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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美人嫌我太沙雕!(穿越重生)——芒鞋破钵

时间:2025-06-15 07:10:03  作者:芒鞋破钵
  谢云逍抓耳挠腮。
  擦、对方的攻击力太强,自己快要扛不住了。
  悔之晚矣!!
  眼见贺寒舟薄唇微动,似要开口说话,谢云逍慌乱之中赶忙拦截。
  “不行寒舟,你不能跟我离婚!”
  贺寒舟有些疑惑,“离婚?”
  谢云逍嘿嘿一笑:
  “就是和离的意思……”
  贺寒舟还没说什么,梁从俭便在一旁鄙视道:
  “哼,话都说不明白!”还想娶他外孙,没门!
  谢云逍又要破防了:
  “外公啊,不带这么歧视我的,这是我老家的方言……”
  梁从俭又哼了一声,“我在京城呆了几十年都没有听过这样的方言。”
  “……”
  谢云逍又败了,他决定放弃攻略这个越攻略好感度掉越快的老头。
  他抹了一把脸,扭头讨好地冲贺寒舟道:
  “寒舟,你知道的,老皇帝还盯着我家呢,你要是和我和离了,那我们整个平南王府危矣,指不定什么时候就遭殃了,你也不想这样子的是吧寒舟?”
  冷眼旁听的梁从俭在旁嗤笑一声:
  “从来没听说过,一介亲王府缺了个世子妃就危在旦夕了。”
  谢云逍怒了。
  这老头今日铁定与自己过不去了!
  “话不能这么说啊,每个岗位都是独一无二、不可或缺!何况是世子妃这么重要的岗位!在我的世子府,世子妃就是顶梁柱,他要走了,我的天就塌了!所以,寒舟,千万,千千万万不要离开我~”
  梁从俭却没好气道:
  “世子妃是顶梁柱,那你这个世子爷是干什么吃的?!我更得把寒舟拉出你这个火坑!”
  贺寒舟眼中闪过一丝笑意。
  谢云逍如临大敌。
  “歧义!歧义!寒舟是我精神上的顶梁柱!脏活累活苦活都是我来干!!不用世子妃操一点心!!”
  贺寒舟还未说话,梁从俭又道:
  “哦?是吗?堂堂一个王府,脏活累活还得世子爷自己干,我看这个这种王府也是兔子的尾巴长不了,寒舟还是得尽早离开为好~”
  谢云逍惨败。
  他呼吸急促,脸憋得通红,一把拿起桌上的茶杯,咕噜咕噜猛灌起来。
  这老头简直是杠精,他需要中场休息。
  梁从俭捋了捋胡子,面有得意之色。
  哼哼,年轻人,老夫在督察员舌战群儒的时候,你还没出生。
  他鄙视地看了一眼谢云逍,转头又慈爱地冲贺寒舟道:
  “寒舟,择日不如撞日,不如今天就搬到外公家吧。”
  谢云逍心中一慌,正在喝水的他分神之中不小心被呛到了。
  我擦,老头子不讲武德!
  刚刚一直沉默的贺寒舟终于开口了,他略带干涩与僵硬地说道:
  “外公。”
  梁从俭立即一脸的陶醉和荡漾,“噯~”
  谢云逍在一旁嫉妒地面目全非,瞬间咳嗦地更大声了。
  我老婆什么时候能叫我一声老公……
  妈的嫉妒!
  梁从俭百忙之中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臭小子,吵什么吵!”
  谢云逍一脸哀戚,咳嗦他又控制不了!
  可恶的老头!
  梁从俭扭头又冲贺寒舟温柔道:
  “寒舟,有什么话,你说,别管这个臭小子。”
  贺寒舟眼带笑意地瞅了眼谢云逍。
  谢云逍立即充满期待、眼巴巴地盯着他,期待他为自己说两句好话。
  只听贺寒舟平静地说道:
  “外公,平南王府履行这个荒诞的娃娃亲,本是为打消皇帝的忌惮,我与谢云逍不过是表面的夫妻,待过一阵子,或许就用不上这个婚约了,不必急于一时。”
  梁从俭心中一轻。
  还好还好,他的好外孙并没有真的嫁与这个臭小子,他心甚慰。
  贺寒舟这个名字他其实有所知晓,早年在江宁一带就听说是个极其聪慧的后生,天可怜见,没想到居然就是自己的外孙。
  他的好外孙才智齐佳,若落得一个终身困守在王府后院的下场,这是他万万不愿意看见的……
  谢云逍闻言心中则是百感交集,喜悲参半。
  喜的是他的媳妇不会马上就离开他,悲的是,媳妇他果然对自己没有半点的其他意思……
  谢云逍心中的不安全的感觉越来越强,他看着一旁其乐融融的爷孙两,忍不住问道:
  “寒舟,过一阵子是几天啊?”
