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亵渎白月光(GL百合)——姬皇

时间:2025-07-07 08:58:13  作者:姬皇
  刘若青的手指瞬间攥紧画笔,指节因用力而泛白,可她只是低声说道:“邹痕小姐,这是属于我的东西。”
  那份平静之下暗藏的倔强,就像一根纤细却尖锐的针,莫名地刺得邹痕不舒服。
  她猛地摔门而出,身后传来画纸被轻轻抚平的细微声响,那声音虽小,却仿佛重重地敲在她的心坎上。
  在接下来的半年时间里,邹痕变本加厉地刁难这位“借住者”。
  比如,她会故意将红酒洒在刘若青的课本上,冷眼旁观她用吹风机小心翼翼地烘干。
  她看母亲出门了,又会指使佣人故意给刘若青安排繁重的活儿,却看到她不卑不亢地擦拭着别墅的每一寸地板;她甚至偷偷卖掉刘若青带来的旧收音机,可第五天,那台收音机却又出现在窗台上。
  “你哪来的钱?”邹痕气势汹汹地堵在画室门口质问。
  “周末兼职挣的。”刘若青一边擦拭着窗台,那天那个大小姐出门的时候,她就跟着她了。等她前脚走了,后脚刘若青就把东西拿回来了。
  那是刘若青用在便利店兼职赚的钱,从旧货市场把它赎了回来。
  她忽然回头,“邹痕,你是不是已经很久没见过你妈妈了?”
  开学第一周,在美术课上,邹痕的跟班林薇薇在画室里堵住了刘若青。
  “哟,这不是邹总家来借住的穷亲戚嘛!”林薇薇一脚踢翻刘若青的画架,比邹痕用的进口颜料便宜的国产油彩飞溅而出,溅落在她洗得发白的帆布鞋上。
  “就用这种地摊货颜料,也敢跟我们邹大小姐一起上课?”林薇薇大声嘲笑。
  邹痕斜靠在画室门口,看着刘若青默默蹲下身去捡拾画笔,哪怕指尖被碎玻璃划破也浑然不在意。
  她不禁想起昨晚,刘若青独自在阳台,借着月光,偷偷给那台旧收音机缠胶带,月光将她的影子拉得又细又长。
  “薇薇,”邹痕忽然开口,声音里带着漫不经心的笑意,“别把她那破画板弄脏了,毕竟那可是她妈妈送的——虽然她妈妈连女儿都养不活。”
  她语气冰冷,面带嘲讽,衣服都是时兴的,看起来又漂亮又冷漠。
  刘若青捏着画笔的手瞬间猛地收紧,指节愈发泛白。
  林薇薇得了邹痕的授意,一把抓起刘若青刚画好的速写,直接扔进垃圾桶:“我都说啦,穷鬼画的画,就只配进垃圾场!”
  邹痕看着刘若青毫不犹豫地冲进垃圾桶翻找的背影,脑海中忽然浮现出母亲邹平说过的话:“对这种攀附上来的亲戚,就得让她清楚自己的位置。”
  这句话如同尖锐的针,毫不留情地刺破了邹痕用奢侈品堆砌起来的骄傲外壳。她不由自主地想起邹平那永远在签署文件的钢笔、永远在震动的手机,还有自己十岁生日时,满满一桌早已冷掉的米其林餐点。
  当晚,邹痕生平第一次悄悄闯进刘若青那小小的房间,看到地上有一张画——画中是一个少女的背影,那背影竟让她恍惚间觉得像镜子中的自己。
  邹痕十五岁生日宴,邹平包下了全市最奢华的旋转餐厅。
  刘若青穿着邹平“赏赐”的旧礼服——那是邹痕去年穿过的款式,裙摆被邹平的秘书连夜改短了三寸。
  林薇薇带着几个女生,毫不客气地拦住了她。“穿二手货也敢来参加宴会?你知道这道菜值多少钱吗?够你妈辛辛苦苦打半年工了!”
