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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老师移情实录(近代现代)——大生生

时间:2025-07-05 08:02:53  作者:大生生
  他一遍又一遍地确认着航班信息,直到7点1刻,蒋从南拉着行李从出口走了出来。
  许谨礼扬起笑脸冲上前去,一把抱住了蒋从南。
  蒋从南搂住他笑了,“终于见到我的小鱼了。”
  许谨礼仰起脸,“哥,我好想你。”
  蒋从南把一个礼品盒放到许谨礼手中。
  许谨礼看了眼品牌,有些讶然。
  蒋从南刮了一下他的鼻子,“在购物车里藏了这么久,怎么不跟我说?”
  许谨礼拆开礼品盒,竟然是他购物车里藏了半年的钉子手镯,他心疼坏了,“怎么买这么贵的,要好几万呢!”
  蒋从南笑了,“藏了这么久也不舍的告诉我,我当然要给你买,怎么样,喜不喜欢?”
  许谨礼心疼万分地点点头。
  蒋从南把礼品盒打开,“那就戴上看看。”
  许谨礼仔细地将手镯戴到腕间。
  他一直喜欢手链手镯之类,之前他曾试图买过不少便宜的首饰,但却从来没想过要拥有它。
  他看向腕间的细镯。
  他的腕很瘦,青色的血管清晰可见,钉子式样的手镯在轻轻扣在腕骨上,有些性感。
 
 
第27章
  许谨礼笑了,仰起头,“很好看。”
  他与蒋从南一起向机场外走去。
  蒋从南已经提前约了车,两个人坐进车内,蒋从南来到许谨礼身边。
  在他耳边道:“今晚回家?”
  许谨礼面颊微红地点点头。
  当晚,许谨礼洗了个澡,在蒋从南洗澡的间隙,跪在床边,从床头柜中找安全套。
  却在抽屉里看到一条蒋从南的领带。
  许谨礼无意中扫了两眼,又把目光落了上去。
  他不得不承认,赵澜终究还是影响了他。赵澜的欺骗让他勾起八年前的惶惑,转为一种对现实的不安。他将这种不安化为对蒋从南前所未有的想念,他想要蒋从南缠绕他,拥有他,让他不能移动,无法挣脱,从而汲取更多的安全感。
  他想让自己知道,有人真心实意地爱着他。
  可现实不是恣意随心的梦境,他迟疑地盯着眼前的抽屉,心中隐隐跳动起来。
  直到蒋从南从洗澡间走出,他连忙推回抽屉,廉价的复合板结构的滑扣滑落,抽屉摊开一半,再也合不上了。
  蒋从南看了过来,“藏什么呢?”
  许谨礼站起来,笑了笑,“没什么。”
  蒋从南将抽屉一拉,发现卡住了,他使劲一拽,抽屉里的物件哗啦一声滚到外缘,蒋从南惊讶地看了过来,“你到底在藏什么?”
  许谨礼望着蒋从南,心底腾起隐隐期待,“哥……我想……”
  “想什么?”
  许谨礼踮起脚,在蒋从南耳边说了句话。
  蒋从南定定看着他。
  半晌,他突然笑了,“小鱼,别胡闹。”
  许谨礼有些失望。
  蒋从南将手搭在他肩上,“怎么突然有这种想法?是看了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吗?还是听景承说的?”
  许谨礼不解,“这怎么能算乱七八糟?”
  蒋从南笑了,“好傻的话,这还不叫乱七八糟?这种话以后可不能再提,会叫别人瞧不起你的,明白吗?”
  失望还不及平复,许谨礼忽而被难堪取代。
  他想问,不过是一句与男友之间的戏言,为什么被蒋从南定为乱七八糟?
  他甚至觉得屈辱,当他像厚蚌敞珠一般向蒋从南分享自己隐秘的期待,却遭到蒋从南温柔却不留情面的指责。
  他望着蒋从南坚定的眼神,甚至无法争吵或抱怨,因为连他也难以抑制地受到蒋从南影响,怀疑自己是否真的令人鄙薄。
  这种羞耻与愤懑化作无法掩饰的委屈,他可怜兮兮地看向蒋从南。
  而蒋从南的心却突然狂跳起来。
  许谨礼面容精致,轮廓柔和,此时双目微红,似诉似怨,竟然到了雌雄莫辨的地步。那人勾长的眼尾,漾水的眸子,显出勾人夺魄般妩媚。
  想到许谨礼方才的要求,蒋从南一阵火气,一把将许谨礼推到在床上。
  他下手很重。
  他将许谨礼禁锢在怀中,喘息着叮嘱:“乖,以后不能再提,明白吗?不能再提。”
  许谨礼双手被蒋从南紧紧地扼着,上半身无力地塌在床上,感受着蒋从南带给他心安与心酸,爱意与抗拒。
  而蒋从南低头看向许谨礼,心中竟然生畏。
  方才眸中雀跃的试探与此时的婉转柔媚形成意象,蒋从南突然觉得,在身下勾缠的,不是他的弟弟,而是某个陌生的妖魅。
  不,比妖魅更放荡。
  他心中一惊,猛地松开许谨礼,许谨礼失去支撑骤然跌到在床上,茫然地睁眼看向蒋从南。
  蒋从南抚去许谨礼汗湿的鬓发,轻声道:“嘘——小鱼,不要这样大声。”
  许谨礼趴着床上,哑声道:“……你说什么?”
