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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郎是隐藏母老虎(古代架空)——鸿樱桃

时间:2025-06-17 07:49:44  作者:鸿樱桃
  贺明梁呆愣在院里,望向远处,满心无奈只觉这年关,家里怕是再难安宁了。
  ……………………
  贺家大宅里闹得鸡飞狗跳,而在贺渊家中却是另一番景象。
  贺父迈着悠闲的步子,嘴里哼着小曲儿,缓缓走进屋子。他双颊透着吃酒之后的红意,怀中抱着几个红柿子,一脚踏进家门,屋内浓郁醇厚的肉香便裹挟着暖意涌来,瞬间令整个人都暖和了起来。
  “清哥儿,晚上炖排骨啊,来,阿渊,里正塞的柿子拿去,你们小年轻分分。”
  阿渊笑着接过柿子,挑出最大最红的那个递向于清:“清哥儿,这个给你。”
  随后,他又分别拿起两柿子,递向林小柔和云哥儿,说道:“来,小柔姐、云哥儿,你们也尝尝。”
  屋内,熊熊燃烧的柴火在火盆中跳跃,火星子偶尔飞溅出来,又迅速熄灭。火上架着叉架,一口黑铁锅稳稳地放在其上。
  锅里煮着的腊排骨正咕噜咕噜地翻滚着,白色的泡沫不断涌起又破裂,腊排骨的油脂在汤面上凝成一圈圈金黄。
  吃完香甜的红柿子后,浓郁的肉香不断从锅盖边缘钻出,贺渊赶忙起身,将锅盖掀开。
  趴在于清腿边的狗崽也瞬间挺直了身子,原本耷拉着的耳朵也竖了起来,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锅里的排骨。
  于清在火边惬意地烤着火,微微眯着眼说道:“阿渊,灶屋里蒸好了米饭,你去洗几个碗,差不多就能开饭了。”
  贺母走到贺小云身后,拍了拍他的后脑勺,说道:“云哥儿,把白菜拿去洗了,一会儿直接下到锅里吃。”
  林小柔闻声立刻站起,脸上挂着乖巧的笑容,说道:“二婶,您来这儿烤火,天寒地冻的,可别冷着您,我去洗白菜就行。”
  言罢,她利落地拿起白菜,脚步飞快地出了屋。
  贺小云心里不想离开暖烘烘的火盆,但也只能站起身来,慢吞吞跟贺渊一同往灶屋走去。
  不一会儿,众人端着热气腾腾的饭碗围坐在火盆边,一边烤火,一边吃饭。
  贺渊夹起一块腊排骨,排骨炖得久,放入口中轻轻一咬,肉骨分离,腊香味儿在口中散开。
  火盆里的热气在寒冷的屋内袅袅升腾。
  于清夹起一块肥美的排骨,轻轻一抛,落入门边土小黄的碗里。
  土小黄正眼巴巴守在一旁,见状,立刻兴奋地摇起尾巴,嘴里还发出“呜呜”的欢快叫声。
  贺母本就对狗崽没啥好感,在她眼中,这畜生总是在乱窜,弄脏地方。
  可于清肚里怀着她心心念念的孙子,贺母虽不情愿,但只能无奈地叹口气,权当没看见这小狗崽吃肉,心里盼望着孩子出生后,狗崽可别惊到了小孙子。
  吃到一半,贺渊见锅里没多少萝卜,便将白菜倒了进去煮,又跑去灶屋舀了一碗饭回来,说道:“清哥,今年熏的腊排骨,味儿可真香。”
  于清咽下口中食物:“能不香吗?买了多少调料啊,又花了好些时间烟熏。”
  贺父也跟着附和:“是嘞,每年过年就盼这一口吃食。”
  贺小云用筷子轻轻拨弄锅中白菜:“这白菜味儿也好吃呢。”
