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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郎的赘婿是太子(古代架空)——金一块

时间:2025-05-27 08:11:48  作者:金一块
  夜色浓,情意盛。
 
 
第54章 晋江正版阅读
  不咸不淡的过去十几日, 这日柳县百姓发现县城里来了一队人马,他们身着甲胄、气势不凡。
  为首之人冷着一张脸,骑在高头大马上, 头戴冠玉,身披玄色大氅。气宇轩昂,雙眼所至之处带着一股凛然杀气。
  是京里来的人?
  百姓自觉噤声、讓出路来, 只是江南之地的人见识多,胆子还算大。有好奇之人便循着那群人离开的方向悄摸跟去,这才发现竟像是往着顧家的位置去了。
  “朱将軍怎会来此处?”常县令震驚询问前来汇报的守卫。
  “我也不曉得,”守卫喘着粗气, 磕磕巴巴的说:“不过朱将軍他们走前曾问我们顧怜秋家住何处。”
  常县令一懵, 觉得这名字有些耳熟:“顧怜秋?”
  在一旁听着的管家插话道:“就是顧氏米铺顾老爷家的哥儿, 他家前些日子不还招了个赘婿, 在县里闹得沸沸扬扬。”
  常县令恍然:“是了, 我想起来了。”
  他用食指在空中点了点,稀奇道:“他家赘婿是叫封、封什么来着?”
  管家接话:“封随。老爷您忘了,先时他与胡三闹打了架,有人报官,便将他们都捉了来。”
  “您当时不是想着讓封随赔胡三药钱,但那人去引了律法说您判的不对。”
  常县令当时有些着恼, 还是头一回有人说他判的不对。
  但封随引的律法的确无误,而且他身份本就是秀才,见官可以不拜, 读书人心思向来深沉,常县令也不曉得。
  最后虽不高兴,但还是免了封随的罪。
  这也导致后来封随送王栓子他们去县衙时,常县令对他也没个好脸色。
  不过脸色不好归脸色不好, 但这回倒是切切实实的判了案子,没讓封随继续找着机会扫他颜面。
  “啐,我都快忘了那酸秀才了”常县令一脸晦气:“倒是有张好样貌,给他攀上了顾家。”
  “可不。”管家附和着。
  见一主一仆开始说闲话,守卫忍不住插话道:“县令大人,我话已经传完了,还赶着回去守城呢。”
  “是了。”常县令回过神来,赶紧道:“你快回去。管家,去给我拿套新衣裳来,朱将軍来了柳县,我于情于理都该去拜会一番。”
  管家一邊应“是”,一邊快步出去。
  常县令在原地踱步,左手手背拍着右手掌心,想了許久,忽然道:
  “朱将軍去顾家作甚?难道当日走私之事,顾家实则参与其中,是我没查出来?”
  若当真是这样,那他可是重大失职。
  心头越想越害怕,常县令忍不住抱怨道:“这个老林,拿个衣裳这般慢!”
  *
  十二月,柳县飘了细雪。
  怜秋上身裹着喜庆的蝶游花丛短袄,下身是厚厚的新棉做的黑裤,脚上蹬着一雙鹿皮小靴,只露出一张雪白的小脸在外头。
  屋里烧着炭盆,怜秋坐在窗边的雕花凳上,双手抱着脸,看着外头的雪落在枝头上。
  他这几日一直心神不定,他粗略估算了一下,若是圣上当真同意了聶希棠信中所说之事,那么传圣旨的队伍左右不过在这三五日中。
  虽告诫自己要冷静下来,凭他的聪慧就算真做太子妃也是绰绰有余,但心头总还是紧张。
  “你说都要过年了,陛下会不会等过了年才让人送信来。”怜秋伸出一只手在窗外接雪,一边随意问道。
  “不会,”聶希棠站他身后,将他落在身后的黑发顺了顺,温声道:“我既给了信,父皇便不会推迟时间。”
  听聶希棠这样说,怜秋脸色垮了一下,低落道:“可传圣旨的人难道不在家中过年嘛?这一来一去,等回京年都过完了。”
  “夫君,你说咱们是不是有些过分啊?”
  反正怜秋他家的米铺在过年前五天后五天都不开张,要买米的早早的将米给囤上,铺子里的伙计也要回家过年。
  聶希棠一怔,忍俊不禁道:“你怎会这样想,父皇既在这个时候派他们出来,待他们回去后定然有奖赏。”
  朝中官员也不都是金银满怀,那七八品的小官俸禄没多少,若当真论起来,只怕每月还没他这做赘婿的月例来得多。
  “七品官一月不过六十两白银,他们多跑这一趟,奖赏便够他们过上一年了。”聂希棠淡淡道。
  “啊?”怜秋震惊道:“当官的俸禄这般低。”
  聂希棠平静道:“嗯,不过若是走到高位自然不同。”
  怜秋点了点头,应道:“也是。”
  人往高处走,风景自然不同。
  两人说着小话,门外忽然传来焦急的脚步声,向来最重规矩的安澜一脸心急如焚道:
  “公子、姑爷,外头来了一群人,说是京里的,喊你们二人出去接旨呢!”
