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笨蛋王妃手撕be剧本(穿越重生)——自助枕头贩卖机

时间:2025-05-17 12:52:57  作者:自助枕头贩卖机
  “王妃,”那小沙弥对他拱拱手,“我们住持有请。”
  “住持?”陈宴秋有些惊讶地指指自己的鼻子,“找我吗?你确定不是找王爷?”
  我跟住持不熟啊!
  “嗯。”光着脑袋的小沙弥对他点点头,“请您随我来。”
  住持找我干什么?
  陈宴秋有些疑惑地跟在小沙弥身后,跟着他来到了一处院子里。
  院子里有一颗巨大的梅树,此时已经开了好一些,艳艳地盛放着,一眼望去满目尽是火红。
  住持揣着手站在梅树下,对陈宴秋垂首:“王妃。”
  “净空大师,”陈宴秋回礼后问他,“净空大师寻我做什么?”
  他开玩笑:“不会还想替我算算这命盘吧?”
  净空浅笑着摇头,语气不急不缓:“我看过的命盘,不会错。”
  “第一次即是结果。”
  “王妃,”他扭头往屋内走,“您随我来。”
  陈宴秋跟着净空进屋,却在看清时蓦地愣住。
  里面摆了好几个排位。
  他定睛看去,之见居于主位的那个赫然写着:故神武大将军荀啸荀将军之灵位。
  旁边则是:故平安公主薛清河之灵位。
  姓荀?
  陈宴秋立刻敏锐起来。
  这是荀淮的家人?
  是哥哥?还是父亲?旁边的是荀淮的妈妈吗?
  “我六岁时就进宫,由先帝后抚养长大……”
  荀淮那天当作玩笑一样说出口的话此时此刻蓦地在陈宴秋的脑海里响起来。
  荀淮的父亲母亲,似乎在荀淮六岁的时候就去世了。
  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
  不、不对。
  现在应该思考的是,净空把他带到这里来是想告诉他什么。
  “净空大师,这是……”陈宴秋望向在一旁悄悄观察的净空。
  “王妃也已经猜到了吧,”净空道,“这是我们故神武大将军和故长公主的灵位。”
  “也是王爷的父亲和母亲。”
  果然如此。陈宴秋心道。
  只是荀淮为什么从来没有在他面前提起过自己的父母?
  出于礼数,陈宴秋还是给荀淮的双亲上了香,这才跟着净空出了屋子。
  “荀啸将军随着先帝征战四方,战功赫赫,娶了先帝同母的姐姐平安公主为妻。”净空道。
  “本该和和美美的才是。”
  本该?
  陈宴秋抬头望他,之见净空顿了顿,这才继续道。
  “王妃可知,这天下之事,讲究盈亏平衡。盛极必衰,物极必反,慧极必伤。”
  “荀啸将军在战场上战无不胜,却不知如何在官场上保全自身。”
 
 
第38章 往事
  听了这话, 陈宴秋着实愣了愣。
  “净空大师,”他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王妃, ”净空示意陈宴秋在自己面前坐下,慢条斯理道, “在王爷尚且年幼的时候,贫僧的师父曾经测算过王爷的命盘。”
  净空说:“当时的结果是, 大凶。”
  “他这一生注定无亲无友,来时空空去也空空,什么也带不走,什么也留不住。”
  听了这话, 陈宴秋心里先是陡然一紧, 但是又迅速反应过来。
  这应当是前世荀淮的命盘吧?
  “那现在呢?”陈宴秋忐忑道, “住持既然提了这件事,想必一定是发生了变化吧,对不对?”
  “王妃所言极是, ”净空道,“我前些日子重新测算王爷的命盘,竟发现王爷的命盘上如同多了一层障雾般, 我只能看见他的已然, 却无论如何都瞧不见他的未然。”
  “贫僧接管云林寺以来,还是第一次遇见这种情况。”
  “而且……”
  净空说到这里顿了顿。
  风乍起, 他们头顶的那一树梅花簌簌地落着淡粉色的花瓣, 就如同那日飘扬的大雪。
  听清楚净空话语的那一刻,陈宴秋倏地瞪大眼睛。
  “他的命盘里,似乎有紫微星入局。”
  “王妃,这是帝王之象啊。”
  陈宴秋蓦地站起来, 表情严肃:“住持大人,此事可还有他人知晓?”
  净空笑着摇头:“王妃稍安勿躁,贫僧不过是一个和尚而已,又哪能联系上他人呢?”
