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笨蛋王妃手撕be剧本(穿越重生)——自助枕头贩卖机

时间:2025-05-17 12:52:57  作者:自助枕头贩卖机
  陈宴秋全身一下子僵直住。
  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
  这一瞬间,全身的感官都被放大,陈宴秋清晰地听见那人将手放在了箱子的锁扣上,“咔”的一声,锁扣被打开。
  眼前的一切都像是变慢了一样,陈宴秋用尽全力往后挪,惊恐地看着那箱子一点点、一点点被打开一条缝,甚至透出些光亮来,白白的一条线,在他的视线里越来越宽——
  “别搜了!”突然,一道声音从门口处传来。
  那条白线“哐”地一声,又与黑暗融为一体。
  陈宴秋被吓得脑袋一团浆糊,还没办法思考,只能怔怔地听外头的人讲话。
  “怎么不搜了?”
  “哎呀,这家老板交了钱的,做做样子就行了,怎么还查到人家老板的房里来了……”
  一阵凌乱的脚步声响起后,又逐渐归于寂静。
  屋里一时间安静得可怕。
  陈宴秋不确定那些禁军走远了没有,不敢出来,只能怔怔地看着前头,在心里疑惑着。
  结束了?
  他们应该不会再过来了吧?
  终于,钱乐跑过来打开箱子盖,对陈宴秋道:“王妃,他们走了!”
  陈宴秋觉得自己的发丝都被冷汗浸透了,听了这话才松了一口气,紧绷的神经一下子松懈下来,整个人都软了身子,靠在箱子里轻轻喘气。
  来福也被钱乐从柜子里头扶了出来:“王妃,没吓着吧?”
  陈宴秋勾了勾嘴角,理着鬓边的头发对来福苦笑,摇了摇头。
  “钱乐,他们踢你了?”陈宴秋看着钱乐担心道,“没事吧?”
  钱乐对他拍拍胸脯:“王妃放心吧,那点力道对我来说没事。”
  几人在房里头缓了好一会儿,这才决定出去。
  来福扶着陈宴秋,慢慢在走廊上走着。
  那些禁军显然不只是“搜人”这么简单,他们也拿了不少房客的钱财。此刻,不少房客正站在走廊上不住地咒骂,说得尤其难听。
  但更多的人却是苦着脸,沉默地收拾着自己屋里的一地狼藉。
  小酒娘站在楼梯边上,见陈宴秋走进,对他们悻悻笑道:“事出突然,让王妃见笑了。”
  陈宴秋对她摇摇头:“错不在你。”
  几人说了几句话,正要回去休息,不料又有小二找到小酒娘:“老板娘,好像有人要寻这位公子。”
  小酒爹娘没有对店里人暴露陈宴秋的身份,是以店小二只把陈宴秋当成了落难的贵公子。
  “什么?”陈宴秋惊了。
  禁军不是刚走吗,是谁在找他……
  他正这么想着,楼下突然传来了熟悉的声音。
  “我只是来找一个人。”
  陈宴秋一惊,忙跑到栏杆边,往一楼看去。
  只见两个白衣书生站在楼下,一个温和地笑着,拿着一副画像同在茶馆里吃茶的乞丐们解释,另一个扯着旁人的衣服乖乖地等着,脸色有些不大好看。
  “不知几位兄台可有见过他?年纪不大,十九岁左右,个子不算高,生得白净……”
  是陈冉和安幼禾!!
  陈宴秋立刻抓住老板娘,语气激动:“老板娘,楼下的那二位是我朋友!”
  经过一番周折,陈宴秋同崔明玉终于见上了面。
  此时已然入夜,几辆小小的马车停在崔府门口,陈宴秋被来福扶下马车,看见了提着灯笼等在门口的崔明玉。
  纵使有了心理准备,见到陈宴秋的模样时,崔明玉还是眼底一酸。
  昔日被荀淮养得白白胖胖、笑容满面的少年在躲躲藏藏的这几日里迅速消瘦了下去,眼底有着一块明显的乌青。陈宴秋穿着粗糙的麻布衣裳,头发散乱,额间有着一道带血的伤口,脸上和手臂上都有着大大小小的划痕,瞧着好不可怜。
  陈宴秋见了崔明玉,立刻对崔明玉笑了:“崔大人!”
  在陈宴秋眼里,崔明玉也显得有些狼狈,连日的操劳让原先谪仙一样的人也憔悴了不少,同样的白衣,此时却显得有些单薄消瘦。
  崔明玉提着灯笼给陈宴秋照明,一同对陈冉与安幼禾道:“进去说。”
  他早就给陈宴秋准备了鸡肉粥,等陈宴秋喝完一碗热乎乎的粥,崔明玉这才开口。
  “王妃,我得到消息,皇上前些日子下了一道密旨,要王爷放弃娄山关,即刻回京。”
  “什么?!”
