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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阴鸷昏君的病弱小伴读(穿越重生)——柳不断

时间:2025-05-30 06:23:10  作者:柳不断
  听完事情的全经过,沈雪枫仍有些不可思议。
  沈雨槐揉了揉他的发顶,意味复杂地道:“想不到你还挺有眼光的,选了最聪明运气也是最好的那个,再过几日便是册封大典,以后他可就是太子殿下了。”
  百足之虫死而不僵,这事情虽不能完全扳倒任家,但却将其放在了最不得帝王信任的位置,人已扣押,离搜府还远吗?只要顺着这个漏洞继续查下去,迟早会查出端倪。
  沈雨槐叹道:“所以,三殿下……哦不,是太子殿下,他在陛下面前请命,将彻查任家一事的职权交由大殿下手中。”
 
 
第81章 
  正所谓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天一亮,郭任两党才反应过来这件事的最大受益者是谁。
  然郭氏尚可去和陛下谏言争一争,任氏却自顾不暇,清晨时分,户部尚书任绪明托了关系见到了被关押的弟弟任绪原。
  “绪原,你简直是胡闹!昨夜之事你早有预谋?”他将一封遗书丢在任绪原面前,“这么大事你为何不和父亲商量!可知我们全家上下要被你害死了!”
  “兄长,兄长救救我,我真的不想死……”任绪原哭得稀里哗啦的,“我以为只是配合太子演一出戏就好,若不答应,太子就要将咱们任家私造船只运送阿芙蓉的事公之于众,这可是死罪啊!届时被陛下诛九族都不为过,我这么做也是为了任家好!”
  “……这话你怎么现在才说?”
  任绪明看着这个从小就欺软怕硬的草包弟弟,咬牙切齿地说:“那些船只并未戳任家的印,姬焐那个竖子是如何知晓的?!你若死不答应,他又能拿你怎么样!”
  任绪原哭到这更生气了,他扒住栏杆怒吼道:“不答应我会立刻死掉的!再者,此事兄长你也有错!你那日着急赶往大运河时为什么不走小路?不走小路便罢,还恰好撞到了太子送沈雪枫回家,撞到便罢,兄长你为何要屡次派人刺杀他,可知若你不招惹太子,太子怎么样也不会想到派人暗中查兄长的踪迹。”
  “我——”任绪明头疼地捏了捏眉心,“我当时只想着这个卑贱的皇子死了也不妨事,姬焐活着也只碍我们任家的眼,若是死了,陛下定然不会为他讨回公道。”
  “还说呢,”任绪原抽噎着说,“人家现在是太子了,再卑贱也是太子,我们的命还不是攥在他手里!”
  “好了,吵吵嚷嚷做什么?再不济还有任贵妃相助,诛九族,你以为诛九族是那么容易的吗?”任绪明自知理亏,也没有继续训他,“若真诛九族,四殿下和任贵妃又要置于何地?陛下又要置于何地?”
  任绪原思索了一会儿这句话,觉得很有道理,后面果然不再哭闹。
  任绪明离开牢狱时,还见到了同样被关押的姬玄炎。
  他到底是极得宠爱的皇子之一,哪怕入了狱,待遇也与任绪原不一样。
  两人隔着栅栏相见,姬玄炎沉默半晌,道:“有没有办法能让我见到姬焐?”
  “他现在是太子,忙着准备册封大典,且任家的案子又交给大皇子来办,你想见他恐怕很难。”
  任绪明说完这句话,又问:“四殿下,有件事不知当不当问。”
  姬玄炎答:“不必问了,符苒苒和邵梡就是我杀的。”
  “殿下若是想藉机铲除大皇子,何须走如此险招?”任绪明沉痛地闭上眼睛,“殿下只需要在陛下面前听话一些,我任家就能顺利送殿下坐上太子之位。”
  “事已至此,说这些有何用?”姬玄炎冷笑,“我只是输了而已。”
  两人静对无言,过了许久,姬玄炎彷佛接受了这个现实:“我还有一个要求。”
  “殿下请讲。”
  “不论如何,”姬玄炎说,“都不要供出我知道阿芙蓉花田的存在,在父皇面前,劳烦家中的外祖父为我美言几句,就说大皇兄那夜的两条人命是我顽皮所致,与阿芙蓉栽种一事无关。”
  任绪明颔首,无声答应下来。
  太子甫立,东宫立刻重新修缮,工部又是沈榄坐镇,自然事事尽心,那未经沈雪枫设计完的三皇子府便暂时关闭了起来。
  姬焐这些天故意没见沈雪枫,一来,郭任两党派了不少死士打算在他册封前取他首级,二来,他在朝中羽翼未丰,那半支铁杀骑全都去保护沈府,自己的行动自然受限。
  然他这几日也没能安心养病,而是和姬映秋接连上书,要求恢复久废的宰相一职。
  净苍如今入驻太医院,日日为皇帝施针,他将干封帝的精神调理得不错,这些天皇帝鲜少动怒,连带着看姬焐也顺眼许多。
  这个太子胜在听话,稳重,聪明,唯一的缺点就是不与他亲近,即便有血缘的纠葛在,他也知道姬焐并不喜欢自己这个父亲。
  这日太子与长公主一同入宫探望他,期间姬映秋又重提了恢复宰相一事。
  干封帝先时还有犹豫,听到姬焐口中的人选是江宿柳时,便暂作同意。
  江宿柳对他的忠心程度自然是旁人比不及的,也是念着这点,干封帝打算让他重新返朝。
  如此一来,除夕假放完后,江宿柳便要进宫领命。
  但他现下人在何处?