  “况且,那一刻转瞬即逝,就连贫僧也无法确认是真是假。不定之事,又怎能肆意宣扬?”
  陈宴秋这才稍稍放下心来,重新坐了回去。
  “那住持大人告知我此事,是有何意?”
  “王妃有所不知,这世道,如今是越来越乱了。”净空道。
  “每年冬天,云林寺都会收留许多无家可归的百姓。”
  “他们饿得皮包骨,有的甚至卖儿鬻女,却也仍旧活不下去。”
  净空说:“贫僧只是想,若贫僧没有看走眼,若王爷他真的……坐上了那个位置。”
  “这对大梁来说,似乎并非坏事。”
  陈宴秋怔了怔。
  净空这话,陈宴秋从不怀疑。
  荀淮说是做皇帝,一定会是一个爱民如子的明君。
  只是……
  “可我瞧着王爷,似乎并无那样的打算,”陈宴秋斟酌着说,“比起做那九五之尊,我觉得他现在更需要休息。”
  荀淮他并不想去做皇帝。
  净空笑了:“王妃,荀家世代骁勇,他们是天生的战士。”
  “王爷年少时,曾只身一人夜探敌营,放火烧了敌军粮草。”
  “他带人追击二十里,一把把燕国打退到了娄山关之外,由此换来了十多年大梁朝的安宁。”
  “荀家世代是忠臣良将。只是每一代荀家人,结局都令人唏嘘。”
  “王妃还不知道吧,”净空说,“当年那个轰动了整个京城的大案。”
  荀淮白着脸,给眼前的两个牌位上香。
  屋内烟雾缭绕,鼻腔里充斥着香火味。他表情凝重,跪在蒲团上沉默了好一会儿,这才开口:“爹,娘。”
  “儿子不孝,现在才来看你们。”荀淮的声音没什么波动,听起来有些闷闷的。
  “这一年……发生了很多事。”
  讲完这句话,又是一段长久的沉默。
  像是在整理字句般,荀淮斟酌道:“儿子……娶了妻。”
  “是个很好的人,纯粹天真,没什么心计,一眼就能望到底,对我也很好。”
  “他喜欢吃,也喜欢笑,整天都乐呵呵的,若是娘还在世的话,一定也会喜欢他的。”
  “来福和老赵叔身体也很康健,你们不用担心,儿子瞧着他们应该会长命百岁。”
  “应年和端阳都长大了,端阳性格很像我,成天往军营里头跑,我总是不大放心。至于应年,儿子觉得他总会懂事的……”
  他正说着,眼前的缕缕白烟随着清风摇晃着,缓慢移动,开始在荀淮的身边轻轻萦绕。
  香火味更浓了些。
  荀淮鬼使神差地轻轻喊了一声:“……娘。”
  在视线里的雾气中,他似乎又看见了当年的场景。
  在话本子里,惨案发生时总是伴随着暴雨与雷声。
  可那一天不是。
  怎么看,那都是一个寻常的夏夜。明月高悬,星罗棋布,蝉鸣阵阵,月光皎洁。
  荀淮那时候还是个身体健康的小孩,跟所有这个年纪的孩子一样,每天的烦恼只有夫子的课业。
  那一天,他正陪着母亲一起一边吃着冰沙,一边温书。
  荀淮舀了一勺冰沙放在嘴里,朝房门外头张望:“娘,爹怎么还不回来啊?”
  “是啊,”薛清河放下手里的女工,有些担心地看向屋外,“平时这个点,早该回来了啊?”
  “小淮,”她去抱起小小一只的荀淮,来到荀淮的房里哄道,“你先睡吧,娘有些不放心,再等一会儿。”
  那时候的父亲已经卸下了在军中的职位,统领京城禁军,官职不大,却是个相当好的肥差。
  按理来讲不会回来得这么晚。
  “嗯。”荀淮乖乖地缩进被子里,“娘晚安。”
  “晚安。”薛清河摸摸荀淮的额头,关上了门。
  荀淮盯着窗外的月亮发呆,盯着盯着就失去了意识,睡了过去。
  再醒来时,他先感受到了摇摇晃晃的眩晕感。
  荀淮似乎被什么人抱在怀里,拼命地奔跑着。
  将军府内火光冲天,下人们尖叫着四散奔命,哭嚎声不绝于耳,血腥味直冲口鼻。
  荀淮霎时间清醒过来。
  “来福,来福,”他用力挣扎起来,“怎么了,发生了什么!!”
