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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郎是隐藏母老虎(古代架空)——鸿樱桃

时间:2025-06-17 07:49:44  作者:鸿樱桃
  贺渊站在土坎路上,原本听见有人夸赞自已的小夫郎,虽表面上故作沉稳、不露声色,可脊梁骨却挺得笔直。
  哪成想,这穷婆子一张嘴,就说不出好话,他面色瞬间阴沉,抬腿就想冲上前去与人好好理论一番。
  然而,刚一抬步,胳膊就被于清拽住。于清悠悠说道:“相公,莫要与她计较,她就是心眼小,瞧咱日子顺,心生嫉妒,故意编排些浑话呢。”
  顿了顿,于清似是想起了什么,道:“许是我去里正家掌勺时,没请她搭把手,便就此记恨上了吧。”  ”娘,您也别在那儿站着了,不值当,咱们先走吧。”
  于清一番话,声音不低,清晰传进了人群的耳中。
  张婶名声向来不佳,如今听了于清所言,村人又见她一副气坏了的模样,心里都跟明镜似的,只当张婶是嫉妒心作祟发了疯,在胡言乱语呢。
  贺母双手叉腰,回过头指着张婶骂道:“你好歹也算是长辈,净说下三滥的腌臜话,再敢搬弄是非!我就去找里正,好好说道说道!”
  于清并未因此坏了兴致,一路上唇角始终挂着一抹淡淡的笑意。
  行至村中央,此处甚是热闹,一群孩童嬉戏打闹,脸蛋冻得红扑扑的,梨娃子手上紧紧攥着从镇上买的糖葫芦,满嘴的粘糊也顾不上擦擦。
  妇人则坐在大树下堆起一堆柴火取暖,她们扯着家常,从东家的庄稼说到西家的肥年猪,手上还不忘麻利择着菜。
  哥儿姐儿们趁着这难得的闲暇,三两成群,悠然地在村里闲逛,一会儿聊起刺绣、盘发样式,一会儿又落到心仪的后生身上。
  可当目光瞧见,往年被他们看不起的清哥儿时,众人脚步一顿,脸上神色各异。
  清哥儿今日一身装扮,棉袄柔软贴身,衬得腰身纤细,发间丝带轻垂,圆珠闪烁,显得人相貌越发出挑。
  曾几何时,他们皆认为,清哥儿出身奴籍,又是大傻子的夫郎,聚在一处时,没少嘲讽他,说他空有一副好皮囊,也只能与傻子相配。
  可谁能料到,如今贺渊恢复了神智,还成了一副翩翩公子的模样,加之家中殷实,在村里瞬间成了香饽饽。
  当时不少人起了小心思,哪怕做不了正房,当个妾室,往后不也衣食无忧、日子自在。
  于是,他们每回精心打扮,盼着在村中假装偶遇时能得句夸赞,可贺渊仿若木头,碰面时,眼皮都不多抬一下,话更是吝啬不愿多说,把他们一腔热望砸得粉碎,只剩满心的不甘。
  此刻再见清哥儿,心中皆是五味杂陈,僵硬地扯着嘴角,勉强地与人寒暄几句。
  于清心中得意洋洋,狠狠出了口恶气,脸上却依旧带着浅笑,轻言细语与人交谈。
  一个姐儿憋红了脸,半天才憋出句“清哥儿,许久不见,越发标致了”
  话语里虽有酸涩,可眼中的惊艳却是实打实的。
  于清笑着回应:“如今你也长得越发水灵了,明年定能寻个好人家。”
  简单寒暄几句之后,于清牵起贺渊的手,穿过热闹的村庄,跟在贺母身后,往贺山家方向走去。
  独留那些哥儿姐儿在心中暗自腹诽,错过良机,不然他们也能寻得好人家,瞧瞧贺家镇上不仅有铺子贺渊还会种西瓜,如今去镇上念书,识了字将来也是位帐房先生。
  村里一群做苦力的汉子,咋能比得上人家有前途?光有一身蛮力家境平平的,像那柱小子,家中就一间茅草屋,谁会嫁过去,怕是只能打一辈子光棍咯。
  季春花站在自家院里,望着两人离去的背影,叹了口气,理了理身上素蓝棉衣,她穿着虽朴素,却洗得干净,发髻也梳得紧实光亮,发间别着一根木簪子。
  要说样貌,她不比清哥儿差,想当初嫁给贺明梁,村里谁不眼红,都知她寻得了好归宿。
  
 
第79章
  可婚后啊, 日子就跟掉进了苦水似的,其中的苦楚只有季春花自个儿心里清楚。
  婆母性子强势得很,又好面子, 在外头那张嘴, 逢人就讲:我家春花, 我可是拿她当亲生女儿疼哩, 娇贵着呐, 平日我家炖肉熬汤, 那都是给她补身子哟!
