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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魔头他养大了死对头(古代架空)——墨弦青

时间:2025-06-07 09:05:07  作者:墨弦青
  季无尧气笑了,他说沈应怎么舍得放他出来,原来在这等着他呢。
  季无尧又坐了回去,指尖在桌面上敲打,他这才发现自己身影虚了几分,他身上没有束缚,修为都在,若他想出去,这阵法也拦不住他。
  可是这里是玄清宗,出去又要造成不小的麻烦。
  沈应昨天还杀了一位长老……想到这,季无尧指尖停了下来,那毕竟是玄清宗的长老,沈应的长辈,他俩都知道这人有问题,可玄清宗其他长老不知道。
  那沈应一大早的出去,会不会是挨罚去了?
  想到这,季无尧有些坐不住了,他站起身,灵芥里灵火飘了出来,飘在他身侧,晕晕乎乎。
  “早啊。”
  “嗯。”季无尧总有些心神不宁,“你们去帮我找一下……”
  他话说了一半,就听见窗户那方有异响,他指尖勾住腰间珠子,警惕的盯着窗台。
  咔嚓,窗户被掀开一角,一个灰不溜秋的东西滚了进来,
  季无尧辨认了半响才缓缓开口,“命魂书?”
  命魂书扑腾着起来,他比先前足足大了一圈,也是,现在整日跟在沈应旁边,玄清宗的灵气又足,没理由不胖。
  命魂书看见季无尧时,那双绿豆眼一亮,“季无尧,我一猜你就在这里。”
  季无尧也没料到是它,手上珠子松开,“你来找我做什么?”
  命魂书扑闪着翅膀飞过来,“给你送这个。”
  “啪嗒。”一枚黑色灵芥掉在桌面上,季无尧伸手拿起来,“我在堕仙崖上掉的灵芥怎么会在你手里?”
  命魂书跳到桌子上,“是跟着沈应去的。你不知道,沈应渡劫完那几天神识都是混乱的,大晚上的梦游到了堕仙崖,这么远的路我都差点追不上。”
  命魂书抖了抖翅膀,“他什么也不干,就站在坍塌的堕仙崖那里发呆,怪吓人的,我都怕他渡劫傻了。”
  “这还是我飞来飞去找了好久才找到的呢。”
  季无尧拿起灵芥,一个小小的玉环,这些东西跟他神魂相连,就算是不去找也能将它召回来,但他还是开口,“嗯,谢了。”
  “嗐,不用谢。”
  命魂书说完,屋子里又陷入寂静,它有些尴尬的走来走去。
  “那个…我当时……我知道你难受……我也没办法。”
  季无尧点点头,“我知道。”
  命魂书跳来跳去,看季无尧脸上没有一点埋怨,它又开心起来。
  “沈应他渡劫不算成功,所以他没升阶,你不要担心了。”
  季无尧反问,“我担心什么?”
  命魂书嘟囔道:“你不是担心他杀你吗?”
  季无尧手指捏着珠子把玩,“不,我不担心他杀我。”
  “是吗?”命魂书讪笑道。
  “不过,我感觉你要是知道沈应所求为何,你一定会后悔的。”
  季无尧轻笑一声,“不,无论他求什么,我都不会后悔。”
  命魂书不服气,“我都没说沈应许的是什么愿望呢,你怎么这么肯定?”
  它蹦到季无尧跟前,扭捏道:“你不是想知道沈应当年许愿的事吗?现在渡劫都快完了,我可以告诉你。”
  季无尧确实感兴趣,“说。”
  命魂书抖擞精神,“那我便给你瞧瞧。”
  它双翅上举,聚齐一团光环,瞧起来像是一面镜子,季无尧视线落上去……
  吱呀,门被人推开。
  命魂书身子一抖,吓得刚聚起的光环散了,它太激动,自己险些掉下去,还是季无尧把它托住了。
  沈应手里提着东西出现在门口,他看了眼慌里慌张的命魂书,又看了季无尧一眼,眉心一皱,“你们在聊什么?”
  命魂书吓得发抖,祈祷沈应不要注意它啊,它现在彻底明白了,沈应就是一黑芝麻汤圆,瞧着白净无害,但是内里黑的很。
  季无尧将命魂书揪起来放正,“刚刚无聊,外边飞进来一只肥麻雀,叽叽喳喳不知道在叫唤什么?”
  他抬起头,“是你养的吗?”
  沈应看了一眼命魂书,这才道:“不是。”
  他走上前来,打开食盒,里面是一碗粥,闻着像是赤豆元宵的味道,上面还有桂花蜜。
  季无尧指了指自己,“沈应,我这样能吃东西?”
