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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弱老实但万人迷[快穿]——我送你一枚月亮

时间:2025-05-16 07:59:31  作者:我送你一枚月亮
  【什么意思,所以被一群人围着的那个,就是传说中“某些作风不正的学生”?】
  【本校学生来跟进一下昨晚的最新版本……没有作风不正,不是渣男也不是骗子,就是个平平无奇老实大学生,身体本来就不好,还倒了八辈子霉,让吸血鬼缠上了。】
  【听说这回在医院躺了好几天。】
  【所以刘鸣春微博上说的“有先天疾病、影响学校面貌的学生”说的也是他?】
  【这个刘主任是不是钻牛角尖较上劲了,再怎么样,身为老师,至于这么针对一个学生吗?】
  【再说和长相有什么关系,这算歧视了吧?】
  【去交流的是技术吧?有才华就够了,长什么样重要吗?跟电脑说我长得好看你自己跑一段程序运行一下???】
  弹幕没走完,刘鸣春的脸色已经难看到挂不住。
  那些学生也总算听见了动静。
  为首的研究生站起来,壮着胆子,把宋汝瓷往身后护:“教授,我们……我们没说您,说别人来着,小宋就是来逛逛,今天放假,又是过节……”
  就在前两天,向穆鹤家追债的人找不到穆鹤,找上了宋汝瓷,聚集在宿舍楼底下折腾了几个小时。
  穆鹤是学校新生,但不是计算机系,刘鸣春管不了。
  宋汝瓷可就不一样了。
  官威当然得抖起来。
  刘鸣春恶狠狠放了话,解决这些事之前,不准宋汝瓷再进学校。
  “让开!”刘鸣春神情冰冷,厉声呵斥自己这几个不争气的学生,“我现在问他,一会儿再问你们。”
  “宋汝瓷,你说实话。”
  刘鸣春把人扒开,盯着宋汝瓷:“再一再二不可再三,你是不是还和校外闲散人员有牵扯?”
  “刚进校门的时候就看见你了,跟个莫名其妙的校外人混在一起,不知道你要代表学院出国访问吗?这时候闹出舆论事件怎么办?”
  刘鸣春的神情异常严厉:“你身上已经有不少举报了,自己心里清楚吧?说实话,那人是谁,干什么的?”
  这一套话说的冠冕堂皇,哪怕明知道是没事找事、鸡蛋里挑骨头也没办法,毕竟之前那些讨债的人的确给学校造成了不少损失,甚至砸碎了几扇宿舍玻璃。
  靠边站的研究生们不停打手势使眼色,提醒宋汝瓷,随便编个什么瞎话糊弄过去。
  但宋汝瓷还是说:“是我的朋友。”
  刘鸣春脑门上绷起的青筋一跳:“你想清楚!代表团不能给我们学校和院系惹麻烦!我身为副系主任,要保证这一点,不希望回头闹出点什么乱七八糟的消息……”
  副系主任的发言也就到此为止。
  因为有个瞬间兴奋、热情猝然洋溢的身影,听见刚才那句话,已经三步并两步直奔宋汝瓷过来,一把扯开了碍事的刘主任:“天青?”
  “是天青吧?”蔺司言欣喜若狂,一把攥住了宋汝瓷的胳膊,他吃的就是这碗饭,绝对不会认错声音,“是我!我是‘完蛋了写不出歌要死了’!”
  宋汝瓷轻轻眨了下眼睛。
  蔺司言难以置信地盯着宋汝瓷,压不住笑容——他伸出手,用力抱了抱宋汝瓷:“你怎么会在这?”
  他倒是知道天青和他是校友,当初在游戏公会,他们就是因为这个才加了Steam好友……可今天不是过节吗?
  又不像苦逼研究生有课题要做没法离校,又不像蔺司言这种有通告就得跑的流量明星。
  天青不回家吗?
