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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人嫌反派要从良(玄幻灵异)——饮茶半盏

时间:2025-05-19 07:36:18  作者:饮茶半盏
  若他有纪慈一半修为也不至于沦落至此。
  曾经的大少爷脾气已全部消失,林冲天为赎罪也为不让师兄招惹上麻烦,讨好的汪汪叫了一声。
  “主人说的对,是两全其美的事情,林狗很高兴能做一只小狗妖。”
  云中雪不可思议的转身看向林冲天,他这向来傲气又任的师弟,到底经历了怎样的报复,能成了如今乖顺的模样。
  林冲天眼神躲闪,不敢再与师兄对视。
  如今他已知自己配不上云中雪,只瞧上一眼如雪如云的师兄,他便觉得自己玷污了他。
  师兄,我作恶多端,不配你同情,不要再管我了。
  毕竟纪慈的修为高的惊人,那一夜不顺从的林家人已尽数被纪慈斩杀,他不想师兄也成为纪慈剑下亡魂。
  这边三人各有心思,唯有无阙置身事外,完全不懂纪慈为何如此恨林冲天。只是莫名心里也替纪慈高兴。
  云中雪强迫自己冷静,让自己的表情尽量冷漠,实力悬殊,必须得另寻时机才能救师弟“不过一只狗,纪师弟何必多费这些口舌。”
  林冲天心里一颤,不敢置信的看向云中雪,一双眼里瞬间涌出几滴豆大的泪滴来,噼里啪啦砸到地上。
  云中雪被他看着,面上依旧维持着冷漠。心里一边心疼,却又觉得林冲天如今耸拉着耳朵,可可怜怜的样子,比他从前嚣张跋扈的样子居然更可爱了些。
  “呵,没想到云师兄也有如此冷酷无情的一面。”纪慈又将系在林冲天脖子上的铁链拉紧了些“别看了,你从前锦衣玉食的贵公子,他都瞧不上,难不成,你指望如今让云师兄喜欢上你这么一只小狗妖吧?”
  纪慈拿靴子边轻轻踢了两脚林冲天的胳膊“来,带路,你不曾是这踏云门威风的不得了的内门弟子吗?对宗主闭关之处该很熟悉吧?现在便带着你主人我去看看。”
  林冲天收起无用的眼泪,正要爬着带路。
  无阙一看,这把他这位踏云门代理宗主当空气,可还了得。
  伸手拦住纪慈“说了婚宴已经取消,没有膳食款待了,您请回吧。”
  纪慈拿扇柄轻巧拨开无阙的手“你想不想知道怎么能让裴温言放弃闭关?”
  无阙表情一瞬僵住,他确实想知道,他想让裴温言出来,想的发疯。
  纪慈看无阙的表情,便知道自己猜对了。
  结契前道侣忽然闭关不见,任谁也想知道为什么。
  “让我去裴温言闭关的地方,等到了地方,我自然能让他出来。”
  无阙看着纪慈一脸胜券在握的样子,终究是让步“好,让你试试。若是不行,休怪我扫你出门。”
  纪慈折扇又收回,潇洒张开遮住半张脸,悠哉悠哉摇了两下“走吧。”
  林冲天便复又向裴温言的闭关处爬去。
  一路上外门弟子,内门弟子,皆停步看他。其中不乏许多他曾瞧不起,出身微寒的弟子,也有不少,曾与他把酒言欢,谄媚讨好之辈。
  如今皆能笑着看他笑话,瞧着他被人当狗的牵着爬。
  这下不仅一双兽耳没精气神的怂拉着,连脑袋也怂拉到快贴到地面上。
  纪慈明知道林冲天害怕什么,却偏偏拿鞋尖踢了踢林冲天的屁股“给我抬起头来,让别人好好看。你是只小狗妖,收起你不该有的自尊心。”
  “我记得林大少不是曾经说过,奴隶就该认清自己的身份,不要妄想什么自尊。”
  林冲天依旧不敢抬头,纪慈便又纂紧了些锁链,只勒得林冲天脸色通红。
  即便如此,林冲天依旧不肯抬头。
  “住手,不许在我们踏云门弄出人命。”还是无阙这声警告有了用处。
  无阙不知为何忽然想起自己沦为药奴被人欺辱的日子,实在看不下去了。
  也许对弱者的怜悯与他的灵魂共生,他永远为弱小发声。
  纪慈听了无阙的话,松了手,却还是施了个咒法,让林冲天不得不保持抬头的姿势。
  林冲天感觉一路两侧看热闹的人群的眼神如同小刀一般,在一刀刀的凌迟他。
  等终于到了裴温言闭关的洞穴前,这种酷刑才终于结束。
  林冲天如同烂泥一般虚弱的爬倒在地上。
  纪慈却已无心情再看他,只走近裴温言闭关洞穴前的封印查看。
  试探着解咒,也一无所获。
  无阙出声道“你不会是骗我的吧?你完全没办法让他出来。”
  纪慈闻言收回按在岩壁上的手,摇着扇笑吟吟地走至无阙身前。
  却忽然拿扇抵住了无阙的喉咙。
  无阙见此正要反抗,却见纪慈脸上并无杀意。
  “你要做什么?”无阙问
  纪慈便答“拿你做饵。”
  无阙冷冷一笑,是笑纪慈蠢笨“他都要取消婚约了,怎么可能会为我出来。”
  纪慈却心中有数。
  他明白裴温言为人,也见过裴温言若爱一个人是何等疯狂。
  既然能与无阙订立婚约,心中定是有无阙的,而且无阙在他心中分量定是不轻。
  纪慈大喊“裴温言,你的道侣在我手上,想要救他就拿素玉的尸身来换。”
  纪慈曾来过此处祭拜素玉,曾见他尸首便被裴温言安放在这处密室的冰床上。
  裴温言既然已经有了新欢,不如将素玉还他,如今他已是新洲之主,天材地宝,他总有办法将素玉救活。
  无阙闻言又是一愣“素玉又是谁?”
