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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了情敌后被追爱了(近代现代)——青木灰南

时间:2025-05-16 07:58:03  作者:青木灰南
  嘴角一勾,袁灼把自己的三天可见关掉,郑重发布了一条动态。
  【非单身,男女止步。
  我家梁总在工作。
  ps正经男男朋友。
  「图片」】
  杨博可能在刷手机,秒给他点赞。
  【杨博:恭喜恭喜。】
  【袁灼:你怎么知道我俩在交往「惊」?】
  【杨博:……因为你发了朋友圈?】
  【袁灼:被你发现了,确实是官宣。不过还没到结婚那步哦,只是互相告白了。】
  【杨博:恭喜?】
  【袁灼:谢谢,我们确实迟早会结婚的。不过其实那张证也不算什么,我们的感情不需要证明。】
  【杨博:懂了,炫耀来了。】
  【袁灼:兄弟懂我。当然了,其实也没有在炫耀,只是客观实际地描述了下我们的感情。】
  【杨博:「赞」「微笑」】
  满足地放下手机,袁灼刚想再看看梁总,等他空时再腻歪腻歪。发现他起身穿上了外套。
  “梁总,你要出去?”
  袁灼心情指数直线下降,眼巴巴看着他的动作。
  “嗯。”梁淮波没抬头,边走边回复消息。
  走到门边时想到什么,站住回头,有点不习惯地开口报备,“这次出去,时间会长一点,你不用等我。”
  袁灼心情又冲回顶峰,声线顿时温柔又可靠,“好,外出小心。”
  梁淮波不适应地点点头,轻轻关上门。
  门内就剩袁灼一人,他垮了脸,翻出手机。
  继“官宣”的朋友圈之后,马上又发了一条。
  【和梁总分开的第一秒,想他。「哭」「哭」】
  【杨博:还没走出朋友圈,已经走完了你们的合合分分。史上最快分手?】
  【袁灼:滚。】
  发完又不解气,【袁灼:分个der。呸,晦气!诅咒反弹!!】
  【杨博:……】
  -
  【被告人王威犯故意杀人罪、绑架勒索罪,判处无期徒刑,剥夺政治权利终身,并处没收个人全部财产,决定执行无期徒刑,剥夺政治权利终身,并处没收个人全部财产。】
  【被告人苏青犯协同故意杀人罪、绑架罪、猥亵罪,判处二十年以上有期徒刑,剥夺政治权利终身,决定执行二十年以上有期徒刑,剥夺政治权利终身,并处没收个人全部财产。】
  判锤落定,王威和苏青在法律意义上得到了判决。梁淮波坐在旁听席上,淡淡地看着一切。
  张凉余光观察他家老板,知道在非法律意义上,王威和苏青也没有转圜的余地了。
  “黑幕!你们有黑幕!”王威在警卫员手里挣扎,疯狂扭头看向旁听席,“我懂法,你们别想骗我!我坦白认罪,顶多被判四年有期,怎么会判这么重?法官?法官你说话,你是不是收了他的钱?”
  “我不服,这判决我不服,我要上诉!”
  “肃静!”法官脸都青了,这污蔑关乎的可不仅是名声,还有前途,“本案判决依法依规,你要是不服,尽管上诉!”
  “警卫员,快把他带回去。”
  两个警卫把王威带走了,远远地还能听见他大喊大叫的声音。
  苏青手腕上戴着银手串,失魂落魄。被拉着走过旁听席时,他停住脚,对梁淮波惨然一笑,“梁淮波,还是你狠心。”
  心如死灰的样子让张凉心里直犯嘀咕: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梁总把他辜负了,故意搞他。但这事他亲自经手,全程都依法办事,可不能让他们给老板泼脏水。
  “苏先生,”张凉假笑,“种什么因得什么果,在你选择犯罪之前,就应该预料到自己会被法律制裁。”
  苏青充耳不闻,直勾勾看向梁淮波,似乎还期待他幡然悔悟,后悔这样对他。
  但梁淮波一个眼神也没投过去。
  他来这里,只是为了彻底为以前画上句号。
  如今,他已没必要配合他自说自话。
  医院那个已经配合不过来了。
  他的冷漠不在苏青设想之中,苏青一时都没反应过来。
  怎么、
  梁淮波怎么好像真的无动于衷?
  难道他真想让他蹲局子?
  那可不是一年两年,是二十年!
  他会疯的,他一定会疯的!他大好的人生……不行!
