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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人嫌大师兄失忆以后(玄幻灵异)——君子兔

时间:2025-07-02 06:02:53  作者:君子兔
  宋晚尘过来拉住他,轻声耳语:“有必要做到这一步吗,我们不过是路过。”
  秦朔却回过头,神态认真地问:“如果当年师尊也只是路过,我还会出现在这里吗?”
  闻言,不仅是宋晚尘,就连身后的江越也怔了一下,怀里的煤球不断蹭来蹭去,想到秦朔脚边溜达,但被紧紧抱着动弹不得,只能不满地哼唧两声。
  “我身上灵石不多,只能以物相抵。”
  随着话音落地,秦朔将储物袋里的丹药包括玄光剑都摆在对方面前,干脆利落地说:“你从这里面挑,挑到什么算什么。”
  宋晚尘没想到他会这么做,试图制止:“没必要拿剑抵,我这里还有……”
  可话还没说完,就被秦朔扯开了手,用灵识回道:「放心,我有分寸。」
  长疤男子一眼看中泛着金光的玄光剑,指道:“那就这把剑,我也不贪,一把剑换四个奴隶。”
  “这还叫不贪?”江越在边上忍不住吐槽:“真会挑,这把剑的品阶将近绝品,都够买一百个奴隶了。”
  宋晚尘蹙眉:“阿朔……”说归说,到底还是没有阻拦。
  秦朔却没有丝毫不舍,用灵力唤回玄光剑,亲自递到对方手上,松手之前确认了一遍:“你确定要这把剑?”
  长疤男子握住剑柄,不经意碰了下他的手,意味深长道:“我就要这把剑。”
  秦朔笑了,慢慢松开手:“那好,我相信两极城的人都讲诚信,确定了就不会反悔,所以……不管发生什么问题,你都能自行承担吧。”
  “一把剑而已,能出什么问题。”长疤男子将玄光剑一把拿了过来,又凑到耳边道:“你要是舍不得,大可以来地下坊找我,不过,那里白天可不开门……”
  身后骤然响起的拔剑声让秦朔立刻反应过来,转头按住宋晚尘持剑的手,再度传音道:「没事,让他走。」
  宋晚尘的脸色差到了极点,但听了他的话,还是勉强收回了剑,一言不发地盯着面前的人,眼底的杀意浓郁到让周围人都后背发凉,只是被秦朔攥着手,才暂且压了下去。
  “行了,这四个奴隶归你们了,是放是留随你们便,反正不归地下坊管了。”
  长疤男子提剑转身,后边的护卫也跟上他的脚步,待周围人散去,这里便只剩下秦朔一行人和仍愣在原地的鲛人少年。
  秦朔将储物袋里的东西收好,伸手想将他们拉起来,可一句起来吧还没说出口,便被用力甩开了手,只见那磨破手心的鲛人少年红着眼恨道:“谁要你买下我们了,多管闲事!”
  “就是!”另一个小鲛人也生气道:“如果不是你插手,我们明天还能去地下坊工作的!”
  听到这话,秦朔也是一怔,然而还没等回话,这两个鲛人少年就从地上爬起来,像是怕被谁抢那样,抓起方才放进木盆里的水玉珍珠转身就跑,身影不一会儿就消失在混血鲛人所在的暗巷里。
  剩下的两个小鲛人却只是沉默的捡着地上的珍珠,将所有珍珠捡到一个破旧的布袋里后,走到秦朔面前,小心翼翼的递过来:“谢谢你,珍珠只有这么多了,都给你。”
  “你们……”秦朔本来不想收,但看到他们的眼神,还是伸手接住了布袋。
  “不要怪他们两个,两极城没有墨鲛可以做的活计……”递布袋的小鲛人低下头道:“只有地下坊肯收,虽然会被鞭子打,但是可以赚到银贝。”
  秦朔呼吸一滞,忽然不知道自己的所作所为是对是错,他想说些什么,可又说不出口。
  “你是个好人,我们不怪你。”小鲛人小声道:“没有地下坊,也有其他地方可以卖珍珠……”像是自言自语般,他和另一个小鲛人互相搀扶着,慢慢朝着来时的方向离开了。
  “阿朔,回马车吧。”宋晚尘及时揽住他的腰,轻声道:“这里有这里的规矩,我们管不着。”
  秦朔不知在想什么,慢慢垂下眼眸,没有回答,只是跟着他往马车那边走。
  可谁都没有想到,就在他们准备上车的时候,车夫忽地拦在跟前,牵着缰绳讪讪一笑:“不好意思啊,三位公子。”
  “这马方才撞到人时受了惊,今日怕是出不了城了。”
 
 
第48章 泣血珍珠(四)
  马夫常在乌镇和皇都之间走动, 既说今日出不了城,又这般恳切, 三人无法强求,只得先应下,令受惊的马匹在附近驿站歇一歇,看看明日是个什么光景。
  两极城对比皇都来说,算不得繁华,但比之乌镇还是绰绰有余。按理再租一辆也无不可, 可他们在长街走了一圈才发现,这里的车马只允许送货,不允许送人。
