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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郎是隐藏母老虎(古代架空)——鸿樱桃

时间:2025-06-17 07:49:44  作者:鸿樱桃
  于清起身去灶屋内,拿出干净陶土坛,确保坛中没沾倒油与水。
  才铺进一层剁辣椒,撒上少量食盐,一层又一层,如此反复装入坛中腌制,如此半月后就能吃上辣子酱了。
  忙完之后,见太阳也快日落西山,贺渊抱起土坛子,放在灶屋角落,此处摆满大大小小的土坛,其中有五月腌的咸鸭蛋,还有泡豇豆,生姜,酸萝卜,去年的大酱,咸菜等。
  于清煮了一锅豇豆稀饭,又在另一口锅内煮了六个咸鸭蛋,咸鸭蛋煮好后,用汤勺捞出放入在水瓢里。
  铁锅中放猪油,油化加白菜翻炒,炒熟后,倒入蒜末炒香,盖上锅盖,放在锅中温着。
  于清从坛中捞出两个红萝卜,刀法讯速利落将萝卜切成丝,加入辣子油搅拌均匀。
  如此,今儿晚食便已妥当,贺渊眺望远处,天边染成金黄一片,气温不似晌午那般毒辣,村庄田野间不少村人走动。
  “清哥,我去把咱家瓜田浇个水哈。”
  于清坐在廊下编着竹扇子,头也没抬:“去吧。”
  贺渊在井边打了两桶水,步履沉稳有力,可他贪多,水装的满当当,木桶随着他的步伐晃动,一步一洒,一路水迹,差点将桶中的水瓢都给晃出。
  于清望着那满当当的木桶,忍不住嘀咕:“装那多做甚,生怕压不坏自个。”
  如今西瓜估摸再过十几日就能成熟,他粗略估算,这片田里约有七十多个小西瓜。
  甜瓜更是丰收,绿叶间挂满了果实,贺渊隔三五浇水施肥,也算有了回报,他拿起水瓢,仔细地给每一根瓜藤施水。
  第二趟时,于清还在他身后,没好气道:“水少挑点儿,洒满院子瞧着也不舒服。”
  待浇完水后,贺父也驾着牛车,停到院前大土路上,贺母拎起篮子就跳下了车。
  贺父喊道:“嘿,这老婆子咋不说帮我把酒拿进屋去嘞?”
  贺母抱怨声随之而来:“一坛酒一百文钱嘞,家中屁事没有,你买酒庆祝个啥,这贵的酒,没给你摔了,都该庆幸,你就是嘴馋得很。”
  “往日买个二三十文的,我也不说什么,现下倒好,越喝越贵,越喝越贵,往后不得把家底都给喝没。”
  贺父常年挨骂,毫不在意贺母的数落,将牛拴进牛棚内:“阿渊,你明儿找村里人买些干草,可不能把牛给饿着嘞。”
  “爹,我晓得哒,今儿你买的啥酒,味道咋样嘛?有没有上回我托于清买的味儿香。”
  “就是清哥儿上回买的那酒,手上宽裕了一些,这不买了一坛,一会儿你尝尝味儿。”
  贺渊摇头拒绝,他不好酒,喝不惯那辛辣味儿,等等,他突然灵光一闪,对呀,可以卖甜酒嘞,他不好酒,也未往这处想,可大部分汉子不都好这一口吗?
