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笨蛋王妃手撕be剧本(穿越重生)——自助枕头贩卖机

时间:2025-05-17 12:52:57  作者:自助枕头贩卖机
  “嗯,”荀淮看着坐在山坡上的人,温声道,“怎么一个人在这里?”
  “帐子里有些闷,我出来透透气。”陈宴秋从上坡上跑下来,仰头看他,“怎么样,今天是不是一切顺利?”
  这几日荀淮似乎在准备这攻城事宜,陪陈宴秋的时间也少了些。
  陈宴秋害怕自己在分了荀淮的心,也乖乖地躲到了一边,等着荀淮忙完去找他。
  “嗯,很顺利。”荀淮牵起他的手,两个人并排着往回走。
  斜阳夕照,从远处传来暖暖的光,落入陈宴秋晶亮的眼瞳,将两个人的影子无限拉长。
  路上的人见了他们,纷纷行礼问好。荀淮见陈宴秋一路哼着歌,心情似乎很不错的样子,不免也勾起唇角来问道:“今天怎么这么开心。”
  “夫君一切顺利,我就开心。”陈宴秋拿手里的狗尾巴草指了指远方的山川,“夫君你看,这景色真美,以前我在王府的时候都没见过。”
  “夫君,若是以后你做了皇帝,能不能带我去看这些山川湖海?”
  荀淮笑了:“自然可以。”
  “以后这些都是你的。”
  陈宴秋听了这话,突然跑到荀淮跟前来。
  陈宴秋本来就是柔和的长相,他不喜欢束发,乌发披散,眼角微弯,笑眼盈盈,眉眼生动,就如同春日的桃红。
  残阳如血,少年人逆着光,像是镀上了一圈金边。
  宴秋宴秋。
  他不是秋天。
  他是宴请秋天的人,是来自春天的使者,是白昼的雪、晴日的云、远山的风。
  荀淮一下子看得有些愣了。
  “我不要那些。”
  荀淮看着陈宴秋拉住自己的手晃了晃。
  陈宴秋对荀淮露出自己的两个小梨涡。
  “夫君,我只要有你一个就好了。”
  屈蔚坐在桌案旁摇摇扇子,有些狐疑地看着荀淮与陈宴秋。
  虽然他们两个平时就腻歪,但是屈蔚今天决定荀淮的心情似乎格外好,也不知道他们俩干了啥。
  不对劲,很不对劲。
  他正胡乱猜测着,就听见荀淮对他道:“明日就要攻城,陛下不用这晚宴,一直盯着我们作甚?”
  这也不能怪荀淮,屈蔚就没想过要掩饰自己的目光。陈宴秋本来就有些怕他,被他盯着饭都咽不下去。
  “无事无事,”屈蔚脸皮很厚地笑道,“朕只是觉得,王爷的心情似乎很不错。”
  “我看陛下也是。”荀淮接道,“明日便要攻城,陛下恐怕势在必得吧?”
  “诶,都到这份上了,哪还有退缩的道理?”屈蔚剥了个豆角扔进自己嘴里,“唔,这个还不错,小师父我给你剥点?”
  谢泠在人前始终带着面具,因此平时并不会跟他们一起用餐,只是今晚特殊,他才出席。
  因此,他哼了一声,权当是同意了。
  吃完饭,陈宴秋原本想回帐子里头休息,却被荀淮拉了出去。
  “夫君?”陈宴秋被荀淮拉着往前走,“怎么了……”
  荀淮的脚步有些急,语速也比往常快些:“夫君带你去个地方。”
  荀淮很少在陈宴秋面前如此激动。
  虽然不知道怎么了,陈宴秋还是立刻跟了上去。
  荀淮护着陈宴秋,把他拉上了一个高高的台子。
  甫一站定,陈宴秋便瞪大了眼睛。
  只见一个个擐胄执甲的兵士们手持着武器,目光坚毅地排列在旷野之上,乌压压的一片,似乎融入了远方的高山、藏进了苍凉的夜色。
  万千兵士,却无一人出声,陈宴秋只能听见旌旗风中翻卷、战马跺脚嘶鸣、火把烈烈燃烧。
  那火光如同一把红色的刃,刺破了苍茫的夜色。风声呼啸,就如同唱着一曲古老的战歌。
  月华清亮,寒光照铁衣。
  “宴秋,这就是荀家军,是荀家世世代代建立起来的忠勇之师。”荀淮捏着陈宴秋的手,声调不自觉上扬。
  “他们中有的人或许明天就会牺牲。所以,我想带你看看他们。”