  实则呢, 灶房飘出肉香,她不过就是多闻闻味儿罢了,盛到碗的净汤汤水水。她心里气得慌,可一大家子都是长辈,贺老太一把年纪,还贪那口荤腥, 贺明梁又不在家, 每每她只能把这气给咽下。
  今儿瞧见清哥儿和贺渊那般恩爱,再回想自己受的委屈,种种事儿一下子全涌上心头,眼泪到底没忍住,她匆匆抬手抹了把脸,就跑回屋。
  季春花的弟弟季二琅,见此,连忙放下手头活儿跟着进了屋, 见姐姐正坐在床边默默掉眼泪, 心里顿时一阵发酸。
  他轻手轻脚地走到近前,轻声说道:“姐, 你是不是在贺家受了啥委屈?我让爹给你出气去。”
  季春花擦了擦眼泪,强装镇定:“二琅,你可别瞎说,没啥事儿。”
  “姐,大过年的你跑回家来,指定是出事儿了,往年你最爱俏,每年都买新衣物,你瞅瞅今年还穿着旧袄子呢。”季二琅皱着眉头说道。
  “姐夫不在家,你那婆母瞧着面相就刻薄,定是她欺你了。”
  季春花叹了口气,脸上满是无奈,劝说道:“二琅,就是拌了几句嘴罢了,真不是啥大事儿,你可千万别在爹娘跟前乱说,平白让他们跟着闹心。”
  季二琅梗着脖子说道:“姐,有啥不能与爹娘说,才大半年,咋就把你的性子给磨没了?要是你还像从前那般硬气,他们哪敢随便拿捏你啊。”
  说着,他眉头皱得更深了,话语里满是替姐姐抱不平的愤懑:“再说了,咱们家也不差呀。当初姐夫念书,爹可没少往里搭钱补贴,如今他倒是成了秀才,可咱家又跟着享了多少好处啊?反倒让你在贺家受这窝囊气,我这心里实在是咽不下这气!”
  季春花轻拍着弟弟的手背,耐心劝解道:“二琅,过日子本就是磕绊的,我琢磨等过了年就跟贺明梁一起去县城,不待在家里头了。”  ”你要是跟爹娘说了,他们年纪都大了,除了干着急、瞎操心,又能咋样呢?我既然已经嫁进了贺家,和婆母相处,总得有个磨合,日子慢慢会好起来的。”
  正说着呢,外面传来一阵脚步声,季春花抬眸望去,神色一凛,低声说道:“二琅,快别再说了,怕是爹娘他们回来了。
  季二琅见姐姐执意阻拦,虽说心里不甘,可也怕真把姐姐给惹恼了,便暂且压下了冲动,只在心里默默盘算。
  ………………
  与此同时,贺渊领着夫郎与贺母也到了贺山家。一进屋子,那股子暖意就裹了上来,把周身的寒意驱散。
  屋子的一角,碳盆里的火烧得正旺,上面架着几个红薯,那红薯的外皮渐渐烤出了焦香,滋滋冒油。
  贺小云蹦跶着,凑到于清跟前,拉着人坐在小板凳上烤火:“清哥哥,你这件棉袄子可真好看啊。”
  于清脸上洋溢着笑意,抬手理了理贺小云额前的碎发:“你渊哥挑的,镇上时兴的款式,指定差不了。”
  贺渊则不客气地拿起个烤红薯:“你倒是会躲清闲,灶屋里的活计都让嫂嫂跟山哥干嘞。”
  贺小云倒了几杯热茶,搁在人手边,听见这话,不乐意了:“渊哥说话就是不中听,我在灶屋把东西都洗好了,我哥才跑去烧火的。”
  贺母原本在门边站着,忽然间,灶屋飘来一股浓烈刺鼻的辣味儿,直往鼻腔里钻,连着打了两喷嚏,皱着眉念叨:“哎哟哟,这味儿太冲啦,清哥儿有身孕,可不能吃太辣,我去灶屋瞅瞅哈。”
