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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今天跑路了吗(古代架空)——死鱼论文

时间:2025-05-11 07:41:12  作者:死鱼论文
  “啾!!”
  小隼生气的啾叽着,似乎随着宁离的问题,不但没有被安抚,反而怒意更加高涨了。
  宁离摸了摸它的脑袋,内里却很是讪讪,这啾来啾去有什么用,他也不曾学过鸟语啊……
  胡乱猜了半天,终于心里一动,问道:“你去见行之了?”
  本来是随口说的,已经做好了小隼继续啾啾叽叽的准备,哪里知道,这一次,小隼却不啼唤了,反而是安静下来,不再用翅膀扑闪了。
  宁离说:“他喂了你什么吃的,你不乐意么?”
  “啾!”
  “诶,你这鸟儿!调皮鬼,芝麻糊……你居然要啄我,胆大包天,胆大包天!”
  宁离当真是拿它没得法,今天夜里,这隼也太聒噪了!便是再怎么论,现下也没有到春日,还是冬天啊……
  他看那小隼彷佛有些催促似的,心道,这大晚上的,又想教他跟着到哪里去?
  不妥当,不妥当……
  宁离说:“别啼唤了,你自己赶紧些去睡觉罢!”
  。
  半刻钟之后。
  梅林的尽头,院墙之下,出现了一人一隼的身影。
  宁离:“……”
  宁离嘀咕道:“这大晚上的,你又催促我翻墙,明天姚先生知道了,还不晓得会怎么念叨我。”
  然而说是这样说的,还是一个纵跃,身形舒展,彷佛白鹄飘摇,十分轻盈的越过了高墙。
  初初落下,宁离却抬了眼眸,他目光转过四周,微微诧异,扬声道:“家中小隼调皮,对不住,对不住!”
  怎么觉得,暗中守卫的人彷佛多了一些似的?
  宁离本就是来过好多次的,轻车熟路,沿着梅林中的小径,便朝着主院走去。他却不知道,随着方才那一声落下,自己造访的消息,已经飞快的传入了内院。
  。
  “谁来了?”
  “宁王府的小世子。”
  张鹤邻听得这回覆,当真是惊讶难当。
  便是一旁的薛定襄,心中也说不得生出了些许疑惑:“宁王世子?是刚进京的那一位么,夙夜前来,造访陛下……可是有什么异常情况?”
  张鹤邻回神,摇了摇头:“那倒是不至于,这位小世子天真浪漫,恐怕真的有要紧事。”
  薛定襄一哂:“在当下这关头?”
  张鹤邻心中遽然一震。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他竟然也疏忽了。
  宁离虽然入了裴昭的眼睛,但从前也没有这样深更半夜突然来袭的。更何况,如今裴昭将将用了那白唇竹叶青,正是紧要关头。从前也曾有过相似的事,有不轨之人趁着这时候潜入府中,想要行刺杀之事。
  无论如何,小心驶得万年船。
  。
  宁离还不觉,然而随着他的靠近,这一方外松内紧的别院,已经是变得极为紧张起来。
  他才走到了裴昭的院子前,还不曾踏入,已经有两名值守的侍卫上前,将他拦住。
  宁离自然可以想法子闯进去,但是他深夜造访,本来就有些冒昧,说不得便在立在原地,很是耐心的等着。
  听得脚步声来,见得熟悉面容,顿时眼睛一亮:“张管家!”
  张鹤邻“哎呦”了一声:“宁郎君,你这么大一晚上来,可是有什么要紧的事情吗?”
  宁离下意识往他身后望,然而一片夜色,朦胧灯火,什么人影也瞧不见。
  他定了定神,问道:“行之呢?”
  张鹤邻笑容间有几分歉意:“主君已经歇下了,宁郎君有什么事情,也可先说与奴婢转达。”
  宁离讷讷一下,竟不知道怎么开口。
  只得说:“我只是想见见他。”
 
 
第25章 蜜水 陛下的耳朵红啦
  25.
  张鹤邻笑意盈盈将宁离给望着,一张脸上和和气气的,却并不说话。
  宁离也觉着自己问得好没有道理,眼下都什么时辰了,难道还要裴昭醒着吗?
  孤月高悬,已是深夜,若此刻在建邺城中,只怕都不知打更了几回。
  若当真要论,连他自己也不该一时冲动过来。只是那时听得芝麻糊反常的“啾啾”声,这才没有忍得住。
  而那罪魁祸首拍打着翅膀,此刻已经是连影子都飞得不见,徒留下宁离一人,还立在原处。
  对上张鹤邻那笑容,宁离顿时间有些讷讷,又生出些惭愧。但是真见得芝麻糊“哧溜”一下飞进去了,忍不住又生出了别样的想法。
  ……真的不可以吗?