  秦朔问路也接连碰了好几次钉子,这里的鲛人对外城人多半不客气, 只用上眼皮看人,别说凡人了,便是修仙之人也不放在眼里,问就是:“两极城又不归修仙界管,问的哪门子路, 爱去哪儿去哪儿就是。”
  一个两个都是如此, 有的甚至故意带错路,事后轻飘飘一句记不清了敷衍过去,引得江越怀里的煤球气鼓鼓的跳下来,将每个鲛人的衣裳都给咬烂了。
  一上午下来, 路没问到,倒赔三百灵石。
  钱是宋晚尘出的, 歉是秦朔道的。江越借着教训的名义把煤球放在角落里罚站,偷偷塞了几块牛肉干,边摸边夸好狗狗。
  煤球吃完又变回黑乎乎的小团子, 窝在主人的怀里睡大觉。
  问路的法子行不通,几人商议过后,还是决定在两极城留宿一晚,眼下最要紧的便是去找客栈。
  江越说是消息灵通,却对城内的情况不大了解,快走了大半条街才看到一家客栈。和乌镇不同的是,这里的客栈临近水面,也就两层高,来打尖的都是凡客,守在柜台前的是方才那长疤男子所说的墨鲛——也就是所谓的混血鲛人。
  这倒是稀奇,毕竟他们方才一路看到的墨鲛要不就是在巷角游荡,要不就是在最脏最乱的地方干苦力,好一点的也是在店铺帮忙,但没有露脸的资格,通常都要戴上面纱。
  客栈里的墨鲛却和见过的都不一样,不仅穿着和纯血一致的宽袍,身上还有白玉珍珠所串的链条配饰,最中间竟是罕有的血玉珍珠,他被过往的客人称为老板,脸上始终挂着亲和的笑意。
  秦朔一行人进店,他也是秉持礼貌开口:“几位客官,是要住店吗?”
  客栈的风气比想象中要好,入住的多是凡客,放眼望去黑发居多,看起来就是为外城人准备的留宿之所。
  宋晚尘留意到秦朔始终在走神,估计还在为方才的事难受,悄悄捏了下他的手,低声道:“别想了,反正我们明日就要离开这儿了,先暂且住一晚,有什么不高兴,等会儿进房再跟我说。”
  江越分明就站在旁边,却装作没有听到,环顾了一圈客栈,瞥见里屋墙上挂着不合时宜的挂画,足足有一人高,风吹过挂画的一角,隐约露出墙上的黑线,规整得像是门缝。
  等宋晚尘订下客栈仅有的两间上房,从后方过来的小二把吹起的挂画往下一压,满脸笑意的过来:“几位爷拿好钥匙,小的这就送你们上楼。”
  秦朔其实根本没在听他们说话,只是跟在身后走着,心情低落,不知在想什么。
  上楼以后,他自顾自进了房,守在窗边望着远处的巷落。目光停留在方才赎下的两个小鲛人身上,看到他们不知从哪儿拖来一麻袋珍珠,正费劲地往巷子深处搬,尽头却是一处地下入口。
  “阿朔。”
  待房门关上,宋晚尘走过来,察觉到他的情绪,靠在边上道:“还在想刚刚的事吗?”
  秦朔抿紧嘴唇,顿了顿,忽然问:“我是不是总在自作主张?”
  “如果是为方才的事,或许是有点冲动……”宋晚尘凝望着他的侧脸,总觉得这神情像在生闷气的小狗,不觉扬起唇角:“但仔细想来,人不就是这样吗,不仅是你,我也会冲动。身在无情宗,不能真的无情,之前我不理解这道门规,现在却有些明白了。”
  他不动声色牵住秦朔的手,轻轻摩挲着:“修仙之人也是凡人,是凡人就有七情六欲,好坏在人一念之间,你只需问心无愧。”
  “问心无愧……”秦朔念叨着这四个字,抬头看向他:“你觉得,我做的事算对吗?”
  “不论对错。”
  宋晚尘注视着他,一字一句道:“你做的事,都真实,都像你。”
  心头被强压下的悸动又是一跳,秦朔眼神闪烁,下意识想回避视线,不知这对自己来说,到底是真话还是假话。
  可不管是真是假,对方都是失忆以后唯一一个愿意跟他到凡间同行的人。
  “你真这么想吗?”
  秦朔小心试探着,却也带了几分期冀和真心。
  而在宋晚尘笃定地点头过后,或许是这段日子太过紧绷,即便知道这回答不一定就是真的,他也还是低头笑了,又问:“那我从前是什么样子,和现在像吗?”
  宋晚尘既没肯定,也没否定,只是望着他轻道:“从前比现在坏一点。”
  秦朔不服气:“是现在比从前好一点。”他扬起的眉眼有几分得意,依稀能看到过去张扬的模样,倒叫宋晚尘喉结一动,逐渐压下呼吸,轻声接了句:“这么说,也没错。”
  对视之余,空气在气息的拉近中暧昧了几分,掌心的温度在腰身试探,比那更灼热的是落在秦朔唇上的视线,烫得几乎能将那饱满的唇珠再度用舔舐过的红润覆盖,“阿朔。”
  他的唇近得不能再近,可还是在这之前轻声问了一句:“我能不能亲你?”
