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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阴鸷昏君的病弱小伴读(穿越重生)——柳不断

时间:2025-05-30 06:23:10  作者:柳不断
  全家最紧张的就是沈雪枫,抛却父母不知道他们关系这一层,今天可以说是俩人第一次一起见家长,他生怕爹娘对姬焐哪里不满意。
  但他横看竖看都挑不出姬焐的表现哪里有问题,更何况以沈雪枫对他的了解,姬焐今日分明十足用心。
  以前殿下从来不会穿这么鲜艳温和的颜色,也不会用这么漂亮张扬的发冠,应是特意梳洗打扮一番才来的,可见其重视程度一斑。
  临入沈府大堂,姬焐故意慢了几步,和后面的沈雪枫并肩,他低头问:“方才我说的可有无礼之处?”
  沈雪枫连忙摇头:“特别好,没缺点!”
  走到最后的沈雨槐见两人眼神拉丝,不由撇了撇嘴。
  永泰郡主先前打算请姬焐时,还未能想到他是太子,熟料年一过,身份已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姬焐身上已看不到从前沉默寡言的影子,只是他较同龄人稳重许多,席间吃饭慢条斯理,提起学堂事,十句有九句都是在夸沈雪枫。
  哪有当爹妈的不喜欢别人夸自己孩子?便是沈榄面色都缓和许多,饭后便与姬焐聊起朝政事。
  沈雪枫在一旁听得直打瞌睡,想起自己在小厨房煨的汤圆,突然小小地惊呼一声,急忙跑去后院了。
  永泰郡主这才开口:“昨日上元,正是皇都最热闹的时节,这几日街上都有不眠的夜市,殿下若是有兴趣,稍后可让雪枫陪殿下一起游街。”
  姬焐笑道:“多谢夫人,孤正有此意,只是昨夜宫中上元夜宴着实忙碌,无法抽身。”
  沈府一家都要跟着参加宴会,闻言深有同感,永泰郡主率先站起身:“那我便吩咐下人去准备了。”
  姬焐也跟着她一起站起来:“夫人不急,孤带了贴身侍卫来,只需将雪枫交给孤便好。”
  他行动时露出腰间的玉佩,正巧让沈榄注意到了玉佩的反面,后者有些疑惑。
  “殿下的这块玉,倒很别致。”
  “此玉是雪枫相赠,上面还撰了孤的名字,孤想着写了名字的东西总不会丢,便贴身戴着了,”姬焐说到这,望向沈榄轻轻一笑,“这字,沈大人应该能认出是雪枫的手笔才是。”
  “这是雪枫的字?”沈榄大为惊奇,“这字体臣从未见过,难不成是梵文?”
  姬焐的笑容一僵,道:“不是梵文,但沈大人当真不识得?”
  沈榄摇头:“的确不识得,小儿技艺笨拙,多亏殿下担待了。”
  “不打紧。”
  姬焐摩挲着玉佩的纹路,低下头时,视线骤然变得锐利起来。
  jiwu这四个字符,沈榄竟然不认识。
  雪枫当初教他时,又为何要骗他这套文本是沈榄发明的?
  这时他又想起影卫去饶州调查的结果,沈雪枫幼年只在饶州这个地方待过,可他口中某些词汇与习俗,又不像是大姬人惯用的。
  姬焐收紧手中的玉佩,眉头深深地皱起来,忽听见堂外响起少年的声音。
  “殿下,这是我让小厨房准备的。”
  沈雪枫端着一个热气腾腾的小瓷碗走到他身前,里面滚着两只雪白饱满的汤圆。
  “上元节就要吃这个,我很久之前就说要请殿下吃了。”
  沈雪枫歪着头想了想:“啊,就是我们刚认识的时候,现在我终于能让殿下尝尝我家的汤圆了。”
  他望向姬焐,眼神清澈而真挚,不似作伪。
  年少一语,姬焐当时不过恶意逗弄勾引,他竟然都记得,而且记了这么多年。
  姬焐有些发怔。
 
 
第84章 
  汤圆并不多,沈雪枫知道他只是象征性地吃一点,故而没有多盛。
  然姬焐却吃得很认真,连汤也喝完了,他搁下小瓷碗,灼灼的视线盯着少年,似乎有什么话想说。
  沈父沈母不知这两人在打什么哑谜,沈雨槐却是耐不住打了个抖,一副受不了的样子,转身踏出了大堂。
  约一盏茶的时间过后,沈雪枫回屋换了身厚实的衣衫,和姬焐一起出了府,入夜,皇都各坊的夜市挂着各式各样的灯笼,远远望去,照得整座皇城灯火通明。
  街上游人还很多,两人身后跟着不少侍卫,瞧上去有些张扬,姬焐挥退众人,从路边买来一根雪白色的发带,一端绑在少年的手腕上,另一端绑住自己,防着少年被人流冲散。
  湖玉楼之下,不少男人正熙熙攘攘地围在一起,讨论著花魁的样貌,隔壁摊贩摆出十余个灯谜,将彩头挂在高空处,引着更多人向这里走来。
  沈雪枫好奇地走上去,手腕一紧,又被姬焐拽了回去。
  “那里人多,不能去。”
  沈雪枫只好哦了一声,收回探出去的脚步。
  没走一会儿,他在街边的小铺子买了碗热的糖水,闻起来很香,喝到嘴里表情立刻变了,浓浓的腥膻味道直冲脑海,让人难以忍受。
  姬焐取出手帕递给他,将那碗糖水接过来自己饮了一口,随后又面无表情地将碗移到他嘴边:“喝吧,这里面是羊乳,对你没有坏处。”
  沈雪枫捏着鼻子:“不喝。”
  这里的奶没经过处理,膻味很重,他喝不惯。
  “喝了可以长个子,”姬焐挑眉,“你十八岁生辰还没过,还能再长一长。”
  沈雪枫偏过头避开他的动作,一副不配合的样子:“我不想喝,殿下还没及冠呢,喝了也能长高。”
  那碗糖水在两人之间来回拉扯,最后姬焐将他按在座位上,亲自喂少年喝下去了,他看着沈雪枫皱成一团的五官,笑道:“既然不喜欢,一开始买来做什么?”