  若是卖甜酒,哥儿或姐儿喜爱甜的,甜酒中带酒味,码头的汉子不也爱喝,再者,大半年以来,每回去镇上都未瞧见卖甜酒的,不是只见甜水就是纯酒,莫非无人知晓其酿制之法。
  贺渊当下就有了主意,然而,待他回过神时,耳边一片嘈杂,贺母与于清正吵得火热,贺父则当个没事人一般喂牛。
  “都是你个败家子,闲的没事给那老头子,买贵的酒做甚?这下好了,他喝上瘾了,便宜的还喝不习惯嘞。”贺母气呼呼地指责。
  于清反驳道:“酒是我要买的吗?是你儿子叫我买的,你咋不去他面前说,就知道搁我面前叭叭,你是不是没本事?你有本事同你儿子讲呀。”
  “还说我败家,你才是最败家的,当天你儿子给了我七百文,我就花了一百文买了一坛酒,剩下六百文都给你买了个簪子。”
  “你咋不说那簪子贵,咋的,用你身上的就值得,别人买一坛酒,那就不值当。”
  于清当贺母的面撒起谎来得心应手,其实簪子不过就三百文钱,剩下全被于清给存起来嘞。
  买簪子时,于清逛了好几家铺子,才挑出个独一无二的款式,正好样式老气,老板着急出手,便宜卖了。
  贺母还未憋出个大招。
  贺渊就将手中扁担重重往地上一扔,吼道:“吵吵吵,吵个啥,没一天清净日子,进屋吃饭,人都快饿死了。”
  
 
第38章
  贺渊匆匆扒拉饭菜, 三两口间就吃了个咸鸭蛋。
  “明儿起,我去瓜田草棚睡,虽说西瓜尚未成熟, 但西瓜蛮贵重地, 能值半两银子呢, 人心难测, 需防着旁人使坏。”
  贺母面色微沉:“整日忙里忙外多累呀, 晚上若睡不好, 可咋行, 那儿不如家里舒坦,让清哥儿去吧,他整日闲着没个事做。”
  于清冷笑一声:“哼,娘,我也想呀,但你儿子舍不得我去啊, 毕竟他一个汉子, 咋说也比我强嘞。”
  贺渊坚定望向贺母:“娘,清哥儿说的对,他一小哥儿,我咋能放心他去,事儿我已定下,无须多言,赶紧吃饭吧。”
  此时,院外传来贺山朗爽声音:“来得不是时候, 怪我太激动, 忘了正是吃晚饭时候嘞。”
  贺渊放下碗,跨出门槛:“没事儿, 山哥你吃了没。”
  贺山连忙摆摆手:“不必了,云哥儿在家应煮好晚食了,我不回去吃反而浪费粮食。”
  随即,贺山憨厚一笑:“我在镇子做了好几日活儿,今日一闲下来,去深山里找了好多树枝,清哥儿你出来瞅瞅,有没有鱼藤草。”
  于清蹲在院中装模作样,甄别着每一根树枝,直至贺渊暗中扯了扯他衣角。
  于清手中那根树枝,叶子偏厚尖端渐细,他认真说道:“山哥,应该是这个吧,拿去试一试,我也不太记得了,切记用量宁愿少些,也不可贪多,不然河里鱼儿会死一大片。”
  贺山连连点头,眼中闪烁着兴奋:“明儿我就去山上试一试,我先回去了。”
  贺渊喊道:“山哥,你家有多余的长木凳不,给我借两根,我去草棚搭张木板床。”
  “当然有,明儿一早我给你拿过来,拿去用就是,云哥儿估摸在家等我吃饭,先走了哈。”
  于清站在院前说道:“山哥,问问云哥儿,明日要不要跟我一块儿上山捡蝉蜕,去的话喊他早点过来。”
  夜幕降临,贺渊躺在床上,怀里抱着香香软软的小夫郎,靠在人耳边轻声说:“夫郎,我想到个甜水方子。”
  于清翻过身面对贺渊,手指轻轻戳了戳贺渊脸颊:“你不说我差点忘了,别卖关子,没好点子,往后可不给你摸了。”
  贺渊兴奋地说:“我会一种甜酒,喝起来有酒香却不醉人,味道香甜浓郁,应是能赚些小钱。”
  “方子也简单,用咱家后山上的红蓼花做酒曲,配上糯米发酵,成本低廉哩。”