  纪慈答“是我的道侣,裴温言非说是他师兄,强占了去。如今是该我带他回家的时候了。”
  原来还有另一个替身,原来裴温言对每个替身都演的如此深情。
  无阙心痛了起来,心上恶咒猖狂,似要挑破裴温言施下的气运护罩重新肆虐。
  更令无阙绝望的是,纪慈已喊了许多声,洞府里的裴温言却没有一丝动静。
  可若他能透过岩壁,便可见失了气运昏死过去的裴温言,在听到他有难时,是如何勉强自己爬起来,向洞府出口一下下靠近。
 
 
第37章
  洞府外纪慈威胁不断, 无阙不知自己为何任由他抓着自己做人质。
  只是不由自主的信赖他,确信他不会伤害自己。
  这莫名其妙的信任感来的没有缘由,模模糊糊似来自上一世。
  无阙甚至配合的惨叫了几声, 期待的看着那封印解开。
  可什么也没有,封印完好如初, 不曾有一丝松动。
  无阙眼里的光一点点散尽,漂亮的眼眸里一片空洞。
  竟忽然有些恨纪慈, 都是他的馊主意,让自己这么狼狈。
  可无阙却不知道,洞府内失尽一切, 白发苍苍的裴温言是如何用一双没有灵力的手,一下下砸在封印上。
  他失了灵力,失了气运, 虚弱的似随时死去。
  竟解不开自己随手施展的封印。
  听着师兄一声声呼喊, 他心若刀绞,牵动肺腑心脉,吐出一口血来, 染的他袍子前一片血红, 身体又虚弱几分。
  没了气运, 他被天道所不容, 世界正在排斥他,性命如同掌间的沙,慢慢散去。
  裴温言却没有时间去擦血痕,也没时间叹息自己快速流失的生机,他只拿一双手继续砸着,直到砸的双手鲜血淋漓,也没砸出缝隙。
  他伸手唤本命绝锋剑, 却等了许久也不见剑来。
  他又爬回冰床侧,吻了吻素玉“我会救你的。”
  随后自己捡起冰床旁的剑,杵着未出鞘的剑又跌跌撞撞的回到封印前。
  可他却如何也拔不出这把剑。
  剑修的剑与剑修一体,绝锋剑发出悲鸣,也想从剑鞘中出来,可绝锋乃上古神剑,非气运之子不可用。
  裴温言舍了周身气运,已无力拔出剑来。
  既然拔不出,裴温言便拿着剑鞘一下下砸在封印上。
  收效甚微,却逼的裴温言体内气血翻涌,意识开始一点点模糊。
  在他不甘的闭目前,只听得洞府外纪慈说:“我先邀无阙去新洲做客几日,若是你想清楚了,愿意用素玉来换,便来找我。”
  洞府外,无阙一脸茫然的看着纪慈。
  纪慈笑了笑“你不愿意去?”
  “放心,我不会无缘无故伤你,你就当去做个客,怎么样?”
  无阙看着纪慈,鬼使神差的点了头。
  得了无阙应允,踏云门弟子未做阻拦,只云中雪看见纪慈要带着林冲天离开,还是没忍住“怎能让代理宗主随便就跟你走?”
