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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三国争霸的日子[基建](历史同人)——木枝雪

时间:2025-06-13 08:39:24  作者:木枝雪
  正当孙策怀疑这信上是不是有什么他没看出来的暗号,又或者字里行间隐藏着他没有发现的深意,孙坚已然将这封信放下,从旁边的小箧子里取出另一块缣帛,两相并列。
  起初孙策并不明白此举的用意,可当他看清楚两块缣帛上的笔迹与内容,孙策蓦然睁大眼,取过缣帛,细细比对。
  孙坚盯着缣帛上的字,语气沉沉:“陈王世子……就是这些年暗中为我们运送粮草的那个人。”
 
 
第50章 
  孙策心中震撼, 当即道:“陈王世子与我年岁相仿,三年前……岂不是舞象之年?”
  十六七岁的年纪,就能暗中调配, 以大量粮草为资, 暗中支持别的部曲?
  “也有可能出自陈王的属意……”孙坚收起两张缣帛,“但根据你的描述,陈王世子极有主见,这一切,应是由他本人经手。”
  即便平复了心绪,孙策仍然满腹疑惑:“可是……陈王世子为什么要帮助我们?”
  三年前,他的父亲杀了前任荆州刺史,占据南郡。彼时正值关东义军征讨董卓,他父亲同样响应号召,北上讨董,却因为得罪袁术的缘故,粮草难行。
  两难之际, 一支商队带来千石粮草,解了他们的燃眉之急。
  后来,每当他们粮草困窘, 这支商队都会及时出现,为他们提供援助。即使董卓身死, 这份帮助也不曾中断。
  这已经超脱信中所写的“君子之义”,而更像一种拉拢。
  三年前局势未定,陈王世子所援供的粮草数量可观,即便孙策是受益者, 也百思不得其解,认为这种做法是令人琢磨不透的豪赌。
  孙坚指着缣帛上的“刘表”二字,给出了最接近真相的答案:“依照盟书上的要求……陈王世子想让我们牵制荆州刺史刘表。”
  “三年前,刘表刚成为荆州太守,尚未形成气候。陈国世子竟从那个时候就开始防备刘表,提前做好谋划……”孙策颇有些不可思议。两次与刘昀的见面,对方都给他留下“少年意气,易于来往”的印象,全然没想到对方竟有这样的城府。
  “若真的如此,对我们而言倒是一件好事。”孙坚说道,“有迹可循的拉拢,总比未知的给予更令人安心。”
  孙策深以为然,盯着桌案上的一块暗斑,恍然入神:“不管陈王一方是何想法……牵掣刘表一事,倒是正合我们的意。”
  “陈王世子既然在这个时候前往汝南,主动在你的面前挑明身份——最近一段时间,陈国势必会有不一般的行动。”
  在孙策与孙坚的关注中,与陈国达成某些共识的黄琬入主兖州,成为新一任的兖州牧。
  黄琬上任的第一件事,就是安葬了前任兖州刺史刘岱的尸体,抚恤在战争中牺牲的兖州将士。
  随后,他将元气大伤的兖州重新整顿,在济北国与泰山郡的边境修建防御工事,用石灰粉加固城墙。
  赵云这一支骑兵原是公孙瓒派来援助刘岱的,如今刘岱命丧黄泉,这一支骑兵按理应当回返幽州。然而前不久袁绍向全天下发布了一封檄文,痛斥公孙瓒杀害幽州刺史刘虞这一恶行,让这支曾经隶属幽州的骑兵心生强烈的动摇。
  若是皇帝还活着,就算这些骑兵为刘虞打抱不平,也不会真的对公孙瓒升起反抗之意。可如今皇帝已死,刘虞作为最有名望,治理州郡最有成效的宗室,由四世三公的袁绍拥护,是如今最有希望复兴汉室的诸侯。
  公孙瓒为了一己私利杀害刘虞,这不仅对他们幽州产生不利的影响,更暗藏谋逆之意。
  袁绍的檄文牢牢抓住这点,由名士陈琳代笔,极具煽动之意。
  “若无刘伯安取道,天下何时能定?”
  这些骑兵都被袁绍发出的檄文煽动,不愿再回公孙瓒的麾下,唯恐成为“助纣为虐”,“怀不轨之心”的贼子。
  作为一个机会主义者,刘昀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他当即让表兄陈群登门游说,并对袁绍提供的机会表示由衷的感谢。
  袁本初,多么善解人意,刘昀这边正考虑要怎么将赵云这一支队伍留下来,他就及时发布了一篇声讨公孙瓒的檄文。真是瞌睡了就有人送枕头,妙哉。
  此时的袁绍并不知道刘昀的想法,他只接到刘岱战死,黄琬入主兖州这个消息,别的一概不知。
  在写完檄文后,他成功煽动了幽州的民心,趁着这个机会,向公孙瓒宣战,一口气拿下两个郡城。
  公孙瓒气急,发信给徐州、并州,要与吕布、张扬二人结盟,对袁绍施压。
  与其他诸侯不同,公孙瓒此人喜欢结交三教九流,有孟尝之志。他结交的人中有一人擅长仿笔之法,公孙瓒当即让对方仿照袁绍的笔迹,向曹操写了一封借粮信,命令曹操立即送上万石粮草。
  曹操正陷于苦战,青州大本营险些不保,当他收到袁绍命令式的信,得知袁绍向自己索要大量粮草,不由狠狠皱眉。
  他现在是什么情况,难道袁绍不清楚吗?袁绍不出兵帮他也就算了,竟然在他危难关头,还向他索要这么多粮食?