  最好还是不要的吧,这大冬天的,冷飕飕,躺在被窝里暖暖和和的不好吗?他也不想把裴昭给弄醒呀。
  宁离很快就想好了:“张管家,那让我把芝麻糊捉回去罢。”
  张鹤邻温言细语道:“您那只小隼,常常也过来玩耍,一并物事都是早备下了的呢。今晚便是歇在这边,也不妨碍什么……宁郎君是信不过奴婢吗?奴婢定然会将芝麻糊照顾得好好的。”
  宁离自然是信的,只是……
  宁离讪讪道:“那也太打扰了。”
  张鹤邻面上笑盈盈的,心里头却“哎哟”了一声。
  世子,宁郎君,小祖宗,您这大半夜过来的,难道还不够打扰么?
  不早不晚,还挑了个这么敏|感的时候。亏得都认识是宁离了,若是换个人,指不定直接就被暗卫们给射杀。
  他本还道宁离大半夜的过来有什么要紧事,如今看着,是半点儿都不沾。
  果真是心性活泼的少年人啊。
  。
  “是这只吗?”
  忽而间,院中传来一道低沉声音,宁离抬眸望去,正见得张鹤邻身后走来了一位面目端严、神情沉毅的男子。
  乍然里见着,宁离微微的愣了一下,目光中生出些迷惑来。
  这位是……
  宁离不识得这人,但是隐约间能够感知到来人的境界。他心道,先前惊醒时、所感觉到的那一点异样,难道就是这一位在院中修炼、有所突破吗?
  妙到巅毫,析理入微。
  眼下这位,隐隐然间已经有些返璞归真的态势,偏偏又从中生出些残缺。若要说,便像是一柄锋锐的长剑被外力截断,虽然也修修补补了,终是不得圆满。
  怕是武道上经逢了一些岔子……
  他在看人之时,薛定襄也在看他,不动声色的打量着。
  忽然听得一声笑:“正是!”
  短暂的停歇被打破,却是张鹤邻含着笑。
  此刻薛定襄手中握着的那只鸟儿,漆黑羽毛,雪白肚腹,不是那常常见到的小隼还能是谁?
  “对,是它,芝麻糊!”这一被打岔,宁离也分心过去,伸手将鸟儿接了来,“多谢你啦!”
  薛定襄颔首:“小郎君不必客气。”
  。
  小隼被他捏着,不得挣扎,当真是蔫头蔫脑,也不知道自己这一溜烟飞进去,怎么闯见了这么个煞神。
  如今又回到宁离手上,彷佛是见到撑腰的人、底气又回来一般,爪子还没有落下去,翅膀一展,竟然是又要朝着屋子里去。
  “……芝麻糊!”宁离顿时唤它。
  平日里虽然有时候调皮,但大多数的时间,都是乖巧的,今夜里这是怎么了?
  但他的担心却是多余。
  白腿小隼这小小的身躯,如何能逃过横在院门下的这座五指山?
  先前来的那人手指轻弹,便是将小隼给拦下来。两道目光投来,隐约有几分不赞同:“小郎君养的这鸟儿,可不怎么乖。”
  宁离心中理亏,连忙抱歉两句,所幸对方没有再说什么。
  这一次,却是牢牢地将芝麻糊抓着,再不让它逃跑了。
  乖些呀……
  。
  霜寒露重,也不便再待下去,宁离当下告辞,就要回去。
  张鹤邻连忙叫人拿了一件玄色大氅来,要给宁离披上。
  宁离自是不用的,张鹤邻却执意不肯:“那怎么能行呢?”
  拦住宁离,不教他进去,是张鹤邻作为护主忠仆的本分。但是取一件大氅来、不教宁离给冻着,也是他身为裴昭身边最得用的内官所应当做的。小郎君穿得单薄,怎么能视而不见?
  此外,还又点了两个侍从来,要将宁离护送回去。
  宁离连连拒绝:“……这不用了罢,太大张旗鼓了。”
  张鹤邻态度轻柔却不容拒绝:“都是应当的,天冷路滑,若是就让您这样回去,明日主君知晓,定是会责怪奴婢的。”
  宁离心知他是好意,只是这好意,万万受不得,终于小声道:“可我是翻墙过来的……要是从正门里回去,姚先生知道了,明天又会训我。”
  张鹤邻听了,一时间哑然。
  想来是宁王府的下人,因为在这小郎君面前得脸一些,便把自己当成了主人来,竟然还敢训小主君。张鹤邻心中看不上这般做派,但宁王府里,主仆如何相处,他也没有那个立场去说、去干涉。
  正是有些上下不得的时候,薛定襄忽然开口:“既然如此,世子不妨就在这边歇下,明日再回去,想来那位姚先生,也说不出什么。”
  宁离眼睛一亮,旋即迟疑:“这妥当吗?”