  苏青慌了,“梁淮波!你不会真要把我送进去?什么故意杀人,什么绑架,这怎么能算在我头上呢?都是王威做的!我什么都没做,是、对,是他逼我的!淮波,你相信我,我们曾经感情那么好,你不要这么狠心……”
  后面的话声音越来越大,哀求尖利刺耳。但梁淮波已带着张凉起身,先行走出了大门。
  -
  元旦那天,袁灼依然待在医院。在他的强烈要求下,他爸和他弟没有留下来陪他,按照惯例飞去找比赛无法回家的妈妈,和她一起过节。
  往年袁灼也得跟着去。但今年既是因为受伤,也因为有了梁总,他得以脱离这个惯例。
  和梁总过的第一个元旦,即使躺在床上,袁灼也没有躺尸,他手机联系了不少人把病房装饰了一番,还定了梁总爱吃的席面,打算和爱人好好吃一顿。
  各种人在病房进进出出,在医生的监督下尽最大可能轻手轻脚。这样的动作瞒不过梁淮波,但他没有阻止袁灼,说什么“注意身体,好好修养”之类的话,只是独自出门找了个僻静病房继续处理工作。
  他不看重节日,从来没什么仪式感。工作是生活永恒的重心,但如果男朋友想陪他好好过一个节日,他也会欣然接受。
  说起来,元旦。
  法定节假日。
  张凉应该也要放三天假。
  想到这些天张凉的工作量,梁总放下工作,给张凉发了个红包。不忘写上自愿赠予。
  【梁淮波:元旦快乐,这部分算我私人给你的奖金。】
  【张凉:!!!老板,我爱你!】
  【对方撤回一条消息。】
  【张凉:收到,感谢老板。您也元旦快乐!】
  梁淮波摇摇头,莞尔一笑。
  隔壁病房动静小了,估计布置到了尾声。
  手机上,袁灼的对话窗口不停震动,呼唤他事情完成,要他赶快回去。末尾是好几个“心”“花”的表情包刷屏,激动之情溢出屏幕。
  梁淮波给管家发了消息,请他去老宅取一样东西送到医院。
  熄灭手机走进隔壁。
  “梁总!”袁灼看到他就伸长手,表情幽怨,“我好想你。”
  受不了他的黏人和肉麻,梁淮波坐的离他远远的。
  环顾了下病房的新装饰。
  本来以白色为主的简洁风病房,此时充斥着喜庆的红色。墙上贴了“福”字,窗帘也换成了白红拼接的样式,茶几上素净的白花瓶中插着挂满红花和祝福语的枯枝。
  台灯上挂着红黄相间的手工纸花。
  看到它,梁淮波一下想起袁灼趴在床上,表情狰狞地忍痛组装的场景,不由忍俊不禁。
  看他笑了,袁灼摸摸后脑,有点不好意思,“怎么样,你喜欢吗?”
  “是不是有点用力过猛?”梁淮波不说喜不喜欢,只反问他。
  “有吗?”袁灼四处看看,“这是咱俩第一个元旦,要不是我下不了床,我还想更猛点呢。现在只能从简了。”
  话语里十分可惜。
  梁淮波抿起嘴,不说话,只是坐到床边。
  刚坐下,袁灼自然地牵住他,又问了一遍,“喜欢吗?”他神情期待,同时又说,“不喜欢也没关系,我们还有时间改。”
  梁淮波晃晃他的手,“嗯。”
  声音不大,但袁灼听见了。他高兴道,“真的?喜欢就好。”他兴冲冲说,“这次力有不逮,下次我一手包办,比这次办的更好!”看看时间,“晚饭也快到了,饿了没?我们吃饭?”
  梁淮波点头同意。
  晚饭很快送到,都是梁淮波爱吃的东西。
  袁灼下不了床,往常吃饭都趴在床边吃。但今天他感受了下伤口,觉得上半身不动,可以坐起来。
  于是联系人临时定了个超大的跨床桌,终于和梁总面对面吃上了饭。
  看着袁灼感动地边吃饭边看他,梁淮波哭笑不得,“你好夸张。”
  袁灼摇头,“你不懂,我已经好久没离你这么近吃饭了。”
  “我确实不懂。”梁淮波挑眉,说着说着就笑了。
  吃得差不多时,房门被敲响。
  管家站在门口,手里拿着一方布包裹的正方形物件,见到他,微笑道,“元旦快乐,先生。这是你要的东西。”
  “辛苦了,元旦快乐。”梁淮波给他转了元旦红包,笑着说,“打扰你假期了,回去休息吧。”
  “您言重了。”管家向屋内看了一眼,和蔼道,“倒是我还没有恭喜您,希望现在还不晚。恭喜,祝你们幸福。”
  下意识回头看了一眼。
  袁灼目光炯炯地看着他,一回头正被他抓个正着。
  梁淮波窘迫地转回头,有点羞耻,但还是露出笑容,“谢谢,我们会的。”
  管家也笑起来。
  等回了房间,袁灼好奇问,“谁来了?”随后担心地问,“你不会元旦还要加班吧?”
