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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实人,但娇气[快穿]——中原逐鹿

时间:2025-06-25 07:28:46  作者:中原逐鹿
  傅成斯侵染商界多年,看透性格对他来说轻而易举。
  更何况,宋雪辞没什么可猜测的,就是个什么都写在脸上的笨蛋。
  笨蛋根本经不起反激。
  他知道,什么语气,什么话,就能让宋雪辞主动把肚皮露在他面前。
  果然。
  已经上钩了。
  “就接吻……”雪辞如羊脂玉一般的小脸已经沁成粉色,膝盖弓起来,像猫一样蜷缩着。
  他的皮肤已经透红一片,在几人的视线下憋了半天,也只冒出几个字:“抱着亲。”
  傅成斯淡淡提醒:“详细。”
  “我知道!”雪辞忿忿怼完后,强忍着脸上的热气,“就吸我舌头,吸得很酸。时间太久了,有点不舒服……”
  他实在不知道要说什么了,声音已经抖得可怜兮兮:“可、可以了吗?”
  “好了好了!可以了。”一旁的陆泯安慰性地牵住他的手,却因为雪辞刚才那句“不舒服”而皱眉。
  雪辞原来不舒服吗?
  他以为雪辞跟自己一样要舒服死了。
  看来以后要多练习了。
  陆泯握紧雪辞的掌心,脊背突然就挺直起来。
  ——至少,其余两人都知道,雪辞已经跟他接过吻了。
  ……
  游戏按进度进行下去,雪辞之后都比较幸运。
  不过这份幸运有一大半都是陆泯故意输给他的。
  雪辞趁机贴到陆泯耳朵跟前,用只有两个人的声音,黏糊糊道:“谢谢老公。”
  ……陆泯哪能受得了这个。
  剩下几人也都输过,陆泯和秦洲选得大冒险,傅成斯倒是选了真心话。
  牌面上的问题依旧奇奇怪怪。
  “你最喜欢的姿势是哪种?”秦洲看热闹似得“啧”了一声,他其实不太擅长聊这种成人话题,可看其他人都淡定得跟聊吃饭喝水似的,便也跟着装。
  顺便在宋雪辞面前拉踩一下:“傅总,对您这个年纪的人来说,这问题不难吧。”
  傅成斯当然能听出来。
  秦洲又骂了他老,又在暗示他不是处男。
  傅成斯这种挑剔嘴毒的,会平等地就觉得任何人都匹配不上自己,别说处不处男,连喜欢都没有过。
  他朝宋雪辞看了眼。
  小男仆正好也在看他,表情有点呆。
  脸颊上的腮肉粉粉的。
  裙摆散落在旁边,跟只正在打盹的小猫似的。
  清纯地完全不像是经常钓男人的。
  傅成斯收回视线。他无所谓宋雪辞误不误会,只是觉得有必要告诉对方,自己还是处男。
  对发生关系这种事要求很高。
  所以,不要来随便招惹他。
  “虽然都还没试过。”男人慢条斯理开口,“但我觉得,把人抱到玻璃窗上,脚不着地,从后面来会比较刺激。”
  话音落下,空气的氛围似乎变得粘稠。
  也不知道是不是被傅成斯这番话启发到,几人都不知道想到什么,不约而同将赤裸的视线落在雪辞身上。
  雪辞将脚趾缩回裙子里。
  他被盯得头皮发麻,幸好陆泯的身体及时挡住过烫的视线。
  *
  雪辞又拖着玩家们混了一天。
  但长期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
  洗完澡,正在发愁要怎么请连续几天的假期,陆泯突然从背后把他抱进屋里。
  这个宅男也不知道哪来这么大力气,明明看着高高瘦瘦的,身上发起力来却都是硬的。
  雪辞一身软肉被硌到,结果进屋后发现了地上全是纸袋。
  “我给你买的衣服,还有首饰。”陆泯也没谈过恋爱,雪辞也没那么多时间来跟他约会,他就只能给对方买东西,“你还有其他什么需要的吗?等我再攒攒积分,就可以给你买手表。”
  陆泯还真是个彻彻底底的恋爱脑,才认识几天,还是地下恋情的情况下,就把家底都掏出来给他了。
  雪辞有点愧疚了,朝他唇角亲了下:“谢谢老公。”
  每次雪辞喊老公都能把陆泯直接喊in,当然,他也不敢提什么。又问雪辞在这里生活多久了,有没有上过学。
  除了有过丈夫这件事外,雪辞把基本的情况都交代了:“我是孤儿,在贫民窟长大的,就上过几年学,之后就一点点打零工养活自己了。”
  他并没有在装可怜,可这样淡淡的语气反而更加惹人怜惜。
  Npc的命运无法抵抗。
  雪辞对于整个游戏来说,只是一串可有可无的冰冷数据。
  陆泯紧紧握住他的手:“我最近在改代码。”
  什、什么?