  “太大声了……小鱼,会被邻居听到的。”
  许谨礼终于感觉一记闷棍砸到自己身上,他推开蒋从南,蜷腿坐了起来。
  蒋从南嘴唇阖动,他凑近许谨礼,轻唤,“小鱼?”
  许谨礼没有说话。
  蒋从南连忙哄:“小鱼,我这次回来,应该能提成分所合伙人了。”
  他窥探许谨礼的神情,语气却仍忍不住上扬,“虽然只是初级合伙人,但也是律所的管理层,以后年薪七八十万不成问题,往后我们有的是好日子。”
  许谨礼低着头,迟迟“嗯”了一声。
  三天后,是蒋从南升职的日子。
  许谨礼下了班赶回出租屋,他跟蒋从南约好了今晚一起庆祝,他得好好收拾一下自己。
  他把身上廉价的体恤衫脱下,打开衣柜,拿出他之前为了正式场合咬牙买的一套服装。
  他这次定得颇高档的一家酒店,自然不能穿着太随意丢蒋从南的脸。
  衣服一换,人的气质立马变了。
  黑色羊绒毛衣舒适熨帖,勾勒腰线,又显出腰线,外面几千元的风衣面料薄挺,剪裁利落,许谨礼转动身体,镜中人多了几分陌生的矜贵气质。
  他笑了笑,正准备阖上衣柜,却看到之前放在橱子里的choker。
  脸上的笑容微微一顿。
  他打开塑料袋,取出那条黑色皮质choker,摩挲着皮革独特的温细触感。
  皮质还有一点新品的淡淡气味,链条光泽凌冽,许谨礼拨弄了下中间的小铃铛,走到镜前,将choker绕上脖颈。
  黑色的皮革与他白皙的皮肤极为相称。
  他缓缓收紧颈圈的链条,微微呼吸着,看皮革在颈间起伏。
  很漂亮,他想。
  他收起笑容,把choker摘下,丢回袋子里,提到客厅门口。
  他决定把它丢掉。
  即便他认为这只是一个仅做修饰的正常的饰品,可既然蒋从南不接受,那他就没必要让爱人难堪。
  出门前,他给蒋从南发了一条出发的信息,又跟景承说明去向,急匆匆出了门。
  许谨礼难得没有挤地铁。
  他怕把衣服弄皱,打了个出租来到律所楼下,他心疼地付了帐,快步走进律所的写字楼。
  正值下班时间,写字楼大厅人来人往,许谨礼绕到公共卫生间,简单检查了一下自己,在确认一切完好后,满心期待地走回大厅。
  他心情愉悦地打开手机,准备给蒋从南打电话。
  这时,他看到了蒋从南的留言。
  “小鱼,对不起,今晚上同事说要庆祝,我不好推拒,我们明天再一起庆祝好不好?”
  许谨礼的笑容一下子消失了。
  他今天有点轻微晕车,来时一直没看手机,他竟然一直没有看到这条消息!
  他再次看向蒋从南的留言——消息来自一个半小时前,正是他兴冲冲出门的时刻。
  一股巨大的空茫将他裹挟,他望着眼前坐了一个多小时车才来到的写字楼,一时间反应不过来自己到底是走是留。
  就在此时,他看到蒋从南与旁人有说有笑地从电梯间走出。
 
 
第28章
  蒋从南很快发现了他。
  他快步来到许谨礼面前,将他拉到一边,“我给你的信息你没看见吗?”
  许谨礼到现在还没完全反应过来,“我才看到。”
  蒋从南回头看了众人一眼,压低声音,“小鱼,对不起,今晚不能陪你了。”
  许谨礼在此时此刻才终于感到失望。
  他甚至来不及把这种情绪宣之于口,蒋从南已迅速拉开距离,在他肩上拍了一下,同时低声道:“今晚回家等我,好吗?”
  两人身后突然传来声音,“蒋律,这位是?”
  许谨礼与蒋从南向来人看去,一位妆容精致的女士站在他们不远处,正好奇地看着许谨礼。
  蒋从南转过身,露出得体笑容,“这是我朋友。”
  女士眼波流转间,笑问:“那能不能邀请小帅哥参加我们的聚会?
  蒋从南推拒,“他跟你们不熟,何必叫他去?”
  女士笑道:“不如让我问问小帅哥?”
