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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实人,但娇气[快穿]——中原逐鹿

时间:2025-06-25 07:28:46  作者:中原逐鹿
  “等会儿。”
  比尔将桌上的钱拿起来,大步迈过去:“这个拿走。”
  雪辞:“你需要——”
  “我什么时候要你来养了?”
  比尔很反感这笔钱,就好像把他当成卖的。
  他恶狠狠将钱放进雪辞掌心,嘲弄:“去找你新老公去吧,别让他等急了。”
  雪辞见他执意不收钱,慢吞吞将钱拿回来,又从口袋里拿出另一个东西:“那这个你需要吗?”
  比尔看到后一愣。
  是他以前爱吃的糖。
  不是失忆了吗?怎么还记得这个。
  把他当成狗耍之后,又用这点糖收买他。
  也就蠢货被骗到。
  比尔眉心紧紧锁起来。
  最后还是接过那颗糖。
  他神情复杂,四肢僵硬地将糖塞进裤子口袋,却从里面掉出来一个东西。
  正好落在雪辞脚边。
  雪辞弯腰。
  是个橡胶质地的小气球。
  他刚要去捡,结果11就疯狂尖叫:【宿主别碰啊啊啊啊!!】
  听到那是什么东西后,雪辞手指立刻缩回去——
  他直起身体,不可思议看向比尔。
  比尔若无其事将地上的“小气球”捡起来,大概是很喜欢他的反应,嗤了声:“今天是用不到了。”
  什、什么……
  雪辞忿忿,被气得说不出话。
  他尴尬往后退,不敢去看男人手里的东西,质问道:“你、你买这个干什么……”
  “不用这个。”
  比尔撩起眼皮,视线里的侵略感十足,语气自嘲。
  “难道你会愿意让我弄到你肚子里?”
 
 
第172章 可怜寡夫(11)
  雪辞要被臊得说不出话。
  他忍着脸颊上的烫意,眼睁睁看着比尔将那点米黄色的乳胶小玩意儿塞回裤袋里。
  “你、你……”
  雪辞明白比尔为什么误会他了。
  一个爱财如命的捞子,会为什么事情花钱,特意把人留下?
  还在小旅馆这种地方见面。
  他愣愣抬眼,比尔此时嘴角的嘲弄已经消失,只紧皱着眉头,似乎不太高兴。
  抿了抿唇,雪辞都不知道要怎么解释这个误会,最后只憋出来一句:“你表情有点凶。”
  比尔提了提唇角,露出一个假惺惺的笑:“我不仅要背着你丈夫提供身体,还要卖笑?”
  “……”雪辞尴尬摸鼻子,“我不是这个意思,我让你留下来,不是做、做那些的,是真的有正事要做。”
  他认真解释了误会,比尔的表情却没有因此变好,似乎更不愉快了。
  停顿两秒,比尔冷冷道:“你又看上了谁?楼下那个是你的新猎物吗?你现在眼光真是越来越差了。”
  “那个看着那么呆,连头发都不打理,是长得丑才不敢露脸吗?”
  “他也会像我这样主动买套?不在你肚子留下东西?”
  雪辞耳根已经烧透了,比尔质问的语气很莫名其妙,他微微蹙眉,结果身后就有个声音喊他:“小辞。”
  回头,陆泯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身后。
  “……”
  也不知道比尔刚才的话听到多少。
  陆泯手上的布袋还装得鼓鼓囊囊,一看就是将食材买完后才到处找他的。
  加上此时紧抿的唇线和失落的神色,看着有些可怜。
  像是明知道妻子在外面找人,却懦弱得不敢说话的丈夫。
  雪辞于心不忍:“等我一下,我跟朋友说两句就走。”
  朋友之间……需要买套吗?
  陆泯今天早晨破译了雪辞的定位代码,如同在雪辞身上安装了个定位器。
  所以当看到定位停在小旅馆的时候,他彻底慌了。
  这附近npc都长得高大撞猛,随意一个男人都能把雪辞强行抱到怀里,拖进旅馆里的房间里。
  可能嘴巴一捂,雪辞就算被弄多久都不会有人发现。
  陆泯是抱着这样担忧的念头一路小跑到这里,结果找到的时候,雪辞身边还站着一个高大的金发男人。
  那并不是正常的社交距离。
  更何况,金发男人看雪辞的眼神格外有侵略感。
  走近了他才听到两人的对话。
  他垂头盯着破旧的地板,觉得自己跟地板一样的破旧。
  他在外貌上确实不占优势,让雪辞丢脸了。
  所以,雪辞才会被那种会打扮的花枝招展的男人吸引。
  他们做了吗?
