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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总,今天吃苦了吗(近代现代)——徐俆俆

时间:2025-05-17 12:42:50  作者:徐俆俆
  他只是多情而已,又不是薄情。
  正因为刘波自己也是男人的缘故,因此他无比清楚滕子锐此刻拥有怎样的想法。
  他又何尝不是呢!
  这两年多来,一边紧绷,一边惬意的生活早就吞噬了他的理智。
  对邵玉铭痛彻心扉的爱也好,对滕子锐难以启齿的依恋也罢,这些变了质的感情早就影响了他的身心,让他在这“混浊”的情爱世界中迷失了自己。
  他以分不清自己的爱是什么,也分不清自己该爱谁。
  所以刘波清楚,滕子锐对他的唯命是从,绝对不是爱。
  否则也不会在他们刚回来没多久,滕子锐就差点被他抓包那次与邵玉铭的事情。
  其实他也早已听够了,枕边人午夜熟睡时,梦中不自觉喊出的那个名字。
  滕子锐画廊的盈利直接打在了“花小美”的账户里,卡在刘波的手上。
  钱挺多的,但刘波暂时还没有去动的想法,况且他平时也不出门,便用不到钱。
  还有卡里的钱没有一分钱是自己赚的缘故,所以在给滕锦城准备生日礼物的这件事情上,刘波便纠结了很久。
  这是他第一次给滕锦城过生日,他就想在自己力所能及的范围内,送给孩子一个他送的礼物。
  抛去购买礼物的想法,刘波自觉没什么特长的手艺,就想着让黄妈教他做蛋糕。
  之前虽然给邵玉铭做过蛋糕当生日礼物,可那也是几年前的事了,再加上他本身做的就不熟练,现在更是忘干净了。
  可惜黄妈也不会做蛋糕,不过她给刘波找来了专业的烘焙师。
  两天内,烘焙师不仅教刘波学会了做简易的裱花蛋糕,她看到正在长牙的泠泠,还教刘波做了几款无添加的磨牙小饼干。
  看到女儿爱吃他做的小饼干,刘波很是高兴,顿时从未有过的成就感溢满了眉间。
  让他在这段即将破碎的关系里,脸上多了几分真心实意的笑容。
  生日蛋糕刘波做了两个,他放在了冰箱里,一个等晚上滕锦城回来后给他庆生用。
  还有一个蛋糕,刘波犹豫了很久后,他偷偷联系了邵玉铭。
  自从那天晚上,邵玉铭用滕子锐的手机给他打过电话以后,这段时间邵玉铭总是在试图与他联系。
  大约是猜到他不会回,邵玉铭也只是只顾自的发一些,与刘召有关的日常过来。
  而刘波,每一次都会看的很认真。
  邵玉铭是下午三点多到的,这个时候滕先生和黄妈正带着泠泠在上早教课,趁着他们不注意,刘波从冰箱里拿出给刘召准备的蛋糕就出了门。
  自从滕子锐不在围着他转以后,那些人对他的“看管”也就没有刚开始那么严了。
  只要不走出特定的范围外,日常带着孩子在附近散散步,还是没有人管他的。
  只是刘波平时懒得出来而已。
  剥开张牙舞爪的外壳,他有几斤几两其实明明白白。
  从前他敢那般肆无忌惮的闹腾,不就是吃定了滕子锐会“护”着他,替他收拾烂摊子。
  可是现在滕子锐的“眼睛”不在他身上了,他在那么闹腾下去,和媚眼抛给瞎子看有什么区别。
  他现在这副样子走出了门,就连厕所都不知道该去哪一间,没了滕子锐的庇护,他还有什么底气折腾。
  现在,滕家,其实就是他唯一能实现自我价值的地方。
  特意交代了邵玉铭在外边等着,不要敲门,所以等刘波一打开院落边的小门走出去时,就看到了在门外站着的男人。
  许久不见,男人的身姿依旧挺拔如松,西装革领,是一派衣冠楚楚的精英范。
  虽然脸上增添了几分成熟稳重,但并不妨碍他全身上下爆棚的男人气。
  灼灼目光之下,微皱的眉宇之间,男人风采依旧。
  看到他时,邵玉铭就站在墙头紫色三角梅盛开的院墙边,周身烟气缭绕。
  一见到他出来,邵玉铭立马便丢掉了手里还在燃烧着的半截烟,然后用脚踩灭。
  看到他脚边堆积了好几个烟头,想来是已经到了有些时候了。
  邵玉铭用手挥了挥残留在空气中的二手烟,对刘波道歉的说:“抱歉,刚才没忍住抽了烟。”
  刘波:……
  刘波其实并不在意他抽没抽烟。
  更不在乎从前从不抽烟的男人,现在为什么抽烟。
  还有,以现在两人不太“友好”的关系,刘波也实在没有什么话好与他讲。
  不发一语的将手里的蛋糕递给邵玉铭后,刘波转头就准备回去了。
  “这两年,你过得还好吗?”邵玉铭突然出声问。
  刘波脚步顿了顿,一时语塞。
  保持着背对邵玉铭的姿势,他想了想说:“哦,还行吧,吃喝不愁。”
  空气诡异的停顿了一下后,刘波又听见他问。
  “那开心吗?”