  姬焐沉思,只说:“江大人已失踪多日,派去的人打探到的消息,说是十妹擅自将人领走,除夕过了也未将人送回来。”
  一听这事,干封帝略有不悦,当即命贴身的内侍官去姬灵的寝殿要人。
  天底下能奈何十公主的只有她的父亲,果然,姬灵无奈之下只能将江宿柳归还江府。事后江宿柳听府中两名姬妾说起沈府姐弟曾在街上搭救,亲自登门拜访,却遭到了沈榄的拒绝。
  沈榄一向不喜江宿柳,文人尚且相轻,政见不合更是如此,且江宿柳年纪轻轻就曾是他的顶头上司,对陛下还是一副令人不齿的舔狗做派,于是更加讨厌。
  见面不成,只好送礼。江宿柳多的是钱,各种奇珍异宝数不清地向沈府送,总算硬逼着人收了下来。
  朝中无人想到江宿柳大起大落还能完好无损地回来,在他的影响下,风向顿时变了,大部分人转而支持起新太子姬焐。
  长公主姬映秋的权力也因此暂时得以保住,并未被继续蚕食。
  她去东宫看望姬焐的伤势,去时,姬焐正立在花园中的树下习字,不过几载时间,如今在他身上已看不到过去那畏缩阴暗的影子。
  便是谁都想不到,眼前这个穿着四爪蟒纹常服的太子有段极不光彩的童年。
  除夕夜万事尘埃落定后,干封帝召姬焐入殿,二人手谈至天明,不知这对父子到底说了些什么,诏令才由姬玄炎改为姬焐。
  姬焐这两年虽为皇帝做了不少事,但却从来不在后宫中走动,更不会收买女人的心。是以立储令一下,太后与皇后当即亲自赶到太极殿,请求皇帝收回成命。
  “既然太子这两日不忙,是否应该考虑一下后宫这边的风声,光是我一人帮忙说话也有心无力。”
  姬映秋走上前去,又忍不住从身边的宫婢那里接过来袖炉,在寒风中打了个哆嗦:“春日未至,还在这么冷的天气练字,太子这又是何必?”
  姬焐笔挺地站在案前,俊美的五官在日光照耀下如一块完整无暇的羊脂玉,他似是感觉不到寒冷一般,面无表情地写着什么,衣摆的绛纱随风轻轻晃动。
  “劳皇姐关心,不过,孤已找到能劝说皇祖母的人,过几日便能入宫。”
  姬映秋摸了摸怀里的袖炉:“太子心中有数便好。”
  她又偷偷看了眼姬焐身前的字,发觉都是一些看不懂的鬼画符,不由将暗中腹诽问了出来:“以前我从不知你这么喜欢练字,每次见你不是在处理公务就是在写字,莫不是这其中有什么玄妙所在?”
  姬焐似笑非笑地看了她一眼,说:“并无什么玄妙,只是以前有人觉得孤的字丑,怕惹人嫌弃,所以常常私下习字。”
  “三弟现在是太子,身份如此尊贵,谁敢说太子的字不好看,”姬映秋扬眉,“若真有人以下犯上,直接处置便是,不必记在心上。”
  “这在皇姐眼中是以下犯上?”姬焐似乎是觉得很好笑,摇了摇头,“真怕他也这么想。”
  不过正如姬映秋所说,没人敢置喙太子的不是,也只因为他是太子罢了。
  因势得来的风光与奉承,最终又会因为失势而消失,这道理或许旁人不能完全领悟,姬焐却不可谓不清楚。
  这世界上只有一个人,在看不到他身上的价值时,依然选择把注全部押给了他。
  姬焐盯着笔尖,微微有些出神。
  沈雪枫,我果然没有让你失望,是不是?
  远在沈府中的沈雪枫打了个喷嚏。
  头歪了一下,手也跟着歪了,錾刀不慎划到指尖,瞬间流出一滴血落到手中的蓝玉上。
  沈雪枫连忙将刀放在一旁,取出手帕擦拭起手指,擦着擦着,桌前的窗户突然被人敲了敲。
  是谁?
