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5

亵渎白月光(GL百合)——姬皇

时间:2025-07-07 08:58:13  作者:姬皇
  “够了!”门口传来刘妈的尖叫,果盘摔在地上,“若青小姐,你现在怎么变成这种人了?周小姐不愿意你就不要逼她呀。”
  “你听刘妈一句劝,你这样早晚要后悔的。”刘妈抹着泪:“虽然不懂你们年轻人的事,也不知道你们发生了什么,但是你是我看着长大的。你是一个心地善良的好孩子,邹痕小姐也是个好孩子,有什么事好好跟她说呀。”
  “够了!”黎若青脸色涨红,当着邹痕面前这么被说了一顿,她心情很不好:“给你放两天假,别管我的事。”
  “你……唉。”刘妈佝偻着背,蹲下来默默收拾碎片,苍老的手指被玻璃划破也浑然不觉。用抹布擦干净地板。
  黎若青见她死赖着不走也没办法,只能出去一个人冷静冷静。
  “小姐小时候…很好…”刘妈忽然开口,声音低得像蚊子叫,“你别和她硬着来。”
  “嗯。”
  却让邹痕只想冷笑,很好?没有底线的好,这样的人往往带着龌龊的目的靠近。现在可算是见证了她的那份扭曲的感情。
  早上九点五十分,邹痕推开卧室门。
  刘妈抱着风衣等在楼梯口,皱纹里全是哀求:“小姐去公司了,你快走,大门密码是您生日……”
  她刚下楼,走出别墅区,想要拦一个出租车。
  身后突然传来脚步声。黎若青靠在车门上,手里转着车钥匙,嘴角挂着冰冷的笑:“想去哪?”
  邹痕的手僵在半空。
  “刘妈年纪大了,记性不好,”黎若青走近,指尖挑起邹痕的下巴,力道大得让她骨骼发疼,“她忘了告诉你,数字密码我改了。”
  黎若青没回头,只是用拇指碾过邹痕眼角,那里没有泪,只有干涸的恨意。“邹痕,”她轻声说,声音像毒蛇吐信,“别再试了,你这辈子都别想逃。”
  车库门缓缓关闭的声响里,邹痕看着黎若青眼中疯狂的笑意,忽然觉得掌心的碎玻璃硌得生疼。
  她闭上眼,头顶奢华的巨大水晶吊灯灯耀眼得让她觉得压抑。
  她是淡颜感觉的女性,肤色有些苍白。皮肤上的毛孔细,光滑细腻,并不是特意护肤的功劳。
  这一点她随了天生漂亮秀丽的乔苏,而脾气就随了母亲邹平多一些,不容置疑,说一不二,不允许别人反驳。
  她对人冷淡,为人处世都有几分倨傲。对自己也有几分无情,瞳色浅,看人带着几分湿润,整个人瘦弱高挑,无论是谁都会觉得她看起来有种与人隔绝的模样,除了黎若青,没有谁会一直舔着她。
  很多人想得到她,玩弄她,什么价码都能说出口。
  但是,很遗憾,邹痕就是骨子里犯贱,她喜欢别人不喜欢她的感觉,很不喜欢让她感到窒息的感情。
  她看向二楼底下的草坪,跃跃欲试,最终她跳了下去。
  消毒水的气味刺得黎若青太阳穴突突直跳。
  病床上的邹痕仍在昏睡,纤长的睫毛在眼下投出扇形阴影,像极了黎若青年少时偷看过的童话书里,被纺锤扎中手指的睡美人。
