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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幸成为绿茶渣攻的病弱白月光(近代现代)——渔知意

时间:2025-07-06 07:22:21  作者:渔知意
  “陆总的认同……真的就这么重要吗?”
  “你懂个屁!我不是要他的认同,我是、我是……操……”
  太累了,想要就这么睡过去。
  “医生,江先生怎么样了?”
  “没有什么大碍,低血糖加上过度疲劳,静养一段时间就可以了。不过还要叮嘱陆少一句,江先生现在的精神状况很差,病例显示他以前有很严重的焦虑症,现在明显是复发了,所以千万千万不能受刺激,尤其是,像前几天的那种。”
  几个月以来,内心的担忧和对未来的恐惧让每个夜晚都被噩梦笼罩,脑子里那根绷紧的弦在这个时候啪地一声断掉了。
  昏睡数日后。
  陆氏集团发布讣告,今日凌晨,经抢救无效,陆家老夫人于青山医院病逝,葬礼定于三天后举行。
 
 
第33章 
  苍白洁净的手腕搭在桌上,白色睡衣被风吹地轻轻掀起来,露出平整的小腹。
  几个保镖模样的人守在别墅门口,江寻有一瞬间的恍惚,还以为是回到了一年前,那时候是陆长野被关在这座别墅里,整天整天地抱怨不能出门的烦恼,他是匹野马,当然受不了被囚禁的无趣,但江寻不一样,他甚至感到很平静,毕竟心情最糟糕的那几年,他常常把自己一个人关在家里,不和任何人交流。
  黑色轿车停在门口,一条长腿率先迈出来,剪裁恰当的西装裤完美衬托出那双腿的优越,硕长有力,是西装下禁欲的性感。
  陆家老祖宗过世,孝子贤孙守了三天的灵,于前日正式下葬,葬礼不缺庄严肃穆,可亦不缺奢华贵气,媒体漫天的报道又一次刷新了普通人对豪门的认知。
  其中有一张照片引起了好一阵全网热议。
  照片中,陆长野穿着量身定制的黑色西服,身高腿长,眉眼凌厉,下颚线紧绷,神情沉重地站在一棵针叶松下,浑身都像是带着刺,光是照片都能看出他身上的压迫感,仅仅是一个毫无情绪的眼神都能让人深陷进去。
  他是情场中完美的猎手,光靠外表都能吸引来一大群猎物,什么都不做就可以让人为之倾心,心甘情愿陷进爱河,更何况是江寻,他见过温柔乖戾张扬野性,见过所有美好且富有魅力的陆长野,能撑上一两个月已经是极限了。
  [啊啊啊啊啊这种极品男人怎么就不是我的!能给他当情人都赚麻了!”]
  [有钱有品位还他妈这么帅,我估计他是双吧,指不定他在外面养了好几个男小三。]
  [那我岂不是有机会了!让我来让我来!]
  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江寻扶着桌子干呕起来。
  余光中,那双极具线条感的长腿急促靠近,现实中看起来,那双腿远比照片更为惊艳,照片能够带来的魅力是有限的,可当人直面他时,有时甚至会有一种心脏发麻,呼吸骤停的感觉。
  就如同网上说的,能被这种男人爱上,哪怕只是做个见不得光的情人,那也赚大了。
  陆长野蹲下身,从上衣口袋里拿出手帕,嗓音低沉暗哑,“哥……”
  他蹙眉看着小茶几上已经凉透了的饭菜,“你这是做什么,绝食抗议?信不信老子有一百种办法让你吃饭。”
  陆长野的眉眼中充满了戾气,他太累了,身心疲惫,要参加葬礼要守灵,还要应付一大堆记者,在记者面前和齐词装作恩爱,更要带着自己那个‘私生女’在媒体面前一遍遍承认那是自己的孩子。
  “操。”
  但这些不是最让他烦躁的。
  “阿野,我不舒服,吃不下东西。”江寻虚弱道。
  陆长野愣了愣,攥紧的手复又松开,拉过椅子瘫坐在上面。
  “去把医生叫过来。”
  修长的手指用力拉住领带松了松,他挥挥手,叫人拿过来一把吉他,“六百万,那女人真是会趁火打劫,知道无论开多高的价我都照收不误。”
  一把吉他,六百万,要知道当初江寻卖出去的时候只收到了三万块钱。他的一切,音乐也好,琴也好,甚至包括他那副皮囊都被他自己所低估了,自卑感一次次地打压着他,让他误以为自己真的一文不值。
  江寻没有要收下那把琴的意思,既然已经卖出去了,他没想过再要回来。
  “抱歉,哥,我刚刚不该对你发火,实在是……”陆长野低下头,按了按眉心,“我实在是太累了,脑子有点不清醒,你又不肯乖一点,一直闹脾气。”
  江寻双腿并拢,双手局促地交叠在一起,往另一侧稍稍偏了偏。
  “叔叔过世的时候,你是什么感觉?”陆长野突然问。
  江寻的心瞬间收紧,有些长了的指甲掐住掌心,刺痛让他从窒息感中回过神来。
  “我看着那条线慢慢变直,她拉着我的手,隔着呼吸面罩,我看出她似乎想要说些什么,可我没听见。哥,我什么都没听见。”
  陆长野的肩微微发颤,“老妈不要我了,奶奶也走了,哥哥,你就当同情同情我好不好,别在这个时候,在我最熬不过去的时候离开我,好不好?”
