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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挥使真不以色侍人(古代架空)——宋居泽

时间:2025-06-09 07:18:17  作者:宋居泽
  他与方琪成婚已久,却因失去了从前的记忆, 与方家人并不亲近。而且,方琪为了追随他留在边城,无法在父亲身前尽孝,方家人对此多有怨言。
  “方伯父一向安好,怎么会突然……”
  方琪缓缓摇了摇头,眼中满是茫然与哀伤:“昨夜才收到大哥传来的消息,具体的情况,我也不清楚。谢晗,我们回邺城吧?”
  谢晗心中明白,如今他与方琪已成夫妻,方父离世,于情于理他都应当前往方家吊唁。
  “马上动身吧?”方琪红着眼,小心翼翼地望着谢晗,生怕他会拒绝。
  原本谢晗回家之前,已经打算向方琪提出和离。
  他想明白了,自己不爱方琪,再拖下去也是浪费时间。然而,看着方琪期盼又伤心的神色,谢晗心中的真实想法,无论如何都说不出口了。
  如果他挑这种时候和离,无疑是又在方琪心口插上一把刀。
  “走吧。我陪你回方家。”
  黄昏时分,行驶了大半日的马车终于到达邺城,停在了方家的宅院门外。
  方父原是邺城的一个地方官员,家境情况尚且富裕。方琪作为方家的小儿子,自幼丧母,家中除了他,还有兄长方明与之相依相伴。
  当谢晗和方琪抵达方宅时,夜幕已然降临,整座方宅笼罩在一片静谧而压抑的氛围中,唯有灵堂内灯火摇曳。那黑沉沉的棺材静静地停放在堂屋中央,火盆里的纸钱正熊熊燃烧,隐隐的火光闪烁,映照着正前方牌位上方父的名讳,透着一丝森冷与哀伤。
  “你竟然还有脸回来?!”方琪甫一露面,方明便怒目圆睁,厉声斥骂道,“你知道不知道,昨夜父亲弥留之际,一直躺在枕边念叨着你的名字,直到咽下最后一口气,心里还记挂着你!可你呢?你和谢晗在边城逍遥自在……”
  “滚!马上给我滚出去!方家不欢迎你们这对狠心的人!”方明骂完,便撸起袖子欲动手驱赶。
  就在这时,谢晗不慌不忙地轻轻一步,挡在了方琪身前,他眼神冰冷如霜,那股威慑力竟让方明不由自主地连退两步。
  “琪儿……你和谢晗能回来,回来就好。明儿,你弟弟好不容易回来一趟,别再闹了。”许氏听到外间的动静,匆匆从里屋赶了出来,脸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痕。
  方琪一见到许氏便忍不住哽咽,“姑母,我父亲究竟是如何死的?”
  许氏神情犹豫,似是不知如何开口,一旁的方明已经骂道:“你竟还有脸问?!父亲的身体向来不好,又因为你常年不着家时时操心,病情郁郁。而你呢?你为了谢晗留在边城这么多年,你可曾挂念过父亲?关心过父亲?你的心里只有谢晗!”
  “姑母。”方琪一见到许氏,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悲痛,声音哽咽,“我父亲到底是怎么……怎么就走了呢?”
  一旁的方明再次喝道:“你还有脸问?!父亲本就身体欠佳,又因你常年在外,不着家,日夜为你操心,病情日益加重。而你呢?为了谢晗,在边城一待就是三年,可曾有一刻想起过父亲,关心过父亲的身体?你的心里就只有谢晗,哪里还有父亲!”
  早年方父在世时,爱才心切,见谢晗一表人才,曾提出要赠予他一处葡萄园,让他留在邺城,与方家人一同生活,以葡萄酿酒,安享岁月。
  然而,谢晗胸怀壮志,不甘于在这一方小天地中碌碌度日,一心想要闯荡出一番事业。方琪为了追随谢晗,毅然决然地选择留在了边城。
  如今回想起这些过往,谢晗心中不禁涌起一丝愧疚。
  “照方大哥这么说,方伯父是因为太过思念方琪,才导致病情恶化,最终抱憾而逝的?”谢晗微微皱眉,沉声问道。
  方明满脸怒容,咬牙切齿地说道:“正是!若不是因为你们,父亲又怎会英年早逝,含恨而终?!”
  “不见得吧。”谢晗神色平静,缓步走进灵堂。
  他恭恭敬敬地给方父上了一炷香,冷冽的目光随后落在那口紧闭的黑棺之上,语调不疾不徐,却字字掷地有声,“我记得,方伯父明事理、辨是非,向来是支持我与方琪留在边城做事的。倒是大哥,这么多年过去,赌钱的恶习依旧未改,隔三差五就有债主上门,扰得方伯父不得安宁,这对他养病可没什么好处。”
  听到这话,方琪的眼中瞬间燃起怒火,他愤然转头看向方明,质问道:“大哥……这么多年了,你居然还在偷偷赌钱?难道你都忘了父亲的教诲了吗?”