  还不待他从桌下抽出自己的伞,那窗子便打开一个缝,露出一张令他有些熟悉的脸。
  “好久不见,沈公子,”窗外的青年对他眨了眨眼,“你应该还记得我吧,我爹是齐国昌阳王,几年前的千秋宴上我们还见过的。”
  沈雪枫拧眉,将伞拿了上来,青年见状顿时摆手:“今日不下雪,不劳烦沈公子关心……”
  他话音未落,伞端簌簌飞出几只梨花针,多亏青年眼疾手快躲开才免除一死。
  “如果我没记错,你现在是齐国的皇帝,为什么会出现在大姬的皇都?”沈雪枫挑眉,“我们沈府的安保系统虽然很差,但也不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
  “怪我没有事先向你说明,别冲动别冲动,”池卿举起双手,无奈地摇了摇头,“我只是有事拜托你,想你帮我一个忙。”
  沈雪枫仍旧狐疑地盯着他。
  “除夕夜,净苍和我年夜饭吃了一半就被姬长燃叫走了,到现在都忙得无法出宫,我想见见他。”
  池卿又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本来我应该求姬焐的,但他现在是太子,我没办法正大光明地联系他,你能不能帮我进宫打听打听,净苍现在到底怎么样了?”
 
 
第82章 
  沈雪枫听完始末,惊得睁大眼睛:“原来净苍是你的人?那他怎么会同意让姬长燃引荐……这事是你和殿下安排的?”
  “唉,这事儿我不背锅,”池卿摇摇头,“都是殿下的吩咐,我和净苍只是奉命办事,本来净苍都已还俗许久了,为了这次的任务他又剃发出家,牺牲这么大,你身为殿下的人,是不是也应负责一下啊?”
  “我,”沈雪枫语塞,略有些气馁地说,“但殿下从来没和我透露过这件事,我毫不知情。”
  池卿见他犹豫,想了想,又说:“这样,我带你去看看殿下平日里学习的地方,你替我进宫想办法让我俩见上一面,怎么样?”
  沈雪枫以为自己听错了:“你说什么,他学习?”
  “是啊,你不知道吗,狄音寺就是他温习功课的地方,他之前还特意在后院辟了间书房专作考试之用,平时没事了就去那个地方写字看书,”池卿神秘兮兮地笑了笑,“不过他不愿意让你知道,你也不要说是我告诉你的。”
  沈雪枫没有过多迟疑:“那……你再多等两天,我一定让你们见上面。”
  “好!”
  池卿大半个身子直接从窗外探进来,握住少年的手:“你今日要是没什么事,就跟我去狄音寺吧?我带你见见姬焐练功的地方,你不知道他小时候因为你不理他,还把墙砸了个坑,现在都还留着痕迹……”
  他热情得不像个一国之君,看上去也只是和姬焐差不多大的年纪,沈雪枫不自觉地就跟着他出府了。
  池卿揽着他的肩,像个痴汉一样粘贴来问:“沈公子,你身上好香,这是什么味道?闻上去特别好闻。”
  “就是寻常男子的香囊里加的广藿,”沈雪枫躲了躲,有些局促地说,“你要是喜欢的话,我改日送你两个。”
  “我不敢用你的香,我怕太子揍我,”池卿捧着他的脸,四处捏了捏,凑上来似乎想亲他一口,“没有练过武的人都像你这么嫩吗?怪不得这么香,让我亲亲——”
  沈雪枫按住他的脑袋,脸色泛起薄红:“不行,你,你这样对得起谁?”
  “哈哈,”池卿朗声笑起来,促狭地道,“我就逗逗你,你怎么这么单纯好骗,知不知道我现在把你拐进深山老林都没人知道?”
  沈雪枫握着手里的伞,转身就往回走。
  “别走,方才那句也是逗你的!”池卿连忙追上去。
  “……”
  沈雪枫跟着他亲自走了一趟狄音寺,于日落前又偷偷溜了回来,沈府的下人果然没察觉。
  等到太子册命大典这日,他跟着姐姐和母亲一起进了宫。
  沈雪枫没有官职在身,没办法亲眼看到册典全程,但却在太极殿外瞥见了姬焐的仪仗与随从,禁中侍卫严阵以待,执事唱喏,侍臣上马,排场极为壮观。
  太子自幼在崇文馆念书,是以打头阵的三师三少皆是由从崇文馆的老师中精挑细选的长者,不过江宿柳是其中例外,但他当年乃是中了皇榜的状元,论资历与学识都站得起三师之列,礼部便也无从反对。
  沈雪枫站在远处,只瞟到姬焐绛纱飞扬的侧影,他神色疏冷,白珠九旒在额前轻轻晃动,掩住那双锐利深邃的眼。
  鼓乐声中,仪仗浩浩汤汤抵达太极殿,在无数人的目送下,大典步入正轨。
  沈雪枫眼巴巴地看着远处的殿堂,问身后的白桦:“现在到哪个环节了?我好想看看殿下。”
  “少爷,此时应告知文武百官,我朝已立太子,随后便是诸亲与使者入场,仪式正式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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