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笨蛋王妃手撕be剧本(穿越重生)——自助枕头贩卖机

时间:2025-05-17 12:52:57  作者:自助枕头贩卖机
  如此大案,若非是皇上的授意,大理寺又怎么可能轻易结案?
  若是幕后黑手就是先帝,那一切就都说得通了。
  陈宴秋想到了一个更可怕的猜测。
  ……荀淮他那么聪明,是不是早就猜到了?
 
 
第39章 除夕
  荀淮在父母的牌位前待了好一会儿, 这才整理好自己繁杂的心绪,呼吸再度平稳下来。
  他当年只有六岁,恍然将近二十年过去, 那些遥远的记忆真真假假,假假真真, 早就难以查证。
  他走出房门,看见陈宴秋与净空站在院子里。
  云林寺的那棵巨大的淡粉色梅树, 被人们称作“雪梅”。
  只因冬风吹过时,白里透粉的花瓣会如雪一样在空中飘飘扬扬,就如同在空中飞溅的大雪。
  在这雨般的雪中,仿佛有心灵感应一般, 他的王妃一下子扭过头, 与自己对上了视线。
  不知怎的, 荀淮觉得陈宴秋的眼圈有些泛红,看起来有些难过。
  哭了?
  他迈着大步走过去,抚了抚陈宴秋发红的眼眶, 轻轻道:“怎么突然就哭了,谁欺负你了?”
  陈宴秋看荀淮从荀啸薛清河夫妇俩的牌位那走出来,就知道他是去祭拜父母了。
  失去双亲时, 荀淮只有六岁, 还是个小娃娃。
  他还那么小,被接到冰冰冷冷的皇宫里, 一定很害怕吧?
  “那时候我可不乖, 整天哭闹摔东西,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荀淮无意间的笑谈就这样被陈宴秋从记忆里翻了出来,回旋刀割得他心里生疼。
  纵使如此,荀淮在自己面前仍旧是温柔的包容的, 他总是习惯把这些情绪埋在心里,即使偶然的失态,也是少有的事。
  结合方才在净空那听来的故事,陈宴秋只觉得心里面酸得发紧。
  但即使再难过,眼下也不是谈论此事的好时机。
  陈宴秋摇摇头去揉眼睛:“冬风刮人,吹到眼睛了,有些不舒服。”
  这话倒也不假,山上的风本来就大,陈宴秋细皮嫩肉的,还真觉得眼睛有些疼。
  荀淮不作他想,他解下自己的披风给陈宴秋穿上,用帽子罩住陈宴秋的脸:“那我们就下山吧。”
  陈宴秋吸吸鼻子:“不用告诉皇上吗?”
  荀淮理直气壮:“不用,反正我现在是个闲人,皇上也不想见到我,叫人通报一声便是了。”
  陈宴秋:那也确实是。
  净空礼数很是周全,虽然两个人是偷偷跑的,他还是坚持要送两人下山。
  马车走起来时,陈宴秋掀开帘子向后看去。
  只见净空站在寺庙前,对他微微颔首。
  他的身后是一片白茫茫的雪。
  “王妃,”他好像听见净空说,“你就是那个变数。”
  在云林寺祈完福,就是年节了。
  自从那日大雪之后,京城里的雪似乎就没怎么化过,或者说,即使有雪在无人处消融,又很快被新落下的雪花填补。
  爆竹声中除旧岁,辞旧迎新,这就是年。
  京城的街上张灯结彩,与往日相比又热闹了一些。
  在荀淮决定不去宫宴,而是在王府里过年后,陈宴秋就尤其爱往街上跑,买了一大堆年货,一样一样摆在桌上。
  陈宴秋排出几个最满意的年货来,一个一个指给荀淮看:“这是炒瓜子,这是喜糖,这是窗花,这是红包……”
  荀淮跟着陈宴秋一个个看过去,奇道:“你买红包干嘛?”
  陈宴秋理直气壮:“家乡习俗,二十岁了也有红包。”
  他道:“府里有不少小厮和小丫鬟,都只有十三四岁,理应给他们包红包嘛。”
  他窝道荀淮怀里打趣道:“夫君,你想不想要红包?我给你包一个怎么样?”
  荀淮看着火红的封纸,有些愣。
  他已经很久没有见过红包了。
  父母没出事时,薛清河每年都会给他红包,念着他好好长大。
  只是记忆太久远,到现在已经有些模糊,记不真切了。
  后来入了宫,这些琐事便交由内务府办理,每年倒也不缺,只是蕴了期许的红包彻底变成了冷冰冰的封纸,索然无味。
  再后来,他随先帝上了战场,冬日里想的是兵士们的冬衣和粮草,过年也只是跟大家喝一杯。
  军营里都是些五大三粗的汉子,哪能懂十多岁小少年心里的那些弯弯绕绕。
  再然后,他就做了摄政王,是王爷,是皇叔,是长辈。
  没有人能给他红包了。
  看着自己怀里毛茸茸的脑袋,荀淮开了口:“好。”
  窗外银杏树下的梅花生出了许多粉色的花骨朵。
  梅花快开了。
  除夕那天,陈宴秋特意起了个大早,搭着凳子跑到王府门口贴春联。
  他穿了一身大红色的圆领袍子,领口处围了一圈白色的绒毛,发丝低低用红色的绸带束在脑后,面色红润,脸颊肉肉的,活脱脱一个富贵人家娇养的小公子。
  他带着下人,恰好撞到了去静月湖那天遇见的大娘。
  大娘端着蒸笼,见到陈宴秋奇道:“哟,这不是那天来买包子的小公子吗!”