  这种语气,真当他是予取予求的小弟了?
  曹操心里极为膈应,将袁绍痛骂了一顿。
  自从张邈意外身死,袁绍又眼馋拥立之功,恶意编排皇帝的身世,曹操便已对袁绍存有芥蒂。再遇上这事,他对袁绍彻底失望,撕了这封趾高气昂的信,在青州誓死一搏。
  无独有偶,刘昀这边恰好也有擅长仿造字迹的人。
  他依照自家诸侯王的金印,推演出沛王印的模样,让人仿书一封,送往琅琊。
  这是一封劝降信,劝吕布不要趁人之危险,趁着青州之变占取徐州。徐州是由曹操打下,自应由曹操管理,暗自取之,非君子之为。
  吕布收到信,被这封道貌岸然的劝降书气得够呛。
  他虽然因为急着安定琅琊、东海两个郡国,无暇理会这封莫名其妙的劝书,但心中已经记住沛王这一号人,将他列入厌恶的名单。
  所以,当沛王真的向吕布寄了一封书信,请求与吕布交好,守望相助的时候,吕布当即就将对方的信撕了个粉碎。
  “先是劝我'物归原主',如今又向我示好,怎么,莫非是认为我吕奉先身大无脑,由他摆布不成?”
  吕布的谋士陈宫示意他稍安勿躁:“此事有异,兴许是沛王改了主意……”
  “改主意?他沛王反复无常,难不成我还得笑脸相迎?”
  陈宫看了眼心情不豫的吕布,暗自嘀咕:论反复无常,可无人能比得上将军。
  他平素虽然刚硬,但他深知吕布的脾性,并没有将这句话说出口:“将军若有疑问,何不去信一封,仔细询问?”
  “有何可问?沛王虽为宗室,却连一郡都不能执掌。若要论血统,我们琅琊国亦有诸侯王,何必舍近求远,去迎合这个道貌岸然,满嘴仁义的沛王?”
  陈宫素来见识迟,一件事要考虑许久。他隐隐觉得这事透着不对劲,却一时之间说不上哪里不对。
  “我方才并非此意……”望着吕布难掩的怒容,陈宫叹了口气,在心中道,罢了。
  正如吕布说的那样,沛国只占一郡之地,何况并非由沛王执掌,而是沛相袁忠把持。这么一位空有名号的诸侯,和刘表、刘焉那些一方之主可不一样,并没有多少结交的价值。
  于是陈宫默认了吕布的决定,只在吕布决定写信讽刺沛王的时候,及时出声制止。
  吕布表面上应了陈宫,背地里却找了擅长笔墨的郡吏,给沛王写了一封阴阳怪气的回信。
  沛王收到回信,看着上面讽刺他“无自知之明”,“提线木偶,焉敢代主行之”的话语,阴下脸,将书信烧成灰烬。
  吕布竟然如此轻视于他,那就莫要怪他不客气了。
  沛王暗中联系张超,告诉他张邈死亡的“真相”。
  张邈作为前任陈留太守,被黑山军偷袭暗算,死于非命,沛王送给张超的,正是吕布曾经联合黑山军的“证据”。
  广陵太守张超收到这封信,不由红了眼。
  他为了不让徐州落入曹操的手里,特地迎吕布入徐,却没想到,吕布竟然是杀害他兄长的凶手,他竟然引狼入室,将徐州东部拱手让给仇敌。
  气急的张超恨不得立即出兵和吕布拼个同归于尽,被他的下属臧洪劝阻。
  “使君若信我,便将此事交予我来办。”
  张超看着臧洪久久不语,最终应下。
  吕布不知道自己被沛王坑了一把,在琅琊、东海初步安定后,就谋划着要夺取彭城国和下邳国。
  但他还未制定夺取二国的方案,就听到广陵人臧洪来访。
  臧洪在民间颇有名气,以信、义著称,又是关东联军集结时的祝词者,曾为游侠的吕布对这样的人天然有着好感,当即将臧洪请进门。
  为了表示敬重,在臧洪进门时,吕布甚至起身相迎。但当见到臧洪样貌的那一刻,吕布蓦然愣住。
  只见臧洪穿着一身素白的麻衣,头上绑着孝布,怀里抱着一个牌位,神色哀戚。
  吕布当面就被晦气到,但顾着臧洪的名气,没有立即发作,只脸上的笑意浅了下来。
  “子源,你这是……?”
  臧洪双目赤红,瞪着吕布,仿佛他眼中的是一个千古罪人。
  “张广陵为将军谋取徐州,将军如何报之?”