  贺父砸吧砸吧嘴:“若是大山在,我还能与他吃两杯酒嘞,可惜了,你们都不吃酒,我一人也没啥意思。”
  贺母骂道:“你个酒鬼,就惦记那口酒嘞。”
  屋内暖烘烘的,土小黄啃着骨头喝着肉汤心满意足,偶尔抬头看看屋中众人,又埋头继续啃大骨头。
  次日,清晨。
  贺渊被迫早早起身,在院里活动了下筋骨,就开始与贺母清扫院里积雪。
  于清则在灶屋忙得热火朝天,米粥在锅里咕嘟咕嘟翻滚着,热气腾腾,蒸屉上的玉米馒头也渐渐变得蓬松饱满,散发清甜香气。
  在这冬日,食物耐放,往后肚子一饿,热上两个馒头,便能填饱。
  贺渊站在院里都能瞧见王叔家,今儿杀年猪热闹得很,院子临时搭起的长板旁,围满了人七嘴八舌地闲谈。
  他爹一早便过去了,此刻也挤在人群里,不时高声插上几句,到底是荤腥,农家人一年难得吃上几回。
  别人请客,村里可没人厚脸皮把全家子带去的,即使人家说喊一家子都去,那也是嘴上客套罢了,当不得真。
  李富贵虽说杀猪的时候公猪母猪从不挑拣,拿起家伙就开干,可那手艺也是实打实的干净利落。
  每逢年节,猪肉最为抢手,他爹在镇上忙不过来,村里杀猪匠的活计,就全落到李富贵身上了。
  哪家要杀猪,他一到,院里立马就热闹起来,猪叫声、唠嗑声交织在一起,只要没杀错猪,村人都竖起大拇指夸他有真本事。
  于清走到灶屋门口,喊道:“别眼巴巴瞅了,扫这么久,咋才扫这点儿雪,光想着去凑热闹嘞。”
  贺渊不乐意地反驳道:“这厚的雪,你以为多好扫啊,再说了,杀年猪多热闹的事儿,我就多瞅两眼,咋了?”
  于清倚着门框,白了他一眼:“瞅两眼倒没啥,可早饭都快凉透了,你还在这磨唧。”
  贺渊一听,把扫帚放到墙角,喊道:“娘,别搁外面忙活了,先填饱肚子,不吃饱饭,哪儿有力气干活啊。”
  灶屋的小木桌上摆着几碗米粥,旁边炒的一碟自家腌的咸菜,玉米馒头瞧着软乎乎的。
  贺渊坐在于清对面,抓起馒头就往嘴里塞,口齿不清道:“扫个雪,我中午起也一样,做甚一大早把我拉起来。”
  于清喝了一口米汤,夹了一筷子咸菜,不紧不慢道:“一个汉子,咋就这般怕冷?又懒又贪嘴,我现下看你真是哪哪都不顺眼。”
  贺母闻言,不乐意了:“清哥儿,咋说话呢,阿渊是你相公,他从小没吃过苦,多睡会儿又不是啥大事儿?”
  于清筷子停在半空,搁下碗筷提高了嗓音:“娘,他既然是我相公,说说他咋了?眼下哪家不是起早贪黑忙活。”
  贺渊嘴里嚼着馒头,道:“我又没说不干,就迟会儿,咋扯这么多,清哥哥,你赶紧吃饭吧。”
  贺母看了看于清的肚子,说道:“清哥儿说得也在理,年节干活不利落,哪有个喜庆样儿。”
  贺渊不吭声了,闷头喝粥,唏哩呼噜吃完饭,一抹嘴风风火火拿起扫帚冲向院子扫雪。
  灶屋里,于清也没闲着,把剩饭倒给土小黄后,就开始忙碌,先把锅碗瓢盆刷洗干净,再将泡发好的糯米沥干水分均匀铺在蒸笼中。
  贺母坐在灶台后,不时添把柴,确保火候稳稳当当,不多时,蒸汽裹着糯米的甜香,悠悠弥漫开。
  贺母笑着念叨:“今年儿买的好糯米,闻着味儿都香些。”
  于清回应:“可不是嘛,最近难免走亲戚,带份年糕也算是份好礼哩。”
  此时,贺小云身着一袭湛蓝色旧袄子跑进院里,脸蛋被冻得通红,双手拎着个烘笼,身子却还止不住地打哆嗦:“渊哥,咋还忙着扫雪呢?二婶哩?”
