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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总,今天吃苦了吗(近代现代)——徐俆俆

时间:2025-05-17 12:42:50  作者:徐俆俆
  很显然,刘波全身穿着的这么明艳动人,却有这么一个“土”的名字,的确是挺让人意想不到的。
  “额,花小姐的名字还真是别具一格,很独特,一听就知道是一朵很美丽的花。想来一定是春天里的花吧,名字里带着满满地生机与朝气,让人感觉如沐春风呢。”
  一个“土不拉几”的名字,到邵玉铭嘴里张口就是变着花样的夸,听的刘波也是目瞪口呆了。
  没“皮”硬吹,又无人搭腔,自是尴尬中的上乘。
  还被刘波一双直瞪瞪的狐狸眼盯着,邵玉铭也是尴尬的头皮发麻。
  这时,走廊的尽头传来了脚步声,正是姗姗来迟的侍应生。
  看到侍应生,刘波这才想起还在房间中难受的滕锦城,也顾不得在于邵玉铭“寒暄”。
  他接过解酒药,就要关门回屋,但被一只突伸过来的手又拦了一下。
  刘波皱眉,生气的回头瞪了邵玉铭一眼,再次问他:“你还有事!?”
  不管现在还有什么事,都比不上他照顾儿子重要。
  邵玉铭一直都知道他的脾气,见刘波真的生气了,就算心里还有再多的想法与疑问,现在也不敢在阻拦。
  他连忙从名片夹中抽出一张烫金的名片,塞进刘波的手里,而后认真的叮嘱他。
  “有什么事情,记得给我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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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4章 说来也搞笑
  自女儿泠泠办完周岁宴后, 滕子锐就在他舅舅的帮助下开了一间画廊。
  滕子锐不懂经营店铺的方法,虽然招有店长,但前期的试营业准备工作, 他还是要跟着他舅舅给他安排的专业人员学习。
  毕竟他想赚钱嘛!
  带着养家糊口的“重任”,滕子锐倒也学习的认真,每天早出晚归。
  可这样一来就苦了刘波。
  虽然刘波和黄妈两个人一起带着泠泠, 也算不上累。
  但是曾经每天只知道围着他转的“奴仆”不在了,这心里的落差说起来到底是有些大。
  这个家里既没有主动可以陪着他说话的人,他也不能随意的出去溜达。
  所以现在滕子锐一不在家里,刘波就只能如度日如年一般的, 从早到晚的一个人寂寥的度过。
  刚开始,刘波还能每天和滕子锐发发脾气, 表达一下自己一个人守在家里的无聊与不满。
  但是他又舍不下脸来明说,只能故意找茬对滕子锐发脾气, 而滕子锐那个“直”脑袋,又哪里能想明白刘波为什么和他生气。
  一来二去, 滕子锐也就习惯了刘波每天的“大火气”,反正刘波总是要这样莫名其妙的对他生气,只不过现在更严重了一些而已。
  画廊的事情也挺多的, 本来他脑子就不太聪明, 学什么都一知半解。
  现在不仅要学习经营方面的专业知识,还要每天抽出时间来画画。
  这些年他光顾着玩了,这会儿这般努力上进, 不仅脑力有些跟不上, 就是体力也有些力不从心, 对身体健康的消耗很是巨大。
  一天下来腰酸腿软的, 累的他, 很多时候回家之后只想倒头就睡。
  因此滕子锐便有些顾不上刘波的那些“小情绪”,哄到最后,他只好每天早上起床就着急忙慌的赶去画廊,晚上才回家。
  可晚上回来后,早上的、昨天的、前天的……所有积压的问题都还是没有解决,他还是要不停的哄莫名生气的老婆。
  虽然滕子锐至今也不知道自己错在了哪里。
  因此随着刘波发脾气的越发频繁,滕子锐都开始有些怕刘波了。
  倒说不上厌烦,他就是怕。
  怕一打开房门,刘波就冷着一张臭脸在等着他,简直疲于应付,所以他每天回家的时间也越来越晚。
  滕子锐其实也不想这样。
  他长这么大,从前过的一直都是吃喝玩乐的爽快日子,就连上学的时候他也没有这样专心的学习过。
  可他现在就算是这么努力的工作了,还承担起了养家糊口的责任,可下班回家后,却还是得不到“妻子”的一个笑脸,一句夸赞,这怎么能不让他郁闷呢。
  相比回到家里后紧绷的精神状态,每天在外工作的日子,反倒让滕子锐感觉更加“放松”些。
  于是他在外工作的重心,也从原先的在画廊加班画画,变成了参加朋友间的“聚会”。
  朋友间难免会恭维几句,随着他在外面越来越风光,接触到的朋友越来越多,就慢慢发现,还是黄妈说的对。
  男人得有一番属于自己的事业!
