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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挥使真不以色侍人(古代架空)——宋居泽

时间:2025-06-09 07:18:17  作者:宋居泽
  他目光冰冷,盯着谢晗缓缓开口:“谢大人这双手……”
  李屿淮因挣扎而弄出的伤口破开,黏稠的鲜血顺着铁链,滴在了谢晗的唇缝之间。“给多少人喂过断头饭?”
  又被他骗了!
  谢晗着恼道:“滚开!”
  “你要什么?悬丝录?还是想要我这么对你。”李屿淮像是泄愤一般咬噬着谢晗的唇齿,贪婪地将他所有的呜咽声都嚼碎了咽下去。
  “悬丝录!”
  这个答案像是惹恼了李屿淮,他突然将膝盖顶。进他双。腿,被铁环磨破的手腕压着他颈动脉冷笑,“嘴硬!你分明是想看我怎么……”
  清冷的月光,透过小小的船窗,将李屿淮的剪影清晰地拓印在了舱壁之上。
  眼前这个本应奄奄一息、毫无反抗之力的阶下囚,在这一刻,却如同一头刚刚舔过鲜血的恶狼般凶狠。
  他那被铁环磨烂的腕骨处,血迹斑斑,而此刻,那原本束缚李屿淮的刑具,竟好似转化成了谢晗的刑架。
  “悬丝录……”他的血流进谢晗唇齿,铁链当啷作响。
  男人竟强忍着剧痛,用那受伤的手臂奋力扯动着铁链。
  随着他的动作,铁链将两人的脖颈紧紧缠在了一起,形成了一个死结。而他伤口处绽开的血肉,也在这过程中蹭过了谢晗的喉结,一片殷红,“谢大人审讯时,不就等着看我流血受伤的模样?”
  谢晗只觉一阵剧痛传来,李屿淮已用膝盖碾进了,这力道让他的脊椎都泛起一阵麻意。
  船舱微微摇晃,清冷的月光透过窗户洒落进来,碎成了粼粼的波光,在李屿淮赤裸的背肌上缓缓流淌着,仿佛镀上了一层银辉。
  紧接着,那带血的指尖猛地动作,用力扯开了谢晗的发带。
  “别用你带血的手碰我……”尾音还未完全落下,便被那冰冷的铁链无情绞碎。李屿淮微微俯身,咬住了他的耳垂,温热的舌尖,轻易地滑入耳蜗:“现在谁是囚犯?”
  “放开我!”
  一阵激烈的撕扯后,谢晗的官袍被扯开,露出了半截白皙的锁骨。李屿淮眼神陡然一狠,轻轻咬住了那块苍白的皮肉。
  酥麻混合着咸涩气息的海风,一同灌入谢晗心口,他却觉得心肝脾肺都燥起来,忽然,他清晰地听见自己喉间不受控制地溢出了一声呻吟。
  “啊……”
  这突如其来的声音让他大惊失色,瞳孔瞬间猛地一缩。毕竟,在过去的三年里,他曾亲手杀过上百沙匪,手段狠辣无比,可他却从未想过,自己的喉咙竟能发出这般带着破碎感的颤音。
  李屿淮用牙齿扯开他衣禁的动作,像在撕咬猎物。
  船板似乎承受不住这股力量,发出了一阵不堪重负的“吱呀”声。而那铁链也随着动作来回晃动,一下又一下地敲击着地面,节奏淫。靡。
  谢晗的指甲狠狠嵌入对方的肩胛,生生抓出一道道血沟。然而,他惊愕地发觉,李屿淮的肌肉因为这疼痛,竟愈发地贲张起来。
  猛烈的吻更猛烈地压下来,谢晗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说的震惊——这个疯子,竟然把痛楚当作了催情的药,铁链随着喘息又收紧半寸,两人的衣袍都已湿透。
  “放开我……呃!”谢晗的斥骂声陡然变了调。
  李屿淮猛地用力,扯动了缠在两人颈间的那根铁链。一瞬间,窒息感如影随形,与此同时,猝击之力,使玄铁锁链随他的动作碾出火星,二者形成了双重的绞杀之势。
  审核员看一眼吧,真的没有涉黄。
  他只觉得眼前“嗡”的一声,炸开了一片片猩红的光斑。
  舱内,黏腻的水声混合着海水的气味,使情。欲不断地发酵弥漫。
  李屿淮伸出沾着鲜血的拇指,撬开了对方那咬紧的牙关:“谢大人该尝尝自己的手段。”
  李屿淮的指节用力顶着谢晗的喉管。
  随着这持续的动作,谢晗感到一阵强烈的不适,直到眼角呛出了生理性的泪水,眼眶变得一片湿润。
  就在船身撞上礁石的那一瞬间,李屿淮猛地用力将谢晗翻压在了船窗之上。
  谢晗的背脊重重地撞开了雕花木棂,夜风“呼呼”地灌进船舱,就在这风声中,谢晗清晰地听见了自己欢爱的声响。
  “慢一点……”这声音和着外面江涛拍岸的“啪啪啪哒哒哒”声,一同传入耳中。
  清冷的月光如水般洒落,好似银蛇一般在谢晗的脊背上缓缓游走。
  “看清楚,”滚烫的吐息,带着灼热的温度,一下又一下地烙在了耳膜之上,“是江水在晃……还是谢大人在发颤?”