  这时候吕布的心情已经变得极为不妙。诚然,他能成功进入徐州,其中有张超的一份帮助。但是就算没有张超,凭他的武力,也未必不能趁乱进入徐州。
  现在他这个徐州刺史的位置还没坐稳,张超就派属下来向他邀功?
  心中不快,吕布的面上便也带上了一些。
  吕布虽未回答,臧洪却已看出对方的不以为然。
  他失望又愤恨地摇头,举起怀中的牌位,朝吕布的方向疾走数步,几乎将牌位往吕布的脸上怼。
  “吕奉先,忘恩负义,理所当然乎?”
  吕布当即变了脸色。
 
 
第51章 
  吕布曾是丁原帐下的一名主簿, 被董卓收买,杀了丁原,转投董卓。后来, 王允又用同样的办法策反吕布, 吕布同样反手一戟,联合李肃送董卓归西。
  世人皆道吕布忘恩负义、反复无常,臧洪这话正好踩中吕布的逆鳞,让他惊怒不已——
  想当初, 长安城被李傕、郭汜的军队攻破,吕布率领并州军仓促而逃,准备用杀董这一功劳投效袁家。哪知道袁绍因为他两次杀害旧主,对他忌惮不已, 表面上对他以礼相向,背地里却用“忘恩负义之人, 不可留”为由,暗中谋他性命。
  吕布虽成功遁逃, 却也恨上“忘恩负义”这个说法,臧洪一上来就戳他死xue,怎能令他不怒?
  他恨不得将臧洪立毙当场,只因忌惮对方的名气,强行忍着,没有发作。
  “臧属官,你今日前来,就是为了冷言戏嘲?”吕布没有拔剑,看臧洪的眼中却满是兵锋, “身负忠孝,莫非你家死了人?”
  这话说得极不客气, 可臧洪无礼在先,冷言指责在后,吕布不认为过错在自己这一方。
  臧洪先声夺人,一进门就对吕布发出指责,正是为了先拿捏住气势。他不指望吕布能虚心接受,积极认错,可怎么也没想到,对于张邈的死,吕布非但不觉得理亏,竟然还反过来讽刺他“家里死了人”?
  臧洪气极反笑,让吕布好好看一看牌位上的文字。
  “吕奉先,你可识得这上面的名字?”
  即便心中不满,吕布还是下意识地依循臧洪的话语,看向他手上的木制牌位。
  只见灵牌上赫然刻着几个大字:“先兄张邈孟卓之灵位”。
  吕布稍稍一愣。
  张邈?不是三年前就死了吗?他在义军征讨董卓的时候,就被黑山军所杀,张超忽然派人把张邈的灵牌送过来做什么?
  吕布这一怔愣只是因为不解,臧洪却会错了意,以为吕布终于意识到自己的问题,愈加挺直了背脊。
  “张太守视将军为人杰,几次出手相助,帮将军拿下徐州。谁能想到,太守掏心剜肺所帮之人,竟是杀害他兄长的恶人。”臧洪单手张开臂膀,仰起头,含着眼泪望向顶梁,几乎声泪俱下,“将军于心何忍,先杀太守之兄,又将太守蒙在鼓中,让太守为你这个仇人出谋划策?”
  带着通红的双目,臧洪指着吕布,字字泣血,“吕奉先,吕将军,尔有良心乎?”
  吕布莫名其妙被喷了一脸,听了好半晌,才听懂臧洪话中的含义,惊讶地反问:“张邈之死,与我何干?”
  臧洪没想到,话都说到说到这份上,吕布竟然还敢为他自己开脱,被气得几乎说不出话来。
  他摘下头上孝布,狠狠丢到吕布跟前,叱了句“厚颜无德,臧某耻与为伍”,便抱着牌位扬长而去。
  若非过于惊诧,吕布恐怕会当场骂一句“有病”。
  他气呼呼地背着手,在屋内踱步,又找来陈宫,与他说了刚才发生的事。
  陈宫听完,难忍地皱眉。和前次沛王两封前后不一的信件一样,他感受到了浓浓的违和感,却说不出所以然。
  他只是道:“兴许其中有什么误会……”
  “误会?哪来这么多误会。”吕布用力一拍桌案,怒上眉梢,“张邈人都死了三年,早不追究,晚不追究,偏偏在与我商量彭城、下邳二城归属的时候,突然登门来这么一遭。张超这分明是蓄意为之!为了夺得彭城、下邳,他故意发难,把害死张邈这个屎盆子扣我头上,就是为了逼我退出二城之争。”
  吕布越想越觉得在理,也越想越气,恨不得冲到广陵郡,把张超拎出来狠狠扎他两戟,“我若退让,不就坐实了这个罪名,任他随意编排?”
  陈宫知道吕布说的不无道理。只是,吕布初入徐州,接手被屠的两个郡城,本就不易。何况此举得罪了曹操,等曹操安定青州之乱,一定会回头攻打吕布。
  与吕布交好的张扬远在并州,远水救不了近火。如果再在这个时候和南方的张超撕破脸,恐怕吕布会陷入四面楚歌、孤立无援之地,到时候就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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