  就连他的那些朋友们也说,若想老婆情绪稳定,还管的少,又愿意在家里老老实实的当个好妻子。
  这男人啊,还是得会挣钱!
  这男人只要能挣钱,礼物买到位,零花钱管够,就是一头母老虎它也能变成一只温顺的小猫咪。
  人这一辈子,亲情也好,朋友也好,爱情也好,不管什么关系,经济实力永远决定说话地位!
  滕子锐觉得他们都说的也有道理的,他便在画画赚钱的空隙,又多了一个给老婆买礼物的爱好。
  滕子锐不知道刘波喜欢什么,因为问了刘波也不愿意说。
  所以别人推荐什么,只要听说是能哄老婆开心的,他就无脑的跟风买什么。
  男人们还说了,礼物对不对的不重要,只送最贵的。
  因为只要听见是贵的,那女人就都喜欢当宝贝爱着,炫耀着。
  你既然给了她宝贝,她们自然也会把你当宝贝哄着、供着,使出十八般手段的讨欢心,就怕他们这种“好老公”跑了。
  说到底男人要潇洒,要自由,就得舍得给老婆花钱。
  只不过是定期花几瓶酒钱就可以应付的事情,他们自然是乐意花小钱买礼物,办大事的买老婆闭嘴。
  滕子锐当然从没想过刘波会像其她的女人那样,把他当宝贝供着。
  他唯一想要的,只求刘波能少和他生点气,多对他好一些,就很满足了。
  毕竟从始至终,他工作的本意就是希望刘波能“崇拜”他。
  滕子锐迫切的渴望刘波的眼睛里只有他。
  作为一个脑子不太好的恋爱脑,执着的追求一份全心全意的爱,就像是一生的宿命一样。
  所以滕子锐也就从没想过,自己买的这些昂贵礼物刘波会不会喜欢。
  只是简单的希望,刘波会像喜欢昂贵的礼物一样的喜欢他。
  刘波当然不会喜欢滕子锐送的那些华而不实的东西。
  首先,他不是女性,反而内心是个相当直的“直男”,普通男性群体喜欢的东西,基本上就是他会喜欢的。
  所以他当然不会那些装扮自己的衣服、包包、首饰、化妆品感兴趣。
  其次……
  当一个人想要苹果的时候,你不能只给他递香蕉呀!
  现在的生活日复一日,能活动的地方永远只有这“方寸”大的地方,知道的是在过日子,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在蹲班房。
  刘波既不喜欢精美又昂贵的礼物,也不需要滕子锐为他的银行卡里叠加冰冷的数字。
  他小的时候家里的日子虽然过得普普通通也算不上,但每一个家人都很好,互相有爱,可以说什么都缺,唯独不缺关爱。
  说到底,刘波骨子里还是一个非常“传统”守旧的人,他把亲情看的很重。
  现在他与滕子锐生活在一个屋檐下,虽不愿承认,可他承担的就是女性在家哺育孩子任务。
  他们像一对夫妻一样的生活,还有了两个孩子,就算不是很愿意,刘波还是暂时把滕子锐放在了家人的位置上。
  滕子锐想尽丈夫的责任,给刘波足够多的生活保障。
  可刘波想要的,却一直都是那份简单的独属于丈夫的陪伴。
  他们谁也没错,可他们谁也没有弄清对方愿意给什么。
  只是一个不愿意说,一个不会做,长时间下来自是矛盾重重。
  渐渐地,他无法接受他的冷脸相对,他讨厌他傻愣愣的一根筋。
  说来感情这种事情最是奇妙。
  全心全意的给时,没人稀罕。
  若即若离时,却又最是挠人心肝。
  刘波不愿意给滕子锐属于自己的爱,他也不稀罕要滕子锐的感情。
  可他又切切实实的需要滕子锐那份执着的陪伴。
  只因他被困在这一方小天地里没得选。
  而滕子锐,面前的却是一片花海。
  今夜刘波又是一个人躺在柔软的大床上入睡,翻来覆去的,却是怎么也睡不着。
  说实话,他已经习惯了身边有人陪着他一起睡,现在枕边没了那股熟悉的气息,反倒觉得坐卧不安。
  心里默默盘算着时间,刘波预感滕子锐也该回来了。
  他等啊等,可这次等到天边泛起了鱼肚白,刘波也没有等到本该晚归的人。
  这两年多以来,除了他在产房内生女儿的那一夜,余下的每一夜,他们几乎没有分开睡过。
  前些日子就算吵得再难堪,虽然晚了一些,但滕子锐还是会坚持每天回家。
  这还是第一次,滕子锐夜不归宿。
  熬红了眼睛时,刘波也想明白了,他本就不该对滕子锐多余抱有的想法。
  他们之间从来就没有“真感情”,现在弄成这副样子过日子的样子,也不过是“各司其职”的承担着养育孩子的责任,
  时间一到,说不定哪天就散了。
  想起这段时间经常在滕子锐身上闻到的男士香水味,那个能让滕子锐夜不归宿的人是谁,刘波的心里已然有了成算。
  说来也搞笑。
  这些年他们三个兜兜转转,没想到竟弄出了这样一段,堪比“矫情烂片”狗血关系。
  正当刘波胡思乱想之时,枕边的手机响了起来。
  手机里的联系号码只有滕家的这几个人,现在正是睡觉的点,能给他打电话的似乎只有一个人了。
  刘波慌乱的拿起手机,屏幕上果然就显示着“老公”二字。
  手机是滕子锐给的,号码也是滕子锐存的,这“老公”二字自然也是滕子锐写的。
  刘波很少主动给滕子锐打过电话,也知道改了备注后滕子锐定然会改回来,所以这两个字刘波就没有动过。
  此刻再看这两个字,刘波被来电铃声惊到怦怦乱跳的心脏,竟诡异的安定了几分。
  难道真的是他想多了!