  
 
第37章
  红绡纱幔, 被撞得发出簌簌的声响。
  谢晗身处混沌之中,汗珠顺着他那因紧绷而凸显的脊梁缓缓滑落,悄然钻进了腰窝。
  他下意识地仰头, 却看见了铜镜里交缠在一起的暗影,烛火明灭闪烁之间,如梦似幻。
  “李屿淮……你究竟……是什么人?”谢晗的声音被撞散在涌动的春潮里。
  他后颈处的血脉突突地跳动着, 而男人正用手指,一下又一下反复碾磨着敏。感的肌肤, 激得他喉间溢出了令人难堪的呜咽声。
  “谢小旗查案时,也这般心无旁骛?”李屿淮轻轻咬住了谢晗的喉结,热气喷洒在肌肤上,“做了这么久,怎么还不闭嘴?”
  谢晗像是被刺痛一般,突然暴起, 狠狠掐住李屿淮的颈侧。然而, 他却被李屿淮用膝盖一顶, 不由得闷哼一声。
  “谢大人的履历里,该添上一笔’夜审逆犯,深入盘查‘了。”
  “你究竟是夏国御史……还是太子?”谢晗大口喘息,“我与你……到底有何干系?悬丝录究竟在何处?”
  李屿淮的膝盖强硬挤进,玄色锦袍之下, 肌肉偾张所散发的热度,透过薄薄的衣衫传递过来,惊得谢晗的脊背瞬间紧绷。
  “这么想知道吗?谢大人不妨猜猜, 你三年前,究竟恨谁爱谁?”
  突如其来的窒息感让谢晗瞳孔骤缩,李屿淮手指探入他被迫张开的唇齿, 在湿软口腔里模仿着某种狎昵。
  “肯定不是你。”
  “是不是我……”李屿淮的声音低沉而带着一丝狠厉,“就让你的身子记起来。”
  李屿淮腕间戴着的铁链,此时正缓缓地贴着谢晗游走。
  金属的冷意,激得谢晗他不由自主地战栗着,身体后仰。然而,这一动作却让他颈项暴露出来,直直地送入了“猎人”的口中。
  “告诉我。”谢晗道。
  李屿流连在他脖颈,轻声道:“悬丝录本该随前太子的废黜,化作齑粉,偏生有人连夜闯了黑甲军总府的重重机关,把它带到了西且弥。”
  晗腰身体猛地一紧,猝然绷成了如反弓一般的弦,可玄铁锁链狠狠勒住他,将他重重地摔回了榻间。
  就在他怒从心起,抬腿想要踹出去的那一瞬间,李屿淮眼疾手快,突然伸出手牢牢攥住他的脚踝,而后用力往两侧扯开。
  “你怎敢……”谢晗怒目而视,话语却在下一秒被撞得支离破碎。
  金丝软枕之上,谢晗的乌发如墨般散开,李屿淮的指尖缓缓移动,直至尾椎的凹陷处,而后猛地重重一按。
  刹那间,谢晗如同受伤的幼兽,忍不住发出一声压抑又难。耐的呜咽。
  “三年前,你假死逃走后,有没有一刻,曾想起过我?”李屿淮突然掐住他下颌,收治在瓷白肌肤上碾出红痕。
  “没有!没有!没有!”谢晗怒道。
  “真有胆色!那你猜,今夜是我手腕的锁链先断,还是你的耻骨先碎?”
  谢晗别过头不看他。
  “你的后腰上,至今还留着替我挡箭的疤。”他指尖挑开破碎的衣料,沿着脊线蛇行,“那时你跪在我脚边起誓,说命都是我的。”
  原来他以前是李屿淮的暗卫?
  谢晗不可置信地睁大眼睛。
  男人温柔又低沉的声音在谢晗耳边吐露。
  “可是……后来,你爱上了一个叫箫辞的人,为了他……你背叛了我,冒险盗走了悬丝录,又顶替了西且弥的谢晗的身份,以一个养马官的身份,苟延残喘地活了下来。”
  记忆的碎片突然显现在脑海。
  谢晗看见暴雪夜自己跪在宫阶前,李屿淮用貂裘裹住他冻僵的手指,那一刻,少年储君身上传来的温暖,仿佛一股热流,深深地烙进了自己心口。
  谢晗弓起身子,他看清对方瞳孔里翻涌的暗潮——那根本不是恨,而是某种更危险的、裹着蜜糖的毒。
  “李大人怕是认错了人。”谢晗已经相信了李屿淮的话,但他用力扯动着锁链,脸上浮现出不屑的冷笑。
  然而,就在对方毫无预兆地掐住他腰侧的瞬间,他不由自主地泄出一声闷哼。
  李屿淮的手稳稳地落在那里,精准地按在了当年那处箭伤的位置。时光虽已流逝,那片受伤的皮肤却留下了痕迹,从此永远地失去了知觉。
  “你猜箫辞被我施刑时,说了什么?他说你和他欢爱时,叫的是我的名字......”
