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亵渎白月光(GL百合)——姬皇

时间:2025-07-07 08:58:13  作者:姬皇
  黎若青的手指突然攥住邹痕湿漉漉的脚踝,指甲几乎嵌进皮肉里。水流顺着浴缸边缘漫到地上,刘妈在门外应了声“欸”,脚步声由远及近。
  邹痕冷眼盯着黎若青垂落的发丝间露出的眼尾,那里有颗浅褐色的痣,此刻正随着她冷笑的弧度微微颤动。她下意识道:“别碰我!”
  “别碰你?凭什么,还当自己是大小姐呢。这么大脾气,在藏什么呢?在心虚?”
  黎若青的声音压得很低,膝盖猛地撞上浴缸边缘,溅起的水花糊了邹痕一脸。
  她伸手去够马桶后方的瓷砖缝,指尖刚擦过邹痕藏手机时蹭掉的一点墙灰,刘妈敲门的声音就响了起来。
  邹痕浑身紧绷着,耻辱感让她面色涨红。“别!”
  “等一下进来。”黎若青见状,头也不回地吼了句,动作却没松劲,反而把邹痕往浴缸深处按。
  热水漫过她的肩头,气泡咕嘟咕嘟地从发间冒出来,又在黎若青俯身的瞬间被压碎。
  “告诉我,刚才给谁发消息?”她的指尖滑到邹痕后腰,那里有块旧疤,不知道是哪一年有的。
  “咳!疯子。”邹痕剧烈喘息,咬着牙往后缩,肩胛骨磕在冰凉的缸沿上。
  淋浴头还在哗哗地淌水,温水顺着黎若青的下巴滴到她锁骨上,混着浴缸里的水汽,把两人之间的空气烫得粘稠。
  “没发……”话没说完就被黎若青掐住了下巴,指腹碾过她下唇的裂口——那是昨天黎若青咬的。
  “邹痕。”
  黎若青忽然笑了,拇指擦过她嘴角的血迹,“你知道我最烦什么吗?”
  她把邹痕的脸掰向马桶的方向,“烦你藏东西,更烦你骗我。”门外传来刘妈拿拖把的声音,黎若青却突然松了手,转身抓起浴巾甩在邹痕脸上。
  “起来,跟我出去。”
  浴巾捂住了视线,邹痕在黑暗里摸到浴缸边缘的防滑垫,指甲深深陷了进去。
  她听见黎若青走到门口时顿了顿,接着是打火机“咔哒”一声响。烟草味混着水汽飘过来,在她鼻尖打了个旋,又被刘妈推门进来的风卷散了。
  “小姐,地上滑…我来擦一下…”刘妈的话卡在喉咙里。黎若青背对着她们,烟头在昏暗的光里明明灭灭。
  邹痕裹着浴巾站起来,水珠顺着腿弯往下滴,在瓷砖上砸出细小的水波。
  她看见黎若青指尖的烟灰掉在地上,忽然想起刚才藏手机时,屏幕上林薇薇回的最后一条消息——“洛九那边已安排,明晚十点顺德酒楼666见。”
  她心里更紧张,黎若青出去了。她怕刘妈检查的太仔细了,发现了什么。
  走的时候故意脚下一滑,差点摔倒在地,被刘妈扶了一把。黎若青听到了立马跑进来,她看了一眼。“我真是服了,走路都走不稳,还要别人抱着你,是吗?”
  “刘妈,出去忙,没事,不用过来了。”她立刻接过邹痕,弯腰抱了起来,粗鲁的扔到床上。“以后注意一点,别让我又看到你和谁贴在一起。我会不舒服的,邹痕,你知道的,我对自己的东西占有欲很强。”
  “小心点,别把自己弄脏了。”她掐着邹痕的脖子,漫不经心的警告。
  邹痕肺都要气炸了:“恶不恶心啊?你以为全天下的女人都喜欢我吗?你知不知道只有你才是不正常的。除了你还有谁会这么变态?神经病!”