  听了这话,陈宴秋猝然抬头。
  荀淮看着陈宴秋笑,眼底似乎闪烁着光。
  虽然荀淮在刻意压制着,但陈宴秋还是感受到了荀淮兴奋的战意。
  果然,荀淮是天生的将才。
  陈宴秋把荀淮的手握住,攥得紧紧的。
  与此同时,薛端阳站在京城城楼,看着一队队兵士们在城楼下布防,他们低声交谈着,未知的紧张与恐惧在无声地蔓延。
  她眼眸沉沉,不知在想些什么。
  这个夜晚,暮春的风格外地大,似乎连大地都在悲鸣。
  山雨欲来。
 
 
第69章 命运
  这是陈宴秋第一次跟着荀淮, 真真正正地上一次战场。
  军鼓阵阵,气势喧天。陈宴秋与荀淮同乘着一匹战马,静静地望着不远处高耸的城墙。
  在那城楼之上, 守城的兵士们密密麻麻地站着。无数弓箭蓄势待发,箭尖直指着底下乌泱泱的人群。寒光冷冽, 杀意尽显。
  陈宴秋揪着荀淮的衣服,掌心都被攥出了汗来。
  他其实很紧张。
  鼻腔里充斥着草木和铁腥味, 陈宴秋知道,过不了多久,城门前的这片土地就会被鲜血浸染,就如同那时的冀州城一样。
  他与荀淮会踏着尸山血海走向胜利, 他们是胜者, 也会是败者。
  眼眸眯起, 眉心紧蹙,陈宴秋的目光在那城楼上巡视了一圈又一圈,也没找到自己相见的人。
  “夫君, ”他下意识抬头问自己身后的人,“端阳她没在城楼上。”
  荀淮轻轻扫了那城楼一眼,拉着陈宴秋的手安抚道:“嗯, 为夫知道, 你别担心。”
  “如果我没想错的话,端阳她不会有事。”
  荀淮看上去并不惊讶, 跟预料好了似的。
  陈宴秋对荀淮有一种近乎神奇的信任感, 看着荀淮镇定自若的样子,他心里也平静下来。
  夫君说没问题,那就一定没问题!
  在他们身旁,屈蔚与谢泠分别骑着一匹战马。
  他们一个拿着手中的断刃, 嘴角含笑,一副唯恐天下不乱的模样;一个将弓箭握在手里,漆黑的眼瞳不断扫视着城楼的方向。
  若是对方的将领出现在城墙上,谢泠有把握一击毙命。
  “王爷,”屈蔚这时候也不忘开玩笑,“你这仗可真的不算好打。”
  “若是我帮你打赢了,你是不是应该给我封个官当啊?”
  荀淮也不拒绝,从善如流道:“陛下若是能放弃燕国来我这朝中,我一定给陛下一个大官。”
  屈蔚有些为难地摆手:“那还是算了,燕国是我家乡,我念旧,而且水土不服。”
  陈宴秋:“……”
  几人正说着,谢泠闷闷道了一句:“来了。”
  陈宴秋一下子紧绷起来,盯着远处的城门看。
  在陈宴秋的想象中,此时应该是两方兵士一起冲过去,箭矢纷飞,喊杀阵阵。
  可现实情况完全不是。
  只见那城门缓缓打开,预想中的军队并不在,出现的只有一个身穿铁甲的女将。
  薛端阳捏着手中的长枪,高束马尾,杏眸看着眼前熟悉的荀家军。
  以前,他们是并肩作战的战友,现在却是敌人。
  她看着荀家军的战甲,目光有些眷念感慨,但更多的是决绝。
  薛端阳深吸一口气,向前走了一步。
  要认真说起来,薛端阳的身形并不算高,在女孩子中间也只能算是中等偏上。
  与那巨大的城门比起来,就更显得更小了些。
  而在那城门背后,一块巨大乌黑的云正在空中剧烈地翻涌。
  远远望去,仿佛那布满了乌云的天马上就要坠落下来,将地上的所有人掩埋。
  在那乌黑色的天幕下,薛端阳是最惹人注目的一抹红衣。
  身边一时无人说话,大家都静静地看着这个大梁朝的公主、唯一的女将。
  薛端阳一步一步,慢慢地向城门外走去。
  战场上杀敌为重,其他一切都是其次。薛端阳此时没有做出任何防备,可以说全身都是破绽。
  谢泠可不会给这个昔日的敌人喘息的机会。只见他立刻挽弓,箭弦拉满,手中的箭矢就要顺着力道飞出去!
  不好!
  陈宴秋看着谢泠的动作,被吓出了一身冷汗,一下子扯进了荀淮的衣袖!
  “且慢!”