  刚加完班的梁总面不改色,“没有,元旦加班也没有人对接,大家都放假了。”
  “那就好。”袁灼松了口气,才看到他手上那么大的东西,“这是什么?”
  “这是……”梁淮波本来没觉得什么,听他这么一问,突然却不知道怎么形容。
  干脆直接塞到他怀里,含糊道,“给你的。”
  抱着四四方方的东西,熟悉的构造让袁灼想起自己的摄影作品,他开玩笑道,“送我的?难道你买了其他摄影师的大作?”
  想到这他有点吃醋,“买了谁的?有我技术好吗?”但他知道自己技术真不算顶尖的,不自信但也理直气壮,“就算比我技术好,他肯定也不像我倾注感情那么真诚。”
  梁淮波烦,“你看看就知道了。”
  袁灼闭了嘴,给自己做了下心理建设,谨慎地解开了外面那层布。
  深蓝色调的夜空中点缀着灿烂的繁星,深绿的树冠在灯光下显出翠绿的剔透。
  这是一副成作不久的油画,带着淡淡的颜料气。
  占据画面中心的那颗树很眼熟,袁灼想了下就回忆起来,那是他爬梁总窗户时见过的,梁家老宅楼下那颗老枫树。
  手一抖,袁灼抬头看他,“你亲手画的?”
  梁淮波避开他的视线,“嗯。”
  “画得真好。”爱不释手地摸索着边框,袁灼的心态完全变化,嘴角咧得大大的。
  越看越好看,哪哪都满意。
  他有点不自信,“送我的?”
  “……嗯。”梁淮波不自在,好几次去摸耳朵。
  “谢谢,我很喜欢。”看了又看,袁灼连连说,“我太喜欢了,我真的。谢谢你梁总。”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么高兴,手伸出想要触碰,却又怕碰坏了表面,但还是按捺不住在上面极轻的摸了摸,“应该装框的,外面该再安一层玻璃。”
  突然,他手一顿,紧张起来,“这里触感不太对。”他仔细摸,惊了下,“好像有折痕。”
  他发现了不对劲儿,四处摸索起来,发现不仅是正中,四角也都是类似的凸起,既像是折的,也像是揉皱了又捋开。
  他不再乱碰,明白了什么,“是故意设计成这样的?”
  梁淮波终于抬头看他,“故意设计?”他笑了,“不是,是被撕毁揉皱后,重新拼凑修补的。”
  “什么?”
  梁淮波看着袁灼,语调温柔平静,“我妈妈是油画大家,我跟着她,从小就喜欢画画。但是父亲只想我当合格的继承人,厌恶我不务正业。这些是我小时候画的,被他发现后,就被他撕毁了。”
  “那之后,父亲和母亲发生了激烈的争吵,后来他们离婚。妈妈远走高飞,爸爸意外去世。我觉得都是我的错,从此不敢再拿起画笔。”
  他笑起来,“袁灼,你的摄影展很漂亮。那次,你想给我未来。”他手放到袁灼把着画框的手上,盖住他的手指,“现在,我把我的过去交给你。”
  “谢谢你陪着我。”
  画被放到一边,袁灼回握梁淮波的手,不顾背后的伤给了他一个结实的拥抱,“不,是我要谢谢你。谢谢你梁总,谢谢你让我爱你。”
  梁淮波惊了一下,“喂,你别乱动。小心伤口。”
  袁灼很激动,有点语无伦次,“我爱你梁总,我爱你,不只是喜欢。”
  “你、”
  “淮波,我想和你一直在一起。”
  无奈地撑住他的肩膀,控制他不继续乱动,“知道了。”
  “那你呢?”这回袁灼倒是听到了。
  翻了个白眼,梁淮波无可奈何,“我也是。”
  咧着嘴傻笑,袁灼乐得合不拢嘴,“好!说好了,我们要一直在一起。”
  “笨蛋,”梁淮波哼了一声,“光说是没有用的。”
  袁灼不管,“说是一部分,更重要的当然要做。”他脸贴着他的脸,“我们还有几十年,时间会为我们见证的。”
  梁淮波不说话了,感受被双臂抱紧的力度。他合上眼睛,接纳贴合的体温,“嗯。”
  温存了一会儿,在很少停驻的臂弯里,梁淮波有种静谧的宁静,内心的空洞被温度填满,好似船舶找到了港湾。他有点昏昏欲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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