  她们一把抢走刘若青手中的果汁,毫不留情地泼在她胸前,水晶灯的光芒映照着她身上黏腻的液体,仿佛是一道耻辱的标记。
  邹痕坐在主位上,看着刘若青匆匆跑进洗手间。
  莫名有些烦躁。
  她忽然想起三天前,刘若青偷偷在她床头放了一块手工饼干,包装纸上画着一朵笨拙的向日葵。
  “邹痕,”林薇薇凑到她身边,“你瞧瞧她那副穷酸样,还真把自己当成大小姐的亲妹妹了?”
  邹痕端起香槟杯,透过晃动的香槟液体,看见刘若青从洗手间出来时,手腕上的蓝绳不见了——大概是被林薇薇她们扯掉了。
  “你为什么不反抗?”邹痕忍不住问道,语气中竟带着一丝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复杂。
  刘若青却笑了,笑得眼泪都夺眶而出:“邹痕,你真以为我愿意这样吗?你以为你那些跟班每次欺负我,我没看见你在旁边冷冷地笑吗?”
  她从口袋里掏出一幅邹痕的速写——阳光下专注画画的背影,画的边角已经被她攥得发皱,“我一直把你当朋友,可你却把我当成证明你优越感的工具。”
  高二那年的一个暴雨夜,邹痕故意没带伞。她站在教学楼门口,看着刘若青撑着一把黑色雨伞匆匆跑来,右肩很快就被如注的雨水浸湿,颜色变得愈发深暗。
  在便利店温暖的灯光下,刘若青用吹风机仔细烘干邹痕被泼了红墨水的画稿,在她笔下,那滩红墨水渐渐幻化成一朵娇艳的玫瑰。
  “你看,就算身处废墟,也能绽放出美丽的花朵。”她指尖的创可贴是新换的,大概是刚刚帮邹痕捡画具时又不小心被划伤了。
  突然,林薇薇带着一群人气势汹汹地冲进便利店。“哟,邹痕,你怎么跟这个穷鬼待在一起?”她们不由分说地抢走画稿,疯狂地撕成碎片,随手扔进雨中。
  邹痕有些震惊,不知道为什么,现在好像林薇薇比自己还狠。
  “反正她妈就是个骗子,她画的画当然也都是垃圾,你和这种人混在一起,我感觉你都变得廉价了,你还是我的朋友吗?邹痕!”
  刘若青猛地站起身,毫不犹豫地挡在邹痕身前:“你们这群疯子!”
  “一个婊子生的小杂种,曹尼玛的,敢怼我女朋友。”
  林薇薇的男朋友见状恼羞成怒,用力推了她一把,刘若青猝不及防,直接撞在货架上,额头瞬间磕出一道醒目的血痕。
  “邹痕!”
