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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挥使真不以色侍人(古代架空)——宋居泽

时间:2025-06-09 07:18:17  作者:宋居泽
  他的脸庞一点点贴近,停留在距离谢晗唇齿仅仅毫厘的位置,眼神中交织着欲。望与克制,像是在挣扎着要不要打破那层微妙的禁忌。
  “你要是再敢靠近一步,我发誓会打得你满地找牙!”谢晗面无表情地直视着李屿淮,眼神中却透露出凌厉的狠劲儿,仿佛下一秒真的会毫不犹豫地出手。
  “看来你不喜欢在这儿?”李屿淮被谢晗充满警告的眼神和狠厉的话语震慑住,暂时不敢再有进一步的动作,可嘴上却依旧不依不饶,极尽挑。逗之能事。
  “那不如我们换个地方?比如,方琪那死鬼老爹的灵堂?在那里,说不定会更刺激呢。”他故意压低声音,语气中带着一丝邪恶的戏谑。
  下一秒,谢晗被这挑衅的话语激怒,骤然抬起膝盖,用尽全身力气狠狠地朝着李屿淮踢去。
  然而,李屿淮一直紧紧盯着谢晗的一举一动,早有防备。他迅速抬起一条腿,以一股凶悍的力量硬生生地压在了谢晗细瘦的腰上。
  谢晗被这突如其来的力道压迫,忍不住发出一声低闷的呻。吟。
  布料摩擦的窸窣声混着呼吸声,他轻轻动了动膝骨,反复碾磨。谢晗后仰的脖颈绷出脆弱的弧度,被月光浸透的皮肤下青紫血管清晰可见,这画面让李屿淮幽深的瞳孔里跳动着灼人的光,像是要将眼前人每一寸战栗都融进骨血里。
  “别急着动手啊……”李屿淮脸上挂着不怀好意的笑容,声音中充满了诱惑与威胁,“我们有的是时间,我会让你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舒服。”
  今夜的李屿淮,像是完全变了一个人,强势得让人无法抗拒。
  他不顾谢晗的意愿,不管谢晗是拒绝还是反抗,一心只想将谢晗拉进自己的世界,与他一起沉沦在这欲望的深渊。
  此刻的他,就如同一只饿了许久的野兽,好不容易发现了猎物的破绽,兴奋地撩起尖锐的犬牙,准备一点点撕开猎物的皮肉,将其彻底吞噬。
  “滚!”谢晗难耐地蹙紧了眉头,眼尾处泛起了一层诱人的红潮,不知道是被这过分的举动气得,还是身体因这暧昧的接触产生了别样的反应。
  “看来这个位置让你不太舒服,那我们换个地方?”李屿淮缓缓将膝盖移到了谢晗的腿心位置,在谢晗耳边低叹,“还是说,我们的小旗官大人又在口是心非了?”