  方明万万没想到谢晗竟已将他的事调查得清清楚楚,眼神不由得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他便用愤怒来掩饰内心的心虚。
  “教诲?你可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谁不知道,父亲向来偏心你。他舍得花大价钱给你们买葡萄园,满心满眼都是你和谢晗,可对我的赌债却不管不顾。父亲从来就没把我当回事,又怎么会是被我气死的?你少往我身上泼脏水!”
  “你这个混账东西!早些年父亲替你还了多少赌债,几乎都快把方家的家底给掏空了。你居然还好意思指责父亲偏心,你的良心都被狗吃了吗?!”
  方琪怒不可遏,冲上前去,挥起拳头便想揍方明。
  眼看着这两兄弟就要在灵堂前大打出手,谢晗连忙出声制止:“别吵了!方伯父尸骨未寒,你们却在他的棺材前大吵大闹,成何体统?”
  方明根本不把谢晗的话放在眼里,他咬牙切齿地瞪着谢晗,恶狠狠地说道:“谢晗!别以为你嫁给了方琪,就真成了方家人。这里没你说话的份儿!”
  谢晗眉头微蹙,心中涌起一阵厌烦,他根本不想卷入方家这些乱七八糟的琐事之中,遂沉默不语。
  眼看着两人就要动手之,门外陡然传来一阵急促而杂乱的脚步声,打破了这剑拔弩张的紧张氛围。
  “方琪?方琪,你真的回家了!”话音未落,两位身着青衣褂衫、年龄相仿的中年男子,脚步匆匆地跨进了方宅。
  谢晗目光扫过这二人,心中有些疑惑,他并不认识他们。
  然而,方琪见到来人时,脸上却露出了动容之色,眼眶微微泛红,轻声唤道:“刘伯,李伯,你们来了……”
  “你这孩子,许久不见,怎么清瘦了这么多,莫不是在外面吃了不少苦头,没过上好日子?”走在前面的刘伯,眼神中满是疼惜,上下打量着方琪,语气中带着责备与关切。
  “可不是嘛,难怪你父亲整日里对你牵肠挂肚,放心不下。”李伯也在一旁附和着,脸上满是感慨与惋惜。
  原来,这两位是方父的至交好友,平日里与方家来往密切,交情深厚。听闻方父突然离世,他们心急如焚,匆匆放下手中的事务,马不停蹄地赶到方家来吊唁。
  见到有外人突然闯入,方明意识到再继续闹下去实在不妥,他狠狠地瞪了谢晗一眼,甩了甩衣袖,悻悻地转身离开。
  方琪常年在外,许久未曾归家,如今回来了,自然有许多亲戚朋友拉着他嘘寒问暖。
  谢晗见状,识趣地没有多做停留,默默地走到外间,主动帮忙清算丧礼期间府中的账目开支。
  他认真地核对每一笔收支,专注于手中的事务,希望能为方家分担一些压力。
  不知不觉间,夜幕降临,华灯初上。
  灵堂中的宾客们在完成吊唁仪式后,陆陆续续地离开了方家,方宅也渐渐恢复了平静。
  方琪好不容易从繁琐的应酬中脱出身来,得了些许空闲,便急忙出来寻找谢晗。
  “谢晗……”
  方琪悄无声息地出现,突然从背后紧紧抱住了谢晗。
  谢晗身体本能地一僵,双手下意识地想要推开对方,可到了最后一刻,他还是强忍着那股冲动,缓缓侧过脸,目光落在方琪身上。
  “怎么了?”谢晗的声音低沉而平静,在这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清晰。
  这一次,方琪的双眼通红,眼眶周围一片红肿,显然是刚刚经历了一场痛哭。
  他的声音带着浓浓的鼻音,满是自责与懊悔,“我刚刚听伯伯们说,母亲走后,父亲孤身一人,心里一直很挂念我,常常念叨着我的名字。我这些年,整天自诩在佛经中领悟真谛,想要传道解惑、拯救苍生,却偏偏忘了关心身边最亲近的人。”
  说着说着,方琪的情绪愈发激动,声音也开始颤抖起来。谢晗能感觉到,有滚烫的热泪滴落在自己的脖颈间,带着丝丝的温热,却仿佛也灼烧着他的心。
  谢晗轻声安慰道:“你常年在外漂泊闯荡,方伯父心里记挂着你,这是人之常情。这么多年来,他一直都很支持你的事业,我相信,他在天上看着你如今取得的成就,一定会为你感到骄傲和欣慰的。所以,你不必自责。”
  “那你呢?谢晗……以后,你还会像以前一样,一直留在我身边吗?”
