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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弱老实但万人迷[快穿]——我送你一枚月亮

时间:2025-05-16 07:59:31  作者:我送你一枚月亮
  「挂掉!」系统看见来电备注,立刻超凶,「挂掉,宋汝瓷,把他拉黑!」
  宋汝瓷没必要再接穆鹤的电话。
  这具身体其实已经有了应激反应,宋汝瓷一只手按着胃,垂着头调整呼吸,冷汗渗出,脸色变得苍白。
  系统火冒三丈:「你一定受了很多苦。」
  宋汝瓷没有印象,抿了抿负痛轻颤的唇角,伸手轻轻安抚系统,对他而言这是“原本这具身体经历的事”,他赞同系统的观点,这具身体受了很多苦。
  宋汝瓷向系统保证:“我保护他。”
  系统想纠正,又不知道怎么纠正,于是抱紧宋汝瓷的手指头。
  宋汝瓷挂断电话,不光挂断,还把电话和其他联系方式都拖进黑名单。
  系统鼓掌并热烈撒花。
  宋汝瓷弯了下眼睛,轻声和它道谢,想要起身,忽然站不稳地晃了下,失去平衡,摔在那条柔软厚实的围巾上。
  系统吓了一跳:「宋汝瓷,宋汝瓷?」
  ……应该是剧情线变动的糟糕影响。
  系统懊悔不已,看来现在和穆鹤分手违背了原本的剧情线,它给了宋汝瓷错误的引导,它应该让宋汝瓷去床上、盖好被子、关了灯,舒舒服服躺好了,再拉黑穆鹤。
  宋汝瓷安慰它放心:“不要紧。”
  褚宴走之前在手机里存了号码,宋汝瓷记住了褚宴的要求,给褚宴打电话。
  只响了一声,另一头就接听,背景音有些嘈杂,有人声和音乐声,像是某个晚会,杂音很快被低沉柔和的嗓音压住:“宋汝瓷?”
  宋汝瓷为自己添的麻烦道歉:“我摔倒了。”
  “等我。”另一头很快回答,嘈杂声远离,脚步声变得清晰。
  “严重吗?我过去需要四十分钟。”
  褚宴说:“我让附近的人先过去,不要挂断电话,保持联络。”
  宋汝瓷躺在大量涌出的冷汗里,但还是尽量清晰地告诉褚宴,不严重,不需要另外派人来,他只是摔倒、无法动弹,没有其他的不适。
  应该只要躺一会儿,睡一觉,差不多就能恢复。
  宋汝瓷很会照顾自己,会在摔倒时保护头、保护关节,会主动调整状态放松心情,会给自己盖被子——褚宴没有带走那件风衣。
  它被折叠搭在椅背上,离得很近。
  很吸引人。
  宋汝瓷轻声道歉,他第一次做这么冲动的事,他保证会付干洗的费用。
  苍白冰冷的手指尝试了几次,终于攥住风衣下摆,又尽可能多加上些力气,慢慢把它拽下椅子。
  他尝试躺在风衣下面,盖住头,调整姿势,他用最后的力气和褚宴交流,保证自己没事,声音越来越轻,闭着眼睛,侧脸慢慢陷进纠葛着的围巾里。
  ……
  有人快步进门。
  系统飞快窜到水晶灯上。
  褚宴是去一个晚宴上露了面,路程四十五分钟,但赶过来实际不足半个小时,因为走得太匆忙,西装外套上还有些宴会难免沾染的脂粉香。
  褚宴脱掉外套揉成一团,半跪下来,轻轻从风衣和围巾里捧出宋汝瓷。
  瘦削的肩背跟着轻震,浅色的眼睛张开。
  宋汝瓷意识模糊时反倒更和他熟稔亲近,认出眼前的人影,就笑了笑,睫毛又慢慢合拢,头颈安心坠沉。
  褚宴收拢手臂:“宋汝瓷。”
  宋汝瓷已经彻底失去意识。
  清瘦身体软而安静,白得近乎透明的侧脸偎在他胸口,手脚垂落,胸肋放松,完全信任和不加防备。
  褚宴带了私人医生,检查后的确没有生命危险,只是必须卧床休息。
  医生判断宋汝瓷过于劳累,已经超过身体的承受极限,加上情绪压力长期过重,虽然当事人自己或许没有察觉,实际却已经转成某种程度的躯体化。
  “有人在折磨他。”
  医生用更好理解的说法解释:“吸血,剥削,利用,无休止的情感虐待——”
  话说到这,好巧不巧,一个视频电话又打进来。
  宋汝瓷还剩最后一个微信没来得及拉黑。
  屏幕就停在拉黑界面上。
  系统火冒三丈,凶狠地试图冲进网线里钻过去咬穆鹤,但褚宴已经拿起手机,又要了副有线耳机。
  视频接通,穆鹤的脸出现在屏幕上。
  “宋汝瓷。”穆鹤的声音很哑,像渗进骨头的毒液,“为了甩掉我,你还真是什么都能做出来……你既然觉得我是包袱,为什么不早说?难道我还会一直缠着你?装惨、装成受害者很好玩是不是?”