  雪辞紧张起来,陆泯是个技术宅,虽然一个人的力量有限,但说不定哪天直接就被对方改成了通关结局。
  还不能这么早通关。
  他深吸口气,装出疑惑的模样。
  陆泯:“你知道自己是游戏世界里的人吗?”
  雪辞懵懵懂懂摇头。
  陆泯心脏隐隐在痛,怜惜道:“你的命运都被定好了,我最近查到,你以后嫁给一个很老的男人,老男人每天都要对你做那些。”
  “过不了多久他就死了,你就成了寡夫。”
  “……!”
  家底都快被查出来了!
  雪辞眼皮直跳,抓住他的手:“不、不会的!”
  “我只嫁给你的,老公。”
  陆泯露出几分羞涩的表情,见雪辞完全相信他的话:“总之,我会在不影响这边世界的情况下,把你带走。”
  雪辞紧张地心里七上八下,眼珠转了转,想办法拖住他:“那你帮我找找亲生父母在哪里,好吗?我想离开这里之前不留遗憾。”
  陆泯对于这样的请求当然不会拒绝。
  可雪辞是个魅魔,亲生父母应该也是魅魔吧。
  他心里有了方向,让雪辞去休息,自己顺手将脏衣服放进盆里拿出去洗了。
  *
  “唔……”
  雪辞被抱在怀里,对方身上很冷,口腔的温度却很高,不断吮吸他的舌头。
  黏水被舔走,唇瓣湿漉漉,他又感觉到男人一点点轻啄自己的唇。
  很轻,对待地很小心翼翼。
  “你……你是谁?”
  男人的气息冷冽,也不回答他的问题,只是一味地触碰。
  他动作很缓慢,力道却稳稳地砸过去。
  雪辞早就没力气了,软手软脚任由对方抱着。
  他垂着睫毛,听到男人用低哑的声音在他耳边,一会儿喊“小辞”,一会儿喊“妻子”。
  他……死去的丈夫吗?
  雪辞一个激灵,浑身都绷紧。
  却听到对方呼吸乱了:“宝宝,放松。”
  ……
  雪辞感觉自己像个小冰块似的,一点点被对方炙热的温度融化掉,融掉的那些水,沥沥淅淅地流淌出来。
  散着浓郁的甜味。
  雪辞彻底没力气了,费力地想要看清对方的容貌。
  可男人硬朗的轮廓渐渐模糊在一片昭昭雾气中,只是用冰凉的手指轻抚着他的脸颊。
  “不要让任何人碰你。”
  ……
  雪辞惊醒。
  睡在床边地铺上的陆泯似乎早就醒了:“小辞,你……没事吧?”
  打开灯后,雪辞擦掉额角的细汗,蓬松的头发完全汗湿,黏在脸颊上,看起来可怜脆弱。
  陆泯立刻接了热水,用手帕一点点帮忙擦拭。
  雪辞缓过神来,声音闷湿:“你是被我吵醒的吗?”
  陆泯:“没有没有!我自己醒的。”
  随后,他又担忧道:“不过你确实一直在说梦话。”
  雪辞已经记不清内容:“我都说什么了?”
  陆泯眼神躲闪,被雪辞再次严肃询问后,终于肯开口。
  “说……很深,很胀,肚子鼓起来了……之类的话。”
  什、什么?