  他抬起头,那双原本多情的眼里是深不见底的痛苦。
  江寻没有办法,也做不到不去共情。他也曾没有听到父亲最后的嘱咐,甚至连父亲最后一面都没见到,这种遗憾痛彻心扉,会贯穿人生的始终,留下永远的伤痕和悔恨。
  可是……
  “最好是少吃多餐,切忌不能吃辛辣的食物。”医生留下一些胃药。
  吴妈赶紧端上一碗热粥过来。
  陆长野接过碗,慢吞吞地用勺子搅,轻轻地吹着。
  “有点烫。”他蜷起手指,在江寻的脸颊上蹭了蹭,眼睫微微垂着,目光迷离,几乎是有气无力地说道:“哥,我爱你。”
  野性的兽在示弱,江寻已经在拼命压制内心的恐惧了,可当陆长野掐着下巴想要吻他的时候,他的喉咙里发出轻轻一声呜咽,往后躲了一瞬,眼睛迅速闭上。
  陆长野停在他面前,最终没有落下那个吻,“没关系,我们慢慢来。”
  江寻不自觉地松了口气,掐紧了手道:“阿野,我知道你给我的我永远也还不了,如果阿野愿意的话,以后我们还是朋友。你要是不开心,还是可以来找我……”
  陆长野嗔笑了声,“找你什么?找你做|爱?”
  江寻的表情有些难受。
  陆长野把碗推过去,“吃了,不要让我说第二遍。”
  粥里有梅子的香味。
  “要不这样。”陆长野俯下身,笑着在他唇边嗅了嗅,“你再让我操一次,我放你走。”
  江寻浑身一紧,下意识呈保护状。
  抗拒、恐惧、痛苦,这种负面情绪明显地堆积在江寻身上,饶是陆长野再迟钝,再想装作去忽略,可他就像一座早已忍不住要喷发的火山,在江寻下意识的动作后突然喷薄而出。
  “你、到底、在怕什么!”
  几乎是眨眼间,陆长野一把将他从椅子上捞起来,硬生生拖进了琴房,重重扔在了钢琴椅上,后背抵住琴键,满屋子震荡出钢琴声。
  江寻发出一声闷哼,噩梦在脑海中苏醒,他又一次回忆起被塞进面包车里时的恐惧。
  陆长野扯下领带,将他反手绑住。
  身体的不适感传来,江寻望着桌上那碗热粥,心底瞬间明白了。
  “阿野,阿野,求你,你别这样!”
  他怕极了,乞求声回荡在琴房里,当着墙上那副画,当着这满室的美好回忆,他几乎是崩溃了,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衣服被撕碎。
  不可以,至少这里不可以,不能当着父亲的那幅画,不能让陆长野毁掉这里的回忆,那些美好就让它留在过去不好吗!让他记得,这段感情是有始有终,从头到尾都是完美无瑕的。
  不能弄脏了啊。
  不知道他哪来的力气,竟然抬脚踹在了陆长野的身上。
  陆长野往后踉跄了一步,他的眼底泛起淡淡的血丝,整个人都发了疯似的不对劲了起来,他冷眼看着江寻跌在地上,狼狈地想要挣脱桎梏向外爬去。
  陆长野慢悠悠地走到门边,啪地一声上了锁。
  “看看。”他漫不经心地抽出一支烟,火光迅速撩起,眼神轻蔑,“这个样子,可真难看啊……”
  他蹲下身,用打量玩物的眼神打量着江寻那张被□□感染,铺满淡淡诱红的脸,“想走?老子的东西,除非玩烂了,腻了,我不想要了才行!否则,你就是死,也只能死在老子手里!”
  “可是……可是阿野,你不能和别人有了孩子以后还要让我继续爱你啊……”江寻已经痛苦到快要彻底碎掉了。
  可陆长野却只是一下下地拍打在他脸上,如同一个恶鬼,阴森森地说道:“你早该想到有这一天的你既然爱了我,从我这里咸鱼翻身,就该顺从地接受我给你的一切,老子就算结婚,和她生了孩子,让你做我身边人是你的荣幸,你不想做,有的是人做。”
  一切都毁了,陆长野毁了他在这个家里所有美好的回忆,玷污了过去也玷污了现在,这个美好到令人难以割舍的地方,如今变成了让他恐惧到骨子里,一秒也不想多待的地方了。
  “江寻,现在你只有一个选择,自己把腿张开。”
  “阿野,我觉得我不爱你了。”江寻泪眼模糊,用尽最后一丝力气说道。
  陆长野愣了一下,脸上的表情变得僵硬起来,“你说什么?”