  此话一出,屋里的人皆是震惊不已。
  陈冉骇道:“王爷才打了胜仗,不乘胜追击,反而在此时撤兵,不是给燕军制造机会吗?”
  这里头的关窍,连他都想得明白!
  “我也是才知晓此事,”崔明玉眸色沉沉。“如果我没猜错,皇上应该是要对王爷下手了。”
  陈宴秋将将回暖的脸色又重新变白:“那王爷他现在有危险吗?”
  崔明玉对他摇摇头:“我相信王爷的能力,皇上现在应当还奈何不了他。”
  “比起王爷,我更担心王妃你的安全。”
  陈宴秋知道崔明玉的意思。
  心里的牵挂,既是勇气也是软肋。
  荀淮没有什么亲人,若是薛应年想要牵制住手握大军的荀淮,陈宴秋无疑是最合适的人选。
  正是因为如此,薛应年才会这样大张旗鼓地想要把他抓起来。
  崔明玉修长白净的手指挑着烛火,对陈宴秋说:“王妃,恕下官无礼,但是这京城你是决计不能待了。”
  “我知道,”陈宴秋对崔明玉点点头,目光坚毅,“崔大人,我该怎么做?”
  崔明玉见陈宴秋毫不犹豫地答应,这才松了一口气,一直绷紧的神色堪堪放松了些:“明日,我想办法送你出城。”
  翌日清晨,天色将将亮了个灰白色的影子,十几辆押送着粮草的军车便在一阵嘶哑的声响里停在了京城城门。
  守城的兵士立刻把他们拦下:“等一下,干什么的?”
  不知怎的,这次带着粮草辎重队的官员看上去是个文官,瘦瘦弱弱的。他把出入凭证和文书递到守卫跟前,陪笑道:“守卫大哥,是送到娄山关的粮草,前些日子上头报备过的。”
  这也确有其事,只是最近禁军似乎在抓什么人,守卫忍不住多问了几句:“你是个文官吧?怎的还担了这送粮草辎重的活计?”
  那文官听了这话,脸倒是一下子红了。
  他跳下马,先是左右看了看,这才从摸了怀里摸了块沉甸甸的银子塞进那守卫的手里,笑道:“大人有所不知,这活计可是我家里人找了不少关系求来的,金贵得很。大人你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多个朋友多条路嘛。”
  守卫听了这话,心下了然:这恐怕又是哪家的贵公子,捞了个肥差走过场了。
  能干这活的都是人精。守卫不动声色地收了银子,把凭证和文书还给他,对他摆摆手:“那快走吧,别耽误了正事。”
  “欸欸欸,谢谢守卫大哥。”文官立刻骑上马,对身后浩浩荡荡的车队做了个手势。
  那些压着粮草的车“吱呀”一声,又开始行进起来。
  陈宴秋与来福躲在封闭的粮车里捂着嘴巴,他们缩在角落,大气都不敢出。
  “明日我会让陈冉送粮草辎重出城,到时候你们就躲在粮车里,混出城去。”
  昨日崔明玉这样说,陈宴秋尚未觉得有什么问题。但现在待在粮车里头,陈宴秋才觉得甚是磨人。
  这粮车走得实在太慢了!
  粮车载重大,陈宴秋待着的粮车又在整个车队较为靠后的位置,此时正以急慢的速度一点点往前头挪。
  陈宴秋心底着急,他扒着一条缝隙,从里头往外望,看着石块砌成的城门离自己越来越近,心底终于雀跃了起来。
  他正高兴着,却突然听见那守卫喊了一声。
  “等等!”
 
 
第55章 消息
  陈宴秋被守卫的那一声“等等”吓得一抖, 好险没叫出声来。
  这是在干什么?被发现了吗?
  不对,若是被发现了那守卫不应该这样平静才是。
  他的手指扣着旁边的木板,强行让自己冷静下来, 耐着去听车子外头的动静。
  “守卫大哥,这是怎么了?还有什么问题吗?”这是陈冉的声音。
  那守卫没有回答陈冉的话, 沉默了好一会儿,陈宴秋的心一下子就吊了起来。
  王妃。来福把陈宴秋拉回来, 对陈宴秋做口型,王妃放心,若是真的出了事,奴才一定会护好王妃的。
  陈宴秋对来福摇摇头, 眉毛紧紧皱着。
  两人正在一片漆黑的车内无声交谈, 突然, 一把剑直直地从木板之间的缝隙里直直刺了进来!
  陈宴秋一惊,立刻把背对着外头的来福往后拉,眼看来福就要被吓出声, 陈宴秋死死捂住他的嘴!
  他惊魂未定地看着那剑在车内毫无章法地乱撞,划破了不少装着粮食的袋子,大米水一般往外流, 洒了一地。
  剑抽出去的时候, 还带出去不少大米。
  “哎哟,守卫大哥你这是干什么……”陈冉的演技很到位, 语气焦急, 或许还有几分真心实意在,“袋子破了,有些粮食不好运过去啊……”
  守卫的回答很不客气,听上去竟有些理直气壮:“没办法, 还是要做做这样子检查检查的,要是你这车里运了别的东西,我又怎么跟上头交代?”