  蔺司言向其他人道歉,拉着宋汝瓷到一旁低声说话。
  摄像机跟得很及时,征求过当事人意见,也适时配合着转过方向。
  先不管这两个人究竟在说些什么。
  正为“被歧视的才华横溢老实多病大学生”而义愤填膺的弹幕静了几秒。
  【……】
  平、平、无、奇。
  影、响、学、校、面、貌。
  有些时候,当人震惊和匪夷所思得过了头,就会短暂失去语言能力……除了一大片问号飘过,最先杀出来的是两条很简短有力的弹幕。
  【姓刘的。】
  【你是瞎吗???】
  ///
  疑似罹患眼疾的刘主任就这么消失在了接下来的校园vlog里。
  摄像师也很懂得观众的心思。
  有了蔺司言,宋汝瓷这天其实过得相当顺利——蔺司言当场包圆了校园集市的花,买了一堆礼物,又向所有人又讲了一遍他在所有采访里讲过的故事:
  他卡在瓶颈期陷入绝望一切灰暗只想死在游戏里的时候,只有天青发现他不对劲,在深夜里上线敲他,问他想不想打一局游戏。
  连他的前经纪人都没看出来。
  他状态最差的时候,那个见鬼的资深经纪人还在逼着他出作品,把销量下滑数据平平的几首歌的差评全截出来,打在纸上给他看,敦促他上进。
  这事说大也大,说小也小。
  陷在情绪里上头的时候也是真觉得嗝屁算了。
  “我没遇到过挫折,从小到大顺得不得了,谁都捧着我说我是天才,所以遇着这么个小破坎儿当场就崩了。”
  蔺司言不介意承认:“我当时有三场巡演,十一场演唱会,我前经纪人说静不下心是我自己的问题,我站在那个九米的升降台上,满脑子都是怎么跳下去。”
  “天青来找我,陪我打游戏,帮我改谱子,改词,编曲。”
  “我当时觉得他没入行就是暴殄天物,真的,他才华横溢。”
  “后来我听说他是生病了。”
  “我不知道天青是怎么发现我状态不对的……后来很多次,我就想,会不会是他很多时候不开心。”
  “比我这点破事大得多的不开心。”
  “有时候我庆幸我当时没问,有时候又后悔我当时没问。”
  “日子久了,发现后悔远比庆幸多。”
  蔺司言说完这些,就抱着那一堆大大小小的零食礼物,急匆匆追上去。他轻轻拍了下宋汝瓷的肩膀,清瘦的人影就抬起头,迎上他的视线,很温和地弯起眼睛同他说话。
  系统看了看有关蔺司言的剧情碎片。
  蔺司言不在剧情线里,倒并不是因为什么更复杂、更难以言喻的原因,只不过是因为宋汝瓷并没把这些事告诉他。
  蔺司言没有问。
  蔺司言是顶流明星,满世界飞,日程满得要命,空下来的工夫补觉还不够,也不可能有时间刷什么直播。
  后来,蔺司言失去了和天青的联络。
  那个头像不再亮了。
  蔺司言在上面的留言越来越多。
  越来越多,不再是找天青帮忙看新歌,而是分享自己最近的情况,又试探着问天青怎么了、是不是遇到了什么麻烦事。
  问他能不能帮上什么忙。
  再也没有回应,直到有一天,他又在某个节目里提起天青。
  他那时候已经没法放下这件事,成了执念,成了梗在心头横在喉咙里的一根刺,他只想知道天青是不是还好——知道这个就够了。
  当时节目的贝斯手神情复杂,他留意到了,抓着那个人的胳膊不放,他发现自己的手在控制不住地发抖:“你认识?你也认识天青?”
  “我不知道……”贝斯手低着头,半晌才说,“我曾经认识一个人,叫Listen。”
  “吉他弹得很好。”
  “会编曲。”
  “我听说他也用过‘天青色’这个网名,他做过游戏陪玩,我们当初一起组过一个乐队,年纪很小的时候,后来他退出了……”
  “是他!”蔺司言忍不住打断,眼睛里放出光,他什么也顾不上了,抓着这个贝斯手的胳膊,手指头像是变成了铁钳,无法松开,“你知道他在哪吗?带我去找他!”
  三个半小时的车程后。
  他看到了天青。
  素净的墓碑,坐落在很山清水秀的地方。
  有个身形精瘦、沉默异常的怪人徘徊在山下,轰也轰不走,说是乞丐,又收拾得很干净利索,头发理得很短,但说是正常人,又好像连话也不会说,只是沉在某个不为人知的世界里。
  他听见贝斯手叫那个人“Fire”。
  ……
  在他们这条线上,这些碎片并未发生,但似乎在某种程度上影响到了现在的蔺司言。
  或许是愣在墓碑前没法动弹的人,那种铺天盖地吞没一切的后悔实在太浓。
  蔺司言选择回了母校。
  蔺司言提前找到了宋汝瓷。
  这一整天,蔺司言都陪着宋汝瓷在学校里闲逛,聊天,参加比起电视台节目实在简陋太多的联欢会,在起哄声里和宋汝瓷一起加入学校乐队表演了个节目。
  蔺司言甚至在飞镖比赛里相当神勇地赢了把吉他。
  他完全不吝啬于利用自己的影响力帮宋汝瓷正名,没多长时间,那些乱七八糟的谣言就被他的粉丝轻轻松松扫清。
  因为蔺司言成天把这个名字挂在嘴边,言粉本来就对“天青”的印象非常不错,甚至有不少就正在嗑CP。
  热火朝天折腾了一晚上,有人已经试探着开起了玩笑:阿言不会是真准备给我们谈一个了吧?