  谢晗紧张到全身紧绷,他像无法呼吸般大喘气。“我要回去了。”他已经出来耽搁了太长时间,如果再不回去,方琪肯定会起疑心。
  “可我舍不得你走,再多陪我一会儿。”李屿淮脸上露出温柔的神情,嘴里说着商量的语气,手上和腿上的力道却丝毫没有减轻,反而更加凶狠,完全没有要放开谢晗的意思。
  “小旗官大人是不是担心回去晚了被人发现?这么看来,我们现在倒真像是在偷偷私会了。”放。荡又性感的声音从他嘴巴里冒出来。
  谢晗闭了闭眼,他知道李屿淮想要什么,这个男人正用尽手段逼着他直面自己的内心,承认自己并不是心如止水,面对他时也会有波澜。
  或许,李屿淮想要的远不止这些,但谢晗,既给不起,也从心底不愿意给。
  “别再来纠缠我了。”谢晗终究还是妥协了,语气中透着一丝疲惫与无奈,“至少在这段时间里,别出现在我面前。等我把方家的葬礼料理完,我会去找你。”
  李屿淮缓缓抬起眼眸,那原本总是带着浪荡不羁的神色,在此刻陡然收敛,“你最好说话算话。”
  谢晗轻轻“嗯”了一声,“放开我。”
  这一次,李屿淮终于顺从了他的意愿,缓缓松开了手。但他似乎仍有些不放心,又特意确认了一遍:“小旗官大人,可别忘记你刚刚许下的承诺。”
  谢晗没有回应,只是低头整理了一下有些凌乱的衣摆,随即便头也不回地大步走出了巷子。
  ……
  回到谢府时,天已经快亮了,方琪正如他所料,在前堂焦急地等待着。
  “谢晗,你去了哪儿?为何一整夜都没回来……”方琪担忧地看着谢晗,然而,他关心的话尚未完全说出口,目光已经落到谢晗微微泛红的眼角。
  那里像是哭过……又像是经历过某些事后留下的情/潮。
  “我……我迷路了,就在附近随便逛了逛,没注意时间,回来就晚了。”谢晗不想在这方父丧事的节骨眼上让方琪徒增伤心,于是微微垂下眼眸,刻意避开方琪关切的目光,撒了个不算高明的谎。
  “……原来是这样。”方琪看向谢晗空空如也的双手,直觉让方琪意识到了危机与不安,但他什么都没有问。
  方琪是个心思细腻、聪明过人的人,他明白,谢晗不想说的事,自己追问也无济于事,倒不如装作什么都没发生。
  “这么多年没有回邺城了,不熟悉路况也是正常。时间不早了,你去休息吧,灵堂有我守着呢。”方琪笑了笑,仿佛已经相信了谢晗拙劣的借口。
  谢晗点了点头,心下愧疚。他回到房间躺了一会儿,但脑海里总是胡思乱想,根本睡不着。无奈之下,谢晗又起身到前堂帮忙。
  许氏正在整理方父的遗物,恰巧看到谢晗走进来,便顺手将手中的活儿交给他,自己去忙别的事情了。
  谢晗接过任务,细心地清点着方父生前的物品。
  他的手不经意间探到枕头下方,摸到了一叠厚厚的书信。谢晗向来没有私自拆阅他人书信的习惯,本想将书信规整放好,可就在这时,几页票据从书信中轻飘飘地滑落出来。谢晗下意识地瞥了一眼票据上的内容,脸色瞬间冷了下来。
  他万万没想到,这竟然是一封情书!
  这些年,方母早早离世,方琪远在边城,方明又整日沉迷赌博,方父独自一人生活,难免寂寞。
  若他想寻觅一个伴侣,倒也在情理之中。然而,谢晗仔细翻看这些书信,却发现其中不仅仅是卿卿我我的情谊,信里的女子还三番五次地向方父索要钱财。
  谢晗顿感事情有些蹊跷。
  他进一步发现,方父生前与一名女子关系暧昧不清。那女子以自己儿子生病为由,先后向方父借了几十笔钱,金额不等。直到上个月,方父在回信中无奈表示自己已经山穷水尽,此后,那女子便没了音信,再也没有回过信。
  凭借多年的办案经验,谢晗立刻意识到方父很可能是遭遇了骗局。甚至,方父的突然离世或许也与这件事脱不了干系。
  谢晗拿着书信,快步走到前堂,将这一情况告知了方琪和方明。兄弟俩起初并不相信,然而看过书信内容后,他们大惊失色。随后,两人赶忙四处询问家族里的亲戚,是否见过方父书信中提到的那名女子。
  众人听后纷纷摇头,都表示对此毫不知情。
  “这件事实在太蹊跷了,我敢肯定父亲是被骗了钱!必须报官!我现在就去报官!”方明情绪激动,满脸怒容,话音刚落,便转身准备冲出门去。然而,谢晗眼疾手快,迅速拦住了他。
  “不行,不能报官。”谢晗面色冷峻,语气坚决,“我刚刚仔细研读了那些书信,根据目前掌握的内容,我推测和父亲通信的女子是当地一位已逝官员的原配夫人。倘若真是如此,一旦报官,很可能会打草惊蛇,让她察觉到风声后逃之夭夭。”
  “父亲怎么会喜欢上一个寡妇……”方琪无奈地摇了摇头,一脸的失望与困惑。他心里明白谢晗说得在理,可事到如今,若不报官,又该如何才能查明事情的真相呢?
