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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要养人类啊!(玄幻灵异)——识旧

时间:2025-07-03 10:33:54  作者:识旧
  他的任务完成了。
  第二天,螺旋桨搅动气流的声音响起。
  牧时野把人交给周旗。
  章三眼巴巴的看着,一声不吭,沉默的有点不像他。
  “这个也带走,周旗对象,人是他救的。”牧时野指了指章三。
  目送直升机离开,牧时野回头,“走吧,我们回海洋馆。”
  “白摆!”牧时野惊慌。
 
 
第57章 重构
  白擺抠腦壳的动作一滞。
  完了。
  被发现了。
  白擺快速的毁尸灭迹, 让自己空荡荡的后腦勺长好。
  “你在幹什么?”
  我没幹什么啊。”白擺看看天,看看地,“
  “那你抠你自己的头干嘛?”牧时野看了眼白擺身后拧成麻绳的觸手, 表示不信。
  “我……我抠着玩。”白摆心虚到磕巴。
  “……”
  牧时野沉默的盯着白摆。
  牧时野视线锐利,灼热, 仿佛凝实成了白摆最讨厌的太阳光线照在了他的在身上, 白摆顽强坚持住了几秒, “那只水母又在和我抢头,我试一试能不能把他抠出来。”
  “你…”牧时野都不知道他该说点什么,他伸手摸摸白摆的后腦勺, “很疼?”
  “不疼,”白摆想了想,“吵,那只水母一直在我脑袋里面叽叽喳喳叽叽喳喳, 很烦。”白摆低头埋进牧时野的肩颈处
  牧时野张了张嘴, 还没等出声,就先被白摆打断。
  “不要。”白摆知道牧时野要说什么,他不想睡。
  “为什么?”牧时野低头看向白摆,白摆好像一直都在有意识的抵制沉睡这件事情。
  白摆:“你会死。”
  牧时野:?
  “不会, 我守着你。”
  “骗子。”白摆才不信, 之前的饲养员就是他睡了后死掉的。
  狡猾的人類。
  白摆从牧时野身上起来, 他要保護幼崽,不睡。
  “你的那个饲养员能和我讲讲吗?”突然,牧时野出声,
  “可以啊。”白摆点头,理所当然,没有什么事是不能和幼崽讲的。
  但说实话, 白摆其实已经不太记得了。所以他需要认真的回想一下。
  “嗯……很久很久以前…”
  白摆讲故事的一致开头,牧时野从小听到大。
  牧时野带着白摆回到車里。
  “就是…嗯…”白摆绞緊觸手。
  “你说你能想起来的。”不用非得要从很久很久以前开始。
  见白摆为难成那样,牧时野开口,他感觉他再不开口白摆就要把自己憋死了。
  “就是我还是小水母的时候他喂我食物,然后每次我听他话,乖巧的给人類演出,跳舞,结束后还会奖励我一个大海虾吃。”
  “再然后海洋館里的鱼就突然打起来了,死了好多人类。”说起这个白摆就生气,就是因为这个,都没有人来看他跳舞了。
  “饲养员死了又活了。”
  “我又可以不用捕猎了。”白摆得意,
  “但他让我写字,做数学题。”白摆神神秘秘的和牧时野说道,“非常恐怖。”
  “虽然只有十个数字,但他们站在一起,我所有觸手加起来都数不过来。”
  白摆怕拍牧时野,“所以我没有让你学。”
  他那么多出手都数不过来,更别提只有又两只手,十个手指的幼崽了,他不会让他的宝贝幼崽吃数觸手的苦呢。
  白摆说的很碎,前言不搭后语,有些甚至还添加了一下他的感想,乱糟糟的,但牧时野并没有开口打断他。
  牧时野继续听着白摆東扯一段,西扯一段。
  里面藏着他没有见过的小水母白摆。
  “再然后,我就睡觉了,因为难受,等我把身体里乱七八糟的東西都赶出去后,饲养员就死了。”
  “我给他挑了最大的桃树,埋了进去。”
  “那是我埋的第一个人。”
  白摆骄傲。
  埋进水母館后那片桃树林里…估计已经连骨头渣都不剩了,想到这里,牧时野眼底划过一丝愉悦,他夸了句白摆,“很厉害。”
  “那是,”白摆坐直。