  “少爷没关系。”谁知平时文文弱弱的来福此时力气却大得出奇,他一狠心把荀淮摁进怀里,不让荀淮抬头看,“奴才这就把少爷带出去,没关系,少爷不怕……”
  “来福!!”荀淮在他怀里哭,“我爹娘呢!他们在哪里,发生了什么……”
  “呜呜呜……”
  到底是孩子,哪见过这阵仗,听见耳边不时传来的尖叫,荀淮还是吓得哭了出来。
  “爹,娘……”
  来福没有回答荀淮的问题,而是咬着牙飞快往大门的方向狂奔。
  但是天不遂人愿。
  荀淮躲在来福的怀里,突然听见了薛清河痛苦的哭声。
  “小淮……小淮……”
  “娘!”荀淮又像是突然有了力气一般,狠狠咬了来福一口。
  他这一口却不是随便咬的,而是精准地咬在了来福的穴位上,来福只是个普通人,自然是躲不掉,下意识把手松开。
  荀淮趁着来福泄力的那一瞬间从他怀里挣出来,朝主屋的方向跑去。
  来福一惊,连手痛都顾不上了,暗道不好,赶忙追了上去。
  “娘,你没事吧!”荀淮跨过着火的门槛,在滚烫的温度中看清楚了屋内的情景。
  他的瞳孔微微放大,那一声呼唤就这样卡在了喉咙里。
  他的父亲正掐着母亲的脖子,将母亲高高举了起来。
  薛清河本来还用力掐着荀啸,拼命挣扎着。
  见到荀淮,她却像是突然泄了力一般,不再挣扎。
  她垂下手,对荀淮轻轻摇摇头,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走。
  荀淮看见薛清河对自己做口型。
  小淮,你爹疯了。
  快走。
  往后的事情,荀淮的记忆其实很模糊。
  许是经历了巨大冲击的缘故,他只迷迷糊糊地记得是来福与老赵一起赶到,把愣在原地一动不动的自己带出了将军府。
  将军府的火烧了整整一夜,第二天,先帝便把他接到了皇宫里,告诉他,以后皇宫便是他的家。
  荀淮只笑着看先帝。
  他知道,自己没有爹娘了。
  荀淮没有家。
  听了净空的讲述,陈宴秋陷入了长久的沉默中。
  “都说荀将军失了心智,杀了发妻,火烧将军府。”净空道,“这件案子实在是耸人听闻,先帝也没有要继续追查下去的意思,大理寺便草草结了案。”
  “从此,大家便对昔日的神武大将军和平安公主讳莫如深。”
  “草草结案?”陈宴秋觉得自己的喉头有些哽,“这么大的事情,怎么能够草草结案?”
  整个将军府一夜之间付之一炬,贵为神武大将军和平安公主,就这样无故枉死??
  “问题就在这里,”净空手指轻敲桌面,“将军府的府卫全是跟着荀啸将军出生入死的亲兵,根本没有人能攻得进去。”
  净空叹气:“虽然大家很不想承认,荀啸将军也的确就是凶手。”
  “但是,这个案子仍然有诸多疑点不是吗?”陈宴秋道,“荀啸将军没有理由这样做……”
  “是啊。”净空的语气有些意味深长。
  “荀啸将军没有理由这样做。”
  “那他为什么呢?”
  陈宴秋脑海里有了一个猜测,瞬间白了脸:“你是说……”
  净空做了个噤声的动作:“嘘。”
  “王妃,”他笑,“这话若是说出来,我们俩可都是要杀头了。”
  “总而言之,王爷不知从哪得到了消息,正在着手调查此事。”净空给陈宴秋又添了点茶。
  “真相若真是我们想的那样,你说,王爷对他们,是恨多一些,还是忠多一些?”
  陈宴秋被净空的话吓出了一身冷汗。
  他与净空都有着同样的猜测。
  很简单,直接从这个案件最大的受益人想,就能串起来一个十分完整的逻辑链条。
  荀啸死亡,荀淮被接到皇宫,荀家世代掌管的兵权自然落到了先帝手中。
  荀淮由先帝抚养长大,对皇室鞠躬尽瘁,忠心不二,这一棋虽然狠,却也保住了皇室两代的安宁。
  再者,荀啸将军武艺高强,谁又能轻易对他下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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