  刘若青回过头,眼中带着一丝期待,看向邹痕。“我……有事找你。”
  “……”
  然而,邹痕却在林薇薇对刘若青充满鄙夷的注视下,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仿佛她是一个脏东西:“别扯上我,我跟她不熟。”
  “不熟……”这好嘲讽,喜欢的到底是大小姐,她看不起自己也很正常。
  刘若青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得一干二净,她难以置信地看着邹痕,又低头看看地上被雨水泡得稀烂的画纸,忽然笑了起来,那笑声里却带着哭腔:“原来在你心里,我连一点自尊都不值得拥有。”
  第二周,又是一个暴雨夜,邹痕看刘若青最近不理她,她眼珠子一转,想出个主意。
  她抱着被雨水淋湿的素描本,无助地蹲在教学楼门口。
  她发出一条短信:“我在教学楼,没带伞,若青帮帮我。”
  不出所料,没过多久。
  刘若青撑着那把熟悉的黑伞,再次匆匆跑来,半边肩膀早已被淋得湿透。回到家,在邹痕的房间里,趁着温暖柔和的灯光里,刘若青用吹风机轻轻烘干画纸,将那张被泼了红墨水的母亲画像,巧妙地改画成一朵娇艳欲滴的玫瑰。
  邹痕有点厌恶,淋雨后身体湿润,她不出去自己不好意思洗澡。
  “你看,这里的晕染是不是像极了玫瑰的花瓣?”刘若青手腕上换了一条崭新的蓝绳,在暖光下微微晃动。
  邹痕第一次轻声喊她“若青”,也是在这个雨夜,她得知了刘若青想开一家公益画室的梦想。
  “等我回来,一定给你开一家最大的画室。”邹痕不走心的骗她,笑嘻嘻的轻轻攥着刘若青手腕上的蓝绳。
  廉价的绳上的铃铛在雨夜里发出细碎而清脆的声响。
  邹平的地产帝国因突发丑闻而陷入动荡,为了稳住岌岌可危的股价,她逼迫刘若青扮演“收养的孤女”出席慈善晚宴。
  邹痕在台下看着刘若青穿着那件不合身的礼服,僵硬地对着镜头挤出微笑,她注意到刘若青手腕上空荡荡的。
  有些意外。
  “你为什么要答应她?”晚宴结束后,邹痕在楼梯间情绪激动地吼道。
  刘若青缓缓摘下勒红脖子的珍珠项链,从口袋里掏出一个手链,蓝色的绳子,上面有几课紫色琉璃,看着廉价又便宜。
  邹痕无语的接过,想骂穷鬼。
  “她答应帮我妈还清债务。”那晚,邹痕在刘若青的注视里,无语的戴上手链。
  再骗她一次好了。
  收到罗德岛录取通知书的那天,邹痕在画室找到了刘若青。她看见刘若青正用邹平“赏赐”的昂贵颜料,专心致志地画着向日葵,见邹痕进来,刘若青慌忙用一块布盖住画纸。
  “邹痕。”刘若青回头,手腕上的新蓝绳轻轻晃动,“到了国外,一定要好好学画。”
  “说话别这么恶心。”邹痕皱眉,不耐烦。这个人从头到尾一点礼貌都没有,总是自顾自的贴上来。
  邹痕伸手想要抓住刘若青的手,把几百块钱给她,却被她轻轻躲开。
  “装清高?”邹痕瞬间皱眉,面色冷下来。
  刘若青将钱塞回邹痕的口袋,眼中满是复杂的情绪,她失落道:“告诉你又能怎样?难道还要让你继续看着我被你那些朋友欺负吗?”
  “我对你……你难道看不出来?”
  她手指向墙上挂满的邹痕画像,从十岁时蜷缩在角落的孤独背影,到暴雨夜中略显狼狈的邹痕,每一幅都倾注了她的情感。
  “邹痕,我不是你的附属品,更不是你们家用来彰显善良的道具。”这话刚落地,邹痕抬手扇了她一耳光。
  神经病,谁会喜欢一个女人?况且刘若青这么穷,长得普普通通而已,母亲黎岁也是一个普通商人,谁在意这么一个小女孩的爱。
  有病。
  简直是恶心,她浑身鸡皮疙瘩,想离开。
  “别在粘着我,恶心!”她咬牙说完就走了,她比刘若青高很多,而且年纪也大几岁,根本不惧怕刘若青追逐的脚步,飞快甩开,去找林薇薇她们玩了。