  但她清楚,这女人从不是什么柔弱的公主——分明是条养不熟的玫瑰,即便精心呵护,也会刺主人的手,刺也要拼了命往人骨头里钻。
  削苹果的动作顿住,果皮“啪嗒”一声断落在床单上。邹痕无意识地动了动,眉头蹙成受惊小兽的模样。黎若青的目光钉在她后腰病号服下若隐若现的旧疤上,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膈应。
  “醒了?”黎若青将苹果核精准抛进垃圾桶,听着邹痕倒抽冷气的声响。
  当邹痕下意识摸索枕头下的手机时,黎若青晃了晃掌中的关机屏幕。发烧?说胡话要找洛九?不过还来不及动手,这个女人就跳楼了,昏了过去。
  “洛九压根儿没来,别瞪我,我为什么知道呢?你猜是谁给我通风报信的?”黎若青看着邹痕的脸瞬间褪成白纸色,像被雨水泡发的宣纸。
  看她一个笑模样都没有,黎若青指甲几乎要嵌进掌心,真想就这样掐死她,又怕她真的死了。
  “你是我的!就算你今天跳楼摔死了,也是我的,死了也要葬进我的墓碑里。”苹果皮狠狠摔在邹痕身上,“你下次再做这么危险的事情。想想你的母亲,我会立刻停止缴费,让她下去陪你。”
  车内的司机询问是否返回黎家老宅,黎若青望着病房窗户透出的微光,忽然笑了。后视镜里,她眼尾的褐痣在路灯下泛着暗红,像一滴泪。
  邹痕以为她还是个心软的人,却不知从那条手链被扔掉的那天起,她黎若青就已将爱挖出来。
  如今她的心里只有仇恨和报复。
作者有话说:
勾心斗角,纯恨
 
 
第九章 落足之处
  邹痕盯着护士换药水的手,白色大褂口袋里的电梯卡露出半截蓝边。
  输液针头在掌心碾出红印,她突然捂住胸口咳嗽,声音抖得像深秋的落叶:“黎若青……”
  刚走到门口的身影顿住,珍珠耳钉在晨光里晃了晃。“又怎么了?”黎若青回头时,眉心拧出川字纹,按电梯的手顿了顿,“你老实点。”
  “楼下那家蛋糕店……”邹痕扯了扯病号服领口,故意让后颈的擦伤露出来,“昨天你买的草莓挞,上面有层焦糖脆……”她声音越来越轻,像随时会晕过去,“现在好想吃……”
  黎若青的高跟鞋在地板上敲出不耐烦的节奏:“让护工——”
  “护工不知道要买哪家,她不懂!”邹痕猛地抓住对方袖口,输液管被扯得晃了晃,“你上次买的挞皮是热的,焦糖脆一咬就碎……求你了,我难受的时候就想吃那个。”
  她垂下眼,睫毛在眼睑投下颤巍巍的影,像极少年时候有事求她的样子。
  黎若青沉默了三秒,从枕头下掏出手机揣兜里:“等着。”
  黎若青转身时,西裤侧袋的手机滑出半寸,银色机身在廊灯下泛着冷光。烟灰色真丝衬衫的袖口挽至小臂,卡地亚坦克表的哑光玫瑰金表带。
  黎若青转身走向电梯的刹那,廊灯在她发顶凝成一道冷银。袖口下露出的小臂线条流畅如白蜡木雕,腕间的表带在青筋微凸的骨节旁泛着冷光,还带着她惯用的那套定制袖扣,这显得她气势非凡,有些矜贵。
  定制西裤的剪裁利落,笔挺裤线从腰线直落至漆皮高跟鞋,每一步踏在水磨石地面上,都很优雅。