  于清虽心有疑惑,但转念一想,贺渊从未踏足过学堂,却能识字,身上离奇秘密真不少呢,要好好保护相公,这么聪明的汉子,烧了就找不到第二个了。
  次日,天刚蒙蒙亮,空气中弥漫着一丝清爽,太阳从东边缓缓升起,眼下天亮得早,农家人也起得早,毕竟夏时干活贪凉快,忙完地里活计好早早归家。
  于清吃完早食连碗都未洗,拿上麻袋,小锄头和篮子,与贺小云一同去大山上捡蝉蜕,贺渊也不担心,毕竟有贺山随行照应。
  于清赚钱心急,每一个机会,都不愿放过,毕竟要供贺渊读书嘞,深知相公为人孝顺,定不愿拿爹娘的钱。
  读书花销大,需好好存钱,再者,贺渊识字,去书院念书,往后才能正大光明告诉别人,去镇上找活儿也能轻快不少。
  于清心中跟明镜般清楚,贺渊身上的离奇事儿,决不像轻描淡写那般简单,可那又怎样,贺渊是他相公,贺渊待他好,有啥好吃的,都先紧着他,知晓相公心中亦是有自个的。
  蝉蜕,一种中草药,蝉虫羽化时脱落的皮壳,表面黄棕色半透明,一斤蝉蜕拿到镇上药铺,能赚个二十多文钱。
  农家捡蝉一般是在黄昏时刻或是清晨,蝉壳会脱落在山林四处,树叶上或低矮草丛中,需仔细寻觅,若是高处难以触及,就利用长木棍轻轻敲打,使蝉壳落下。
  茂密林间小道上,三人穿行其中,手中麻袋渐渐沉甸,于清带着贺小云一边捡蝉壳,一边挖掘草药。
  贺小云跟贺渊识了几种常见药草,闲来没事就会上山挖草药,托他哥拿去镇上换钱。
  密林间树枝盘根交错,树叶茂盛遮挡大半阳光,夏时山中阴凉,比村庄凉快许多。
  贺山拿着鱼藤草的树枝对他们说:“你俩就在这一带捡蝉,再往里走那就是深山了。”
  贺山指向不远处的一条小河:“我去河边试一下,云哥儿,把簸箕递给我。”
  ……………………
  贺渊在家中将碗筷洗净后,才搬起家中长木凳,去了草棚子铺床:“土小黄,去看看你的新家。”
  贺渊在草棚里用四根长木凳架起一块木板,再铺上干草,放上一床竹席,从家中衣柜拿来软枕,单被子。
  见太阳已完全升起,气温逐渐升高,贺渊提起竹蓝,戴上斗笠,背着个水壶,计划去后山上摘红蓼花。
  此花高达两米,茎直立粗壮,穗状花序微微下垂,正值花开时节,在山上并不难找。
  贺渊蹲在一处阴凉山坳,双手麻利采摘花朵,心中暗自盘算,待秋季结果时,定要多带些种子,种在自家院边,不仅好看还能做酒曲。
  篮中花朵堆叠,几欲溢出,他压了又压,见实在装不下,只好,不舍地放弃这小片花株,下山路上,贺渊多了个心眼,将头上斗笠覆盖在竹篮上遮掩。
  好在,山中浪费不少时间,下山时正是晌午,日头毒辣,田地中也未见一人,都各自早早归家。
  都说农家生活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可到了夏季却是天一亮便起,日落时再干一阵活,午间反而没个人影。
  都于村中老树下乘凉,下棋,闲聊家常,哥儿与姐儿则在家中绣花或是赶制喜服。
  行走在蜿蜒的土路上,前方一片旱地中,只有一位身材瘦弱的哥儿,穿着打满补丁破旧麻衣,大中午的,还搁地里卖力干活。
  哥儿蜡黄的脸上满是汗水,却一刻未曾停歇擦去汗珠,烈日之下,一望无垠的田地间,仅哥儿一人忙碌,莫名透出丝苍凉。
  贺渊喝了一口壶中清水:“王夫郎啊,今儿日头毒辣,还搁地里忙活呀,赶紧回去吧,别到时候热出暑气。”
  “越是软弱,旁人才越欺压,我若是敢去赌钱,我家清哥儿非要剁了我手不可,累死累活在地里忙活,庄稼能值几个钱,农家人勉强糊口罢了,哪有余钱去赌坊寻乐子。”