  “你骗了多少人?为什么要说这种可笑的谎话,在那么多人面前演戏?你要逼得我众叛亲离去死才罢休?”
  “既然你这么想看我死,你现在回来,其他人都在这,咱们当面说清楚!到底是我吸你的血,还是你利用我当你的道具,演你‘踏实负责的老好人’!”
  穆鹤的情绪异常激动,嘶吼着近乎崩溃:“你问过我哪怕一次吗?我要的是你的钱吗?!我从来就只是想让你陪陪我而已……”
  边上不少人束手无策地劝,但也开始有人皱着眉,不再掺和,只是抱着胳膊站在一旁。
  直到有人眼尖,发现小窗里并不是宋汝瓷——是那个咖啡厅里面试宋汝瓷的成年人,脸色立刻变了,用力拽穆鹤:“穆鹤,穆鹤!你别这样,有什么话回头说,宋汝瓷在面试,很重要——”
  “我管他面试不面试!”
  穆鹤恨声喊:“他太自私了!凭什么我要为他考虑,他考虑过我吗?我早说了不需要他养着,我不差他那点钱!”
  ……发泄般的喊声不再有回应。
  这次更多的人把眉头皱紧了。
  “穆鹤。”
  过了一会儿,有人走过去,夺下他的手机:“那你就走吧,跟我们回宿舍。”
  “把租的房子退了。”
  “押金和房租还给宋汝瓷。”
  “药的钱也还给宋汝瓷。”
  “宋汝瓷需要‘那、点、钱’。”
  有人试着拿起手机,向对面解释这是意外,不希望牵连到宋汝瓷的面试,越说越没底气,紧张到不住吞咽。
  面试宋汝瓷的人……气场太强。
  看他们闹成这样,也并没什么要发表看法的意思,只是抱着手臂淡淡审视。
  另一头,穆鹤被好几个人连拽带按不松手,神情扭曲,刘海下的眼睛已经转为阴冷——他从没受过这种羞辱。
  明明是站在他一边的人。
  他的同学朋友,本应保护他的人。
  居然都跑去替宋汝瓷说话。
  这让他根本无法承受,仿佛世界坍塌,濒临崩溃。
  “什么面试?”他控制不住地嘲讽,彻底被荒谬的妒意吞噬,扭曲得不成样子,“看我家破产了,就出去找下家,找别的人卖……”
  这次最后几个还对他有怜惜、觉得他是因为情绪不好走了极端的人,也忍不住怒吼:“穆鹤!你闹够了没有?!?”
  视频对面。
  褚宴换了个地方,来到套房阳台,音量不高语气平静:“穆鹤?”
  穆鹤已经狼狈到头了,被扯乱了衣服,乱砸乱摔的药洒了一地,他用力拽了拽衣摆,倔强地站直,冷冷问:“怎么,你也要来搞我?来啊!反正你们都觉得我好欺负,我走投无路——”
  “你去找褚九。”
  褚宴垂着视线。
  他讲话很慢,用的是国语,有种低缓斯文的慢条斯理:“告诉他,你太吵了。”
  穆鹤像是被雷劈中,脸上血色瞬间褪尽,那种混合了恶毒与快意的扭曲也消失了,眼睛瞬间睁圆。
  ……褚九?
  褚家的……老管家?
  这人怎么会知道他和褚家的关系??
  他刚被亲生姑姑找到,错愕地得知了自己本来的身世,去见了亲生父母……这些事都是秘密,要等过一段时间褚家内部稳定了才能公开,目前还没敢让任何人知道。
  他父亲是褚家本家,都对那位老管家恭敬客气,一口一个“九公”。这人是什么身份,为什么能直呼名字?什么叫“他太吵了”?
  穆鹤又惊又惧,脑子瞬间清醒,极度不安的恐惧爬上脊背……他打了个寒颤,莫名想起那个“九公”袖子里拢着的旧匕首。
  ……等他回过神。
  视频已经挂断很久。
  其他人不知道他怎么了,但因为之前的事,也不太想靠近掺和,只是皱了眉远远站着看他,好像看着个不想再沾边的怪物。
  有好心的,还想再劝两句,让他改改这种态度,没等开口,防盗门忽然被敲响。
  三声,再三声。
  “小鹤啊。”很慈祥的苍老声音,“在吗?”