  今天林薇薇的保镖开车来的,她冲出去,独留下刘若青。
  蓝绳上的铃铛轻轻掉进邹痕的掌心,刻着的“青”字已被磨得发亮,像一滴凝固的泪,她无所谓的将这东西扔进垃圾桶。
  扭头上车走了,再也不理跟在后头的刘若青。
  邹痕出国前,刘若青的房间已经被清空,窗台的缝隙里卡着半张撕碎的画——画中,阳台的星空下,两个并肩而立的身影被生生撕裂成两半。
  管家告诉邹痕,刘若青“拿了钱跑了”,可邹痕却在画架后发现一张便签:“邹痕,琉璃塔顶的星星不该被乌云遮住,我在老地方等你。”
  邹痕当时无动于衷,终究还是没有去赴约。
  在那两年的时光里,从最初相遇时的针锋相对,到暴雨夜中彼此相伴的温暖,再到无数次在需要的时候,对方总是招手即来。
  刘若青就像一条忠诚而固执的小狗,始终默默守在邹痕身边。而此刻,站在机场安检口的邹痕,紧紧攥着口袋里的速写。
  就像林薇薇说的一样,她只是邹痕挥手即来一条舔狗,一个喜欢女人的变态。一个寄人篱下的穷鬼,还敢妄想癞蛤蟆吃天鹅肉。
  果真像是一条狗而已,她眼看着邹痕头也不回走了。
作者有话说:
继续
 
 
第三章 商业联姻
  邹痕二十岁生日那天,S市最奢华的酒店宴会厅被精心布置成一座美轮美奂的水晶迷宫。
  她身着华丽至极的高定婚纱,颈间那条三克拉的粉钻项链,是邹平新送的“成年礼”。
  订婚宴彩排的追光灯下,林悦的手掌按在邹痕后腰。高定婚纱的鱼骨内衬硌得她生疼,而对方指尖正沿着脊椎向上攀爬,停在钻石项链的吊坠处——那枚三克拉粉钻突然变凉,像块被攥久的冰。
  “邹痕小姐的肩颈线条很美。”林悦的呼吸混着香槟味喷在她耳廓,一米九的身高投下的阴影完全覆盖住她。
  邹痕盯着他腕表的月相盘,齿轮转动声在寂静的宴会厅里格外清晰,如同母亲邹平合同上的印章,精准而冰冷。
  当唇瓣被堵住的瞬间,邹痕闻到他领结别针上的古龙水味,男人充满侵略性的靠近,让她下意识咬下去,尝到血的腥气,而林悦的手已攥住她手腕,婚戒的棱角硌进手腕。
  林悦舌尖舔过齿间的血腥味,喉间溢出低哑的笑。
  他攥着她手腕的力道松了松,指腹却摩挲着她脉搏跳得最急的地方,婚戒棱角随着动作轻刮过皮肤,像某种带着惩罚意味的安抚。
  “邹痕,看着我。”追光灯在他发梢镀上金边,投在她睫毛上的阴影却沉沉压下来,鼻尖蹭过她因呼吸紊乱而轻颤的鼻尖时,他忽然含住她被吻得泛白的下唇,用牙齿轻轻碾过那道咬痕。
  “喜欢吗?”他声音里浸着香槟的甜腻,指尖却顺着她婚纱后背的蕾丝花纹向上滑,暧昧的停留在粉钻项链的锁扣处,指腹的温度透过钻石渗进皮肤,和刚才的冰凉混在一起,“邹平送的成年礼,戴在你身上,倒像给小猫系了铃铛。”
  “像是你母亲送给我的礼物。”他说话时睫毛扫过她眼皮,冷光映在他瞳孔里。
  “先生!”王妈手中捧着的银盘摔在大理石上,银器碰撞声让邹痕更加清醒。
  男人怒斥道:“滚出去。”王妈立刻出门,并且关了门守在外面。
  “放开我。”邹痕皱眉道,同时手腕使劲挣扎。
  林悦松开手时,邹痕的耳垂被他领带夹划破,血珠滴在婚纱裙摆的珍珠上,像极了刘若青画中那滴凝固的红颜料。
  林悦整理领结的动作依旧优雅,仿佛刚才只是调整了下袖扣。“邹痕有点紧张,”他对脸色煞白的管家笑道。
  他的指腹擦过嘴角的血迹,“去拿些冰袋来,别让她明天上镜不好看。”
  王妈有些犹豫道:“少爷,你这样对邹小姐。你姐姐薇薇小姐知道要生气了。”
  男人怒斥道:“滚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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