  雪辞皮肤瞬间泛起粉色,将陆泯的手推开,尴尬地缩回被子里。
  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
  他觉得小腹那里很烫,像是有什么东西在烧。
  原来是这种梦。
  雪辞闭上眼睛,可总觉得心情不太好。
  梦里的内容,应该是有点悲伤的。
  陆泯见雪辞这样,安慰道:“大家都会这样的,我……也会做梦的。”
  “没什么的。”
  他拍着雪辞的背,将人重新哄睡着。
  *
  第二天醒来,雪辞清醒了许多,终于想起自己是梦到丈夫了。
  他没有任何死去丈夫的资料,梦里的那个人很高大,轻易就能帮他抱到腿上,手臂也结实有力。
  他一直惦记着这件事,主动跟乔尔申请出门购买食材。
  陆泯担心他,陪着他一起。
  雪辞很自然地将买食材的任务给了陆泯,自己顺着集市外的街道一路小跑。
  到了一家旅店门口,他问询前台:“有个叫比尔的人入住吗?我是他的朋友。”
  小旅馆对于客人信息的保护还尚未有意识:“他住在三楼右手边第二间。”
  雪辞说了声谢谢就快步上楼。
  找到房间后他敲门,可并没有人来开门。
  站在门口等了会儿,来往的人都盯过去——这个东方黑发男孩和他们长得完全不同,身材小小的,腰肢细弱,似乎一只手就能拎起来。
  脸庞更是精致漂亮。
  不少人对雪辞产生兴趣,有胆大的前去搭讪,一直缠着雪辞不肯走。
  衣领却突然被人从身后拽住,那股力道很大,几乎能将人狠狠撕裂。
  搭讪者被扔到墙上,发出沉闷的声音,可惜扔他的人身材高大,面带戾气,怎么看就不好惹,便自认倒霉,灰溜溜回了房间。
  比起第一次见面,比尔整洁了许多。
  他的头发剪短了,露出冷厉的下颌线,额头上一道浅疤。身上的衣服换成了黑色衬衫,随意露出两颗扣子,手臂由于刚才的发力而爆出几根青筋,满是荷尔蒙气息。
  “你去哪里了?”
  雪辞抱怨道,“我等你好久了。”
  比尔心想我等你多少天了,但看到雪辞鼓起的脸蛋,最终还是将话咽回去。
  旅馆的房间很小,装修粗糙,屋顶也低,比尔进屋时都要弯腰过门。
  雪辞心虚,觉得亏待了对方。
  毕竟比尔被他骗成那样,还在乖乖听话,这几天一直待在这里等他。
  “我最近都出不了门,所以麻烦你再这里待几天。”雪辞的时间不多,他将准备好的钱拿出来,“我今天来找你有正事。”
  比尔正在倒水的手停下来,朝他雪白的掌心扫了眼。
  自嘲:“虽然是第一次,也没那么值钱。”
  ?
  雪辞茫然地看着他。
  他不知道比尔在打什么哑谜,将钱放回桌子上,拿出早已准备好的措辞:“我其实生了场病。”
  比尔的表情变得凝重起来:“你那有钱老公没帮你治?”
  雪辞继续骗:“不是什么大病,就是忘记了以前的事情。”
  比尔眯起眼睛。
  雪辞嘴里不知道多少花言巧语,连他那点老婆本都骗走了,谁知道现在说得是真是假。
  还有,不是过来找他干正事吗?
  有必要加这么前缀?
  他也不知道是信还是不信:“所以我之前拽住你的时候,你是因为失忆才不认识我?”
  雪辞点头:“我不仅不记得你,连我丈夫都不记得了。”
  “怪不得短短时间又换了一个。”
  “……”
  雪辞无视他的冷嘲热讽,直奔目的:“你能告诉我丈夫的名字,还有我是怎么跟他认识的吗?”
  “你指谁?被你在教堂门口骗钱那个?那天被你亲密挽住胳膊那个?”比尔冷笑了声,“还是现在一直站在旅馆下面拎着袋子等你那个?”
  “……”
  雪辞垂下眼睛,小声嘟囔:“陆泯来找我了么……”
  比尔不配合工作,他也只好作罢:“我要走了,过几天再来找你。”
  才待了几分钟,连床都没沾过。
  当他这里是什么,当他是什么?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比尔冷着脸喊住雪辞:“他叫埃兰德,是个有钱贵族。”
  埃兰德?
  雪辞立刻让11去查这个名字。
  他转身回来,声音有点急:“还有呢?你还知道什么?”
  “没了。”比尔双手环胸,他一直做体力活,身上练得都是腱子肉,衬衫胸口鼓鼓的,“你一直不让我见他,我也就知道这个名字。”
  雪辞惊讶:“你都没见过他吗?”
  比尔慢悠悠回忆着,片刻,像是想到什么:“哦,见过一次,你趁我不在的时候,把他领回我们屋里。”
  雪辞抿唇,有种不好的预感。
  果然——
  “我看到你骑到他身上,被箍着腰,一直在小声哭。”
  比尔的语气里带着不小的恶意。
  也不知道是故意这么骗他,还是想要看他听到这些后的反应。
  雪辞忍着脸颊上的热意,装作无事道:“我过几天再来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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