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亵渎白月光(GL百合)——姬皇

时间:2025-07-07 08:58:13  作者:姬皇
  邹痕挣脱不开,被她的身影笼罩住,按在厕所里,这样的屈辱和身体可能接触到的脏东西这样的想象让她抓狂。更何况前几天摔伤的地方没有完全恢复,这会腿脚又疼又酸,让她心态失衡。
  “放开我!放开!”
  邹痕浑身发毛,厕所地面的污渍在她余光里晃成模糊的光斑。前几天摔伤的腿还在隐隐作痛,此刻痛感顺着脊椎爬上来,彻底搅乱了她的呼吸节奏:“邹客!”
  “滚,放开我,你这种人现在回来做什么?”邹痕曾经被她拒之门外,由此受了屈辱,这会心里恶心透了,她的声音陡然尖利。
  “嗤。”最终还是高的那个甘拜下风,她被从下往上的瞪着,居然笑了起来。“还是这样更可爱。”
  她站直了捏住了邹痕的手腕,想将她拉出去:“这儿忒臭了,和我走。”
  “走啊,你想住厕所?打地铺?”她欠扁的样子让邹痕的抗拒更加努力。
  “嘿,也就在我们几个面前耍横,还以为自己是邹大小姐呢?”邹客看她抗拒,心情一下子就不好了,她好歹也算是听了消息才千里迢迢找了上来,被这么甩脸子让她心里很窝火。
  ”有本事你和那黎若青生气去,人家现在还理你不?要不要我打个电话问问?”邹客调侃道,她想让邹痕屈服,将高傲的头颅低下来。
  说了后果真开始单手拨号,邹痕顿时浑身一抖:“别!别打!”
  “邹客!谁允许你打电话的?我草!”她破口大骂,顺手打了一耳光过去,不过由于邹客一米八六的身高,邹痕才不到一七零,再加上手腕的旧伤,一耳光失了准头,打在邹客下巴上。
  指甲划破她下巴的皮肤。
  邹客顿时怒火高昂,与此同时电话也通了,对面是黎若青平静的声音,透过手机有些冷漠。
  “喂,什么事。”
  “呵呵,黎若青,我和你说个事……”邹客刚要说,邹痕就挺起身子一口咬在她锁骨上,一只手死命掐她的腰,她一哆嗦,低下头看罪魁祸首铁青着脸,一副玩命的驾势,她心中一软,鬼使神差道:“没什么。”
  “你有病?”黎若青更冷漠了:“什么声音?你在哪?”
  听到这些话,邹痕急了,立刻往外冲,邹客生拉硬拽地都差点拉不住她,“没什么,我在n市忙,过几天回来请你吃饭。”
  邹痕浑身瞬间僵硬。邹客以为她还像从前一样厌恶黎若青,心里竟莫名松快了些,故意拖长语调:“最近怎么样?”
  “黄鼠狼给鸡拜年?”黎若青说。“太阳从西边出来了吗。”
  邹客低头看了一眼被自己死命搂住还挣扎不止的人:“先挂了,过几天见面谈。”
  黎若青突然道:“邹痕在你身边?”
  “!”邹痕浑身一麻,身体紧绷。邹客以为她和从前一样,不喜欢黎若青,心情好点:“邹大小姐?我可没见到她,怎么,你想找她?”