  许是为了遵守上次在乌镇的约定,宋晚尘在征得同意前都没有动作。
  可秦朔的第一反应却是心慌,他本能想往后躲,但被用力攥住手腕,压在墙角动弹不得。
  “不……”拒绝的话还没来得及开口,强硬的哄劝又在耳边响起:“我保证,只是亲一下,不做别的。”
  秦朔仍对被咬破嘴唇的事心有余悸,怎么都不肯松口:“我们……尚未成婚,这样未免逾矩。”
  “从前更逾矩的事都做了,”宋晚尘意有所指,掌心逐渐往下,“……不然你以为,你大腿那道疤是怎么来的?”
  这话叫秦朔又羞又恼,他正要生气,却被宋晚尘搂入怀中,亲昵地贴在耳边哄道:“好了,是我的错,我不该这么说,就亲一下,亲完就放你走,行不行?”
  “可我们……”
  秦朔还在找借口,不等说完,便被宋晚尘的声音盖了过去:“我答应你,成婚之前绝不会再提双修的事。但都到这一步了,连亲都不许亲的话,是不是对我太残忍?”
  “就亲一下,”宋晚尘语气软和,动作却异常强硬,眼神烫灼的仿佛能将他融化,气息萦绕在唇边,一遍又一遍地强调:“让我亲一下,不伸舌头,就只是舔舔。”
  拉扯到这一步,秦朔终于还是松了口,他想着不过是亲一下,再耗下去隔壁房里的江越都要听见了,勉强应下了。
  但就在他以为这只是蜻蜓点水的一吻时,宋晚尘整个人的影子都压了上来,视野暗下来的那一刻,灼热的气息全数撒在脸上,是另一种形式的攻城略地。
  “不唔──”
  秦朔的挣扎被全力压制,越往后躲,越被抓着不放,仿佛被蟒蛇盯住,恐慌感一瞬在心头升起,只能感觉到被对方卷入舌尖的甜涩感,沿着口腔蔓延,如一层一层的波浪往上翻涌,直至叫人呼吸不过来。
  空气里不断传来啧啧作响的水声,宋晚尘完全沉浸在久违的亲吻里,像怎么尝都尝不够,手不知不觉摸到秦朔的腰带,正要往里探时,唇忽地一疼,他只好退而求其次,转而从脸颊亲到脖颈,哑着喉咙说:“现在不行,成婚总可以吧?”
  秦朔好不容易喘过气来,连视线都模糊了,怕他再像刚刚那般咬住不放,囫囵答应了两声,又听到宋晚尘在脖颈边亲边喃喃着:“阿朔,你不会同别人做这种事的,对吧?”
  也不知是出于什么心理,秦朔条件反射般问了句:“要是真做了会怎么样?”
  话音刚落,掐在腰间的手骤然收紧,宋晚尘抵在他耳边,深吸了一口气,声音透着彻骨的寒意,仿佛警告那般一再强调:“如果真有那么一天,我一定会亲手杀了你……所以阿朔,你最好不要和别的男人纠缠不休。”
  “否则,我可不能保证,到时会对你做出怎样的事来……”
 
 
第49章 泣血珍珠(五)
  身体的贴近让彼此的心跳逐渐清晰, 滋生的恐惧也随着热意从脖间深入蔓延,然而此刻的秦朔却像目睹蟒蛇伸出信子的猎物那般僵直在原地, 只能任由对方渴求的气息再度迎上唇边,“再亲一次,好不好?”
  正在这时,门外突然响起的拍门声打断了气氛,秦朔连忙从他的怀抱中挣脱出来,急着去开门, 转身的瞬间松了一口气。
  宋晚尘被这么一打搅,显然不大高兴,但看着秦朔急切的动作,还是跟了上去。
  门一打开, 外头的人就歪倒下来,险些摔到地上,幸而被秦朔扶了一把,这人才勉勉强强站了起来。仔细一看是大堂里的凡客,约莫三十来岁, 满身的酒味, 胡子拉碴的,迷瞪着眼往他们房里看:“这……这不是,欸,我房里哪来, 哪来的人……奇怪,真奇怪……”
  秦朔见这人醉的连路都看不清了, 倒在门口也不是个事儿,弯腰捡起他的钥匙一看,竟是住在隔壁的客人。本着好事做到底的心, 他正准备将对方扶起来送到隔壁,后方楼梯却传来鲛人小二的声音:“客官,您别动手,让我来吧!”
  不等回应,那鲛人小二便快跑过来扶住了醉酒客人,赔笑道:“真是不好意思,打扰到您二位了,这位客人就交给我吧,小的这就送他去醒酒。”
  这话听来奇怪,秦朔其实想问都到门口了,为何不送这人进去,反而要绕一圈带下楼醒酒,但想归想,到底也不是自己该管的事,便松了手,看着鲛人小二扶客人下了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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