  在这种破旧旅馆的小房间里?
  这里干净吗?雪辞那么娇气,床单粗糙的话都会被磨得不舒服。
  不对,说不定会更敏感。
  陆泯将视线抬起来,看到雪辞贴到金发男人耳边说悄悄话,随后,金发男人皱眉:“我就是被你耍着玩的狗。”
  不想当就别当。
  狗多的是。
  陆泯恶劣地想他们闹掰。
  可惜,金发男人最后还是来了句:“过几天具体是多久?”
  雪辞并没有回答,只是冲他挥挥手。
  比尔恶狠狠盯着雪辞的身影,恨不得将人嚼碎了咽进去。
  把他老婆本骗走,说给他当老婆,结果跑得人都没影了。
  他在贫民窟里用了两个月的时间才把路费攒够,为的就是过来找到雪辞后把人狠狠艹一顿。
  弄哭弄软了,那笔账才算完。
  可他现在明明都找到雪辞了,好像又被三言两语骗到了。
  比尔盯着两人离开的身影。雪辞现在的男人看着高瘦,体格倒是不小,能把那道小小的身影遮严实。
  连看都不给看?
  那种脸色苍白的男人能有力气喂饱雪辞?
  怪不得要出来找他偷吃。
  直到两人的背影彻底消失,比尔才回到房间。
  他将口袋里的糖拿出来,莫名想到雪辞仰着脸看他时的表情。
  就喜欢用这样无辜清纯的眼神看人。
  所以才能骗到那么多男人。
  不过可骗不到他。
  他就也只会把身体提供给对方。
  至于其他的谎言,他再也不会相信。
  也别想从他这里再骗到钱。
  *
  陆泯这一路都心事重重。
  看来是听到了比尔说的那些话。
  雪辞解释说比尔是关系亲近的朋友,那些话只是在开玩笑。
  陆泯停下脚步,脸色比平时更苍白:“我、是不是很拿不出手?”
  雪辞愣住,他没想到陆泯这种时候竟然会觉得是自己的错。
  他不好意思道:“没有……”
  可惜陆泯已经听不进去了,只觉得雪辞是在可怜自己。他紧紧攥住雪辞的手,脊背微微曲下。
  明明高出那么多,却以一个臣服的姿势轻轻亲吻雪辞纤细的手指。
  这一整天陆泯还算正常。
  雪辞以为就此过去,没想到晚上洗漱完躺下,迷迷糊糊都快要睡着了,突然被人从身后抱住。
  男人滚烫的体温让他瞬间清醒过来。
  嗓音还残留着软绵的鼻音:“……嗯?”
  陆泯没说话,只是紧紧抱住他。
  雪辞以为他只是想要抱着,重新闭上眼睛。结果没过两分钟,对方猛地换了位置,将他压在身下。
  “陆、陆……唔……”
  隔着单薄的睡衣,陆泯将手掌贴在他的肚子上。
  男人的体温很烫,顺着他的肚子一点点细致地摩挲。
  雪辞惊讶发现,那里竟然被他磨得一点点在发烫。
  生出腾腾的热意。
  脚趾并紧,足背难以忍耐地绷紧。
  烫……
  很羞耻的感觉升出,雪辞不禁发出轻哼。
  唇缝张开的瞬间,就被陆泯用嘴巴堵住。
  男人结实的身体靠过去,完全没有给雪辞思考的时间,唇瓣被用力咬了两下,舌头就顺着唇缝探进去。
  实际上,陆泯一吃到雪辞的舌头,就开始控制不住了。
  平日的理性思维全都抛到脑后,只剩下原始的欲念。只知道把雪辞那点香甜的口水吸光,再把柔嫩的舌尖吸麻吸肿。
  媚和贪吃是魅魔一族的天性。
  他们并不会为某一个条件优越的男人停留,仅仅只想用男人把自己喂饱。
  交往这段时间,雪辞也就给他亲了那一下,连碰都没让他碰过。
  也许是没瞧上他那个。
  那……他主动给雪辞看。
  “我……会把你喂饱的,小辞……”陆泯的声音颤抖,带着病态的偏执,“会喂饱你。”
  撑得肚子鼓到吃不下,那样小魅魔就不会去找其他人了。
  雪辞小腹很热,嘴巴又被吃得酸麻,晕晕乎乎,也听不到对方在说什么。
  细弱的脚腕被紧紧握住。
  ……
  雪辞的皮肤已经粉透了,想要坐直,却由于陆泯某个很小的动作,不知道碰到哪里,尖着嗓子颤叫了声。
  那双明亮的浅色瞳孔此时湿漉漉的,灯光下,柔软的肚皮覆上一层亮晶晶的水膜。
  不知是自己的细汗,还是被陆泯舔的。
  肚子那里实在烧得厉害,他费力看过去。
  这一看彻底把小猫吓坏了——
  他的肚子上,怎么会有个奇怪的花纹?