  电梯门开的声响里,她忽然侧过脸。眼尾上挑的弧度本是漂亮,偏生被她那双冷如寒潭的眸子压成了锋利。
  “等我。”她声音落下来时,电梯镜面映出她微挑的眉骨,那点不耐烦的神情。
  电梯门合上的刹那,邹痕瞥见护士口袋里的电梯卡随着动作滑出半寸,蓝色塑料边在灯光下闪了闪。
  听着电梯“叮”的提示音远去,她立刻掀开被子。护士正低头回消息,白大褂口袋里的电梯卡随着打字动作轻轻晃动。
  邹痕踉跄着扑过去,假装胃痛弯腰时,指尖飞快勾住了卡带。
  护士惊呼着扶住她时,卡片已滑进邹痕的病号服袖口。窗外传来汽车引擎声,她贴着玻璃看见黎若青的车驶出停车场,才转身将电梯卡拍在消防通道的读卡器上。
  金属面板亮起绿光的瞬间,后腰突然抽痛——那是之前流产留下的旧伤,此刻像有钢筋在骨缝里搅动。
  她扶着楼梯扶手喘息,指尖掐进掌心的红痕里。
  今天天气不好,阴天。仿佛要下雨,黎若青把车开出医院大门时,方向盘上还留着邹痕指尖的温度,车载音箱声音不大,她却猛地按掉,掌心在真皮方向盘上碾出红印。
  路过蛋糕店时橱窗里的草莓挞还在烤箱里转,焦糖脆的甜香混着黄油味涌进车窗。
  她想起邹痕说“难受时就想吃那个”的样子,睫毛颤得像要坠下泪来,和之前在手术同意书上签字时如出一辙。昨天到今天,这是邹痕态度最软的几句话。
  车子驶过十字路口,她突然猛打方向盘拐进辅路。
  等她买完东西回去,vip病房里空无一人。
  郊区一个私立医院里,邹痕趴在母亲怀里昏昏欲睡。她还回忆着之前的事,前阵子邹平从监狱出来那天,天阴得像块浸了水的水泥板。她穿着狱方发的衣服,袖口磨得发亮,却在跨出铁门时,下意识整了整根本不存在的领带——那是二十年前当地产大佬时的习惯。
  乔苏不在,邹平面色阴鸷。
  “判了八年,提前一年出来。“邹平摸着女儿的头发,指腹蹭过一道伤痕,“也是我多方运作。加上你爸爸在洛九那里肯出力,那里面也说是我认罪态度好,我一口气交了八千万罚金。”她语气平淡,仿佛在说别人的事。
  邹痕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没接话。八千万,刚好是岚庭集团最后一块地皮的拍卖价,她知道那笔钱是母亲用藏在境外银行的金条换来的,每克都沾着骂声。
  医院的消毒水味让邹平皱眉,她躺在VIP病房的床上,看着天花板上的灯,突然笑了:“黎若青倒是大方,给我安排了这规格。你好好谢谢她,该服软服软。人别为难自己,你也吃了苦,我不忍心。”
  “妈妈。”邹痕急了:“她是想看你什么时候断气。“上周黎若青来探病时,故意把邹平的降压药换成了维生素,这事邹痕没说,但母亲手腕上突然出现的针孔,让她明白那不是输液留下的。
  “断气?“邹平咳嗽起来,咳出的痰里带着点血丝,“我在牢里遇到一个半仙,她替我算过了,黎岁的公司快撑不住了。”
  什么?半仙?母亲现在还信这种东西?