  她把陈宴秋当作了王府里的门客,没有多想,只是啧啧赞叹道:“原来是王府里的人,我就说怎么生得这般好看呢!”
  陈宴秋从凳子上跳下来:“大娘,过年好呀!”
  他年纪本来就不大,眼睛亮亮的,瞧上去乖巧得紧。大娘被他喊得心都化了,抓了两个包子塞到陈宴秋手里:“新年好啊!大娘刚蒸的,趁热吃!”
  陈宴秋惊喜地接过:“谢谢大娘!”
  “诶,甭客气,常来光顾大娘的生意啊!”
  大娘笑着走了。
  陈宴秋看着手里两个热腾腾的包子,扭头往屋里跑。
  院子里的梅花此时已经开了。
  一树一树的红梅盛放着,远远看去就像是在雪里燃烧的火焰。
  陈宴秋把梅花枝拨到一边,悄悄跑到窗前,探了个脑袋朝里望。
  “夫君!”
  荀淮此时正在跟来福一起清点春节给府里下人和军营里兵士的赏银。
  由于陈宴秋的坚持,今年的赏银都被封在了红包里,一眼望去红艳艳的一片,倒也喜庆。
  听见陈宴秋喊自己,荀淮放下手中的银子答道:“怎么了?春联贴好了?”
  陈宴秋“嗯”了一声,揣着两个包子跑进屋,递到荀淮嘴边:“刚才遇见了卖包子的大娘,她给我的,夫君,你吃!”
  荀淮休养了一段时间之后,整个人气色好上了不少。陈宴秋看着他咬了一口包子,不自觉地露出点笑来。
  “夫君,”他问,“这些红包里面有我的吗?”
  无声的笑意在屋里悄悄蔓延,荀淮捏了一把陈宴秋的脸:“放心吧,少不了你的。”
  陈宴秋这下高兴了。他又跑出去,穿过雪白的庭院,绕过在院里打打闹闹的孩子,回到屋里。
  陈宴秋关上门,确认荀淮暂时不会过来后,鬼鬼祟祟地打开一个匣子,细细打量着。
  里头放着一个玉质上乘的白玉冠,只是看上去,雕刻的功夫略显得有些蹩脚。
  旁边是两个木雕小人,有鼻子有眼的,眉眼与荀淮和陈宴秋两人足有七八分像。
  这些日子,陈宴秋除了陪荀淮看书和恢复外,还找了人教自己雕刻。
  他想自己给荀淮做新年礼物。
  白玉冠上的花鸟虫鱼费了陈宴秋好大一番功夫,到头来还是有些奇怪。不过木雕他倒是得心应手,颇为满意。
  下面还压了一个厚厚的红包,都是陈宴秋自己偷偷攒的银票。
  陈宴秋看了看,还是觉得有些不够。
  他又掏出一张红纸,细细剪起来。
  朱红色的纸张在陈宴秋雪白的指尖里灵活翻飞,像是雪中跳舞的蝶,不一会儿,红纸就露出了个人形。
  那人剑眉星目,轮廓分明,与荀淮倒是真的很相似。
  我简直是艺术天才。
  陈宴秋看了一会儿,满意地把这窗花塞到了鼓鼓的红包里。
  合府上下都打打闹闹,很快便到了晚上。
  陈宴秋早有打算,让人在院子里的梅树下清点出了一大片空地来。
  有了新厨房的王大娘大显身手,让人在院里架起柴火,烧了一大锅汤锅热气腾腾地端过来。
  那汤锅是鸳鸯锅,红汤喷着鲜香,火红的干辣椒被熬出了味来,在热浪中碰撞翻滚;另一边是用菌子和猪大骨熬出来的高汤,金黄色的汤汁喷着香气。
  与此同时,荀淮的封赏也送进了王府各处的院子里,下人们关了府门,架起了火红的灯笼。
  这是荀淮第一次拒绝去宫里过年。
  陈宴秋闻着那火锅的味道,简直感动得想哭。
  他对王大娘夸赞道:“王大娘,还是你做的好吃!”
  王大娘骄傲地拍拍胸脯:“嘿哟,王妃,我出手你就放一百个心吧!”
  陈宴秋嘟囔:“其实我做饭也不算差吧……”
  王大娘:“哈哈哈,大过年的,王妃可真会讲笑话!”
