被世界遗忘了,无人能进来,无人能出去,抛开其他一切不谈,倒真像个世外桃源。
  时间伴着风雪眨眼而逝,转眼便到腊月二十八。
  还有两天便是元旦了,往年这个时候村里人找就去县城置办年货,有条件的人家还会在院门外挂上两盏红通通的灯笼。
  今年都没什么动静,村里一片素白,少了一丝年味。
  本来他家也能挂上的,秦宁眼里闪过一抹遗憾。
  为了让院子看上去更喜庆些,秦宁专门剪了红绸,三小只帮忙一起系在院墙角落的葡萄藤上,远远看去很是喜庆。
  二十八是年前大扫除的日子。
  南溪村年前有清理宅院的习俗,平时注意不到的犄角旮旯着重清理,衣服也要清洗干净,象征着除旧迎新。
  沈家一大早就都起来了。
  早饭是坚果面包和稀粥,还有一碟子盐瓜菽。
  清淡不失美味,几人吃过早饭,就准备大扫除了。
  二毛和三毛报以极大的热忱,一人拿着一块沾湿的碎布,亮晶晶地看着秦宁等他分配任务。
  古墨书也一脸热切地看着秦宁。
  沈新想到房梁上的钱匣子,主动说道:“我先打扫各个屋子的棚顶,这样落灰也好一并清理。”
  秦宁要跟着沈新往主屋走,沈新制止了他,“我自己弄就行,你和他们玩会儿。”
  “好吧。”秦宁不情不愿地走了,不过几息就和古墨书一起下五子棋去了。
  沈新站在桌子上,举着扫把把斜坡房顶从左至右都扫了一遍,新建的房子没有岁月的痕迹,也没有多少灰尘。
  几人合力清理各个房间,已经过了两个时辰。
  午饭是肉丝炒白菜,也不知道是哪个好人发明的,十几根肉丝炒了一大颗白菜,细细品才能吃到肉味。
  吃过饭,秦宁单独把沈新拉到主屋,纠结地问:“相公,元旦祭祀怎么办?家里没有香烛纸钱。”
  “让他们等等吧。”沈新说,“想必祖先也不会因为这点小事怪罪。”
  秦宁欲言又止,“那天地神灵的祭拜呢?今年还发生这样的事,我们是不是应该多备点祭礼。”
  沈新敲了一下他的脑门,“小小年纪,如此迷信。”
  秦宁双手悟了一下脑门,脸颊红红的,一脸疑惑地问:“什么是迷信?”
  沈新想到自己的穿书,一时之间也不确定了,他轻咳一声没回答,转移了话题,“那就摆点咱们酿的果酒,再做些五色米。”
  秦宁隐隐不同意:“会不会有点少?”
  “心诚就好。”沈新一脸正义道:“伟大的神灵想必不会在意东西多少。”
  秦宁迟疑地回答,“相公说的…有道理。”
  总感觉哪里怪怪的,不确定,先配合。
  秦宁和沈新说着新听来的村中事,“对了,秦大志他媳妇儿要生了。”
  沈新讶异地问:“大夫进不来,岂不是很危险?”
  秦宁摇头,脱口而出道:“不会,咱们村子有王稳婆,她手艺好得很,这么多年失手的次数很少。”
  沈新嘴角微抽,“…行吧。”
  这两日没下雪,又临近过年,有些心思活络的人互相串门,看大家都做什么菜,心里计较着要比一比。
  沈新一家也在商量明天要做什么菜。
  三毛一马当先地举手:“红烧肉。”
  二毛紧随其后:“小鸡炖蘑菇。”
  两道咽口水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二毛捂着嘴偷偷笑起来。
  沈新问秦宁,“你有想吃的吗?”
  秦宁摇头:“我都可以。”
  他又偏头问古墨书,古墨书呲着白牙,“我也是。”
  沈新不意外,“那我点了。”
  “酸菜大骨汤。”
  “酱肘子。”
  ……
  “鸡血汤。”
  “猪蹄可以做水晶肴肉或是红烧猪蹄。”
  一道道菜名从沈新嘴里吐出来,“目前就这十二道,你们还有什么补充吗?”