  “我是九公。”
  ///
  宋汝瓷睡了超过三十个小时。
  他太疲倦了,情绪压力和高强度无休的工作,身体严重透支,医生给他用了药,褚宴坐在床边,轻轻摸他的头发,告诉他不必担心,放心睡。
  于是无梦的沉眠将他吞进去,像掉进一片宁静漆黑的海。
  醒过来是第三天的中午,十一点半——宋汝瓷的呼吸变得不稳,心跳异常,从昏睡里睁开眼睛,拒绝任何人的接近,试图撑坐起来自行离开房间。
  或者找到褚宴。
  后一个很容易做到,褚宴就在套房的客厅。
  为了让宋汝瓷好好休息,他续了几天房,让医生来酒店给宋汝瓷诊治、用药,也没有再像那天晚上一样离开。
  褚宴快步进门,让医生暂时离开,俯身轻按住清瘦硌手的肩背,掌心力道和缓:“怎么了?别紧张。”
  褚宴问:“做了噩梦?”
  宋汝瓷身后被垫上枕头,望着褚宴衣领下的侧颈,皮肤平滑,没有险些噬碎颈动脉的撕裂伤。
  浅色的眼睛渐渐恢复清明。
  “怕他们把你绑走?”褚宴半开玩笑,轻轻抚摸浅亚麻色的头发,“放心,不会发生这种事,他们都是我的人,足够安全。”
  褚宴揽住宋汝瓷的肩膀,收拢手臂,让清瘦的人能伏进自己怀里,靠着肩膀:“舒服点吗?”
  睡了这么久,宋汝瓷身上依然没有恢复温暖,呼出的气息很凉,像是深夜水边的雾。
  褚宴抚摸他的脊背,轻轻拍抚,直到怀里的身体变得温暖放松。
  “没事了。”褚宴说,“下次会待在你看得见的地方。”
  褚宴待在客厅,是在处理一些事情——不太适合宋汝瓷接触,安葬了褚老爷子之后,他原本对褚家第二代折腾不休暗地里找还活着的继承人这事没什么兴趣。
  但找了宋汝瓷来做贴身翻译,居然还有些别的收获。
  宋汝瓷识人不善被骗恋爱,那株劣迹斑斑行骗的吸血藤,恰巧就是他同父异母的兄长、大嫂找回的亲生儿子,这里似乎有个针对他的拙劣圈套。
  褚家人想设法除掉他,苦心布局,埋了不少暗线,为此不惜和其他家族做交易,甚至还牵扯进他自己的一个手下。
  褚宴刚才在处理这些。
  “你给我带来了好运气。”
  褚宴低头,他让宋汝瓷靠在手臂间,望着清瘦人影:“我该还礼,你想要什么?”
  宋汝瓷望着他,那种初醒时的状态已经彻底消失,浅色眼瞳微弯,轻轻摇头。
  但接着,宋汝瓷又改变主意,仰起头,轻声说了句话。
  褚宴好奇:“弹壳?”
  ——这件事其实存在有趣的地方。
  褚宴并不真的需要一个翻译。
  他会中文,说得不错,之所以使用这样一个借口来找宋汝瓷,是因为他最近的运气不佳。
  前几天,他还在国外,去看一个正在开采中的翡翠矿,遭遇了一场大型坍塌事故,而子弹居然又碰巧哑了火,没能打开严重变形的矿车门锁。
  他只差几秒就被压扁在石缝里。
  因为头部遭受撞击,他短暂昏迷了几十分钟。醒来后,检查那两颗惹了麻烦的哑弹,发现里面没有火药。
  里面居然是两张揉皱的纸条。
  更离奇的是,纸条上是他自己的笔迹。
  其中一张纸条上,他给自己留言,让自己找一个叫宋汝瓷的人。
  他要给宋汝瓷提供一份工作。
  另一张纸条描述了具体的工作要求——啰嗦到无法理解,要包食宿、包医疗、保证宋汝瓷的学业能顺利完成,要让宋汝瓷心情愉快,身体健康,不再被烦恼的事所束缚,能够自由选择任何喜欢的人和事去体验……
  要让宋汝瓷待在身边。
  很难想象他是怎么在那么点一张纸条上挤下这么多字的。
  褚宴做了笔迹鉴定,的确是他自己的字迹,不是别人模仿,墨水和他常年随身携带的一支钢笔成分完全相同。
  纸条上有只他一个人知道的特殊标记。
  弹壳上只找到他自己的指纹。
  最后,纸条上的他留言给“自己”,如果能做到这些,就会得到世上最珍贵的宝物。
  很老套的广告,他不需要什么珍贵宝物,不至于真把这种话当真,但还是有了兴趣,决定试试照做……而现在,宋汝瓷对他说,想要两枚空弹壳。
  褚宴取出那两枚弹壳,交给宋汝瓷:“想做什么用,收藏?”
  不用枪的人是经常会想保留几枚弹壳做收藏品的。
  褚宴看了一会儿这两枚弹壳,翻过宋汝瓷的手掌,让弹壳滚落在微凉掌心:“要求是不是太简单了,我看他们,一般都是要两辆车或者两套房的。”
  浅色的眼睛轻轻弯了下。
  褚宴不自觉也笑笑,声音放缓,交代宋汝瓷稍微等自己几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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