  雪辞愣愣的,像是以为自己得了怪病,鼻尖一酸。
  可他无暇顾及这个。
  陆泯吃得很凶。
  一个技术宅,看着高高瘦瘦,身上全是结实的肌肉,力气大得很。
  雪辞猛地睁大眼睛,瞳孔失焦。
  小身板哆嗦着。
  可怜坏了。
  等恢复点意识后,他来不及思考肚子上那个花纹,忿忿朝罪魁祸首看去。
  陆泯的卷发、脸上、嘴上……乱七八糟的。
  雪辞尴尬地蜷缩起来,用被子盖住膝盖。
  像是在给自己找借口。
  “是你不睡觉,非要那样……我、我才……”
  他吸了吸鼻子,嗓音里都是羞耻的哭腔。
  “小辞。”陆泯将碍事的头发拢到脑后,他现在鼻腔里都是雪辞的味道,好甜,爽死了。
  还有刚才雪辞的表情,他全都看到了。
  “我以后都会这样让你舒服。”
  “……”
  雪辞气得不想跟对方说话了,可看到陆泯那张被弄脏的脸,又觉得是自己占了便宜还耍小脾气。
  他催着陆泯去浴室把脸洗干净。
  陆泯顺手把被弄脏的床单和衣服卷好拿去洗掉。
  余韵尚存,雪辞眉间略微失神,唇瓣边缘都被亲肿了,尽管被陆泯用湿毛巾将脏污的地方擦了一遍,还是黏腻得很。
  休息片刻,恢复好力气,雪辞想到了肚子上颜色妖异的花纹。
  他掀起衣服,发现上面洁白无暇,什么痕迹都没有。
  看花眼了吗?
  雪辞问了11。
  11应该是被关进了小黑屋里,暂时没回应。
  雪辞很自然地想起碎片,他自己也没察觉到——已经开始依赖对方。
  但他刚被陆泯……那样,碎片估计又要说一些奇怪的话。
  等11出来再说吧。
  雪辞出门去了浴室。
  楼下的挂钟此时正好响起。
  浴室里,陆泯不在,应该是去阳台晾衣服了。
  雪辞洗完澡出来后,楼下突然传来了拉小提琴的声音。
  雪辞对音乐不太了解,可对方弹奏的节奏很紧凑,听起来水平很高。
  这种时候会是谁在楼下?
  沉吟片刻,秦洲房间的门突然开了。
  男生似乎还没睡,表情清醒,视线在雪辞身上快速略了一圈就移开:“楼下什么动静?”
  “有人拉小提琴。”
  两人决定去楼下看看。
  雪辞做好了充分的心理准备,可看到一席长裙的优雅女人时,却还是诧异不已。
  女人跟韦斯特夫人年轻时长得很像,年龄和装扮稍微要大一些。
  她穿着优雅的晚礼服,头发挽起,脚上却是一双拖鞋。
  女人也注意到他们,笑道:“都是新来的吗?”
  雪辞和秦洲对视一眼,立刻明白了对方的想法。
  这个女人应该就是韦斯特夫人的女儿。
  看来确实跟他想得差不多,母女俩大概都遭到了毒手,此时变成鬼魂飘会这里。
  “我叫珍妮。”
  珍妮很热情,向两个年轻男生询问了名字,又重新开始拉小提琴。
  一曲完毕,珍妮将小提琴放回盒子里。
  雪辞看了眼——是韦斯特夫人获奖后挂在墙上的那套。
  他当时看到盒子很旧,以为小提琴已经受潮不能用了,结果里面还维持得很新。
  “好久没弹,手法都生疏了。”珍妮叹口气,“你们觉得呢?”
  雪辞称赞:“我不是很懂,但我觉得您很厉害。”
  珍妮释怀一般笑了笑,将藏在沙发边上的兔子抱出来。
  母女俩似乎对院子里的兔子都很亲近,她抚摸着兔子柔软的毛发,将茶几上的干草喂到兔子嘴边。
  雪辞:“您的女儿呢?”
  珍妮突然抬起脸,提到女儿她开始变得严肃:“她又跑到院子里玩了是不是?我早就说过,每天练够六个小时才能出去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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