  圣上派的人到了!
  怜秋一驚,心头有些紧张,他下意识的朝着聂希棠看去。
  “正合适,”聂希棠欣然,掌心向上摊开,朝着怜秋轻声道:“夫郎,咱们接旨去。”
  心颤了颤,怜秋将手放在聂希棠掌心,站起身应道:“嗯。”
  两人相携去前院时,院里已经跪了一地的人。
  顾夢生在最前头,听到怜秋和聂希棠来的声音,赶紧朝二人使了个眼色,让他们赶紧来接旨。
  怜秋和聂希棠走到最前头,两人正要跪下时,怜秋发现聂希棠看着传旨之人时,身子微微一怔。
  不过片刻又反应过来,拉着怜秋一起跪下。
  “人既齐了,我便宣读圣旨了。”朱遠柏淡淡道。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太子聂希棠为阴人所害,幸得顾家相救。顾家哥儿顾怜秋救太子有功,且性本纯良,念其与太子情深义重。朕心甚悦,特此赐婚二人,待归京后再行大婚之礼。钦此!”
  怜秋皱了皱眉,觉得自己又被骗了。
  这人只是赐婚圣旨,哪里有聂希棠说的什么此生只他一人的承诺。
  “接旨吧,二位。”朱遠柏看向二人。
  怜秋正踌躇间,聂希棠拉着他站了起来,上前接过圣旨,面不改色道:“儿臣多谢父皇赐婚。顾怜秋有恩于孤,孤曾許诺他一生一世一双人。父皇在信中早已知曉此事,圣旨既漏了这句,”
  “孤便在此发誓:日后不会另娶他人,有违誓言便叫孤此生不得安宁。朱将军为证人,还望回京后将此事据实回禀父皇。”
  聂希棠这番话说得掷地有声,落在众人耳中则更有振聋发聩之效,院落里瞬间响起此起彼伏的抽气声。
  他是太子一事,府里大多下人并不晓得,听到圣旨内容本已受了惊吓,更遑论太子殿下还说出要与他家公子一生一世一双人的言论,这太过骇人。
  即便是怜秋、顾夢生也被聂希棠的这番话给惊了惊,更别说围在顾家门外看热闹的百姓们。
  顾家的赘婿是太子!
  顾怜秋给太子殿下灌了迷药,让太子殿下许诺今生只娶他一人!
  顾家这是走了什么好运!
  任由外头议论纷纷,朱遠柏似笑非笑的觑了他一眼,应声道:“臣知晓了,太子殿下放心,待归京,臣会据实禀告皇上。”
  “那便好。”聂希棠平静道。
  他摸了摸怜秋冰凉的手以做安抚,转头弯腰扶着顾梦生的胳膊道:“都起来吧。”
  院里的众人这才窸窸窣窣的慢慢从地上起来。
  怜秋愣在原地没动,他还在回想着方才聂希棠的话。
  杏眸泛着微微的光,怜秋看向聂希棠的眼愈发亮,圣上的想法他不想揣测,但是聂希棠这话的确给了他信心。
  这么多人都听到了,过不了几日便会传出去。
  到时候聂希棠若是在抛弃他便不占理,就算二人感情当真尽了,自己也能同他谈条件。
  他夫君,当真是个不错的男子。
  聂希棠扶起顾梦生后,见怜秋迟迟未动,便过去揽着他的腰,低声耳语道:“还没缓过神?”