  “我说,我不爱……”
  啪地一声,江寻的脸上多了一道鲜红的巴掌印。
  耳鸣嗡嗡地响起,脑子里一片模糊,他只记得浑身痛得要死,觉得自己就是个不要脸的贱货,是一个烂透了的玩具娃娃,原来他在陆长野眼中是这么廉价,廉价到可以随意践踏他的身体他的尊严。
  ‘你和你父亲,没有任何区别。’
  这一声音伴随着那个耳光在陆长野的脑子里响起,他愣了一瞬,但仅仅是一瞬,比起这句话带给他的恐惧,似乎江寻一句‘我不爱你了’更让他感到崩溃。
  理智一步步地瓦解,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他们谁也没办法回头了。
  ‘对不起,对不起。’他在内心这样想到。
  可实际上,他却是用力掐住江寻的脖子,带着鬼魅般的目光吻了上去。
  ·
  “联系不上了?什么时候的事?”邓锦年蹙眉道。
  电话那头传来丁予霜着急的声音,“大概一个月前,我给他打电话感觉他声音很奇怪,后来就不接电话,只发微信了。陆长野订婚的事情对他影响很大,我想去看看他,可他又总是拒绝,要不是我最近住在我婆婆这边,我肯定就去找他了。”
  手机弹出一则推送,舒云轩的新专于昨日正式发布,一经推出便引起了轰动,这次的新专被称为风格上的一次突破,受到了各界的好评。
  “我是刚才看到的,心想《寻野》是他的歌,再怎么说也要花钱支持一下,可我看词的时候才发现,整张专辑只有一首歌写着他的名字,其余几首由他创作的歌里,作词作曲一栏根本不是写的他的名字!甚至包括《寻野》也是这样!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邓锦年沉默了许久,安慰道:“小霜,你别心急,我待会去岷山府看看他,有什么情况我再和你联系。”
  “拜托了学长,江寻在这方面固执到有些偏激,如果他知道自己被迫成了一个枪手,他会疯的。”
  邓锦年挂断电话,回头看到卫舟站在不远处抽烟。
  “舒云轩新专的事。”
  卫舟散漫道:“陆家和喜欢的做法,这张专辑还要用来冲击夜莺奖,江寻作为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创作人根本不能给这首歌带来热度,但一个有名气的作曲家就不一样了,外界会下意识认为这张专辑很不错。”
  “你早就知道?”邓锦年问道。
  卫舟摇摇头,背靠在窗边,“我以为陆长野不会让这件事情发生,毕竟订婚的事情已经给江寻带去很大冲击了。”
  “事实上他根本没管这件事!”邓锦年一拳砸在墙上,“他们凭什么剽窃江寻的作品!这是强盗!”
  “你不了解阿野,他明面上很叛逆,和他父亲的关系水深火热,事实上,他很恐惧陆总,根本不敢做出太多违背父亲意愿的事情。”卫舟道。
  “去岷山府,我得去看看江寻。”邓锦年杵着拐棍,一深一浅地往外走。
  “现在?”卫舟掐了烟,低声叹了口气,“好吧,我和你一起去。”
 
 
第34章 
  饭菜摆了一桌,全都是陆长野爱吃的。
  “今天怎么想起给我做饭了?”
  修长的手指用力握住白皙的后颈,唇齿被吻地有些发麻,眼角渗出生理性的泪水濡湿了睫毛。江寻好不容易才觅地一口呼吸,微喘着道:
  “反正闲着没事,所以就随便做了做。”
  陆长野看起来心情很好,“喂我。”
  江寻颤颤拿起筷子,手腕上带着淡淡的红痕,有被绑过的痕迹。
  陆长野理了理他额前的碎发,带着委屈道:“还以为你会为了专辑的事情和我闹脾气,害得我担惊受怕。”
  江寻苦笑道:“闹也没用,不是吗?”
  陆长野微怔,用鼻尖在江寻脖颈上蹭了蹭,“给我一年时间,到时候该是你的东西,我通通还给你,现在我也是身不由己,你能理解我,我很开心。”
  还给他吗?已经失去了的东西,还能换回来吗?
  不过,这些对江寻来说已经不重要了。
  从他看到自己的名字从专辑中大量消失,自己呕心沥血写出来的作品成了别人的嫁衣,他就已经什么都不想做,什么都不在乎了。
  ‘你真的喜欢我的歌吗?’
  这个问题徘徊在他心里一遍又一遍,可每每话到了嘴边又被他给咽回去了,事到如今,什么答案都不再重要。当《寻野》被冠上别人的名字,这段美好的邂逅已经彻底化为灰烬,他内心残存的眷念,已经随着灰烬散去彻底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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