  牧时野:“你睡吧,我不会有事的。”
  白摆不同意,“不行,我睡着了,那你受伤怎么办,难过怎么办,被人欺负了怎么办。”
  “那你打算什么时候睡?”牧时野问。
  “我不睡。”
  白摆就没打算睡,他对痛疼又不敏感,吵点就吵点,大不了就背着幼崽把脑袋扣掉一半,不让他长出来好了。
  白摆都想好了,到时候他就戴着那个粉色头盔,漂亮,还能把头盖住,这样,幼崽就不会被只有一半脑袋的他吓到了。
  所以,白摆根本从一开始就没打算管它。
  “不行。”牧时野不同意,谁知道杜天黎都往白摆身体里注射了些什么,“你现在睡,我带你回海洋館。”
  白摆捂住耳朵,他不听。
  牧时野伸手拿下白摆捂在耳朵上的手,“说不定等回到海洋館,你正好就醒了呢。”
  “你变成小水母,窝在我肩膀上睡。”
  白摆有些心动。
  “到时候我打猎给你喂食物,会注意你光滑的皮肤,给你补水保湿,还会给你的触手扎小辫。”
  “我会保護好我自己,不让自己受伤。”
  牧时野一字一句,把他能想到的、白摆不放心的点全都保证了一遍。
  白摆油盐不进,他才不信幼崽能保護好自己呢。
  “你是牧小狗。”说话不算话,他不信。
  白摆扭头。
  牧时野嘴巴緊抿。
  “白摆。”
  白摆:“嗯?”
  “我在担心你。”
  “我知道。”
  白摆不仅知道,还非常受用,幼崽的视线全部都落在他的身上,他喜欢牧时野担心他。
  所以他就更不想沉睡了。
  “我会生病的。”
  白摆猛地回头。
  ???
  “我会担心的吃不好,睡不好,人类吃不好,睡不好是要生病的。”牧时野木着脸一本正经的唬水母。
  别问,问就是跟白摆学的。
  !!!
  白摆震惊。
  *
  “那我睡了。”
  白摆变成两个拳头大小的水母,不放心的围着牧时野飘了一圈又一圈。
  “嗯。”牧时野伸手拦下转个不停地水母,捧在手里,捏捏,“我保护你。”
  “我不用你保护。”细小的触手这一根那一根,缠绕在牧时野的十根手指上,“你要好好吃饭,好好睡觉,不要生病。”
  “知道。”
  “你也不要瞎跑,老实的回水母馆。”那里安全,虎鯨他们会保护幼崽的。
  牧时野点头。
  白摆:“我真的睡了啊?”
  牧时野:“嗯。”
  “要不我还是不睡了。”白摆挣扎着想要反悔,然后被牧时野擒住,手指勒緊水母□□弹弹的皮肤,“快睡,不然我一会就生一场会死人的大病。”
  牧时野威胁。
  白摆不甘心的闭上眼睛。
  手里的水母渐渐没了动静。
  牧时野松下手上的力道,他把白摆抱进怀里,手掌轻柔的抚摸着白摆的水母脑袋。
  细小的触手无意识的勾緊牧时野的手指。
  牧时野举起水母,贴近嘴边,落下轻吻。
  “我绕个远路你应该不会生气吧…”
  牧时野小声的呢喃回荡在寂静无声的車內。
  这远路一绕,就绕了两个月。
  牧时野掐着杜天黎的脖子,这已经已经是他这两个月內第二次抓到他了。
  两个月内,牧时野带着昏睡的白摆,不知道捣毁了杜天黎多少个兔子洞了。
  有的跑的快,兔子洞是空洞。
  有的来不及跑,牧时野还能杀几个研究员。
  反正最后都让牧时野给劈的渣都不剩。
  “我看你能跑多久。”牧时野眼神寒意刺骨。
  “谁和你说我是在跑了。”
  五指收紧,牧时野松开手,了无声息的尸体掉落在地。
  牧时野嫌恶的甩了甩手。
  牧时野侧头。
  还在昏睡的小水母,窝在的他的锁骨上方,细长软榻的触手紧紧的抱着他的脖子。
  为了让白摆抱的舒服,牧时野已经好久没有拉上过外套拉链了。
  牧时野伸手扯了下白摆抱着他脖子的小触手,没扯动。
  抱的真紧,牧时野笑笑。
  停下车,牧时野带着白摆来到海边。
  费了好大劲把黏在他脖子上的白摆薅下来。
  踩着焦岩在海水边蹲下,牧时野拿着白摆,放进水里涮涮,洗洗,他还带了沐浴露。
  打上泡泡,搓揉。
  一开始牧时野还会心惊胆战,毕竟他答应了白摆要老老实实回海洋馆的。