  陈宴秋:“……”
  荀淮披着袍子出来的时候,陈宴秋已经坐在火锅旁边端着碗流口水了。
  眼下正是冬天最冷的时候,荀淮穿得也格外厚,陈宴秋瞧着比他要小上两圈。
  陈宴秋看见了荀淮,立刻从位置上弹起来对荀淮招手:“夫君!”
  他噔噔噔跑过来,拉着荀淮的手把人往前带:“快来快来,等会儿火锅都凉了!”
  火锅怎么会凉?
  荀淮勾着嘴角,没有拆穿陈宴秋的睁眼说瞎话。
  火锅已经烧开了,各种各样的菜品在旁边围了一圈又一圈,陈宴秋烫了一块毛肚,夹起来放进了荀淮的碗里。
  他对荀淮笑:“夫君,你尝尝看?”
  荀淮先前没怎么吃过火锅,把毛肚放进嘴里,慢条斯理地嚼着。
  脆脆的,很好吃。
  陈宴秋看着荀淮的眉眼逐渐舒展,就知道这是荀淮喜欢的味道,当即受到了莫大的鼓舞一般,一个劲儿地往荀淮碗里夹菜。
  很快,荀淮的碗里就快堆不下了。
  “宴秋,”荀淮哭笑不得道,“为夫吃不了那么多。”
  “那可不行,”陈宴秋却不太赞同,“你老是不爱吃东西,伤哪能好?”
  荀淮左手的伤养了一两个月,其实已经大好了,只是伤了根骨使不了大力。
  不过这在陈宴秋眼里就是还没好,每天都给荀淮的左手按摩,满脸的不开心。
  荀淮不想陈宴秋大过年的又难过起来,只能顺了陈宴秋的意思端着碗,慢慢地把菜往嘴里塞。
  不过,还真的挺好吃的。
 
 
第40章 守岁(补)
  吃完火锅, 两个人一起回到房里,要一起守岁。
  房间里早就升起来了暖暖的炭火,除夕夜, 屋里点起了红烛。
  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陈宴秋觉得屋里似乎都明亮了些。
  上一次见到这些红烛, 还是陈宴秋刚穿越过来的时候。
  转眼都过了半年了。
  陈宴秋亦步亦趋地跟在荀淮身后:“夫君,夫君, 守岁都要干些什么呀?”
  他从背后抱住荀淮,意有所指地戳戳荀淮小腹的位置:“要不要干一点大人爱干的事……”
  荀淮喉咙一紧,无奈地把他的手拿开:“宴秋,你胆子是愈发大了。”
  陈宴秋理直气壮:“那也是你养出来的, 你要负责任。”
  荀淮摁了摁陈宴秋的脑袋:“为夫什么时候没负责任了。”
  陈宴秋捂着脑袋撅嘴, 心道你生病受伤的时候就很不负责任, 每次都把我吓得半死。
  但陈宴秋也不怪荀淮。
  受害者从来不是错误的那一方。
  只是站在自己的立场上,难免有些心疼。
  他叹了一口气,整理好心情, 看着荀淮从屋里摸出个盒子来递给自己道:“给,夫君为你准备的新年礼物。”
  木盒子上雕着花草虫鱼,栩栩如生, 光是看起来就价格不菲。
  陈宴秋把盒子接过来, 紧紧抱在怀里,亮起眼睛去看荀淮, 仿若有星光:“谢谢夫君!我夫君最好了!”
  荀淮被陈宴秋弄得有些不好意思, 他清咳两声扭过头,语气一点不自然:“打开看看吧,为夫觉得很适合你。”
  陈宴秋打开看,只见里面放了一个鼓得不能再鼓的红包, 一块绿玉佩,底下还有数不清的金银首饰。
  甫一打开,陈宴秋就仿佛看见了一大堆白花花的银子在朝自己招手。
  他惊讶抬头:“夫君,这太多了……”
  荀淮不是很赞同道:“本王的王妃,当然要用最好的,这么点东西算什么。”
  陈宴秋“噗”一下笑了。
  霸道王爷爱上我。
  “好好好,你说什么就是什么,”陈宴秋乐呵呵地把玉佩拿出来看。
  玉佩是很少见的透明的绿色,在摇曳的红烛光下,那绿意宛若有了生命一般流动。
  像是一条掌心里的河。
  而那玉佩上,雕着一只栩栩如生的猎鹰。
  陈宴秋总觉得这玉佩他在哪里见过。
  他猛地抬头,对荀淮道:“夫君,这玉佩不会跟你那个是一对吧?”
  荀淮若无其事道:“就是一对。”
  他把自己从不离身的玉佩拿出来,两块玉佩的缺口严丝合缝地合上:“这是荀家世代相传的玉佩,我很早就想给你了。”
  “思来想去,”他笑着补充,“还是这时候给你有意义些。”
  荀淮拿过陈宴秋手里的玉佩,弯下腰细细地给陈宴秋别在腰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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