  他突然无比希望那个老皇帝一直忌惮他们家。
  贺寒舟好笑地看他一眼。
  梁从俭的脸色又黑了下来。
  他还没来得及与他的乖孙多说几句话,就又被谢云逍给打断了,他重重冷哼了一声。
  他的心才刚刚松快松快,但一见到谢云逍这个模样,心中又烦闷了起来。
  他眯起眼睛打量着谢云逍。
  这臭小子怎么瞅怎么对自己的外孙有深深的非分之想,瞧着实在是太碍眼!
  他没好气地瞪眼道:
  “臭小子,问什么问!问就是明天,明天我就要让贺寒舟搬过来!”
  谢云逍立马一怂,“别别千万别!我错了我错了外公公!”
  梁从俭:“……”
  外公公又是什么称呼,听起来像个太监似的……
  
 
第25章
  半晌, 刚刚激烈的贺寒舟争夺战终于到了尾声。
  梁从俭与谢云逍两位参赛选手的情绪也慢慢平复下来。
  贺寒舟适时将今科春闱舞弊的事情与梁从俭说了,梁从俭的脸都涨红了,他愤然拍案而起:
  “怎么会有这么放屁的事?!”
  谢云逍哈哈大笑:“外公公, 注意措辞上的素质问题。”
  梁从俭怒目而视。
  “你还好意思跟我提措辞, 谢公公?!”
  谢云逍:“……”
  不带这么诅咒外孙女婿的。
  贺寒舟又接着说道:
  “除了我与吉安李承源之外, 有此遭遇的学子应当不在少数, 恐怕他们自己都被蒙在鼓里……”
  梁从俭皱眉, 他沉吟片刻后,认真道:
  “我朝科举本就条件苛刻,不少寒门学子一身的才华与努力,还要掏空大半身家买官员门阀的举荐,如今连这考卷都可以偷天换日了, 我梁从俭断不会眼见如此,这件事, 无论如何,我都管定了!只是寒舟你不要继续参与其中了……”
  说着他白了谢云逍一眼, 这臭小子什么事情都要寒舟操心,成事不足, 败事有余。
  他在都察院多年,眼见着佟晖是靠着逢迎上意一路爬了上来,佟晖为人一向狠辣, 他并不想贺寒舟趟进这个浑水之中。
  谢云逍一脸的无语。
  好好的自己就得挨一个白眼。
  “不是啊,外爷爷, 你瞪我干嘛, 有些事让寒舟做他才高兴嘛,放心,我日日陪在他身边, 他不会有任何危险。”
  梁从俭白眼快翻上天了。
  “谁是外爷爷?!”
  谢云逍无奈道:“叫你岳公公,你又不高兴,不然你选一个称呼,我来叫你嘛~”
  梁从俭咆哮道:“什么乱七八糟的?!”
  谢云逍:“……”
  ……好像是有点乱。
  梁从俭又怒斥道:“还有,什么叫你日日陪他不会有危险,你日日陪在他身边,我才更不放心!”
  谢云逍被他吼多了已经有些免疫,他掏了掏耳朵:
  “这些伤人的话,您放在心里腹诽就好,还是不要说出来了,不大气~”
  梁从俭喘着粗气瞪着他,仿佛他的脸上有一只**。
  贺寒舟又被交战正酣的双方晾在一边,这样下去什么时候能把事情聊清楚。
  他面带无奈,将话题拉回了正题:
  “外公,有平南王府,应当不会有大的危险,但就怕到最后,当今圣上也不一定会重视,稳妥起见,最好是出其不意形成声势浩大的学//潮……”
  他最近听说了不少消息,重用佟晖的当今陛下,怕也不是会主持公道的性子……
  梁从俭听他如此说,表情不由严肃起来了。
  他当了御史多年,比贺寒舟更了解当今这位陛下的性子。
  如今这位圣德帝,对户部等掌钱的衙门牢牢那是掌握在自己的手中,而其他的则一概视作琐事俗务,只要不是威胁到皇权,那都是一概草草了事……
  梁从俭思考片刻正色道:
  “寒舟说的确是这个理,这个事情耽误不得,这样,我现在就去写密函,岳林书院、龙场书院的那几位先生都得联络上……”
  说罢,他起身就要离桌。
  谢云逍却忍不住道:“那个外公啊,咱先把饭吃了再去吧。”
  梁从俭脚步一顿,眉毛立时一竖,对着谢云逍劈头盖脸道:
  “吃吃吃!就知道吃!你是饭桶吗?!”