  “可以。”沈应点了点头,他拿白瓷碗盛了出来,但也只盛了半碗,明明是最简单的动作,他做起来却颇为赏心悦目。
  最后,这白瓷碗放到了季无尧跟前,他鬼使神差拿起勺子舀了一勺,然后……什么味道都没有。
  神魂能尝出来什么味道?
  “怎么样?”
  “嗯,甜的。”
  沈应抿了抿嘴,垂下眸子,“喝吧。”
  季无尧只好认命的端起一口饮了下去,然后开始跟沈应商量,自从误会解除,季无尧对沈应的偏见也消了不少。
  “我要回十相城。”
  “不行。”
  “为什么?我有家,我为何要待在你这里?”季无尧站起身,脸色有些不好看。
  沈应掀起眼帘,“这里最安全。”
  “安全?这里是玄清宗地方你跟我谈安全?”
  沈应解释道:“孤仞峰自成一界,理论上已经脱离了玄清宗,没人进的来,你在这里很安全。”
  季无尧起身,“不行,我必须要回去。”
  “你要去见谁?”沈应眸子陡然冷了下来。
  季无尧被他突然的冷脸搞的莫名其妙,“我没有去见谁啊?”
  沈应抿了抿唇,咄咄逼问,“那天你带着孩子是谁?”
  “孩子?”
  季无尧反应过来,“你说墨睿泽?”
  “那是我姐姐跟墨玄的孩子,我外甥,你问这个做什么?”
  “外甥?”沈应默念了一遍,忽然就感觉浑身松懈了下来,连带着这名字也顺耳不少,“改日我为他备份薄礼。”
  “他是我外甥,你备什么礼?”
  季无尧说完忽然意识到,墨睿泽跟之前的沈应可太熟了,万一露馅了怎么办?
  他立马道:“不许备礼!”
  沈应瞧着季无尧过份强烈的反应,不解,“为何?以前跟墨玄不也是同窗吗?”
  “我说不行就不行,墨玄他……他不太喜欢你。”
  借口太拙劣,沈应有些不信,但还是没有反驳,季无尧一定有他这般做的道理。
  沈应收拾完东西也不离开,就走在季无尧对面,两人大眼瞪小眼,季无尧有些懵,“你不走?”
  他还等着沈应一走自己就偷溜出去呢。
  “这是我的住处。”
  季无尧:“……”
  他又想起来自己的浮屠镜还在孤仞峰半山腰呢?沈应应该看不到吧,要是知道了肯定不是这个反应。
  等自己临走前,把浮屠镜也带上。
  当年他闯入玄清宗拿了碎镜片,自己带不出去便藏在了沈应这里,就连十相城都被翻了三遍,这里却没人动过。
  可想而知这里有多安全。
  但临走前他还想知道,当年沈应到底许了什么愿才让他心甘情愿去渡劫。
  沈应坐的很端正,他今日穿着一身轻纱蛟丝白衫,内里也是白色,但是在光线照耀下泛着彩光,很有仙韵,衬得沈应整个人如天上仙人。
  以前季无尧觉得他装,现在好像只觉得沈应很好看,很衬他。
  季无尧不想看了,看多了心里的念头止不住的飞,视线撇开前,他看见沈应手指上有伤。
  他拧眉,“你手上的伤口怎么来的,之前划的不是好了吗?”
  沈应掌心蜷缩,掩盖在衣袖底下。
  季无尧走到他跟前,狐疑道:“你是不是又喂我血了?”
  他感觉自己身体凝视实些,原来真的不是他的错觉。
  季无尧居高临下,沈应只好仰着头看他,沈应这般仰头看人的时候瞧不出来高冷,先是看到他黑白分明的眸子,然后是他紧抿的唇。
  反差感很强,以前小沈应的时候他就抵不住这般萌态,如今这般他还是抵不住。
  心里的气消了大半,他闷闷开口,“我不喜欢喝你的血,我……有心理阴影。”
  “你不用有负担。”
  沈应抓起季无尧的手放到自己身上,“我有心跳,我是活的,跟那些要炼成丹药的同类不一样。”
  季无尧将手抽了回来,“那也不行。”
  沈应眼眸一眨不眨的看着他,“我只是想帮你,这也不行吗?”
  季无尧看着沈应,心脏好像又不争气的跳了起来。
  从昨天他就想问,为何沈应会信他?为何沈应要执意去堕仙崖,为何要见自己一面。
  既然两人之间不是恨,那剩下的是什么?
  季无尧张了张嘴,心跳的厉害,“那你为什么要帮我?”