  言罢,贺渊加快脚步,心中知晓王夫郎性子软弱,定不敢反抗,可他不是大善人,只能口头说几句,若夜晚王夫郎能把那赌徒手剁了,未尝不是条出路。
  于清晌午不回来,早时给留了三馒头,温在锅内,贺渊啃着馒头思考如何制作酒曲。
  他先在院落打水将花朵简单清洗,而后,坐在灶屋里,把花倒进竹匾中摊开,进行挑选后,加入糯米粉混在一起舂捣,这活费力气,需不断举起粗木桩,直至捣成泥状。
  取出置于盆中,反复揉捏融成一体,再搓成一个个小圆球放入垫有稻草的陶罐中,每隔一层,就需多次铺上稻草,放于屋内最阴凉处。
  忙完之后,贺渊才将水壶灌满,关上屋门,带着土小黄去草棚睡大觉,怕土小黄日后睡不习惯半夜丢下他一人,独自跑回狗窝中。
  贺渊十分体贴将狗窝搬至到草棚中,自不敢睡得太熟,土小黄一有动静便立即睁眼。
  太阳缓缓向西斜之时,农家人纷纷扛起锄头快步往田地走去,孩童跟在大人身后嬉戏打闹,传来不少欢声笑语,贺渊站在草棚外,恰好遇到柱小子背着沉重的木柴下山。
  “柱小子,你家有草料不,我家草料牛吃光嘞,我和清哥儿都犯懒,这不爹喊买些。”
  “渊哥,你要的话,这几日正好没事,我去打草便是。”
  “那成,麻烦你了哈。”
  柱小子连忙摇头:“哪麻烦呀,赚钱的事儿,我巴不得呢。”
  贺渊视线突然被远处走来的三人吸引,眼中不禁闪过一丝喜意:“柱小子,按村中价钱给,你先忙活啊。”
  言罢,贺渊一个箭步冲到于清身前,见三人收获满满,贺山的簸箕中装了不少鱼,有大有小。
  于清笑道:“阿渊,今儿吃鱼没带水桶,鱼都死了,回去就给处理了。”
  贺小云兴冲冲地说:“吃炸鱼,把几条大的红烧。”
  于清带着两人回家做晚食,贺渊却离不得草棚,毕竟田地间干活的人多,若是有人不长眼,吃亏可是自己。
  一回到家中,于清便洗手准备晚食:“云哥儿,你去地里摘两根丝瓜,还有青辣子回来。”
  云哥儿闻言从灶屋里拎起竹篮,便跑了出去,还不忘提醒他哥:“哥,赶快杀鱼,忙活一整日,饿的慌。”
  于清则在灶间将白米淘洗干净,随后,添入清水,煮至七分熟,倒入筲箕中滤出米汤。
  土小黄打从一见到于清就欢快地摇尾巴跟在人身后,屁颠屁颠跑回家,全然不顾贺渊一人在草棚是否会寂寞。
  将沥干水的白米铺入蒸桶,以小火蒸熟,他端起半碗温热的米汤,走出灶门,瞧见土小黄狗窝都已被人挪走,仅剩个土碗孤零零摆在墙隅。
  弯腰将米汤倒入土碗中:“先喝些米汤,小黄你好好看家,晚上给你吃鱼哦。”
  贺山站起身,端起盆说道:“清哥儿,鱼洗好哩,我放灶屋去哈。”
  贺小云拎着篮子,快步跑回来:“大哥,给我吧,你先歇着。”
  于清在洗好的小河鱼加入蒜末,少许白酒,鸡蛋,盐与面粉,搅拌均匀。
  腌制一刻后,一条条小河鱼轻轻下入油锅中,用小火慢慢炸香,直至小鱼从油锅中飘起,于清还重复多炸了几次,直到河鱼炸得金黄酥脆,才捞出装盘,其上撒上辣椒粉。
  接着,利用锅中热油,将裹上面粉的大鱼炸至外皮金黄,捞出备用,锅中留油,葱,姜,蒜末,青辣子与大酱炒香,将炸好的大鱼回锅,添少许清水小火焖蒸。
  随后,于清炒好丝瓜后,对贺小云说道:“云哥儿,别加柴火了,差不多能行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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