  张鹤邻目光不动声色扫过,却是如常笑道:“自然是妥的。”
  当下张鹤邻亲自带路,将宁离领去了另外一处院子歇下,仔细吩咐侍从、好生照顾了,可转出来之后,目光却有些若有所思。
  他回到主院,正如意料中所想,薛定襄不曾离去,还在原处等他。
  张鹤邻忍不住问道:“……薛统领,你到底是怎么想的,怎么出声将宁王世子留下?你明明知道眼下是什么时候,出不起半点儿的岔子。”
  “不妨事。”薛定襄神色如常,朝着他一点头,“我既然守在此处,便是有什么,也掀不起个风浪。”
  张鹤邻缓过神来,心知也不错,有薛定襄在此坐镇,只要不是来了个大宗师,都可以保裴昭无虞。
  只是……
  终究是有些怪异与突兀。
  “这番将宁世子留下来,究竟是为什么?”
  “我心中的有些疑惑,想要寻他来验证一番。”
  “……疑惑?”
  张鹤邻再要发问,薛定襄却什么都没有说。
  屋中灯渐歇,庭中风渐悄,一时的喧闹后,终于是归于寂静了。
  。
  翌日。
  “小郎君醒啦,要不要用些蜜水?是在竈上温好的。”
  宁离自睡梦里醒来,只见得周围陈设古朴雅致,却有些陌生。他慢慢的想了好一会儿了,才想起来,是了,昨夜他宿在了行之这边的院子。侍从听得动静,含笑问着,他便点了点头:“好,还劳烦你给芝麻糊寻些果子。”
  侍从只笑:“知道呢,小郎君放心,张……管家吩咐过,都是备好的。”
  宁离梳洗毕了,自屋子里出来,见得檐下庭中,一片霜白。院子里积着雪,有两三侍从正在道上扫着,见着他来,纷纷问好。宁离沿着小径走着,忽然间,听到了纵横破空之声,他心中有些好奇,循着走过去。
  这一去了才发觉不好,原来是庭中有人,正在练剑。
  旁人练武,若非同门,是不便在一旁观看的,否则会犯了忌讳。宁离连忙要避开,原路折回去,却没想到那人剑花一挽,剑光如练,直直朝着他射来!
  宁离好生疑惑,脚步一转,轻巧的避过袭来的剑风。不想那剑风如影随形,竟然又跟了来。他左右几步、连连退着,到了院边的银桂树旁,那人手腕一抖,剑尖刹那间拉成了一条雪亮的直线,当空劈下——
  “定襄!”
  骤然一声,横绝破空,怒意如浪。
  薛定襄剑尖一抖,顿时一偏,那雪亮的剑风顿时劈在了一旁桂树上,只听得噼里奇一阵乱声,那桂树被削去了小半。
  剑光破去了,忽然又是破空声:“啾”!
  一旁的小隼气急了,顿时拍打翅膀,劈头带脸的想要啄人。但它小小的一只鸟儿,怎么够得上?虽是如此,也半点不肯罢休,十成十护主的架势。
  。
  “你在做什么?”那怒声主人冷冷问道。
  薛定襄收剑回鞘,回首正要行礼,忽然间见着另一侧张鹤邻拚命的打眼色,顿时间身体便停住。
  他此刻姿势微微僵硬,宁离却半分不觉,少年人眼眸一亮,哪里还顾得他,悉数都投注在另一人身上:“……行之!”
  台阶上那人,玄色大氅,神清骨俊,不是裴昭又是谁?
  宁离飞快的跑到了裴昭身边,连眼眸也弯起,不觉间露出两只笑涡:“你醒啦!”
  然而裴昭目光中却像是凝结着冰,嘴唇微微抿着,上下将他打量了一眼,忽然间伸手,去捏他的肩膀。
  宁离被弄得愣了一下,好不疑惑,迎着裴昭越来越大的手劲儿,终于是明白了过来,忙忙道:“我没事,行之,我没受伤呢!”
  “当真没有?”
  “当真!”宁离连忙点头,“我躲得很快呢,没被剑风扫到,你放心。若是受伤了,我一定不会瞒你,倒是你捏的我有点疼。”
  裴昭如梦初醒,瞬时放轻了力道,他将手收回了袖中,不敢想像方才自己乍见的心情,那一剑直直冲着宁离而去……此刻垂落的手还有些发颤。
  迎着宁离关切的目光,他闭了闭眼,先前那冷意融化开,又是惯常的从容模样,潺潺若春水。
  裴昭温声道:“我听鹤邻说,你昨晚宿在这边,所以来看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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