  刘波背对着邵玉铭,看不到邵玉铭此刻问这问题时脸上的表情。
  但他知道,自己的表情一定是不好的。
  面如土色?不苟言笑?愁眉苦脸?怅然如失?亦或者是恼羞成怒,面目可憎……
  可惜没有镜子可照,刘波自己也想不出来。
  总归,他最后语气不太好的怼了邵玉铭一句:“之前过得挺不错的,夫妻恩爱、家庭和睦。如果你不曾“打扰”,我想我会一直开心下去的。”
  说话时,刘波特意加重了“打扰”二字,明着点邵玉铭。告诉他,滕子锐与他之间的那点事,他全都清楚。
  刘波知道自己不该埋怨的,也没有立场埋怨。
  当初本就是他为了自己的安全着想,先引诱的滕子锐,把滕子锐从邵玉铭的手里抢过来,攥在手里两年不让他们见面。
  现在,老天只不过是让他把不该属于他的东西“还”回去了而已。
  想到“还”这个字时,刘波的思绪恍惚了一下。
  骤然想起几年前,他意外从江里救起了邵玉铭时的惊讶,以及后来又存着那一点点痴心妄想的私心,故意将人留在身边的事情。
  那时纠结的心情,与现在竟没有多大的区别。
  只不过,“还”的人,他从滕子锐变成了邵玉铭。
  而他,始终未变那个卑劣的“小偷”者的身份。
  吃饭晚饭后,蛋糕摆上了桌,滕锦城闭眼许愿时,刘波就抱着女儿坐在他的对面。
  他婆娑的泪眼跃过昏黄的蜡烛光,望着对面这个容貌上,与他那个双生哥哥无一点相似的孩子。
  同样默默地,在心里也为他们送上了,“平安喜乐,身体健康”的美好祝福。
  蜡烛吹灭前,刘波感觉自己的人生得到了某种不可说的“圆满”。
  短暂的,幸福的,就像是眼前明亮的蜡烛一样的温暖。
  可随着蜡烛的熄灭,灯光的乍亮,眼前一些虚幻,便都成了虚无,飞速消失在了空气中。
  如梦一场。
  刘波的视线,缓慢而机械的从在场人的脸上扫过,这里没有最爱他的奶奶,爸爸妈妈,姐姐姐夫,也没有能同他相伴一生的爱人。
  只有他的孩子!其中的二孩!
  而此刻与他血脉相连的孩子,正用一种怪异的眼神打量着他。
  打量着他写这个,从未养育过他的亲生“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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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5章 真是一个讨厌鬼
  他的妈妈哭了!
  很奇怪。
  滕锦城不知道刘波为什么会突然哭, 还是一直盯着他的脸哭。
  是愧疚吗?
  他猜想。
  黄奶奶已经告诉他了,他的生日蛋糕是刘波亲手为他做的。
  不仅如此,他还听黄奶奶说, 他不在家的日子里,刘波经常会向她打听有关他小时候的事情,听了之后还老是眼睛红红的。
  所以他的妈妈也为他哭过吗?
  滕锦城不知道刘波曾经有没有为他哭过, 不过现在,他知道了。
  “给您!”
  滕锦城走到刘波的身边,抽了张纸巾递给他。
  他不喜欢看面前的女人为他哭。
  在那些不知道妈妈长相的过去里,他脑海中猜想的妈妈应该是笑着的, 每天开开心心的笑着。
  一见到他就笑!