  
 
第100章
  季无尧问出这句话时, 空气一下子寂静下来。
  沈应那双黑白分明的眸子定定的看着季无尧,里面似乎暗含着千万种情绪,又似乎依旧静如寒潭。
  季无尧觉得有些懊悔, 他为何如此心直口快,真是让人平白尴尬。
  “我……我就是随口一问,先前总以为你要杀我, 看你现在对我好还不适应,哈哈哈哈。”
  季无尧抹了抹鼻子,想要搪塞过去。
  沈应就静静地看着他的小动作,季无尧一紧张就会装作很忙, 总想着用一句话粉饰太平, 然后再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的样子。
  主动的是他,退缩的也是他,闯到别人的领地里搅弄浑水,自己却浑然不知浑然不觉。
  果真是绝情。
  空气太静, 季无尧有些受不了,他轻咳一声,“你要修炼是吧, 那我还是不打扰你了。”
  他刚转过身子, 身后沈应忽然开口, 语气很沉, “自己骗自己是你新学的伎俩?”
  季无尧表情一僵。
  沈应站起身来, 语气比孤仞峰堆积的霜雪还要幽冷,凝结着积在心底的寒气,将压在而二百年的怨气吐露干净。
  “明明是你对我有偏见。”
  “洛锦之与你是莫逆之交,许姝桐跟墨玄是你密交好友,应如雪沈天祁, 你对待他们也算交心知底,只有我。”
  沈应面上挂着寒霜,哀寂跟自厌爬上他的眸子,“你对我处处挑衅,时时比较,明明我们拜入同一师门,同授课业,你却唯独对我冷淡至极。”
  季无尧张了张嘴,眼底惊愕。
  沈应低声轻笑,语气满是对自己的自嘲,“你背地里的袒护,私送给我的膏药,为我抄写的剑谱,背着我走过的幽林,如今看来只是你秉性乐于助人,换了人来你也会如此……”
  他一步步走到季无尧面前,面色如雪,墨眸寒立,居高临下的看着季无尧,“倒是我被你戏弄的像个傻子。”
  季无尧不习惯沈应这般强势的态度,往后退了一步。
  沈应没有跟上前来,冷冷瞧着他的动作,“你总是这么不知分寸,惹的旁人心乱如麻,自己却什么都不知晓。”
  这几乎算的上是明示,季无尧心跳如鼓,一半是不敢置信,一半是觉得如梦如幻,好不真实。
  他心里乱成一团,没有头绪,当年他做的那些事,没想到沈应记得这般清楚,他向来遇事果决,但是在沈应这件事上,季无尧总是开不了口。
  若是换成二百年前的季无尧,他恐怕是要打破砂锅问到底,若真是两情相悦,他定要拉着沈应将这消息敲锣打鼓弄的人尽皆知。
  但现在不一样。
  他变成了潭中泥,但沈应是天上月,不敢高攀恐惹污秽。
  他鼻子有些酸,自己知道的太晚,太不合时宜。
  这股酸劲从的鼻腔一路冲到他心底,压在心尖化为沉甸甸的闷痛,一想到沈应这般清冷孤傲的人物守着一个没有回应的山谷,季无尧就觉的酸涩难受。
  这一刻季无尧有点痛恨自己的迟钝。
  沈应垂下眼帘,话语里不带一丝情绪,“你问我为什么要帮你,全因我一厢情愿,你不必有负担也不用觉得有亏欠。”
  “我相信你,正如应如雪他们相信你一样,没有私情。”
  沈应一句句说的都很认真,他说的越是轻巧,季无尧心底越是难受。
  季无尧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沈应,我……”
  沈应静静立在原地,眸底冰雪初消。
  季无尧抬眸,认真开口,“沈应,当年我维护你的话句句真心,以前是,现在是。”
  沈应抬眸,“然后呢?”
  季无尧继续道:“十相城随时欢迎你来,你在我心里也很重要,比我自己都重要。”
  “比如?”
  “比如?”季无尧咽了咽口水,“比如我自己?我把你放在我前面的。”
  沈应的眸子又冷了下去,皮笑肉不笑,“那我还真是荣幸。”
  他往前走了一步,就站在季无尧身前,两人之间只有半拳的距离,沈应瞧着眼前揣着明白装糊涂的人,第一次觉得自己没被季无尧气死,真是自己脾气温和。
  “我劝你好好想想,你该把我放在什么位置。”
  自从明白沈应的心意,沈应一靠近,季无尧就觉得自己心口开始不争气的乱跳。
  沈应又道:“承认喜欢我就这么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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