  黎若青的笑意在听见“变态”两个字时骤然僵住,指腹下邹痕的脖颈正剧烈起伏,像只被踩住喉咙的困兽。她俯身时头发扫过邹痕的脸颊,烟草味混着沐浴露的甜香压下来,指尖突然用力掐进她下颌的弧度里。
  “不正常?”黎若青的声音发哑,指节碾过邹痕喉咙,“当初是谁主动让我帮你的?现在给我装什么贞洁烈女?”她另一只手扯开邹痕身上松垮的浴巾,“这疤怎么来的,在我爸床上来的?我操。我那么喜欢你,你却对他投怀送抱,我操,牛逼。”
  “滚!”邹痕猛地抬腿去踹,膝盖却被黎若青攥在手里。“我不需要你同情我!我不需要你帮我!滚!”
  浴巾滑落的瞬间,她看见黎若青眼尾在灯光下泛着红,眼神很危险“放开!”她挣扎时撞翻了床头柜的台灯,玻璃碎片溅到地毯上,反光晃得人眼疼。
  “呵呵,反抗我是吧。”
  黎若青突然松了手,转身从抽屉里摸出根皮带。
  金属扣环碰撞的声音让邹痕脊背发凉,她往床角缩了缩,后背抵上冰冷的墙壁。“黎若青你敢——”话没说完就被皮带抽在大腿上,不算重,却惊得她浑身一颤。“你有病啊!滚啊!”
  “我有什么不敢的?”
  黎若青把皮带甩在掌心,走到窗边推开半扇百叶窗。路灯的光斜斜切进来,在她脸上投下明暗交错的阴影,“邹平的事,林悦的事,你以为我不知道?”她转过身时,皮带尾端擦过地毯发出沙沙声响,“洛九今晚在顺德酒楼666包间,对吧?”
  邹痕的心猛地沉下去。
  藏在马桶后的手机明明关机了,她怎么会知道?黎若青像是看穿了她的疑惑,笑着晃了晃手里的皮带:“你以为我房间为什么会有一个备用机?密码还是你生日,蠢。”她蹲下来,指尖蹭过邹痕大腿上刚肿起来的红痕,“顺便告诉你,林薇薇刚才发消息问,要不要现在去‘接’你。”
  窗外的风灌进来,吹得百叶窗咔嗒作响。
  邹痕盯着黎若青手腕上若隐若现的青筋,心生绝望。
  “黎若青,”邹痕的声音发颤,却还是抬起头,“你到底想怎么样?”
  黎若青站起身,把皮带绕在手上打了个结。
  她走到床边时,膝盖压塌了床垫,俯身凑近邹痕耳边,温热的气息混着烟草味烫得人发烫:“不想怎么样。”她咬了咬邹痕的耳垂,听着对方倒抽冷气的声音,才慢悠悠地说,“就是想让你知道——”
  “谁才是真正的贱狗,谁才是真正的主人。你是我的人,就算爬,也只能爬回我床上。”
  床头柜上的手机突然震动了一下,屏幕亮起时,邹痕瞥见锁屏界面上林悦发来的消息预览——“明天来不来?看一出好戏。”
  这群人在耍她?这一刻,邹痕只觉得如坠冰窖。
  黎若青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突然抓起手机塞进自己睡袍口袋里,皮带尾端轻轻抽了下邹痕的脸颊。“想用手机想联络他们,是吗?看你的表现吧,现在老老实实睡觉。”
  “晚安。”她扯过被子裹住两人,指尖在邹痕腰侧的旧疤上画圈,“邹痕。”
  “睡吧。”
  窗外的月亮被云层遮住,房间里只剩下压抑的呼吸,邹痕背对着黎若青,失眠到天亮也是常事,估计今夜又是不眠夜。
  床头柜上的手机最后震动了一次,屏幕亮起又熄灭,邹痕却不敢动,怕把这疯子吵醒了。
  迷蒙时,黎若青的手臂摸了过来,像道温热的枷锁,圈着邹痕腰腹,指腹却还无意识地蹭着她的皮肤。
  邹痕盯着窗帘缝隙透进来的微光,忍受着背后黎若青落在自己肩颈的呼吸。她忍了忍,过了不知道多久。