  ……蔺司言关掉微博,按灭手机屏幕,深呼吸了两次。
  他发现宋汝瓷又在看车窗外。
  他正在送宋汝瓷回住处——因为他的掺和,学校门口被粉丝和狗仔围得水泄不通,到处都是照相机。
  宋汝瓷今天其实经常走神,尤其是在天色转黑后,抱着那捧满天星,总会看人群后的某个地方。
  有几次蔺司言隐约仿佛看见了个人影。
  没看太清,又疑神疑鬼觉得是错觉。
  在他提出要送宋汝瓷回家的时候,宋汝瓷也没有立刻答应,说是家里有人来接……只不过他干的好事,附近那几条路实在是被堵得太死了。
  外面的车一辆也进不来。
  于是换成他亲自来送。
  现在宋汝瓷又在看窗外,蔺司言向外看,什么也没有,后视镜里倒是隐隐约约有辆造型古怪的黑车。
  他没太把这件事放在心上,只当是什么过分执着的狗仔,按照地址把宋汝瓷送到家,有点惊讶地发现居然是个相当不错的别墅区。
  离学校很近,如果他们不是从后门出、又绕了个大弯,就会发现其实两边几乎只隔了片湖。
  走步行桥甚至反而更近。
  “你家里人给你买的房子吗?”蔺司言忍不住感叹,“真是很细心。”
  只不过今天为什么没人陪宋汝瓷过节呢。
  别墅装修得很不错,温馨,方便宜居,就是有点太过空荡了。
  今年是冷冬、晚春,春节也晚。
  二月十五号才是正月初一。
  年轻人喜欢热闹,节日越多越好,白天过情人节,晚上过除夕。
  各过各。
  蔺司言问宋汝瓷:“家里人今天不回来吗?”
  宋汝瓷看了看手机,没有说话。蔺司言当这是默认,也就没再多问,让他等着自己,回保姆车里去拿纠结了一路的吉他。
  本来的吉他很廉价,几百块的便宜垃圾货,蔺司言暗地里叫人扔了。
  现在的是红松木面板、桃花心木琴颈的好吉他。
  他跑回来,轻喘着心跳很快,把这个送给宋汝瓷:“喜欢吗?”
  “你好瘦。”蔺司言轻声问,“在学校没来得及问,生病了?身体不好吗?看过医生了没有?”
  “要不要和我走,我可能有点忙,但稍微有点人脉跟朋友,你可以离开这个环境,做你喜欢的事。”蔺司言说,“天青,你是不是不开心……”
  浅色的眼睛轻轻眨了下。
  宋汝瓷的眼睛和“天青色”这个账号给人感觉的一模一样,很柔和,有温润的光泽,会弯起令人安心的弧度。
  “谢谢你。”宋汝瓷轻声说,“我很开心,日子很好。”
  宋汝瓷没有接受这把作为礼物的吉他。
  宋汝瓷向他道谢,又有点歉意地解释,自己因为生病,已经没法弹吉他了。
  虽然目前还能听见些声音,但已经有一部分低音频率彻底无法分辨,等病情慢慢加重,剩下的部分也会越来越听不清。
  蔺司言愣住。
  这时候天已经黑透了,窗外很热闹,有不少人放起烟花,绚烂满天,透过窗帘也能看见五光十色。
  “天青。”蔺司言问,“愿不愿意和我走?”
  宋汝瓷是个秉性温柔到过了头的人,所以基本上,只要看到这双眼睛里露出柔和的歉疚,就已经是相当明确的拒绝。
  但宋汝瓷还是认真问他:“现在好过些了吗?生活开心了吗?”
  蔺司言点头。
  他看见这双眼睛露出笑容,很真心地、替他高兴的笑容,温柔的浅色眼睛望着他,宋汝瓷轻轻抱了他一下。
  “好好生活。”宋汝瓷劝他,“写不出歌也不要死啊,活着很好。”
  ……活着很好。
  蔺司言扯了下嘴角,想要解释那个网名本质上就是个有点玩笑性质的嘴欠,但又觉得这种解释依旧辜负了眼前这个人。
  蔺司言深吸口气,缓缓呼出来,向他道谢,保证把这话记住每天念三遍。
  蔺司言问:“我以后还能找你打游戏吗?”
  宋汝瓷弯了弯眼睛,点头,又有点歉意地解释,自己接下来打游戏的时间可能不多。
  蔺司言理解,宋汝瓷要为交流团做准备,肯定忙得不行:“什么时候,你要是累了,想要放松,戳我一下就行。”
  他过去好像从来没说过这种话。
  他只是在写不出歌的时候火急火燎杀过来求天青救命,他好像每次都忘了问,天青怎么那么晚还不睡,怎么好像什么时候都在线,那又要什么时候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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