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糟糕,山匪相公是太子(古代架空)——枯木却逢春

时间:2025-06-16 07:58:07  作者:枯木却逢春
  但是,现在局面不一样了,秦砚恢复太子身份,而自己也回到了侯府,好好做他的侯府世子,他不知道秦砚喜欢的是逃难时的自己,还是喜欢侯府的小世子。
  叶亲为自己的想法弄笑了,虽然都是自己,但他还是想揣摩秦砚的心思,秦砚爱哪一个,他叶亲就做哪一个。
  玲珑找到折扇,叶亲将扇子挥开又合上,看着现在的自己,确实多了一种谦谦君子的气质。
  “少爷,先吃点东西吧,这才刚早上,你要是现在出去,怕是太子也没那么快出来。”
  叶亲终于又熬过了一个时辰,终于在玲珑的帮助下,逃离了侯府。
  他一刻也不停地直奔轩雅阁。
  秦砚今日会在那里等他,他心爱的人在等他。
  叶亲想到这里,脚步都加快了不少,也轻快不少,他要问问秦砚,这么多天,他是否与自己一样,被无尽的思念淹没,想不计后果肆无忌惮拥抱对方。
  “秦砚,你再见到这样的我,会怎么样?”叶亲心里暖暖的胀胀的,咚咚咚的心跳声,像一面鼓,敲得杂乱无章。
  轩雅阁就在前面。
 
 
第40章 
  这日, 天气不太好,阴沉沉的,看起来一场大雨就要落下。
  再转过这条街, 前面就是轩雅阁了。
  叶亲没想到在这条街上碰到了赵清浔,他觉得自己与赵清浔不过泛泛之交, 也就前几天自己救了他, 一起喝了个酒,本不想打招呼,想着直接绕过他,谁知赵清浔却看到了他, 并主动走了过来。
  “叶兄,好巧啊,你这是要去哪?”赵清浔看着叶今日扮相不禁又多看了两眼。
  叶亲不打算与他说太多,只说了句约了朋友便打算告辞。
  谁知赵清浔却说道:“看叶兄的方向,是要去轩雅阁吗?”
  到了这个地步, 叶亲只能点头。
  赵清浔又说道:“你不知道吗?轩雅阁的老板今日对外已经放出公告,今日不营业, 关门了,听说是被人包了场, 想必是哪个大人物吧。”
  叶亲一愣,“什么意思?”
  赵清浔果然猜到他是要去轩雅阁, “我刚就是从轩雅阁过来的, 本打算约几个友人小聚, 结果老板告知, 今日休业。”
  “不过我也是回去的路上才听到说是因为今天有人在轩雅阁包了场, 不知道这位大人物是谁?又是为的谁包场,真是大手笔啊。”
  叶亲听着赵清浔说了那么多, 心里却想着,今天是自己与秦砚约好的日子,想到秦砚为了自己,竟做出这么高调的事情,他心里还是雀跃的,开心的。
  可是转念又觉得秦砚太过高调了,跟之前的他一点都不像,或许是因为现在的身份不一样了吧。
  以前他是小土匪,吃不饱穿不暖的,一路逃回京城,也是有一顿没一顿的,穷的不说,就连想吃一顿肉,想住一间好一点的客栈都要思索半天。
  但如今虽有点铺张浪费,叶亲心里总归还是开心的,秦砚为了自己竟然如此,他一定跟自己一样,期待两人再次重逢。
  所以格外地重视与隆重。
  叶亲怀着这样的心情与赵清浔告别,依然往轩雅阁去了。
  赵清浔看着叶亲离开,他没有转身回去,而是悄悄跟在他身后,他不是想要跟踪叶亲,他想知道今日轩雅阁的那位大人物会不会就是与叶亲有关系的人。
  赵清浔实在好奇,又实在酸涩,能让叶亲这样在ŻḦÖÜŸЁ乎,又看到叶亲今日的打扮穿着,着实下了一点功夫,本身叶亲就已经非常出挑好看了,今日看起来更让人移不开眼,赵清浔心想,那人一定是他很珍视的人吧。
  赵清浔有点不耻自己的行为,他爹是大学士,他自己也是自诩文人,从小到大也没做出什么出格的事,遇到叶亲,他内心的那一点点窥探欲不受控制一般疯长。
  天越来越阴沉,早上还好好的天气说变就变。
  乌云笼罩下来,把人的心情也压抑得格外沉闷。
  叶亲到达轩雅阁的时候,轩雅阁大门紧闭,门口站了两名侍卫。
  叶亲正要推门进去的时候,却被两名侍卫给拦了下来。
  “叶世子,今日轩雅阁不待客,请回吧。”
  叶亲:“……”
  叶亲疑惑,自己明明说好与秦砚相见,秦砚不可能看到他留的字条还无动于衷,如今他来了,侍卫也认识他,为何还要阻拦他?