  怜秋摇了摇头。
  聂希棠又去摸怜秋的手,他总担心哥儿会被惊着,又吓得跟他说不要回京。
  “太子殿下,”朱遠柏懒洋洋打断二人的親昵:“好久不见,怎地见到老友连声招呼都不打。”
  聂希棠觑他一眼,冷淡道:“怎会是你来送圣旨。”
  “还能怎么回事,”朱远柏耸了耸肩,“你要高调归京,陛下自然只能多派些人马来接应。正好—”
  “我想来瞧瞧,是什么样的天仙迷得我们太子殿下神魂颠倒,还特意打断计划,让圣上给你赐婚。”
  朱远柏朝着怜秋友好的点了点头,冷峻的脸上挂着一抹笑意:“确是个美人,也不怪聂希棠迫不及待要将人定下。”
  怜秋被人夸过很多次样貌,这还是长大以后头一回有些害羞。
  “多谢……”怜秋不知该怎么称呼他。
  “朱远柏。”朱远柏扬了扬唇,眉间的严肃之气顿消:“论起来,我是聂希棠表兄,你直接叫我表兄也可。”
  “直接唤他名讳,亦或喊朱将军。”聂希棠冷声打断道:“他乃镇远大将军朱凌之子。”
  “好哦。”怜秋顺着聂希棠的话喊道:“多谢朱将军谬赞。”
  他跟这人还不熟,将名讳太过親热,不好。
  不过朱家军的名号在场众人都是晓得的,顾梦生朝着朱远柏行了个揖礼,笑道:“眼见离过年不远了,回京也要些时候,朱将军若是不嫌弃,可在寒舍一同吃个年夜饭。”
  “那便劳烦顾伯了。”朱远柏半点不客气道。
  他本就要在这儿待到和聂希棠他们一块回去,原本是打算跟傅明旭一起住,但是顾梦生既然要求了,那宿在顾家于他而言也是一样,甚至还更好些。
  他着实有些好奇聂希棠怎么与他家夫郎相处。
  冷情的人动情起来,到底是个什么模样。
  -
  常县令还未走到顾家便听到有人在传顾家的赘婿竟然是太子一事。
  “荒谬!”常县令甩袖道:“那穷酸秀才怎会是太子。”
  管家从马车窗口悄摸给常县令回道:“可他们说千真万确,还说陛下下了圣旨给太子还有顾怜秋二人赐婚。”
  “当真?”常县令瞪着眼问。
  管家抖了抖身子,勉强道:“当真。”
  常县令瘫软在马车上,额角流出许多冷汗。
  若封随真是太子,那他先时判案马虎了事岂不就让人知道了,只是还好他当初没有太过分,幸好没有责罚他。
  “那咱们还去找朱将军吗?”管家询问道。
  “去。”常县令嗓子发抖:“当然要去,立刻就去!”
  他要先去认罪,以此减轻责罚!
  常县令向聂希棠告罪时,他心头并无太大意外。
  常县令其实还不错,虽在小事上不耐烦,但大事上严谨,围观也算清廉,并未传出贪污受贿的消息。
  聂希棠敲打了几句,又罚了他三月俸禄,便将这事儿不轻不重的揭了过去。
  只是常县令却因着聂希棠那句“朝中科举人才众多,常县令莫要太过自负。”,而暗自害怕朝廷不知什么时候派一个新县令来顶替他的位置,自此即便是小事也从未敷衍过。
  *
  朱远柏在顾家呆了几日后,便对观察怜秋与聂希棠二人之间的相处失了兴趣。
  按说他与两人不是一个院子里住,见面的时候算不得多,可他没回见着两人时,那二人都腻歪在一块。
  即便怜秋只是吃块糕,聂希棠有时还要拿着茶水亲自喂给他喝;怜秋看书,聂希棠就坐一旁陪着他;怜秋揉雪团,聂希棠就跟玩闹在一起。
  总之不管怜秋干什么,聂希棠都离不了,那双眼更是像黏在他夫郎身上了一般,移不开半点。
  朱远柏都不想说。
  腻歪,太腻歪!
  轩窗内,朱远柏翘着二郎腿,一脸生无可恋的看着院里聂希棠温柔的给怜秋簪上梅花。
  “他自从成亲后便一直这般吗?”他不可置信的问傅明旭。
  傅明旭点头,一脸恶寒道:“你都不晓得,他俩肉麻死了。我瞧着他对秋哥儿一点脾气没有,秋哥儿说啥他就应啥,对咱们倒是一副爱答不理的模样。”
  与怜秋熟了后,傅明旭现下也是一口一个秋哥儿。
  “啧—”朱远柏嫌弃的撇嘴:“还好只有两日便过年了。可快些过了年回去吧,我现下每天瞧着他一副情深模样与顾公子你侬我侬,简直隔夜饭都要吐出来了。”
  “哈,谁让你当初不去我那儿住,瞧不下去了吧!”傅明旭幸灾乐祸道。
  朱远柏狠狠叹了一口气,毕竟做决定时,他也不晓得自己眼睛会受此重创。
  两人样貌虽好,可看多了就烦了,心头还莫名酸涩拥堵的慌。
  失算。
  当真是失算了。
 
 
第55章 晋江正版阅读
  自柳如英去世, 顧远峰带着怜秋的祖父祖母去往京城后,顧家已经许久未曾有过如此热闹的新年了。
  往常都是怜秋和顧夢生一起守岁,这回聶希棠、朱远柏、傅明旭都来陪着他们, 几人说说闲话,倒是很快也过去了。
  傅明旭性子活泼,又不安分, 抢了琴书买的炮仗,惹得琴书在一直追着撵他,最后两人不知怎的又和好了,一起蹲在街头柳岸放炮, 跟孩儿一起玩闹。
  “他这性子真该管管了。”朱远柏看不惯道:“也就傅明軒惯着他, 不然京里哪家儿郎这个年岁还没个正行。”
  聶希棠輕輕点头, 表示赞同:“待回去便讓傅明軒给他安排个活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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