  “嗖!”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谢泠觉得手腕猛地一疼,又痛又麻的感觉从手筋穿到整个手臂,几乎是瞬间脱力,射出的箭轨不免也歪了歪。
  他一向怕疼,“嘶”了一声,再看向荀淮的目光里带了明显的怒意,语气也有些不快:“王爷这是何意?我这是在帮你。”
  “杀了她,一切就结束了。”
  荀淮对谢泠微微作揖:“先给谢太傅赔个不是。”
  “只是我觉得,比起弄得满身血腥气,还是不战而屈人之兵要好些。”
  “哼。”
  谢泠冷脸回过头。他倒是要看看,荀淮要怎么不战而屈人之兵法。
  薛端阳觉得面前吹来了一阵劲风,有什么东西带着雷霆万钧之势,向自己的方向飞来。
  脑海中警铃大作,她立刻往旁边躲去,箭矢便堪堪躲过她,没入了土地之中。
  ……好险。
  她微微定了定神,看着骑在白马上的故人。
  荀淮看着她的目光平静无波,就如同深深的潭水。
  那眼神没有敌意,却也不再像小时候那般,无论何时都是带笑的。
  世事无常,他们终究回不到从前了。
  薛端阳晃了晃神,心里有些微妙的难过。
  她收拾好心情,又一步一步走过去。
  陈宴秋之前的话没说错,身为大梁的公主,薛端阳也是真正的天潢贵胄。
  虽说性格大大咧咧,喜欢与兵士们打成一片,但是她骨子里还是带着皇族的骄傲与矜贵。
  此时此刻,她只身一人站在万千兵士面前,脸上却毫无惧色。
  薛端阳目光坚毅锐利,似乎能穿透一切,一步一步踏得稳健。
  在她身边的兵士们感受到了一股无形的威压,在荀淮的示意下缓缓退后,给薛端阳让出一条道来。
  长枪上的红缨在风中飘舞旋转,红得像血,也像秋猎那日倾倒了满地的残阳。
  一夫当关,万夫莫开。
  “啧啧啧,”屈蔚看着薛端阳叹,语气中终于带了些赏识,“不错,没想到大梁朝居然还有这样的人,当真是可惜了。”
  陈宴秋看着薛端阳,心里有些发烫,但也困惑着。
  薛端阳身为主帅,为什么要只身入敌营?
  若是她在这里被俘,那这城可就不攻自破了!
  他正疑惑的功夫,薛端阳就已经走到了他们面前。
  “皇叔,皇嫂。”薛端阳抬头看了他们一眼,便单膝下跪,对荀淮与陈宴秋二人行了一个标准的军礼。
  “端阳见过皇叔皇嫂。”
  荀淮一个飞身下马,稳稳落地,又把手足无措的陈宴秋从马背上抱下来。
  安顿好陈宴秋后,他走上前,静静地看着薛端阳看了好一会儿,一时间没有说话。
  所以,薛端阳也就这么跪着。
  陈宴秋扯着荀淮的衣服,见二人僵持起来,正要开口,就听见荀淮道:“端阳,我记得我教过你。”
  “主帅入敌营,是为什么。”
  “主帅只身入敌营,以身为质,是为认降。”薛端阳低着头,沉声答道。
  荀淮脸上神色沉沉,叫人看不清楚情绪:“你既知道,又为什么要降?”
  “是啊,小公主你可要想好咯,”一旁看热闹的屈蔚立刻插嘴道,“你现在投降打开城门,可就是薛家王朝的千古罪人,以后那些史官可得骂死你的。”
  薛端阳沉默了一会儿后,抬眸看向荀淮,一字一句,眼神雪亮。
  “皇叔,京城已经被围困了半个月,兵疲马瘦,决计不是荀家军的对手。”
  荀淮道:“所以,你是权宜之计?”
  薛端阳摇摇头:“不。”
  “若是在以前,我绝对不会在战前放弃。”
  “身为战士,即使破釜沉舟,即使战死在沙场上,我也觉得比认降风光。”
  “那你现在这是为何?”
  薛端阳挺直了摇杆看向荀淮。
  “皇叔,因为我找到了拿剑的理由。”
  “皇帝昏庸无能,鱼肉百姓,亲贤远佞,大厦将倾已成定势。这是我们咎由自取。”
  “但是,京城内流民太多,如果真的打起来,他们活不过今天。”
  情绪激动之处,薛端阳声调扬起,就如同在山林里高歌的云雀。
  “百姓何其无辜?我护不住皇族的荣光,但至少还能护住他们。”
  “为天地生民而战,这就是我拿剑的理由。”
  “若是如此,坐在那皇宫内的人是谁,对我来讲又有什么分别。”
  这一番话出自肺腑,薛端阳说完后,便把双手伸了过去:“皇叔,动手吧。”
  四周静悄悄的,一时间没有人说话。
  荀淮看向薛端阳的目光终于不像陌生人般冷静,取而代之的是欣慰。
  “很好。”荀淮把薛端阳从地上扶起来,对身边的林远与张彦做了个手势。
  二人会意,立刻上前将薛端阳绑了起来。
  “端阳,”荀淮对薛端阳露出了几分笑意,“你真的长大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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