  叶亲有点急,“侍卫大哥,我与太子殿下约好,今日轩雅阁相见,麻烦你通报一声。”叶亲从未将自己的姿态放的这么低,低到尘埃里。
  侍卫瞧了一眼,语气冷淡,“叶世子,我们是秉公办事,太子吩咐了,今日谁也不见,请离开。”
  叶亲不知道哪里出错了,秦砚为何今日来了轩雅阁却对自己视而不见,一定是哪里误会了。
  侍卫看着叶亲还赖着不走,有点不耐烦,“太子今日会客,怕是没时间招待叶世子了,赶紧走吧。”
  “不可能,我跟他约好的,你去告诉他,你跟他说,叶亲来了,他就懂了。”
  叶亲特别着急,一时都没有留意这个侍卫对他的态度以及看他的眼神。
  那名侍卫知道叶亲的大名,虽为侯府世子,却不顾名声,太子宴当天设法勾引太子不成,反惹了一身非议。
  如今太子殿下在轩雅阁与京城第一美女柳西竹叙旧,这叶亲脸皮还这么厚,竟追到这里来了,也不怕被全京城的人笑话。
  “太子说了,谁也不见。”声音生冷,带着一点嘲讽。
  叶亲上前,抓着那名侍卫的领子,竟有点咄咄逼人,“你算什么东西,也敢拦我?”
  叶亲想要硬闯,两名侍卫却拦着大门,拦的死死的。
  侍卫以刀挡在胸前,“太子殿下今日与宰相之女柳西竹在这里谈事,特意吩咐,任何人不得进来,我们也是秉公办事,希望叶世子理解。”侍卫说的机械又冷漠。
  叶亲什么都听不懂,只记住秦砚与宰相之女柳西竹。
  柳西竹?叶亲突然想起那日与陈叙在茶楼听说书,他透过窗户看到的一个背影,那时候他还不知,秦砚就是太子。
  而知道秦砚是太子的时候,他的全部心思都在秦砚身上,竟把这段画面给忘了。
  他想起那时候陈叙说太子刚回京,宰相柳渊停就迫不及待让自己的女儿接近太子。
  “你是说太子与柳西竹?”叶亲不敢相信,明明是自己与他约好,明明是自己期待了三天,他好不容易熬过了三天。
  自己来了,却被拦在门外,秦砚将他拦在门外了,而里面的人却变成了柳西竹。
  秦砚与柳西竹什么关系?叶亲不敢想。
  天色越来越沉了,已经开始慢慢落下雨滴,不一会,地面全湿了。
  见叶亲神色慌张疑惑,那名侍卫更得意了,“不错,里面正是太子殿下与京城第一才女柳西竹,他们在谈事情,不希望被外人打扰。”
  侍卫刻意将“外人”两个字说的很重,仿佛故意说给叶亲听的,就像是在告诉他,他叶亲就是个外人,不要再在这里丢人现眼了。
  雨越来越大了,大雨冲刷着他的脸,今日特意选的衣服已经湿透。
  那把折扇不知什么时候落在地上无人问津,就像他的主人一样,像个可怜虫,难堪极了。
  叶亲顾不得自己,他不懂,到底哪里错了,为什么?为什么一切在回到京城都变了?
  秦砚是不喜欢自己了吗?所以连见一面都如此避之不及,所以让自己站在大雨里,他也不再心疼了?
  叶亲想笑,想嘲笑,嘲笑自己不自量力,可是他脸上的雨水太多了,像眼泪一样哗啦哗啦的流。
  叶亲站在轩雅阁门前,任大雨捶打着他,既然自己进不去,那他就等秦砚出来,他要问清楚,为什么一切会变成这样?他要问清楚,问问秦砚他是不是准备放弃自己了?放弃曾经的一切?
  对,他要在这里等他。
  他们不该是这样的,秦砚一定是有自己难以言说的苦衷,他不该怀疑秦砚。
  叶亲为自己刚刚出现的念头狠狠不耻,他怎么能把秦砚想的如此不堪,秦砚是自己选的爱人,他应该无比信任他才是。
  他不该,他不该这样怀疑他们之间的感情,秦砚为了救自己连命都可以不要,自己怎么能怀疑他呢?
  轩雅阁的二楼,坐在窗边的秦砚将刚刚的一切看在眼里,心痛的要命,他手里的一盏茶杯,似乎快要承受不住手掌的压力,一点茶水撒出,马上就要碎裂。
  秦砚对面的柳西竹疑惑,顺着他的方向看了过去,“殿下,你在看什么?”