  就在这关头,突然邹痕呕吐了几声,她脸色白得像纸,额角渗出细密的冷汗。邹客再也顾不上逗弄,也顾不得再吓她,径直把电话挂了。
  黎若青打过来也没接,抱起邹痕就出去了。即使厌恶邹痕的骄纵,也无法真正放任她受伤害。
  谁知道就这会,邹大小姐也不消停,趁机会又扇了她一耳光,邹客气笑了,这个习惯和她妈一个鬼样子,心情不好教训人,冷不丁就来一下。
  黎氏集团总部48层的玻璃幕墙外,暴雨正将城市切割成模糊的色块。
  黎若青坐在办公桌前,指尖悬在键盘上方,屏幕上“华南分公司土地竞拍预案”的文档光标闪烁,像一颗急促跳动的心脏。
  28楼会议室隔音玻璃后,黎岁正在主持董事会,投影翻页的“咔哒”声穿透墙体,与暴雨拍打玻璃的声响交织成紧绷的节奏。
  她穿着烟灰色西装,袖口一丝不苟地扣到最顶端,却遮不住内侧新换的医用胶布。
  办公桌上三台显示器亮着:左侧是黎氏地产板块的溢价率曲线,中间文档标题为“滨江新城地块可行性报告”,右侧则弹出财务部关于“保障房项目资金预警”的红色警示。
  台历上,“5.31”的日期被红笔圈了又圈,下方的字迹被反复涂改,露出纸张起毛的纤维。
  “黎总,董事会要求您即刻到场。”
  内线电话里秘书的声音带着电流杂音,“关于您负责的项目滨江地块的最终表决...”
  黎若青猛地起身,转椅滑轮在地毯上发出刺耳声响。“知道了,谢谢。”
  胃里突然一阵抽痛,她下意识按住腹部,指节抵在办公桌边缘的金属棱角上。暴雨在玻璃上划出蜿蜒水痕,倒映出她泛青的眼下和因疼痛而紧抿的嘴唇。抽屉里的胃药瓶被碰倒,白色药片滚落在地毯上,像散落的星子。
  走廊传来黎岁加快的高跟鞋声,频率比平时快了30%。黎若青推开门时,正看见母亲将印着“黎氏集团战略转型方案”的文件袋摔在桌上,红色印章在昏暗光线下像道伤口。
  ”做事太急躁,”黎岁的声音带着怒意,纸页震落了笔筒里的钢笔,”滨江地块溢价率超出预算27%,董事会决定,你的部门负责的房地产开发业务全部暂停。”
  “你太让我失望了,黎若青。”黎岁最后说。
  钢笔滚到黎若青脚边,她弯腰去捡,胃里的绞痛突然加剧,让她眼前发黑。
  暴雨突然增大,将会议室投影屏上的“战略转型”四个字冲刷成模糊的白光。
  空调出风口送来消毒水的冷意,与她身上淡淡的烟味混在一起,有些让人窒息。
  会议室的门被推开,三十七位董事的目光齐刷刷投来。黎若青站在主位前,胃里的绞痛让她几乎无法站直。
  她看着黎岁手中的战略转型方案,上面”全面剥离房地产业务”的黑体字像一把刀,狠狠扎进她的心脏。左手无意识地攥紧了西装口袋,那里空无一物,只有布料被捏出的褶皱。
  黎若青指尖悬在键盘上方,屏幕光标在”滨江地块风险评估”文档里焦躁跳动。
  办公桌上冷掉的咖啡杯壁凝着水珠,顺着瓷面滑下,在文件上洇出深色水痕。
  胃里突然一阵抽痛,她下意识按住腹部,却碰倒笔筒。钢笔砸在“中介公司背景调查”文件上,笔尖在”违规操作”四字划出墨痕。
  隔间外传来黎岁主持晨会的声音,每声投影翻页的“咔哒”都精准敲在她走神的节点,像重锤碾过紧绷的神经。
  抽屉里的胃药瓶空了,瓶底残留的白色粉末被她指尖碾成齑粉。空调出风口送来消毒水味,与她身上淡淡的药味混在一起,在48层玻璃幕墙内凝成无形的网。