  秦宁举了举手,“还有年糕,元旦要吃年糕的。”
  “十三道。”沈新算了一下,“凑个整,添一道梅菜扣肉,十四道吧。”
  “耶!”三毛蹦起来,“我好想天天过年啊。”
  空气中弥漫着过年的喜气。
  只有秦宁掰着手指算家里的粮食,他心里发苦,这十几天的紧缩的粮食全搭进去了。
  大年三十,沈新一家吃完早饭便开始忙活年夜饭。
  要做的菜多,每个劳动力都不能拉下,洗菜,烧火,拿个葱,稍半蒜,端盘,沈新一边炒菜一边指使三个孩子干活。
  秦宁用另一个锅炖肉。
  三小只也很乐意参与其中,屁颠屁颠地帮忙。
  院子里的肉香经久不散,飘香十里。
  直至午正,沈新一家人从坐在饭桌上。
  三毛看的眼花缭乱,一会儿瞅瞅这个,一会儿瞅瞅那个,再想想吃哪个比较好。
  沈新勾了勾嘴角,“开饭。”
  “好好吃。”
  “好好吃。”
  吃了一会儿,沈新举起酒杯庆贺道:“元旦快乐。”
  秦宁反应最快,他端着杯子试探性地贴近沈新的杯子,见沈新表情没变化才放下心来,他笑吟吟地说:“元旦快乐。”
  二毛和三毛也像模像样地端起杯子,奶声奶气道:“元旦快乐。”
  古墨书眼眶一热,赶忙背过身去,把眼泪抹干,怕大家觉得大过年哭晦气,他站起来道歉,“我不是故意的,对不起。”
  “坐下。”沈新摆了摆手,“不是什么大事。”
  三毛经常哭,对这个场面没什么想法,倒是直勾勾盯着沈新的杯子,“大哥,为什么我们杯子里装的水不一样。”
  秦宁和沈新杯里是山楂酒,三个孩子是白水。
  “我们是大人,可以喝果酒,你年纪小不能喝。”
  想到大燕朝十三四岁就可以成亲了,果酒度数也低,沈新问古墨书:“你年纪够了,想不想试试果酒?”
  古墨书纠结一会儿,直言道:“想。”
  沈新把酒坛子递过去,“自己倒。”
  三毛眼巴巴地看着,却没提出想喝了,专心跟鸡肉作对。
  秦宁刚喝了一口山楂酒,酸酸甜甜的很是好喝,忍不住喝了一口又一口。
  沈新怕他喝醉,夹了一个鸡腿放到秦宁碗里,“吃肉。”
  这可是相公给自己夹的,秦宁按住心中雀跃,放下酒杯,语气如常,“谢谢相公。”
  这顿饭吃了大半个时辰。
  村中这几日常有人走,有一条人宽的小路。
  吃过饭,三个孩子便带着玩具串门去找来福玩了。
  趁着秦宁去准备祭祀用品,沈新抓紧准备随年钱,随年钱相当于现代的红包,以表祝福。
  他拿了一小块红布,分成四块,每一块包上八文铜钱,意思意思图个吉利。
  酉时,天色擦黑,沈新和秦宁祭祀在堂屋木案前摆好祭品,祷告祝词就算完事。
  三个孩子从外面回来,面团已经发好,五人围坐在木桌前一起包角子。
  角子有两种馅,白菜鸡蛋馅和猪肉香菇馅。
  秦宁擀皮擀的飞快,沈新四个人将将跟上他的速度,一排排圆滚滚的角子放在木板上,下进滚烫的热水里。
  还剩一半放在外面冰冻,等明天早晨吃。
  沈新一家吃完收拾妥当后,秦宁招呼三个孩子,“先回房间洗澡,洗完澡就可以穿新衣服,过来守岁了。”
  二毛眼神发亮,抓住重点:“新衣服?”
  “嗯。”秦宁眼里全是笑意,“就在炕上,进屋就看到了。”
  二毛和三毛迫不及待往东厢房跑去,古墨书犹豫片刻也跟了上去。
  秦宁拉着沈新的袖子往主屋走,眼睛完成小月牙看向沈新,“相公,这是你的新衣服。”
  沈新挑了一下眉,“我也有份?”
  秦宁毫无犹豫地回答:“当然。”
  “谢谢宁哥儿。”沈新轻轻揉了一下他的头,“你的呢?”
  秦宁手一指“在那。”
  新衣服都是是一样的蓝色,款式也很相似。
  防止在守岁的时候犯困,秦宁特意准备了五辛盘来提神,五辛盘有五种辛辣的蔬菜组成,其中有葱,姜蒜,芥菜,韭菜。
  还烤了几样糕点给孩子们吃。
  守岁刚开始,三个孩子还很兴奋,图新鲜似的满屋子活蹦乱跳。
  到后半夜时,二毛三毛就呆呆地坐在椅子上,脑袋一点一点地犯困,然后陷入熟睡。
  古墨书坐在那也是蔫吧的状态。
  沈新起身把两个小孩子抱了回去,古墨书也跟在后面往东厢房走。
  丑时,秦宁眼睛熬得通红,直直盯着五辛盘不动弹。
  沈新对守岁没有执念,他问:“要不要睡觉,已经丑时了。”
  秦宁反应了一会儿,眨了眨眼,缓慢说道:“不要,我要守岁。”
  我要相公日日安康长寿。
 
 
第62章
  蜡烛火芯爆了又爆, 融化的滴在烛台,大片大片地凝固。
  看清秦宁眼底的坚持,沈新没有继续劝阻, 而是提出了另一种方式减缓困意, “那我们下棋吧。”
  秦宁精神了一些, “好。”
  沈新边下棋边给秦宁讲笑话, “你知道为什么鸡蛋从不讲笑话吗?”
  黑色的棋子在秦宁手里把玩,而后落入棋盘,“为什么?”
  沈新跟着落下一子,“因为它们怕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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