  “看着好喝,谁知道喝起来是这样子的,”沈雪枫后悔不迭,“以后再也不喝了。”
  姬焐结了钱,两人离开摊贩处,他见沈雪枫总盯着路边的吃食看,又带着他去杏花楼吃了顿宵夜。
  果然,沈雪枫晚饭没有吃多少,姬焐只点了几份易消食的小菜,他也吃得津津有味。
  楼下说书人正在讲故事,听来听去都是同一个——在讲齐国皇帝如何手刃亲父夺权篡位。
  沈雪枫听个乐子,左耳进右耳出,他觉得池卿的样子实在不像是为了皇位利欲熏心的人,也只当这民间的传说都是杜撰的。
  姬焐坐在他对面自斟自酌,沈雪枫见他喝得面不改色,斗胆伸手对他道:“殿下,我也想喝。”
  这正合姬焐的意思,他还在想怎么劝沈雪枫多喝两杯,见他主动凑上来,便亲自倒了一杯酒给他:“少喝点,不许喝醉,知道吗?”
  表面上是在劝酒,但沈雪枫的杯子从来没见过底,两人吃了小半个时辰,少年已经有些头晕了。
  姬焐这才将他手中的酒杯夺下,好言相劝道:“不许再喝了,再喝会出事。”
  “会有什么事……”沈雪枫摸了摸自己的脸,被烫了一下,又缩回手,“没关系,有殿下在,不会有事的。”
  姬焐打了个响指,命影卫将这桌子酒菜都撤了,又单独开了间厢房,带着沈雪枫重新坐下。
  他倒上一杯热茶放在少年身前,探出手捏住沈雪枫的下颌,面无表情地问:“沈忧忧,看着我,我是谁?”
  沈雪枫眼睫眨了几下,试图视线聚焦,他茫然地看着身前的青年:“你是……你是我男朋友。”
  说完,他伸出双臂扑上来,馨香的气息柔软地包裹住姬焐,亲了一下他的脸:“你是我喜欢的人。”
  姬焐似笑非笑,将人从怀里扒下来,又问:“那你的男友叫什么名字?”
  “叫,叫姬焐啊。”
  “姬焐是谁?”
  “是,是很可怜的人,”沈雪枫皱眉,面上浮现出一丝难过,“不过他以后会很强的。”
  姬焐指尖收紧,在他下颌处印出淡淡的粉色痕迹,声线半哄半胁迫:“嗯,忧忧当时又为什么选他做伴读?”
  沈雪枫闭上眼,似乎有些头疼:“……”他没有回答这个问题。
  姬焐又试着旁敲侧击换了类似的问法,少年守口如瓶,总是不肯说。
  沈雪枫说得口渴,视线挪到那杯茶上,伸出手要去拿,被姬焐挪开了。
  “前面的问题你都没有答对,”姬焐慢悠悠地说,“想喝水,后面的问题要认真回答。”
  沈雪枫晕晕的,但还是努力坐正:“好,你、你问,我答。”
  姬焐轻声问:“平时在家里,忧忧学习完都会做什么?”
  “打游戏!”沈雪枫抢答,随后歪着头问,“我这次对了吗?”
  “答对了,”姬焐将茶杯喂到他嘴边,看着少年饮完,又提起茶壶倒了一杯,“忧忧喜欢什么游戏?”