  “谢晗,你有没有什么好办法?”方琪满怀期待地望向谢晗,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焦急。
  谢晗沉吟片刻,说道:“给我一天时间,我一定能查出信中女子的真实身份。”
  方家兄弟平日里虽矛盾不断,关系不睦,但在谢晗的能力上却都深信不疑。他们纷纷点头,同意了谢晗的提议。
  其实,谢晗并没有把自己的全部想法告诉方家人。
  凭借现有的信息,他已经大致推断出了信中女子的藏身之处。只是,这女子能从方父手中骗走如此巨额的钱财,足以说明她对方家的情况了如指掌,方家内部极有可能有内鬼与她里应外合。
  因此,这件事绝不能让方家人插手处理,甚至连自己也有可能正处于被监视的状态。他需要找一个与方家毫无关联的人来帮忙。
  几乎就在这个念头闪过的瞬间,一张英俊且带着不羁气质的脸浮现在谢晗的脑海中。稍作思考后,谢晗派人给李屿淮送去了消息,让他前往信中女子可能出现的地方,调查更多的线索。
  谢晗很少请李屿淮帮忙办事,没想到对方态度极为积极。
  第二天,李屿淮就派高彦前来传递消息。根据李屿淮调查所得,谢晗得知信中女子根本不是什么已逝官员的夫人,而是方父的某个朋友从乡下找来的佣人。
  而这个幕后指使者,正在灵堂内。
  谢晗的目光在灵堂内缓缓扫视了一圈,与前几日前来吊唁方父的李伯父的眼神相撞。刹那间,李伯父眼神闪烁,心虚地迅速移开了目光。
  看来李屿淮的调查果然没错,那个与书信有关的女子和李伯联手,骗走了方父的钱财。
  “李伯,这书信里提到的女子,你当真不认识?”谢晗向前一步,目光如炬,紧紧盯着李伯。
  李伯的身子微微颤抖,眼神闪躲,根本不敢与谢晗对视,结结巴巴地说道:“你、你在说什么啊?我根本听不懂。”
  “是吗?我派去调查的人说,李伯和这女人相识已久,且这女人家最近新换了一套大宅院。”
  “这、这是别人的私事,我怎么会知道!”李伯涨红了脸,试图强装镇定,大声反驳道。
  “那女人已经把一切都交代得清清楚楚,李伯,到了这地步,你居然还想抵赖?”