  “守卫大哥,你看我哪像那种人……”
  守卫不想再与陈冉废话:“快走快走,别在这里挡路了。”
  陈冉:……
  若不是你突然发难,我们早就出城去了!
  十几辆粮车终于还是被运出了城,这一趟算是有惊无险。
  “王妃,我们已经出城了,”等粮草辎重队走到了京郊较为偏僻的位置,陈冉连忙把陈宴秋放了出来,“在车里呆久了,王妃没闷着吧?”
  陈宴秋方才一直想要堵住哗哗往外流的大米,脸上沾了不少灰尘,一双手也灰扑扑的。他看着满地狼藉,有些担忧地对陈冉道:“陈大人,这些米怎么办?都漏出来了,还能运过去吗……”
  “王妃别担心,这些我们有人会处理。”陈冉对身边的人做了个手势,不一会儿便有几个人重新把车里的大米装了起来。
  陈宴秋这才放心。
  他们是清晨出城的,此时天色终于亮了,周围的景物也清晰了些。
  郊外草木萋萋,鸟鸣啭啭,空旷无人烟。风也清凉,云也清冷,一条隐蔽的小路从他们脚下延伸,消失在树林的深处。
  陈宴秋方才只胡乱束了发,青丝在空中肆意纷飞。
  陈冉把崔明玉交给他的包袱递给陈宴秋:“王妃,这是崔大人交给你的。里面有几套衣裳、出入城门的通关文书,还有不少银子。”
  “此去娄山关,山高路远,王妃一切小心。”
  “陈大人,那你呢?”陈宴秋接过包袱问,“你要跟我们一起去娄山关吗?”
  陈冉答:“粮草的确要送到娄山关去,却并非是由微臣运送。微臣只是寻了个借口松王妃出城而已。”
  他对陈宴秋笑了笑:“幼禾还在京城,这世道太乱,我必是走不了的。”
  陈宴秋了然:“京城也不安全,陈大人你也保重。”
  陈冉道:“微臣知晓。”
  踏上崎岖山道的时候,陈宴秋又回头望了望。
  青石砖块垒起的城墙上,明黄色的旗帜随风猎猎而响,不少兵士在城墙上面无表情地走着。
  再往上,便是层层翻卷的黑云和云层之上被压抑住的天光。
  今日似乎是个阴雨天。
  陈宴秋突然想到,站在城外,是看不见王府和紫禁城的。
  耳边的风声越来越大。
  似乎快要下雨了。
  官道上全是官兵,陈宴秋与来福没办法,只能寻着方向,沿着林间小道前行。
  一路上磕磕绊绊,倒也有惊无险。只是两人都不是体力好的,走了没多远,太阳竟是西斜,就快要落山了。
  夜间行路最不安全,两人在一个破庙里歇下,打算第二天再上路。
  庙内的石板缝隙里生满了杂草,院里种的树倒是在这荒芜中得了势,长得茂盛参天。树枝顶开了屋顶上的瓦,伸进那神殿里来。
  神殿里供奉的是一尊观音像,足足三人高,手里捻着柳枝,垂眸看着地上的两人,眼神悲悯。
  只是因为废弃多时,那神像已经有些破败,彩漆掉了七七八八,陶土烧出来的身躯上已经有了些许裂痕,瞧着十分惨然。
  陈宴秋进神殿时,先在神像面前拜了拜。
  “形势所迫,只能借住于此,还望您见谅。”
  陈宴秋与来福在神殿里头找了处还算干净的地方。来福拂去地上的灰尘,又把衣服垫在地上,这才对陈宴秋道:“王妃,条件简陋,只能先委屈着了。”
  陈宴秋摸了摸挂在胸前的玉佩摇摇头,并没有觉得委屈。
  只要能见到荀淮,怎么样都行。
  他们寻了些干树枝来,在角落升了一团火。来福去打了水烧开,在水“咕噜咕噜”的沸腾声响中,他们啃起包袱里的干粮。
  干粮是一大块硬巴巴的馕,陈宴秋没吃出什么味道,反而嚼得腮帮子疼,难以下咽。
  他用瓢舀了一瓢水,就着水逼着自己把馕吞了下去。
  两人吃完饭,来福帮着陈宴秋简单洗漱了一下,就这样和衣靠着火堆躺下。
  来福始终记着两人的身份,离陈宴秋离得远远的,只遥遥对陈宴秋道:“王妃,你睡吧,奴才来守夜便是。”
  陈宴秋觉得有些冷,往火堆那头缩了缩这才道:“来福公公,我们换着来吧。你守前半夜,等会儿你记得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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