  黎若青夹烟的手停在窗台,暴雨将楼下车灯拉成金链。烟灰落在报告红章上烫出焦痕,她深吸一口,尼古丁混着胃里的疼痛。
  烟灰缸里七八个烟蒂,最底下沾着邹痕的口红印。隔间传来黎岁主持晨会的声响,她碾灭烟头。
  她盯着台历上的“5.31“,想起邹客电话里的莫名喘息声,还有她刻意隐瞒邹痕行踪的诡异态度,她突然皱紧眉头。
  她正思索着,突然想起了什么。
  “去查查邹客的ip。”她打内线给秘书小吴。“就查刚才那个来电的归属地,再让技术部调她近一周的网络登录记录。”
  听筒里传来电流杂音,她碾灭烟蒂的手指顿了顿,“找到邹痕就请回来。”
  “她还有伤,让司机送她去私立医院,别声张。”她补了一句。“继续盯着邹平的医院,如果邹痕过去就告诉我。”
  突然,她想起昨天看守邹平的人没有汇报,她眼神一厉。
作者有话说:
养子上线
 
 
第十二章 看透
  邹痕醒来,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很大的床上周围基本一片雪白,有点像在酒店。
  她垂眸看向房间,水晶灯的光碎在瞳孔里,映着波斯地毯的繁复纹路与床头珍珠母贝的冷光。指尖划过梳妆台的鎏金雕花,镜面上自己的倒影扭曲,鼻腔还留存一点爱马仕香薰的余韵。
  毫无疑问,这是个高档酒店。
  梳妆台是采用非遗工艺螺钿,大理石台面下的LED灯带从香槟金渐变为孔雀蓝,像把地中海黄昏揉碎在了瓷砖缝里。
  还好,她不在。
  她头皮发麻,顿时爬了起来,她见邹客不在,立刻掀开被子检查自己的身体,还好,衣服还没有换过。
  不然让邹客看见了一身的伤,还不知道要怎么嘲讽她,那就太令人恶心了。
  邹痕掀开被子时,手腕旧伤突然扯得生疼。她踉跄着扑到落地镜前,撩起衣摆看见后腰青紫的印子,这是什么时候留下的?
  身后突然传来布料摩擦声,邹客倚在门框上,指间夹着的烟燃到了过滤嘴:“醒了,昨晚吐我一身,怎么不见你不好意思?”
  烟味混着雪松香水味逼近,邹痕猛地放下衣摆转身,后腰却被摁着腰腹部撞上梳妆台。
  “滚远点!”她立刻挣扎。
  邹痕挥开那只手,却碰倒了桌上的相框。玻璃碎裂的瞬间,邹客掐住她后颈。
  “疼吗?”邹客的声音突然压低,鼻尖几乎蹭到她耳垂。
  雪松味的呼吸喷在颈间,邹客指的是什么?摔伤?
  “不用你管!”邹痕抬脚踹向对方膝盖,却被邹客反手扣住脚踝拉了出去。
  两人滚落在地时,邹痕被压制在邹客的腿上,两腿合不拢,被分在两侧,邹客的唇擦过她手腕的淤青,突然用力咬住那片皮肤。
  “呃……好痛。”她一声痛呼,啃咬的人更加用力。嘴里血腥味混着咸味涌上来。
  “松开……”她的声音被吻碎在喉咙里。
  邹客的指尖掐进她后腰的伤处,舌尖却舔过她嘴角的血迹,像在品尝某种宿怨已久的味道。
  窗外的暴雨突然停了,月光透过落地窗照进来,在两人交叠的影子里,映出邹客后腰和邹痕右肩隔着衬衫的手,在玻璃上投下对称的阴影。
  邹痕的指甲狠狠掐住邹客脖子,恨不得掐死她。
  却被对方攥住手腕按在床沿,抓住头发往下一扯:“乖一点。”
  头皮传来刺痛的瞬间,她张嘴咬向邹客的下唇,尝到铁锈味的同时,听见对方喉间溢出声低哑的笑。“我草,放开我!邹客你这个畜生,贱种,野种!”