  秦砚回过头,眼神格外疏离,“没什么,雨太大了。”
  柳西竹眉眼轻笑,“雨确实有点大了,不若把窗户关了吧。”
  柳西竹说完,抬起手,将半开的窗户关了。
  雅间里听不到雨声了,秦砚也看不到叶亲了。
  赵清浔看到叶亲站在那里,他想做点什么,又怕不合规矩,他拿了一把油纸伞,替他遮了一点雨。
  “叶兄,回去吧,雨太大了,这样下去会生病的。”
  叶亲仿若听不到赵清浔的声音,他只在乎秦砚,他只想知道为什么,他想见见他,然后亲自问问他。
  赵清浔无奈,将伞塞在叶亲手里便头也不回地走了。
  赵清浔没有回家,而是直接去找了陈叙。
  陈叙见到赵清浔的时候,是在他被师白栎缠得受不了的时候,正好这个人来找他,将他从师白栎那家伙手中解脱出来。
  本来陈叙因为天气不好在家,师白栎上门告诉陈叙自己马上十七岁了,要陈叙答应他生日那天必须给他准备让他难忘的礼物。
  陈叙本来随口答应,怎料这师白栎不依不饶,觉得陈叙对他的态度太过随便,对自己不重视,连自己十七岁生辰礼都这么敷衍,气的不行,非要逼陈叙好好想想到底送什么。
  陈叙被这人闹的不行,怎么好端端的少年郎像个得不到糖的孩子,烦人的很。
  陈叙一连想了十几个礼物都被师白栎否决,也是恼怒,正想破口大骂,赵清浔来找他了。
  赵清浔将自己在路上遇到叶亲,叶亲在雨里不肯离去的一切都告知了陈叙,赵清浔知道,陈叙与叶亲关系好,自己劝不走叶亲,希望陈叙能将叶亲带走。
  “你说什么?”陈叙一拍桌子,气的不行,这个傻子发了什么疯,不要命了?
  当即丢下师白栎,驾着马车直奔轩雅阁。
 
 
第41章 
  陈叙在赶去轩雅阁的马车里气得不行, 还没见到叶亲,就开始骂了起来。“叶亲,我看你脑子是被驴踢了是吧, 没事瞎折腾自己。”
  雨下得很大,天青色的雨幕, 让人看不清前方, 马车也越走越快,在到达轩雅阁的时候,果然看到叶亲站在那里,旁边的伞落在他的脚边。
  叶亲就这样站在雨里, 不是他想自虐自己,而是他真的想不明白秦砚为何这样,他甚至已经感觉不到大雨在下,雨水也落不进他心里。
  他在心里为秦砚找了八百个理由来解释他做这一切的动机,可是, 越想越难过,越想越荒唐, 他已经意识不到自己站在这里多久。
  什么都会变吗?承诺会变,人心会变, 感情会变,甚至过往的经历也可以轻而易举地抹掉?
  “秦砚, 你在跟柳西竹聊什么?有什么需要你特意为她清场, 拒绝所有人打扰?”
  “秦砚, 你会跟她说起我们的一切吗?她比我更好吗?还是说你其实不喜欢男人ŻḦÖÜŸЁ, 你喜欢女人, 你与我的一切,不过是因为当时你没得选择?”
  “秦砚, 我现在已经变成外人了?所以我连进去的资格都没有了?权势,地位,人脉,一切都比我更重要了是不是?”
  “秦砚你……真的是要否定过去的一切?”
  无人听到他的倾诉。
  叶亲觉得自己太过难堪,像个小丑一样,满怀期待地等着这场见面,却至始至终都是他一个人的欢喜,期待太大了,这一刻,秦砚的做法比这场大雨还冷酷,还冰冷无情。
  陈叙见到叶亲的时候,气的差点吐一口血,他不知道怎么形容那一刻自己看到的叶亲,那种神情永远不该出现在他身上。
  落寞,颓废,可怜,还有一点失望。
  他明明是个明媚的少年郎啊。
  陈叙走上前,很想踹叶亲一脚,气他做什么这样作践自己,可是他又舍不得,他与叶亲自小相识,从来都是恣意张扬纨绔浪荡的他怎么可能是面前这个小可怜。
  “走,跟我回去。”
  陈叙拉着叶亲上马车,叶亲没动,只是微微抬头,眼神似有疑惑,陈叙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你到底在想什么?看什么?难道要我抱你上车?”陈叙被叶亲这副模样气到,说话也有点口无遮拦了。
  叶亲被陈叙拉着上了马车。
  车里,陈叙看湿透了的叶亲,蹙眉不悦,将一旁的大毛巾甩在他头上,“赶紧裹上,生病了难受的是你自己,谁会替你。”
  叶亲低头不语,马车缓缓行驶,陈叙看叶亲这样,怕是也不想回到定远侯府,便自作决定,将叶亲送到了他的别院。
  到了叶亲自己的别院,陈叙直接拉着他下了马车,在马车里,他能把骂人的话都想了一遍,他希望叶亲也能睚眦必报地还给他,可是叶亲只是低着头,不说话。
  下车时,陈叙手劲有点大,叶亲终于有了点反应,“陈叙,你轻点,你拉的我很痛。”
  叶亲只觉得自己手臂痛,头也痛,眼睛也痛,心也痛,哪哪都痛,还要承受陈叙的摧残,他微微推开陈叙的手,“我自己能走。”
  陈叙更来气,“现在知道痛了?刚刚怎么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我说叶亲,你到底在干什么把自己搞成这样?是不是因为太子?”
  提到太子的时候,叶亲终于有了点作为活人的反应。
  陈叙猜到,自己猜对了。
  叶亲被拉到房间,身上衣服已经不能穿了,这个院子里没有其他人,陈叙只能自己动手去烧水,让叶亲泡个澡,这时候的天气,还是很冷的,又下着大雨,任由叶亲这样,陈叙不用想都能知道,这家伙准会生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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