  身后没有动静,以为她睡着了,就想挣扎,后腰突然被轻轻掐了一下。
  黎若青的鼻尖蹭过她耳垂,声音裹着梦呓般的沙哑:“别乱动。”温热的吐息喷在耳廓上,惊得邹痕打了个冷颤。
  “明天……”她顿了顿,黎若青的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明天我让刘妈给你熬汤喝,补一补身体。”邹痕闭着眼,感觉后腰的旧疤又开始发痒,混着黎若青指尖的温度,痒得她想掉眼泪。
  打定主意不睡,但是不知道为什么,第一次挨着黎若青,她却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作者有话说:
吵架打架星星眼邹痕本来就讨厌黎若青,现在更恨了,一时的忍辱负重,换来的只是变本加厉的折辱
 
 
第八章 洛九
  顺德酒楼666包间,领班和礼仪小姐们一声不敢吭,气氛压抑到窒息,没人敢劝暴怒的洛九小姐。
  洛九将磕碎的翡翠耳环扔在置物架上,手上的手镯掼在博古架上,她嗤笑一声。“呵,一条落水狗也是给我摆上架子了。”
  “真当我洛九是吃素的。”她气极反笑,30来岁的人穿着一身lolita,脸很甜美,身材娇小。谁第一面都会觉得他是一个好性子的女孩子,但凡接触时间长的,谁都不敢轻视她的脾气。
  领班垂首站在三步外,不敢看她鞋跟下碎裂的琉璃盏——那是乔苏送的生日礼物,此刻残片嵌进地毯,冷绿的光晃着她蕾丝袜上的草莓图案,甜得发腻,也冷得刺骨。
  那个洛九小姐极尽宠爱的男人,最近也是没再出现过了,也不知是怎么回事。
  众人知道她心情不好,更加不敢多发一言。你推我,我推你,没有一个敢上去说话的。
  她从喉咙里挤出声笑,红酒液被扬手泼在地毯上:“她当自己什么东西?“她眼珠子转了转,看向眼前的一群人。
  “你们觉得我很可怕吗?”她问。“是觉得我长得丑吗?”她笑了,语气温和。
  “滚出去。”下一秒,忽而暴怒,她扯下发网的手顿了顿,数颗珍珠滚在红木地板上的脆响里,突然骂道:“混帐东西!“描金漆盒被扫到地上时,琉璃盏碎成星子,残片嵌进地毯流苏的刹那,她对着空气啐了声:“也配让我等?”
  她用鞋跟碾过男孩手背,直到对方闷哼出声才抬脚:“哭丧?等你主子我死了再嚎。”
  真丝桌布被她攥在掌心,像拎起投降的白旗,突然用力一撕——裂口正对洛九镶钻的眉心。鎏金汤匙在她指间转了个圈,精准钉进博古架上的玉瓶,瓷裂声里她盯着镜中自己的倒影:“小公主,能帮你的,只有我洛九。”
  她揪下男孩半跪在地递过来的毛巾掷过去,尾音带了狠劲:“滚!全给我滚出去!”
  血珠滴在地毯碎玉上的刹那,她盯着那些混着车厘子果肉的狼藉,突然抓起碎玉片往妆台划去。“嘶——“珍珠手套被划破的声响里,镜面上拉出的裂痕后,是她淬了冰的眼:“我要邹痕来见我,就算她死了,也得给我挖出来。”
  乔苏,你好样的,敢跑。
  包间里死一般寂静,领班和礼仪小姐们垂首跪着,连呼吸都不敢重些,只听见她鞋跟碾过地毯的声响,一下下,像踩在所有人的心上。
  晨光楔进窗帘缝隙时,邹痕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黎若青的睡颜在微光中显得柔和,睫毛颤动如蝶翼。
  “醒了。”黎若青的眼睛陡然睁开,指尖如铁钳扣住邹痕的脖子,“又在计划逃跑?”