  李伯只觉得那目光如芒在背,双腿一软,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扑通”一声重重地跪倒在地,身体止不住地颤抖着。
  这边的动静很快吸引了方家人的注意。在众人的注视下,李伯羞愧地将事情的来龙去脉一五一十地交代清楚。
  原来,李伯因赌博输得倾家荡产,便打起了方父财产的主意。他特意找来一个乡下女人,两人合谋,利用方父的寂寞与善良,设下骗局,骗走了方父大量钱财。
  听到这里,方明终于恍然大悟。
  原来父亲并非是偏心方琪,而是被人欺骗,实在拿不出钱来帮他偿还赌债。
  想到父亲很可能是因为这件事自责,最终选择了结束自己的生命,方明心中悔恨交加,不禁失声痛哭起来。
  方琪强忍着心中的悲痛,轻声安慰着兄长。在这一刻,这对平日里矛盾重重的兄弟终于放下了成见,握手言和。
  然而,在这一片混乱之中,方琪不经意间看到了谢晗送高彦离开的身影,眸光逐渐变得冰冷而深沉……
  
 
第25章
  方父的葬礼顺利举办结束, 恶意欺诈方家钱财的两人被押送官府,一切尘埃落定之后,谢晗与方琪又回到了边城。
  谢晗在军区尚未销假, 又不知该怎么面对李屿淮,索性在家里休息了两天,足不出户。直至这一天清晨, 谢晗突然收到了军区的传信。
  信件是李屿淮送来的,信中李屿淮邀约谢晗见面, 话语看似客气,却隐隐透着不容拒绝的意味。李屿淮还特意表明,倘若谢晗不愿意去军区上值,他可丝毫不介意亲自登门来“请”。
  谢晗看着信,心中不禁苦笑。毕竟,之前李屿淮翻墙闯院的事儿已经干得轻车熟路, 这看似友好的邀请, 实则更像是一种不露声色的威胁, 由不得他不重视。
  无奈之下,谢晗当天便回了军营报到。
  不过,谢晗没想到一回军区就接到了新任务。
  前段时间谢晗巡城,救助了一些无家可归的孤寡老人,谢晗将此事上报到军区, 本以为要费一番周折,没曾想李屿淮大手一挥便直接拨了款,令人将城中一处驿馆腾空, 改善成特意收留孤寡老人的生活别院。
  今天正是别院老人搬迁的日子,李屿淮会亲自去现场慰问,隐锋营需派出一队骑兵维持现场秩序与安全。
  不知是不是李屿淮的刻意安排, 这任务自然又落在了谢晗身上,他推辞不掉,只得领了一队骑兵前往养老别院。
  抵达现场后,谢晗才发现,李屿淮为了这些老人,着实花了不少心思。
  养老别院不仅环境舒适宜人,各种设施一应俱全,而且李屿淮还特意从夏国请来了一批德才兼备、经验丰富的先生。他似乎想要借助这些先生的力量,在这片土地上大力宣传夏国的文化。
  “李校事这一招可真高。”孟叶在谢晗身后比了一个大拇指,说:“不仅解决了边境的养老问题,还顺势将夏国的文化引过来了……”
  虽然西且弥已经归顺夏朝,但大多数西且弥子民都不愿意学习汉文化,朝廷不是没有在西且弥开展过汉化学堂,指导西且弥下一代的子民学习官话,然而,西且弥的旧部皇室不愿配合,民间群众更是神情激愤,见一个汉文学堂便动手砸一个,久而久之,西且弥的汉文化传播已经越来越艰难。
  李屿淮身为夏朝的巡察御使,想要长久维持、平衡西且弥与夏朝的关系,引进汉文化是必须的,只是怎么切入是一道难题。
  “哪有这么简单。”谢晗扯了扯缰绳道:“西且弥的皇室不是傻子,他们深知李屿淮将汉文化引进养老别院只是第一步,如果他们不阻止,汉文化就会慢慢渗透到整个西且弥,那些旧部皇室不会轻易买账,说不定,今天现场就会有一场动乱。”
  话音刚落,谢晗已策马行至养老别院门外。
  映入眼帘的,是人山人海的围观群众,场面颇为壮观。
  这些人可不单单是听闻养老别院搬迁,前来瞧个热闹那么简单,更多的是为了抗议李屿淮将汉文化输入西且弥。
  现场气氛有些紧张,不过好在有隐锋营的骑兵们严阵以待,那些百姓虽心中不满,却也不敢轻举妄动,只是一个个伸长脖子、踮起脚尖,目光齐刷刷地望向人群中那个最为显眼的男人。
  李屿淮被围在人群的中央,与平日里玩世不恭的模样截然不同,此刻的他神情亲切,笑容可掬。
  他不仅亲自上前慰问老人们,还耐心地解释着学习汉文化的好处与重要性。
  “夏朝来的走狗!你们凭什么在我们的土地上传播别人的东西?!”人群中突然有人大声叫嚷起来,情绪激动,满脸怒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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