  说罢,她抬腿往外走,临了还惦记着屋里的于清,特意回身,将木门合上了半边:”这寒冬腊月的,清哥儿怀着身孕,身子娇弱万一染上风寒,那可不得了。”
  贺渊吃着红薯,腮帮子鼓囊囊的,转头朝于清问道:“清哥,你饿了没?吃个红薯垫垫肚子,别饿着肚里娃娃了。”
  于清点点头:“阿渊,帮我捡个出来吧。”
  于清今儿这件袄子不经脏,冬日洗衣本就麻烦,要是沾了污渍,可太难洗净了,眼瞅着年节他还打算多穿几次呢,可不能弄脏哩。
  话音刚落,贺小云就机灵地拿火钳稳稳夹出个大红薯,轻轻搁在地上晾着:“清哥哥,这个烤得可好了,皮脆瓤糯的,晾会儿就不烫哩。”
  “谢谢云哥儿,今儿去马仓家都置办了啥野味。”
  “买了一只肥野兔,嫂嫂打算好了,要做红烧兔肉,你闻灶屋传来的味儿香不香。”
  贺山和贺渊合作卖烘笼,赚了一笔小钱,如今手头宽裕了不少,喊二叔一家过来吃饭,这菜色可不能寒碜了。
  贺渊插话道:“自然是香的,云哥儿你跟着好好学几手。”
  这时,贺山从灶屋探出头来喊道:“云哥儿,快去地里摘把菠菜,再扯几根葱回来。”
  贺小云高声应道:“晓得哩。”
  他麻溜起身,从木架上拿了竹篮,边走边道:“你们先烤火,我去地头摘菜,一会儿就回。”
  贺渊说道:“外面下雪哩,打把伞路上滑,慢点儿,别毛躁躁的。”
  寒冬冷,风雪大,天色黑得早,农家人趁着天光还未尽,都已开始准备晚食,图个温饱好早早上床取暖。
  贺渊正帮着端饭的时候,贺父带着一身酒气走进屋,眼睛眯成了缝,憨笑着说:“来晚了,在老王家多喝了两杯,差点就误了这顿好饭呢。”
  贺母把筷子仔仔细细数了几遍,规整摆放到饭碗上,嘴里嘀咕:“就好那口酒,吃酒都得把你吃穷哩。”
  贺山端着热腾腾的红烧兔肉大步进屋,兔肉盛在大盘里,红亮油润,葱花点缀其上。招呼道:“二伯,二婶,大家赶紧坐着吃饭,还有一道清蒸豆腐鱼,我去端出来,小柔你先做着吃,别忙活了。”
  众人围坐在桌旁,桌上摆满了吃食,除了兔肉,清蒸鱼、还有一道炒菠菜,屋外寒风呼呼地刮着,屋内却是热闹闹的。
  转瞬,日子就到了腊月二十九,晨光微微亮,村庄被皑皑白雪覆盖着,烟囱里升起了袅袅的炊烟,家家户户都忙着扫雪除尘。
  贺父拿着扫帚,清扫着门前积雪,那雪扫在一处,跟堆起的小山一样,贺渊搬来梯子,小心翼翼地将糊好的春联贴在门上。
  于清则和贺母在灶间忙活,锅里热着玉米馒头,菜墩上,切好的白菜、萝卜摆得满当当,早食只做了一道白菜炖萝卜、几碗热粥,搭配香甜的馒头,吃得饱腹又舒坦。
  吃完早饭后,今儿虽说还是冷,但到底太阳露出一角,贺父和贺母坐在堂屋里,唠叨着晌午去老屋要做几个菜食。
  贺渊则提着竹编篮子,跟在于清身后,二人打算去马仓家,买些干货,他们家手头都有忙活的事儿。
  不像村里别的人家,整年都有时间上山,寻摸松子、木耳、香菇之类的山货,精明些的,还拿到镇上去卖,换些银钱补贴家用。