  “灶屋里呢,瞧你,手里都拎着烘笼,咋比我还怕冷,没出息的。”贺渊边扫雪边回应道。
  “你说话笑死人,天寒地冻的,谁不怕冷。”贺小云快步跑进灶屋,鼻尖嗅着满屋的米香,眼睛一亮:“清哥哥,你蒸糯米呐!”
  于清正专心盯着蒸笼,闻声回头:“哟,云哥儿来啦,快坐快坐!”
  “是嘞!”贺小云咧嘴笑着,“我嫂嫂特意让我来喊你们,晚上去咱家吃鱼,大哥可厉害啦,早上在河里钓了一条老大的鱼,肥着呢!”
  贺母闻言,从灶台后探出身来:“大山可真厉害,那我们晚点过去,柔姐儿的手艺,我还没尝过嘞。”
  于清从橱柜中拿出玉米馒头递给贺小云:“今早蒸的,拿着吃。”
  贺小云腼腆一笑,接过馒头,边吃边说:“二婶,清哥哥我就不多待了,家里一堆事儿,嫂嫂还让我去仓哥家买点野味嘞。”
  马仓与吴默两人不仅靠打猎为生,更在山中拾掇野味,晒了不少干菌子,干木耳,蕨菜干,红枣,枸杞,没准后院还养了野兔或山鸡等。
  贺母连忙说道:“那你顺便去趟王家,趁还没开席,把你二伯喊回来打年糕。”
  打年糕本就是桩累人的活计,贺母心疼儿子,哪舍得他独自受累。
  贺小云腮帮子嚼着馒头,用力点点头:“二婶放心,我肯定把话给你传到。”言罢,他一路小跑着,雪在脚下咯吱作响。
  
 
第78章
  贺渊清扫完院里的积雪, 蹲于屋檐下,将石臼、木杵仔细地擦拭了一番。糯米刚一蒸好,于清就忙不迭地把糯米送入石臼中。
  贺渊虽说做事惯常拖拉, 能拖一日是一日, 不过, 他每日上学都需爬山, 在干重活时也不偷懒, 长此以往, 身上也有了结实的肌肉, 力气更是大了不少。
  贺渊洗净双手,搓搓胳膊,紧紧握住木杵,深吸一口气,高高举起木杵猛地砸进糯米堆里。起初,糯米黏糊得厉害, 缠人得很, 捣了好几下才逐渐变得紧实起来。
  贺母在一旁,不时地伸手进去翻搅一番,以确保受力均匀。
  没多久,贺父回到家中,挽起袖子便站到石臼旁,从贺渊手里接过木杵,高喊一声“起嘞”,木杵便重重地落下。
  贺渊与贺父, 两人交替上阵, 一直忙活到晌午时分,糯米才从松散的颗粒变为紧实的年糕坯子, 黏而不腻、糯中有力。
  贺父擦去额头上的汗水,就往王叔家去吃晌午饭了,估摸着吃完饭还得喝上好一阵子酒。
  于清没煮饭,晌午就吃了玉米馒头垫垫肚子。三人围坐在火盆旁,把糯米搓成圆溜溜的团子,或是压成方方正正的饼子,整齐码放在木桌上。
  于清深知相公胃口大,怕他饿着,把火钳架在火盆上,待其烧热,才拿起一块方正的年糕,搁到火钳上头。
  年糕遇热,表皮逐渐变成金黄色,滋滋声渐起,还鼓起了小泡儿,米香味丝丝缕缕地往人鼻子里钻。
  烤好年糕后,于清放在一旁晾了一会儿,才递给贺渊,贺渊吃起来咔嚓咔嚓直响。
  三人把做好的年糕,规整地码放进大竹篮中,盖上块蓝布防尘,又用油纸包了好几包,准备当作年礼送人。
  贺母站起身来,双手轻轻掸着衣摆上的褶皱,环顾屋内的成果,开口说道:“好歹是收拾妥当了。”  ”你爹这人呐,这会儿还不见人影,依我看,指不定窝在王家,喝着小酒,天南地北吹牛呢。我且过去跟他说一声,让他喝酒喝足后,直接就去贺山家吃晚食。”
  贺渊应了一声,便开始收拾屋子,怕于清出门受冻,他不忘把火盆里的木炭铲入烘笼中,好让人拎着暖暖手。
  于清自回村后,极少出门,他本**俏,又爱炫耀,去往贺山家得从村子中央穿过,不少人都会瞧见,他便把剩下的活计一股脑儿全丢给贺渊。
  兴奋地奔进卧房,一头扎进衣柜里,屋里寒意阵阵,他却毫不在意,哆嗦着手挑出那件藕荷色棉袄子换上。
  棉衣触手绵软,里子内缝着厚实的棉花,袖口与衣领那圈兔毛蓬松,白毛轻蹭脸颊,显得人有几分俏皮贵气。
  他像只欢快的小鹿蹦了出来,满脸纠结朝贺渊问道:“相公,你瞧瞧我这头发是半绑着好,还是全部束起利落啊?”