  “那云师兄的意思是?”纪慈其实并不在意云中雪的意见,如今便是云中雪不肯退让,他也有信心能带走无阙。
  对自己实力的自信,也是对无阙会跟他走的信任。
  很奇怪他们才刚刚见第一面,还没说过几句话,却觉得是亲密的朋友。
  “我要亲自护送代理宗主去新洲。”云中雪给的理由很充分“他几乎没出过踏云门,况且刚刚得罪了两个大人物,现在处境十分危险,作为踏云门一员,我有责任保护他的安全。”
  纪慈低头看了看脚下的林冲天,便见云中雪微不可察的皱了一点点眉头。
  纪慈轻笑低语,悄悄踩了林冲天的手背“你可真是好命,都这样了,还有人惦记着你。”
  当然这话林冲天并没有让云中雪听见,他只是收了折扇,轻拍手掌说了句“好。”
  下山的路,纪慈依旧不用走的,也不用飞的甚至邀请无阙一起坐他的豪华人力轿撵。
  无阙看着那些林家人鞭痕累累,大汗淋漓的样子,终究不忍,还是自己御剑先行下山。
  纪慈又邀请云中雪,云中雪也断然拒绝了。
  纪慈便叹了一声“也罢,他们欠我的,只还我一个也行。”
  而后潇洒摇扇,又踩着林冲天的后背上了轿撵。
  一路上,无阙越看纪慈越觉得似曾相识,始终飞在纪慈头顶以上二十米处,远远观察纪慈。
  纪慈也偶尔抬头看他,与他对视一笑。
  云中雪则忘不了被拿锁链栓在轿撵上一路跌跌撞撞爬行的林冲天。
  时不时变出个小花小草来给林冲天垫垫膝盖,不至于磨损的厉害,偶尔队伍修整,便假装无意的扔半个干烧饼给他。
  看着昔日贵公子捧着半块脏兮兮的烧饼沉默着掉眼泪,哭花了半张脸,真成了只被雨淋湿无家可归的杂毛流浪狗。
  可就是已经惨成这样了,还要抬头追逐云中雪的身影,一刻也忘记不了对师兄的爱意。
  从前从未对林冲天产生过半分超过同门之情的云中雪,忽然有一瞬间想回应这只小狗的爱。
  等飞过一片碧蓝大海,终于到了四洲之外独立的新洲,无阙觉得他见到了书中所写的人间烟火。
  市井热闹,百姓安居乐业,每个走过他们身边的人都面带笑容,见了纪慈无不道谢,感谢纪慈将他们从林家残忍的统治中拯救出来。
  甚至有对父女拦住轿撵,跪着砰砰磕头。
  纪慈此刻一点架子也没有,从轿撵上下来,亲自扶起父女俩。
  父女俩哭着,还要磕头“感谢您大恩大德,要不是您,我女儿就被黑心的林家人抓去当家ji了。要不是您,我这一把老骨头,拿什么跟他们斗呢。”
  纪慈随手拿出一包银子递给父女俩“我已废除新洲尊卑制度,你们不要害怕,拿着银子置办产业去,没人再敢为难你们。”
  父女俩推拒着,又被纪慈强塞回怀里。这又受纪慈一大恩情,父女俩感激非凡,又磕了两个头才愿意走。
  这一路上,如此感激纪慈的数不胜数。无阙也从中明白了,纪慈行善积德,简直就是新洲人的真神。
  与之相反,林冲天的日子就不太好过。他过去仗着林家嫡系独子的身份作威作福,如今失势,林家一大家子做过的坏事也尽数算他头上。
  毕竟当初沾了家族荣光,如今大厦已倾倒,家族所遭受的敌视,他也要一并承担。
  无论与他有没有仇的路人,皆拿出臭鸡蛋,烂菜叶子砸他,拿脏水泼他。
  初次游街林冲天捂着脸,叫嚣着让这些刁民滚开,如今他却已麻木,乖乖跟着纪慈亦步亦趋的爬回昔日的林府。
  等到了林府,如今的纪府宅邸。无阙抬头看着这占地广阔的园林,与圆林中间一座高高耸立的阁楼。
  总觉得似曾相识。
  手腕上缠着的红绸,耳边的恶魔低语。
  “白玦,你怎么不叫?你不喜欢为夫这样吗?”
  “那你喜欢什么?”
  “今天再杀几个你的仇人助助兴怎么样?”
  是摇晃的床顶,是照明的鲛人烛火在眼前忽闪忽灭,是永远不知疲倦的男人,和门外打碎茶盏惊慌失措的魔奴。
  无阙忽然觉得头疼,没来由的向纪慈靠近了几分。
  纪慈刚刚把“狗”吩咐给门卫,叫他栓在门口。
  见无阙步伐不稳,下意识便扶住了他,便是在这时院子门打开,乌泱泱出来一群人,打头的是个瘦瘦的清秀男子。
  他对纪慈行了主仆大礼“恭迎少爷回家。”身后的人也各个都随着他跪下等待纪慈的命令。
  纪慈便再顾不得无阙,将无阙扶好,便去扶那男子。“阿青,我说过了,我们新洲再无尊卑,你不需要拜我。”
  “还有这些人,我不是说了吗?新洲再无尊卑主仆,你们都快快拿了银子,出去寻自由去吧。”
  被换做阿青的男子,看着纪慈身后的无阙与云中雪,以为是情敌将自己装的更加柔弱,依附着纪慈怀里才能站起来“这些家仆都是自愿留下照顾少爷,至于阿青是有罪的林家旁系,拜少爷是应该的,况且老爷已经答应把阿青许给少爷做妾了,阿青拜您便更是应该。”
  阿青名唤林青夕,乃是林家旁系到不能旁系的支脉里某个风流混账子嗣的私生子。
  从小也不受林家待见,被林冲天这些正经少爷漠视排挤,但毕竟再卑微也是个林家血脉,也有一两次帮纪慈偷拿馒头,给纪慈填肚子。
  如今林家大厦已倾,林青夕看人眼色惯了,知道该讨好谁,攀附谁,才能有好日子过。
  而现在,他要做的就是牢牢抱住纪慈这颗大树,用好童年那一块馒头的恩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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