  不过这一连两个月,白摆都没有要要醒过来的意思。
  牧时野看着手里的泡泡变成黑色。
  这也是牧时野时不时要给白摆洗澡的原因。
  白摆体内被注射进去的药剂这几天一直都有陆陆续续的排出来。
  牧时野认真的把水母洗干净,从水里拿出来,看看。
  还是有点黑,牧时野再次把白摆放进水里。
  清凉的海水透过灌满指隙,牧时野护着白摆,防止他被波澜的海水冲走。
  夕阳已经落下,只在海天相接处留下了一片赤色。
  这次他没有急着把白摆从海里拿出来,难得路过海边,多让白摆在海里泡一会。
  海浪拍焦岩。
  牧时野起身,从水里捞起白摆,甩甩,将触手上的水拧干。
  “嘤——”
  牧时野抬头望了眼平静的海面。
  噗呲一声,水汽柱突破海面。
  牧时野立在焦岩上,静静地看着出现在视线里的黑白生物。
  水母重新被他护在怀里。
  黑白的生物停了下来。
  牧时野所在的是一片浅滩焦岩区,他过来会不仅会搁浅,还会被卡在岩石之间。
  “嘤——嘤嘤——”
  那是一头虎鯨。
  牧时野看着虎鯨尾巴上熟悉的粉色蝴蝶结。
  是……仔仔。
  牧时野越过焦岩去,仔仔见牧时野认出了自己,尾巴高兴的拍拍海面。
  “仔仔,你长大了好多。”牧时野伸手摸摸。
  “嘤——”仔仔蹭蹭脑门上的手。
  叫声带上了焦急,它不停的往前拱,焦岩划破了皮肤也没让它后退半步。
  牧时野低头看了眼怀里的小水母,“找白摆吗?”
  仔仔:“嘤。”
  “他睡着了。”
  虎鯨仔仔焦急的拍拍水面,朝南边游了两下又游回来。
  那边……是海洋馆的方向…
  ——
  海洋馆。
  牧时野停车,打开车门下去。
  他没有选择海洋馆的大门,而是来到了水母馆后的桃树林。
  粉色花心之间的裂开一道白色的缝隙,血红色的眼睛睁开,桃树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向牧时野靠拢。
  滋滋滋——
  焦炭窸窸窣窣的落在地上。
  牧时野决定从水母馆后的桃树林翻进去。
  落地,悄无声息。
  白天的海洋馆日常就是寂静的。
  牧时野先是小心翼翼的回了趟水母馆。
  水母馆前的桃树依旧迎阳娇艳,桃枝被风吹的,上面点缀的桃花轻轻摇曳,像是在对许久没有归家的主人表示欢迎。
  牧时野不敢掉以轻心。
  突然,牧时野迈进水母馆的脚步一顿,脚步一转,牧时野朝另一面的虎鲸馆走去。
  虎鲸不在。
  牧时野抱紧怀里的白摆。
  海豚剧场,鯊鱼馆,鲸鱼馆……
  牧时野一连去了好几个展馆,里面的異化生物都不在。
  这不对劲。
  海洋馆里的異化生物白天确实不喜外出,但也只会在自己的巢穴里呆着,不会这么大面积的不在巢穴。
  牧时野站在水母馆前,并没有选择进去。
  他来到桃树底下。
  后背靠在树干上,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摸着抱在怀里的白摆,树影婆娑。
  牧时野这一站就到了晚上。
  晚上的海洋馆依旧诡異的寂静无声,牧时野又一个一个展馆逛了个遍。
  一只生物都没有。
  漆黑之中,细碎的银晖倾洒,悬浮馆上,旷大的海洋馆被包裹齐重重,好似被萦绕着一层薄纱,模糊朦胧,却处处透露出违和。
  沙沙沙——
  牧时野抬手,黑点凝集成的利爪飞速向右边攻去。
  抓到你了。
  隔空捏紧,利爪上明明什么也没有,可牧时野知道,他抓到了,虽然不知道是个什么东西。
  一条鱼尾袭来。
  牧时野迅速后退,利爪里的东西趁机挣扎,牧时野抓紧,可鱼尾接二连三的袭来,牧时野闪躲的间,还是让他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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