  他手抚上发间:“还有啊,这配饰我实在拿不定主意,戴簪子吧太素了,要不换条丝带吧?”
  贺渊正用抹布擦拭木桌,闻言,抬起眼帘瞧了瞧:“清哥,戴帽子吧,暖和。”
  于清蹙眉,嘟囔道:“这件衣服戴帽子,哪能搭得上嘛?”
  折腾好半晌,于清精心编了两根辫子,再用一条丝带将头发利落束于头顶,那丝带尾端垂落着几颗小圆珠,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晃悠。
  贺渊不经意间转头,瞧见屋外又飘起了雪花,心里惦记着于清,二话不说快步走向衣柜,取出一件厚重的斗篷,走到于清身前就要给他披上,嘴里念叨着:“外头又下雪了,别冻着。”
  于清却柳眉轻蹙:“这斗篷穿上多没型儿,我才不要,相公,棉袄已经很厚实,我等会儿拎着烘笼,怎会冷嘛。”
  说完,还理了理自己的衣袍,生怕弄乱了精心装扮的造型。
  贺渊无奈叹了口气:“再怎么收拾都是一样儿,披个斗篷热乎些,不好吗,你又不是小孩子,真是的,还臭美啥。”
  嘴上虽这么念叨着,却还是依了于清,把斗篷披在自己身上,又拿过地上暖烘烘的烘笼,检查炭火够不够旺,这才递到于清手里。
  于清眉眼弯弯,亲了一口贺渊,才接过烘笼暖手。
  关好家中门窗后,贺渊一手提着年糕,一手举着把油纸伞,稳稳地为于清撑着。
  王家院里,炭火烧得正旺,贺母与一群妇人,你一言我一语,聊着家中长短。
  余光瞥见贺渊和于清走在小路上,她脸上露出笑意:“我儿子儿夫郎来了,不与你们闲聊哈,先走哩。”
  众人闻言,目光齐刷刷落在土坎路上的两人身上。
  有个婶子打趣道:“贺家小子可真有福气,娶这俊俏的小哥儿,走在路上真叫旁人眼馋咯。”
  王婶嘴里像倒豆子一般说道:“清哥儿本来就生得好,身段妙,屁股翘,渊小子如今不傻了还会疼夫郎,瞧那身袄子,毛茸茸的瞧着就暖和。”
  “可不是嘛,若不是清哥儿早早就成了老贺家童养媳,我肯定让我儿子娶回去。”
  杜大娘嘴角一撇,眼白翻起,心里暗自思忖,就她家那酒鬼儿子,能有人进门都该烧高香,还妄想着娶模样出挑的,简直是白日做大梦!
  张婶撇着嘴,阴阳怪气道:“哼,这清哥儿,就脸生得能看,今儿打扮这般招摇,莫不是身子空,想勾引哪家汉子呢!”
  王婶笑容瞬间凝固,心里暗骂,老婆娘,嘴咋这欠抽!本就不乐意她来,念着都是邻里,才勉强邀了,就给几文礼钱,好家伙,她倒好,一家子拖拖拉拉全来了,脸皮真是厚得没边!
  王婶压着心头的火气,道:“老张家的,你可别胡言乱语!清哥儿打小就老实本分,平日一心在家照料阿渊,今儿出门,也是和自家相公一道,你可不能污蔑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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