  她指了指床头柜上的花瓶,里面插着几支蔫了的百合,“这才是生活,里面忒憋屈。”
  傍晚邹痕去办出院手续,回来时看见母亲正对着窗户发呆。她的背影瘦得像青竹,却挺得笔直,仿佛还站在岚庭集团的顶楼。“妈,医生说你心脏不好,得静养。“
  邹痕把药放在床头柜上,白色的药瓶在灯光下泛着冷光。邹平没回头,只轻轻说了句:“我在牢里学会了折纸,等会儿折个飞机给你玩。“
  深夜邹痕起夜时,发现母亲的床是空的。病房的窗户开着,冷风吹得窗帘猎猎作响。她走到窗边,看见邹平站在阳台的花园里,手里捏着一张照片正对着月光看。
  是父亲乔苏的照片。
  邹平听见楼梯间传来轻缓的脚步声。
  王秘书推门进来时,身上那件洗得发白的藏青色夹克袖口磨出毛边,帆布包带松垮地搭在肩上,露出里面装着的搪瓷饭盒——正是邹平八年前落在公司茶水间的旧物。
  曾经见过王秘书几次,所以虽然她变化很大,但邹痕还是认出来了,王秘书也和她打了招呼。
  “邹总,车在后门。”她的声音压得很低,蹲下身替邹平系鞋带时,手腕上褪色的红绳手链晃了晃,绳结处还缠着邹痕小时候编的塑料星星。
  邹痕背着旅行包拉着行李箱,王秘书负责搀扶邹平,她力气不足,走路不稳。
  三人鬼鬼祟祟走电梯,医院马路边停着辆银灰色旧轿车,车牌被雨水泥巴糊掉了半边。王秘书拉开后门时,邹平看见后座铺着毛垫子,正是自己以前放在办公室午休用的。
  引擎发动时声音很轻,王秘书从帆布包里摸出两个油纸包:“楼下包子铺的,素馅的。”邹痕咬下一口,发现包子馅里混着没剁开的葱花,和王秘书帆布包角沾的、今早去早市买菜时蹭的泥土一个颜色。
  车子绕开正门时,邹平透过车窗看见住院部的霓虹灯。王秘书突然调低收音机音量,里面正播着财经新闻,她却伸手关掉,从副驾储物格里摸出盒磁带——是邹痕中学时爱听的民谣,卡壳的地方被透明胶带缠了又缠。
  磁带转动的沙沙声里,邹平后颈的擦伤蹭到座椅靠背,王秘书从后视镜里看了她一眼,突然把车靠边停下,从帆布包最底层翻出管药膏:“这个……以前你过敏的药,我先备着,以防万一。”
  邹平扶额,“也太小心翼翼了。”
  三个人就落足在王秘书家,这房子小归小,朴素归朴素。却是几年前邹平给安置的,她是万万想不到有一天自己会来住老小区两室一厅的房子。
  王秘书有些局促,家里养的猫跑来跑去的人来了又躲起来。她拿出两张凳子,一个椅子。自己坐在小凳子上,她有些尴尬的说:“邹总,我家里有点乱。条件不是特别好,如果有什么不周到的地方跟我说。你们一人一间房吧,我睡客厅就好了。”
  “家里又小,环境也不太好。猫也不听话,天天掉毛。邹总会不会过敏啊?要不然……”
  邹平深深看着她,拍拍肩膀:“小王,别叫邹总了,叫我一声姐吧,等我东山再起,还是你当我的秘书。”
  “这些年委屈你了。”邹平温和的说,“痕痕也辛苦了,你们俩啊,我不在就都不会照顾自己了。你们的事儿我已经知道了,收拾那群混蛋是迟早的事儿。别把那些蠢东西放心上。”
  剩下两个人没吭声,王秘书双目发红,周恒面无表情。看得出来是伤了心的,受了不少罪。
  “好了,不多说吧。休息一下,还有一场硬仗要打。小王,委屈你了。”邹平认真的说。
  “你也不要睡客厅了,哪有这道理?你和我睡一起吧,我女儿单独睡。以前过苦日子的时候,出差咱们都是两人一间。两个女人就算是没穿衣服,又值得害臊什么?”邹平爽朗大笑,王秘书也跟着露出一个开朗的笑。
  “邹总,我不是这个意思。”她忙反驳。
  邹平身上不舒服,出了一身虚汗。“小王,有洗衣机吗?有没有新衣服?我想换一身。”
  完了之后或许觉得自己不够亲切,又补了一句。“小梦,还是叫小梦吧。叫小王搞得跟什么?上司下属一样。”
  “给你添麻烦了。”邹平眼神真挚的。
  “要不我帮你手洗吧?那个洗衣机洗的不是特别干净。是买的二手的,没事儿,没事儿,我帮你洗。”王小梦不知道为什么,有几分不好意思。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