  沈雪枫快速地说:“喜欢塞尔达!我同学们都喜欢玩,你玩过吗,大概是一个,可以,嗯,骑马骑熊,还可以在天上飞的世界,还有龙在天上飞,对着龙射箭的话还可以射下来鳞片。”
  姬焐静静听着他讲各种各样天马行空、无法想像的事,薄唇抿起,指尖暗中收紧,隐隐泛白。
  那些游戏是什么,他喜欢吃的蛋挞又是什么,月考是什么,高考又是什么。
  “……这些都很好玩,你喜欢吗?”沈雪枫说完,看他有些不高兴,又垂头丧气地说,“好吧,其实王朝2077也可以,但自从我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以后,我就恨死全息游戏了。”
  姬焐又将一杯茶送来,语气复杂,眸子里翻滚着阴暗的情绪,他轻声提醒:“忧忧,我听不懂。”
  他是听不懂的。听不懂,也永远无法有机会得知。
  他们之间彷佛隔着一层蒙着水雾的琉璃,透过水滴,姬焐见到的是模糊朦胧的沈雪枫,即便两人互相喜欢,这种感情依旧无法让他在这层琉璃中找到突破口,只等在琉璃的这端兜兜转转,患得患失。
  这琉璃彷佛击不穿、打不烂,姬焐有时庆幸,有时又痛恨,他庆幸现在的幸福,又痛恨未见天日的真相,他怕那层琉璃碎了,即便见到了完整真实的沈雪枫,又无法靠近更真实的、或许对他毫无感情的沈雪枫。
  沈雪枫笑容凝固,头倏然痛了一下,将他的神识激得清醒了几分,望着姬焐抿直的唇角,他怔怔地说:“没关系,听不懂也没关系,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
  少年离开座位,两手攀上姬焐的肩,滚烫的指尖捧起他的脸,闷声说:“那些都不重要,你重要,我有你就够了。”
  姬焐闭上眼,埋在少年怀中,一双有力的臂膀环住沈雪枫的腰,不断地收紧,像抓住了漂浮的树木,得到了神眷的信徒,在少年的港湾中才得以浮出水面喘息。
  沈雪枫是他在这个世上唯一想抓紧的人,如果没有沈雪枫,他不会有朋友,不会有同谋,更不会因屡次偏向他的命运顺利地走到今天这一步。
  如果他没有遇到沈雪枫,此刻又在做什么?
  ……
  明月高悬时,杏花楼到了打烊的时间。
  长街的灯笼燃尽油烛,月光拉长姬焐的影子,他背着熟睡的沈雪枫,一步步向沈府走去,影卫在坊间高檐上无声地掠过,为这对少年人护送。
  姬焐亲自送沈雪枫回了卧房,少年缩在被子里,睡得很熟。
  他站起身,视线掠过屋内的摆设,最终看向墙上挂着的一幅字,那是江宿柳的墨迹,写着他的本名。
  姬焐望了许久,走上前将那幅字取下来,正要带走,余光又瞟见桌案上一叠略微发皱的宣纸,思忖良久,还是将江宿柳的字物归原位。
  在查清楚事情的真相之前,他不能给沈雪枫任何一个可以离开他的机会。
  姬焐收回视线,默然离开了少年的房间。
  三日后。
  沈雨槐从城西大理寺离开,拿着誊抄的卷宗骑马入宫,直奔东宫而去。
  在重名门前,她与太医院的净苍打了个照面,两人互相点头,走了几步,发现恰好去往同处。
  “太医也是去拜见太子?”沈雨槐奇道,“难不成殿下近日身体有恙?”
  “非也,”净苍微笑,“所谓何事,一去便知。”
  沈雨槐点头,两人并肩而行,路上又碰到了从内客省来的江宿柳,在明德殿门口,又遇到了正要进去的姬映秋。
  几人撞在殿外,互相问了一番,原来都是恰好途中遇见,当真是巧合。
  派去的内侍步入殿中问了太子的意思,四人一同被请入殿中,一位侍从弯着腰给大家沏茶,笑脸相迎:“真是不巧,殿下正和沈公子议事,几位稍等。”
  正在喝茶的沈雨槐一口喷了出来,恰好洒在姬映秋的小扇上,后者深深地皱起眉,一副不可忍耐的样子。
  沈雨槐连忙道歉:“公主,小臣并不是有意的。”
  “没事,”姬映秋咬着牙说,“你弟弟不是在里面吗,这么惊讶做什么?搞得像不知太子与雪枫关系好一样。”
 
 
第85章 
  沈雨槐无奈地从袖中取出帕子,给她递了过去:“公主的扇子,臣再赔你一把,如何?”
  “算了,”姬映秋将小扇丢给身后的宫婢,吩咐道,“好了,你们都下去吧。”
  宫婢步出殿外,沏茶的小侍走到她与沈雨槐面前,稳稳当当将两个茶杯倒满,说了句慢用,转身走向一旁的净苍。
  这时姬映秋狐疑地盯着他道:“你……抬起头来。”
  侍从见状立马放下茶壶,姿态更加恭顺谦卑:“公主,可是奴哪里做得不够好?”
  “本公主让你抬头”姬映秋叩了叩桌面,“你是内侍省新来的小太监?怎么从来没在太子身边见过?”
  沈雨槐闻言也多看了这侍从两眼,只觉他长相有些熟悉,彷佛在哪见过一般。但她没当回事,只以为是自己见惯了姬焐身边各种长相的影卫。
  侍从不肯抬起正脸,只听净苍突然开口:“太子到了看诊的时辰,劳烦这位小施主去通传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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