  “喂。”
  接通电话后,刘波就按捺不住的先应了一声,带着小小的期待,好似这样就能让电话那端的人明白自己的小心思。
  他不是被吵醒后接的,他是一直都在醒着。
  可回应他的,却是电话那端长久的沉默。
  刘波疑惑的举起手机看了一眼,确定还在通话中,便对着手机又叫了一声:“滕子锐,说话!”
  “是我!”
  电话那端传来的不是滕子锐的声音,而是另一个男人的说话声。
  紧接着男人便自报了家门:“是我,邵玉铭。”
  刘波陡然无话了。
  可真是巧,说曹操曹操到!
  刘波自觉与他无话可说,正想挂电话,就又听邵玉铭说:“先别挂!小波我知道是你,我全都知道了……”
  一听这话,刘波挂的更干脆了。
  知道了又怎样,能改变什么吗!
  邵玉铭后面又给他打了好几个电话,不过次次都被刘波挂断了。
  实在是嫌邵玉铭烦的很,刘波索性把号码也拉黑了。
  本以为这下子该安静了,谁知“叮”的一声过后,一个陌生的号码带着一条短信出现在了屏幕中央。
  看见“小召”两个字,手指比脑袋反应更快的点开了短信。
  「小召很想你!马上就是小召的生日了,你能回来看看他吗?」
  紧接着,一张照片发了过来。
  一个长着双桃花眼的大男孩,身着一套红色篮球服,站在夕阳垂落的红光下,眼神专注的盯着食指尖快速转动的篮球。
  个头长高了,身体长壮了,面容也长开了许多……是记忆中那个爱玩闹,爱哭包的小孩模样,又不太像……
  看到这张照片,刘波的鼻子直泛酸,泪水瞬间充盈眼眶,他再也控制不住心中压抑已久的情绪,愤怒的摔掉了手机,难过的将脸埋在枕头里无声的大哭了起来。
  自滕子锐夜不归宿之后,肉眼可见的,刘波的情绪越来越“稳定”,就连发脾气也很少再有。
  以往他面对滕先生时比较激进的语言态度也没有了,整个人平静冷淡的像是没有情绪的机器人。
  唯有面对女儿泠泠的时候,脸上才会多些生动的笑容。
  刘波有时候会忍不住的想,等到有人厌倦了这样的关系,他是不是就可以离开了。
  可是离开了之后呢,他这样“奇怪”的人又该去哪里?
  刘波将女儿泠泠从黄妈那里接了回来,自己夜夜哄睡。
  双人床上突然多了一个“小东西”,这样一来滕子锐回家后就没了睡得地方。
  只能在刘波的冷脸下分居两室的在客房睡,或者有时候晚上直接不回来。
  可越是这样,黄妈就越是替他们着急。
  在这样下去,这个家要散啊!!
  她两头劝,但两头都不愿搭理她。
  刘波是觉得无所谓了,和谁睡不是睡。
  与其夜夜等一个带着别人香水味回来的男人睡他,他还不如抱着奶香味的女儿一起睡。
  这更能使他舒心。
  至于滕子锐,脑子里缺了一根弦的东西,谁对他好,他的眼里自然就只有谁。
  和大多数男性思维一样,在他有限的认知里,觉得刘波生了他的孩子就是他老婆。
  只要老婆还在家里人“相夫教子”,就永远不会离开。
  哪怕他自己过着风花雪月的生活,也觉得妻子照顾家庭的付出是理所当然的。
  他当然爱他的老婆,爱他们的女儿,爱他们的家庭……可爱又不冲突,他爱可以他妻子,自然也可以爱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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