  心脏在她的注视下狂跳,生怕她又想出什么折磨人的新招。
  邹痕抽手时撞翻水杯,玻璃碎渣在地毯上划出银亮的裂痕,像极了黎若青每次施暴后留下的、无法愈合的伤口。
  黎若青捡起碎片,指腹摩挲着锋利边缘:“第一次来我家,你把咖啡洒在这地毯上,蹲在地上擦了半小时——那时真像条摇尾乞怜的狗。”
  声音温软,却像淬毒的针。
  “我要去洗手间。”邹痕别开脸,鼻腔里充斥着黎若青惯用的雪松香——这味道现在只让她胃里翻涌,想起无数个被禁锢的夜晚,这香气像无形的锁链,勒得她窒息。
  黎若青松开手,却在她下床时猛地拽住发尾,力道大得让邹痕头皮发麻:“刘妈炖了燕窝,敢吐出来,就把你的手指塞进粉碎机。”
  镜子里的人眼下青黑,脖颈处是昨夜留下的指印,已转成淤紫色。
  邹痕打开水龙头,冷水扑在脸上,却洗不掉嘴角残留的血腥气——那是昨夜咬黎若青手背时溅到的。
  客厅里传来刘妈摆放餐具的声响,老妇人的动作总是很轻。
  餐桌上摆着溏心蛋,蛋白边缘煎得金黄。
  “昨晚画的?”素描本被推到面前,鸢尾花的速写边缘被铅笔戳得破烂。邹痕攥紧筷子,木屑扎进掌心:“你没资格碰我的东西。”
  “我吃不下。”邹痕推开碗,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黎若青没说话,夹起煎蛋塞进她嘴里,蛋黄糊在喉咙里,腥气直冲鼻腔。
  书房的胡桃木书桌泛着冷光,像黎若青眼底的寒意。笔记本电脑屏幕上是邹痕未完成的《琉璃系列》,鸢尾花吊坠的光影处被人用蓝色马克笔添了道狰狞的刺。
  “这里该用钴蓝,”黎若青指尖敲着桌面,“就像去年你摔碎的琉璃镇纸,裂痕也是这个颜色——你说,要是把你手指碾碎掺进玻璃里,做出来的摆件会不会更漂亮?”
  邹痕故意摔碎盘子,只为看黎若青暴怒的样子,却只换来对方笑着捡起碎片:“这么喜欢碎东西,随便你摔。”
  “你到底想怎样?”邹痕的声音沙哑,指甲深深嵌进掌心。
  黎若青从抽屉里拿出丝绒盒子,里面是很多年前邹痕扔了的手链,她取出来强行戴在她手腕上。“在垃圾桶找到的,”
  “你骗我说丢了,其实我在你身后看的很清楚。
  “放开我!”邹痕挥开她的手。
  “想让我求你?”邹痕笑了,血从掐破的掌心渗出来,滴在黎若青的丝绒裙上,“我妈教过我,跟狗抢骨头时,要先打断它的牙。”
  丝绒盒子被她劈手夺过,手链扯断“啪”地甩在黎若青脸上:“某些人捡垃圾的习惯倒是没变——当年你偷我妈的商业机密,是不是也这么偷偷摸摸?”
  黎若青拽住她手腕时,她非但没躲,反而用另一只手掐住对方肘弯麻筋:“戴首饰?不如我送你副手铐,配你这身囚服更合适。”
  黎若青眼神一冷,拽起邹痕的手腕砸在书桌上。
  雪松香水味变得刺鼻,邹痕挣扎时撞翻砚台,墨汁泼在黎若青酒红色丝绒裙上,像一道正在凝固的血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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