  今夜的方琪,格外脆弱和无助。他刚刚失去了至亲的父亲,内心满是伤痛,此时的他,无比害怕再失去生命中另一个重要的人——谢晗。
  想到谢晗最近对自己的冷淡疏离,方琪心中涌起一阵恐慌,他迫不及待地想要得到一个承诺,一个能让他安心的承诺。
  他缓缓靠近谢晗,像是在进行一场虔诚的献祭,将自己的所有毫无保留地展现出来,只求谢晗能给予他一丝垂怜和安慰。
  “谢晗,你能不能不要离开我,求你……留在我身边。”方琪的声音带着哀求,充满了渴望与不安。
  谢晗静静地看着逐渐靠近的方琪,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最终,他微微偏过头,巧妙地躲过了方琪那带着悲伤与渴望的亲吻。
  “我、我还有点事。”谢晗站起身说:“先前姑母嘱咐我去买些火烛纸钱,一时忙忘了。你休息一会儿吧,我很快回来。”
  说罢,谢晗不敢再看方琪难过的神色,匆忙离开了方宅。
  一踏出方宅的大门,夜间的冷风便迎面扑来,冻得谢晗微微一颤。
  这时他才惊觉,自己刚才找的借口实在太过拙劣。都这么晚了,平日里那些卖香纸的铺子早就关了门,上哪儿去买火烛纸钱呢?可他实在不想这么快就回去,于是便漫无目的地在空荡荡的街上走着。
  天地寂寥,只有零星酒家还点着一盏暖灯。谢晗思绪发散,不由想到他与方琪究竟是什么时候变成这样?
  ——从遇见李屿淮开始,谢晗终于确信了不爱方琪的事实。
  半晌之后,谢晗收拾好心情,慢腾腾地往回走,路过方宅外的一条小巷时,突然凭空多出一只手,蛮横地将谢晗拖进了黑暗深处。
  “谁?!”
  谢晗以为遇见了强盗,挥拳便揍,下一刻,却听到一道低沉熟悉的声音:“好凶啊。”
  谢晗的动作瞬间僵住,还没等他做出反应,便被一双有力的大手握住了腰肢,紧接着整个人被用力地抵在了冰冷的墙面上。
  谢晗下意识地抬眼望去,在月光映照下,他看清了眼前男人的面容。那是一张俊美绝伦的脸,眸中纠缠着思念,纠缠着恍如隔世的悲喜。
  “你怎么在这儿?”谢晗奇道。
  “你猜猜看。”男人的目光如同饿狼一般,贪婪地在谢晗的脸上游移,仔细观察着他的每一个神情。直到确定这一晚谢晗并没有因方父的离世而陷入悲伤情绪后,他才又恢复了平日里那副玩世不恭的模样。
  “……你派人监视我?”谢晗冷冷质问。
  “冤枉。”
  李屿淮凑近了一些,几乎是贴着谢晗的耳朵道:“小旗官大人的请假呈条都递到我的桌案上了,我就是不想看,也由不得我呀。”
  “所以,这就是你跟踪我的借口?”
  夜色静谧,暗巷之中仿佛除却天地唯剩余李屿淮与谢晗。两人呼吸交错,温度相融,瞧着像亲密无间,却只是像而已。
  “我只是担心你。”李屿淮半垂着眸,神情幽暗不定,他只解释了这一句,却不算敷衍,反而显得格外认真。
  谢晗微微仰起头,“担心我?”
  “谢了,李大人,如果没有别的事,我要回家了。”
  语气如同终年不化的积雪,可当四目相对间,李屿淮清晰地捕捉到谢晗眼中那一闪而过的情绪。
  他的呼吸,急促而紊乱,有什么东西,在狭小的空间中弥漫开来。
  “你其实很想要我吧。”李屿淮的黑眸摄魂夺魄,深邃迷离,“你下面,都冒火花了。”
  他的声音低沉而暧昧,故意将话语说得露骨,目光肆无忌惮地在谢晗身上游移。
  
 
第24章
  “住口!别用你那些不堪入耳的污言秽语来玷污我的耳朵。”谢晗的脸颊瞬间染上一抹薄怒的红晕。
  “因恨擦。出的火花, 怎么不算爱呢?”
  “我对你,根本没有恨意。”谢晗冷冷地回应,眼神中透着决绝, “我只是想无视你,没有你在,我在边城能安稳地过日子。”
  “不, 你骗不了我,其实你爱我。”李屿淮固执地坚持着自己的观点, 向前逼近一步,冷冽的眸光再次直直笼罩住谢晗。
  谢晗只觉得无比荒唐,反驳道:“你脑子一定是出了问题。”
  “承认吧,你爱我,快说出来。”李屿淮像是着了魔一般,眼神中带着一种偏执的渴望, 死死地盯着谢晗的眼睛。
  “你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你肯定无数次想象过, 在无人的角落里, 我将你一把推倒,我们沉沦于彼此,疯狂地亲热。”李屿淮的声音愈发低沉,带着一丝蛊惑,似乎想要将谢晗拉进他编织的情网之中。
  “我婚姻美满。”谢晗咬着牙说道, 试图用这样的话语来坚定自己的立场,同时也是在警告李屿淮。
  “这可不是我想要的答案。”
  “你到底有什么毛病?!”
  话音未落,谢晗便试图挣开被李屿淮紧摁住的手腕, 然而对方的力气太大,不仅没有挣脱,反而被摁得更紧。
  李屿淮突然俯身, 缓缓靠近谢晗,动作轻柔却又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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