  谢晗在记忆中搜索,却完全找不到箫辞的影子。他挣扎着想起来,却又听李屿淮说道。
  “乖,让孤看看......你究竟还剩多少是成璧。”
  原来他就是成璧吗?谢晗惊疑地问:
  “萧辞究竟在何处?”
  李屿淮亲咬他脖颈,像野兽玩弄濒死的猎物,湿热的吐息裹着情。欲,”谢大人这时候还想着旧情人,真叫人心寒。”
  “萧辞还活着吗?”
  “求我啊。”
  哗啦,哗啦……锁链随着施暴者的动作,剧烈地响个不停。紧接着,李屿淮用力一推,将人狠狠地抵在了床上,“用你的舌头解开这些锁扣,我就带你去见他。”
  冷汗渗出,谢晗在剧痛与快意的双重撕扯之下,仰起了自己的脖颈,“做梦!”
  李屿淮突然笑了,“或者……让萧辞亲眼看看,和他山盟海誓的人,是怎么在孤身下承欢的?”
  李屿淮的指腹满是恶意,一下又一下地揉搓着那红肿的唇珠,欣赏着谢晗瞳孔里瞬间炸开的惊恐神色。
  “选啊,我的小叛徒。”
  “你滚开!”
  李屿淮将他按进软枕作为回应。
  船舱内一片火热,不知何时,安静的水面突然响起一阵异动,随后有人登船的脚步声传来。
  李屿淮眸光一冷,立刻将谢晗抱到屏风后藏好,待他整理好衣物转过身,正见船舱门被推开,进来的竟是一个西且弥的官员。
  胡序之前因为质疑李屿淮假死之事,被李屿淮从礼部尚书贬成巡查河道的河卒。今夜,他照常巡查,却突然发现这条船的灯一直亮着,于是赶过来探查情况。
  “你、你是李校事?!”船舱的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腥甜味,胡序并没有在意,他的目光直接落到床边的铁链,很快发现李屿淮被绑住了双手。
  “哈哈哈,李校事竟也有今天?”胡序的肥脸上挤出了怪笑,“三日前你在金銮殿上判我渎职时,可想过今日会这么狼狈地跪在我面前?”
  “原来是胡大人,我真是得救了!”李屿淮毫不在意胡序的揶揄,他只想赶紧离开画舫,“你帮我传话给高彦,我出去后,定回馈你高官厚禄。”
  胡序却嗤笑着袖手旁观。
  屏风后突然传来整理衣料的声音,是谢晗担心李屿淮被救走,想要出来掌控局面,可惜他的衣衫太湿太破,四肢也软弱无力,根本无法快速穿好衣服。
  胡序环视四周,这才看清满地狼藉——撕碎的官服、断裂的玉带钩、还有地板上的血与稠水。他突然闻出了空气中的淫。靡气味,喉间爆发出扭曲的狂笑。
  “原来如此!”他指着李屿淮鼻子,“堂堂夏国御史,竟被当娈宠囚在此处!你说若我将你这残躯拖去游街,让百姓看看他们奉若神明的……”
  话音戛然而止。
  李屿淮突然暴起,双腿绞住胡序脖颈,因距离稍远,胡序眼看就要挣脱出去。
  “李屿淮!我劝你不要太嚣张了!以前我确实不敢对你怎么样,但今时不同往事,我早就悄悄调查过了,根据夏国传来的消息,既没有校事李屿淮,夏国太子也在坐镇京都,你不过是一个冒牌货罢了!”
  胡序用手臂拍打李屿淮腿部肌肉,完全没有意识到危险,“绿河畔的男妓团可都记得你这张脸!”
  谢晗撞开屏风,就看见李屿淮修长双腿,狠狠地绞住猎物的咽喉,衣袍之下,他绷紧的肌理线条毕现,如同弓弦上即将离弦的箭矢。
  “男妓见过你跪着给马夫舔靴!”胡序青紫的面孔挤出狞笑,“堂堂校事大人原来是个……呃!”
  骨骼错位的脆响传出。
  谢晗忙道:“放开他!他在赌坊救过流民!”
  哀求声正起,却被锁链骤然收紧的声音截断。李屿淮的侧颈浮起了青筋,他微微侧身:“装什么圣人!”
  话音刚落,他忽然松了力道。
  被制住的胡序如同濒死的鱼,在地上不住地抽搐着。李屿淮嘴角勾起一抹似有似无的笑,说道:“或者用你的箫辞换他?”
  谢晗沉默了。
  寒月穿透云层,月光斑驳了血痕。
  “看吧,”李屿淮拭去溅到唇角的血珠,笑意比锁链更冷,“你根本不在乎他的死活,你就是这样一个人。”
  谢晗瞥了一眼尸体后道:“胡序是负责巡查河道的官员,他死了,定然会有其他人上船来看情况,此地不宜久留,我们得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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