  “骂我?”邹客的膝盖顶开她的腿,雪松香水混着血腥味灌满邹痕的鼻腔。
  “邹痕……”她迷惑道:“我好像……”
  “放开我,你这个死同性恋!”邹痕屈起膝盖撞向邹客腹部,却在对方吃痛松手的刹那,被反身按在落地镜上。
  镜面映出两人交缠的轮廓,邹客扯开她领口。
  邹痕看见自己眼中的水光,混着邹客流下来的血,在镜面上蜿蜒成血痕般的纹路。
  “放开……”她的抗议被邹客含住耳垂的动作搅碎。
  邹痕突然发力咬住邹客的舌尖,直到对方吃痛退开,唇间拉出的血丝在月光下泛着银亮。
  “疯子。”邹客抹掉嘴角的血,却在邹痕抓起碎玻璃刺来的瞬间,反手握住她的手腕抢过了碎片防止她划伤自己。
  就在邹痕愣住一刹那,玻璃片划破她的掌心,血珠同时滴在镜面上的合影上。
  那是邹客唯一一张和邹平,邹痕,乔苏还有一众养子的全家福,一群人的身影,此刻正被新鲜的血迹覆盖,充满了不祥的意味。
  邹痕的后背撞上梳妆台,散落的口红滚落在地,画出蜿蜒的红痕。
  她盯着邹客瞳孔里自己扭曲的倒影,突然笑出声,用没被控制的手扯过对方的衣领,将唇狠狠咬上去,锁骨那层皮都差点被它咬下来,一个大大的口子,渗着血。
  邹客的指尖刚触到邹痕大腿内侧的齿痕,瞳孔骤然收缩成针孔。“你告诉我,这是谁干的?”
  那排青紫色的咬痕趴在苍白皮肤上,齿尖可能嵌入皮肉的联想让她喉间泛起腥甜。“说话!告诉我,我去杀了他,是哪个男的?是不是别人逼你的?”
  她猛地攥住邹痕膝盖往两侧掰,暴露出大腿内侧蜿蜒的吻痕。淤青吞噬雪白的皮肤,宛如毒蛇缠绕住她白皙的大腿。
  “谁干的?”邹客几乎要被心中涌出来的嫉妒和怒火弄的吐血。
  邹客的声音卡在喉间,拇指碾过齿痕边缘的力道重得能看见皮肉下的血管暴起。
  血珠渗进她指甲缝,混着床头吊灯滴落的水晶碎屑,那是争执时邹痕砸的,此刻在地毯上折射出细碎的光。
  她突然掐住邹痕下颌,指腹碾过她嘴角未愈的伤口。那里还留着从前被邹痕的钢笔尖划破的细痕,在卧室暖黄的光线下泛着诡异的粉。
  那是属于从前尊贵的邹氏大小姐,还有卑微的邹客的旧时岁月痕迹,她冷眼看着这个人为自己发疯,也不得不忍受着她对自己的折磨。
  “是黎若青?她干的?还是你那个未婚夫?”邹客的指尖用力到指节发白,迫使邹痕仰头撞在雕花床头板上。看见对方眼底仇恨时,她突然笑起来。
  邹痕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想的,果真告诉她:“黎若清。”
  “我打你电话打不通,我到处找你。结果呢?那前几天你是不是躲在黎若青家?是不是睡在她铺着雪松香薰的床上?”
  邹客的拇指蹭过邹痕下唇,那里有枚淡色咬痕,和黎若青惯用的豆沙色口红弧度分毫不差。她猛地扯开邹痕被汗水浸透的睡裤,膝盖内侧的烫伤疤上,除了新咬痕还凝着半干涸的口红印。
  “贱货!”
  邹客突然扬手扇在邹痕脸上,指腹擦过她嘴角血迹时,却又用掌心轻轻揉开。这个矛盾的动作让她自己都发颤。
  “你就这么喜欢被人搞?除了我,谁都能碰你,对吗?”
  她用手指挑起邹痕的衣领,看见锁骨下方黎若青留下的指印。“呵呵。”
  “回答我!”邹客的手指抵在咬痕边缘,铁锈味的血珠顺着手指滑落在真丝床单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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