  可贺家平日各忙各的营生,没那闲工夫进山搜罗,贺父说了大年初二杀只鸡,给于清补补身子,炖鸡汤怎少得了香菇,红枣,枸杞等。
  马仓家不远,没走几步路就到了,年节的时候,家家户户的大门都敞开着,就连马仓家也不例外。
  两人走到的时候,吴默正端着大碗坐在门边吸溜着面条。
  在他身后的孩童裹在厚实的袄子里,像一只圆滚滚的小老虎。小孩学着大人的模样,捧着碗,嘴里塞得满满的,腮帮一鼓一鼓,吃得满脸油渍光。
  正瞧着,马仓端着一大碗面从灶屋走出来,见到来人,先是一愣,随后才招呼道:“渊小子啊,这一大早过来干啥哩?”
  吴默停下吃面的动作,随意擦了擦嘴,说道:“瞧你说的,咱们两家是邻里,来串串门还不好啊?”
  他又连忙站起身,端了根长凳,朝两人说道:“来,你俩快进来坐。”
  贺渊笑着牵起于清走到长凳边坐下,那孩子似乎没咋见过陌生人,眼里满是好奇,嘴里还不忘咀嚼着面条。
  贺渊笑道:“家里事儿多,没时间寻摸山货,听村里人说,马哥家有的卖,这不,就想过来瞅瞅。”
  马仓放下大碗,道:“是捡了不少,你先等着,我去拿出来。”
  言罢,马仓径直走向放杂物的房间,没一会儿,便拎了两装满干货的箩筐出来,他将箩筐放在地上,拍了拍手上的尘灰:“渊小子,你挑挑看吧。”
  贺渊蹲下身,解开布袋子,捻起一把菌子问道:“清哥,你瞅瞅咋样?”
  于清懒散地看了看:“瞧这菌子确实不错,不知价钱几许啊。”
  吴默喝完了面汤,道:“23文一斤,干菌子我们卖去镇上也值这价儿。”
  于清心想也没乱喊价,于是说道“成,那红枣枸杞啥价儿呀?”
  “红枣31文,枸杞18文,都是深山里的好货,没人敢去,树上结一茬又一茬的。”
  于清点点头:“阿渊,你再捡点红枣,枸杞,家里还有木耳就不买了。”
  不多时贺渊捡好了干货,马仓在一旁称秤,上了称后,就将东西倒在贺渊提着的竹篮中。
  一斤红枣,一斤半的菌子,半斤枸杞,贺渊总共给了63文。
  到底两家挨得近,两人没着急走,坐在屋里与人寒暄起来。
  于清面上笑盈盈,唠家常般问道:“吴夫郎,你家小娃几岁?看着可真机灵哩。”
  吴默一听,大大咧咧地回道:“八岁了,皮实得很,胆儿大,每回当家的上山都想跟着,我倒宁愿上山打猎,也不想在家带娃儿。”
  于清夸道:“吴夫郎可真有本事,听闻你打猎也是一把好手哩。”
  吴默憨笑着说:“我爹娘去得早,家里穷,从小就在山里摸爬滚打,这么些年下来,经验也足了。”
  于清双手交叠轻放在膝头:“还是你们胆子大,不像我家贺渊,胆儿小得很,要是喊他进深山,怕是连夜都要跑路。”
  吴默粗糙的大手摩挲着衣角,嘿嘿一笑:“胆子都是练出来的,不过你相公和我们不同,我俩是苦日子过惯了,要是不冒些险,怕连饭都吃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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