  蒋从南不确定地回看许谨礼。
  许谨礼看向眼前这位大胆热情的女士,微微一笑,“好啊。”
  蒋从南立马给他使眼色。
  他无视掉蒋从南的目光,再次对女士一笑,跟蒋从南上了车。
  车上还载了蒋从南的几个同事,许谨礼一坐进副驾驶,就闭上眼睛,不再说话。
  蒋从南沉默地载着他们向餐厅驶去。
  不到一刻钟,汽车到达目的地,蒋从南带他们来到了一个花园掩映的庭院。
  人群顿时发出一阵欢呼。
  后座的人笑道:“蒋律,慷慨啊!”
  许谨礼随众人下了车。
  眼前是一座中式庭院风格的餐厅,他走进餐厅,室内曲桥流水,灯光昏暗。
  他隐约记得,自己在短视频平台刷到过这里,这是一家人均近千元的放题自助餐厅。
  蒋从南的同事显然不是第一次来,他们有说有笑地换上拖鞋,在服务员的指引下向深处走去。蒋从南落后一步,来到许谨礼身边,轻轻捏了一下许谨礼的手心。
  许谨礼觉得自己的心也好似被轻轻捏了一下。
  “小鱼,对不起。”
  许谨礼沉默片刻,牵起一个笑容,“没关系,下次不准再放我鸽子。”
  蒋从南立马露出歉疚一笑,然后转过身,急匆匆地追逐众人去了。
  许谨礼弯腰换上拖鞋,独自走过木质曲桥,向着餐厅深处走去。
  蒋从南定好的包间已坐满了人。
  方才的女士对许谨礼招手,“小帅哥,坐这。”
  许谨礼笑道:“我就是来蹭饭的,坐你们中间不合适。”
  他绕过众人,来到榻榻米式长桌的角落,隔着欢声笑语的众人,与蒋从南对视一眼。
  他看懂了蒋从南眸中的意思,他与蒋从南之间的关系,不能被他的同事所知。
  包间环境极好,木质窗轩明阔,窗外松柏环绕,放题自助可尽食客喜好尽兴来点,许谨礼点了一些煎烤热食,和一瓶吟酿。
  热食比冷食上的慢,许谨礼慢慢辍饮着吟酿,他不大喝酒,感觉不一会儿就微醺了。
  他收了杯,托着腮看众人觥筹交错。蒋从南被话题环绕,远远地坐在长桌的最中间,笑得明晃而疏离。
  许谨礼觉得心里空了那么一下。
  他一直觉得,蒋从南是天底下与他最亲的人。可随着蒋从南事业发展,却越来越难以在众人面前承认他们之间的关系。
  他们相依为命,相伴长大,他们明明比这世上任何一对情侣都要亲密,却不能大大方方说一句我是他的爱人。
  许谨礼一直认为他是蒋从南最重要的人。过去无数个日夜,他们都用实际行动证明着彼此的重要,可随着年龄增长,许谨礼仍然能感觉到他们之间的距离在拉远。他刚步入工作,一身学生气未褪,在他心里,感情仍是他最为重要的东西。可蒋从南已经工作多年,他到了事业起步、追逐名利的年纪,有太多东西比感情更能吸引他的注意。
  许谨礼知道这不能怪他,蒋从南只是比他年长,比他早一步接触到了更能令男人血脉偾张的名利,可他仍然无可避免怀念他们的少年时代。
  他记得少年时他们去过的每一个餐厅。
  那些地方环境不必好,菜价不必昂贵,他们不会考虑颜面,他们会点一个菜,一面心疼,一面嬉笑打闹地一起吃掉。
  蒋从南那时候很喜欢带他去餐厅,只要挣一点钱,就要不计后果地带他出去吃一顿,追及原因,无外乎怕许谨礼比同龄人少些什么。
  许谨礼至今记得他们第一次去餐厅的情形。
  他初中时交了一位好友。朋友说过生日时要在家中举行派对,邀请许谨礼参加。许谨礼很珍视与他的友谊,在朋友生日前夕,向蒋从南借了50块钱,为朋友准备了一份生日礼物,打算亲手送给他。
  结果生日当天,朋友临时决定去必胜客。
  许谨礼把礼物送给朋友,在朋友失落的眼神中,婉拒了朋友的邀请。
  因为他不知道朋友是打算AA还是请客,他不敢问,他怕自己出不起那份钱。
  他像往常一样坐福利院的大巴车回到福利院,独自度过了那个夜晚,直到晚上十点接到了蒋从南的电话。
  这件事蒋从南听他念叨了好久,故电话接通的第一句就问他和朋友们玩得怎么样,许谨礼在蒋从南含笑的声音中生起一股前所未有的委屈,将没能参加同学聚会的事全部倾诉给了蒋从南。
  那年寒假,蒋从南从大学回来,带许谨礼去了一趟必胜客。
  许谨礼清晰地记着蒋从南为他点了一百多块钱的东西,推到许谨礼面前,自己一口也没吃。
  许谨礼从来没吃过那样心酸的一顿饭,他觉得披萨和意面很好吃,可他更心疼蒋从南的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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