  谢云逍一阵吃瘪,他挠了挠头,低声吐槽道:
  “我那不是是年轻新陈代谢高,饿的快嘛。”
  “臭小子嘟囔什么废话!”
  谢云逍缩了缩脑袋。
  得,半天不到,岳老爷处成仇人了……
  贺寒舟有些好笑地拉住梁从俭。
  “外公,倒也不至于如此着急,不如还是先吃饭吧。”
  梁从俭面对他立即笑成一朵花,“好嘞~”
  谢云逍:“……”
  我果然是小丑。
  圣德十五年六月下旬,长安街上聚集了数千名学子,他们来自五湖四海,口音各异,手中高举的横幅各色各样,但都直指今春的科举舞弊案:
  【春闱不公,礼部受贿,残贤害善,罪当严处。】
  【震惊!!九成人都不知道!今科科举竟然有舞弊!!!】
  【超可怕!!今科榜眼、探花居然都是水货!!】
  ……
  梁从俭与谢云逍贺寒舟几人站在人群的最后。
  梁从俭没好气地冲谢云逍道:
  “你写的都是些什么玩意儿?!简直丢人!”
  谢云逍笑道:“从群众来,回群众中去,你瞧我那些横幅旁围观的人民群众明显就比您老那边的多。”
  梁从俭呵斥道:“大惊小怪!有辱斯文!”
  “哎呦,爷爷啊,有用不就成了,管那么多斯文干嘛?”
  梁从俭吹胡子瞪眼:“谁是你爷爷?!”
  谢云逍摸了摸鼻子,“这不是说顺嘴了吗,不然您老直说吧,要我叫什么我叫什么。”
  “我要你不要出现在老夫面前……”
  “好嘞,我这就带寒舟消失在您面前……”说着谢云逍揽住贺寒舟就要跑。
  梁从俭怒叱:“回来!”
  谢云逍遗憾地住了脚。
  贺寒舟刚刚没反应过来被他撸走了,这会他冷着脸,结结实实用胳膊肘拐了谢云逍一下。
  “嗷No!”谢云逍腰间麻筋恰巧受到了攻击,“寒舟啊,你怎么酱紫,我的腰!”
  梁从俭冷眼旁观:“哼,差劲!年纪轻轻腰就这么不行。”
  谢云逍脸色大变。
  真男人就听不得“不行”这两个字。
  “误会了,大误会了,我这不是给寒舟击中要害了嘛,正常情况下我的腰板那绝对是杠杠的,邦邦硬!”
  梁从俭被他露骨的话噎得直翻白眼。
  贺寒舟则淡淡斜了谢云逍一眼:“没看出来。”
  “……”
  谢云逍立即泪流满脸。
  老婆怎么这样~
  一旁的梁从俭则瞬间换了一副欣慰的表情。
  不愧是他外孙,说话做事直击要害。
  都察院左都御史马宗坐着软轿正在上朝的路上,正被路上浩浩汤汤的一群学子堵了个正着。
  他最近正是焦头烂额之际。
  都察院本主管朝中百官的监察和考核工作,自那日一半的老御史自请告老之后,留下的那一半人根本不顶事,新招的人也都是无头苍蝇不懂实事,现在整个督察院乌烟瘴气、乱七八糟。
  他有心想要料理,无奈自己根本就不懂都察院的那些咬文嚼字的实务,几天下来,整个都察院已是理不清楚的一团乱麻。
  为的这事左相已经明里暗里敲打他几回了,他顶不住压力悄悄去找了那日离退的几位老御史,但却都被人给闭门谢客了。
  那几位老家伙的口径出奇的一致,都说是必得恢复梁从俭、谢云逍、刘瑜三人的职位,他们才肯回去。
  但这种话,他怎么敢带到左相跟前。
  他烦躁地召来随从,问前面发生什么事了。
  随从很快便回来了,“大人,前面数千名学子在闹事,说什么今科舞弊,官官相护,要联名上书闹到御前呢,说话间,他们就快到皇城根上了……”
  马宗面色大变。
  “快快快!快抬轿子,赶紧去见左相!”
  “嗻!”
  大承历朝历代皆设有左相和右相,左相辅政,右相主军,但当今皇帝萧政却并没有设右相,实际权利全集中在左相一人手中。
  当下,左相佟晖身穿大红色宰相朝服,头顶冠帽,气势汹汹地赶去了九门提督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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