  黄奶奶告诉他,这个世上每个人都有说不出口的苦衷。
  苦衷之所以说不出口, 或许是时机未到,也或许是不想让关心他的人担心。
  但是苦衷总归过去, 与其一味的去埋怨、质问,不如静下心来等等。
  该知道的, 等时机一到,那个时候就是不想知道也拦不住。
  现在看到妈妈为他哭了,真实的看到了妈妈为他流下的眼泪。
  滕锦城想, 他或许可以给妈妈一点时间。
  给他们一些彼此相互了解的机会。
  他的儿子愿意主动亲近他, 这自然是一件非常令刘波高兴的事情。
  很快就到了暑假,滕锦城也搬了回来和他们一起住,这下子, 他们“母子”的相处时间也就更多了。
  顶着一头长发和挺立的胸脯, 刘波不喜欢被人用“异样”的眼光打量, 所以他平时连带着孩子出门散步也很少。
  而滕锦城也是一个“高冷”的性格, 不太喜欢见到不懂得保持社交距离的人, 除非必要,一般情况下他也不爱出门。
  带着可爱的泠泠小公主,大夏天的,他们三个人待在家里吹空调、玩游戏、看电影,倒也不觉得太无聊。
  有些事情想开了,任何成见的大山都能被立马踏平。
  抛下讲不明的苦衷,刘波与滕锦城的“母子情”突飞猛进后,最大的收获就是,滕锦城愿意像他牙牙学语的妹妹一样,直接开口叫他妈妈了。
  虽然刘波每次听到“妈妈”两个字,都会别扭的起一身鸡皮疙瘩。
  但一想到儿子这是儿子在认可他呢,他又觉得叫什么都不太要了,不过是一个称呼而已。
  刘波和儿子的关系越来越好,与之相反的,他和滕子锐的关系,现在可谓是几乎降到了冰点。
  自从上次见了邵玉铭后,刘波心中的那根刺就越扎越深。
  他不待见邵玉铭,便拉黑了他的手机号码,同样的,他也不待见滕子锐。
  所以每当滕子锐回家时,刘波总是会故意想办法赶他去客房睡,或者拒绝一切亲近的行为。
  想让滕子锐对他产生厌烦的情绪其实很简单,毕竟滕子锐的脑子一直不太灵光,甚至猜不透他态度陡然转变的原因。
  也或许是知道的,只不过不愿意承认罢了。
  当理智遇到了感情,往后让步,向来都是无条件的。
  毕竟以后怎样已不在关心范围内,当下的体验才重要。
  其实也不是介怀滕子锐和“别人”睡过,说起这事,他们倒也比不上谁比谁“干净”。
  他们只是住在了一起,又没有办任何的“正式”手续,更何况,道德上的事情完全没有必要拿法律说事。
  至于滕子锐愿意和谁睡都跟他没关系,之所以不想再和滕子锐“亲近”,是因为不想再纠缠在这段复杂的关系里了。
  事到如今,刘波愿意放手,主动退出这段关系成全邵玉铭和滕子锐。
  只要这两个人可以把日子过好,真心的养育好孩子们,说真的,怎样他都无所谓了。
  可“小夫妻”这种分房、分家、离心的生活方式,却是惹恼滕先生。
  他一把年纪了,最想看到的就是子孙们全都承欢膝下,热热闹闹的陪他安享晚年。
  如今孙子孙女都有了,这两年也终于看到儿子“懂事”了些,可现在刘波又闹情绪经常撵着儿子不着家,弄的家里“鸡犬不宁”的,这他哪能受得了。
  因此没少背着滕锦城数落刘波,提醒他作为“母亲”,作为“妻子”,应该怎样做才算合格。
  自从滕先生说话出尔反尔后,刘波就没再怕过滕先生,不跟他顶嘴已经是看在他是孩子爷爷的份上了。
  更何况他现在心中已经有了自己主意,哪里还会听滕先生的话。
  自然左耳进右耳出就当耳旁风了。
  见劝说无果后,滕先生也是气的不行。
  不过想想儿子那个十头牛都拉不回来的犟脾气,想说服他不要再和邵玉铭纠缠了,好像更不可能。
  最后只能无奈的摇头叹气。
  新学期来临时,滕锦城上了高一,进了新的班级,认识了新的老师,新的同学。
  新老师的授课质量滕锦城还是挺认可的,个个教学方式清晰明了,且言语不失幽默。
  唯一让他不满意的就是班级里有一个刺头,不仅经常逃课说脏话,还喜欢在老师上课的时候发出一些古怪的动静,打扰课堂纪律,严重的影响了他上课的专注性。
  因为此人是惯犯的原因,就连老师也常常拿他没办法,所以即便是再不满,滕锦城也只能忍着。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的缘故,滕锦城看着对方的那双桃花眼总感觉有点眼熟,就像是……在哪里见过!
  还有,他还姓邵,和他记忆中那个抢走他父亲的男人长得很像很像就算了,还是一个姓,这让滕锦城就更加不喜欢这个刺头了。
  不过对方并没有“冒犯”到他的缘故,滕锦城也没必要主动跑过去找存在感,只当这个人不存在就好。
  总之,他只要忍到分班的以后,就可以和这种不学无术的刺头,彻底的“分道扬镳”了。
  只可惜滕锦城尚未忍到分班的时候,就率先领到了“上级领导”给派发他的任务。
  作为一班之长他有理由有责任管理好班级纪律,提高同学们的学习兴趣及学习成绩,拉高班级在年级中的平均分。
  因此“教学相长”的任务一派发下来,滕锦城就动员学习成绩好的同学们,积极的以强带弱。
  但因为某人太过刺头的缘故,竟无人愿意带领,滕锦城作为班长只好“身先士卒”的主动包揽了过来。
  于是坐在前排的滕锦城就搬到了最后排靠窗的位置,和他那“素质”不怎么好的差生同学成了同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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