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亵渎白月光(GL百合)——姬皇

时间:2025-07-07 08:58:13  作者:姬皇
  王妈被管家拽出去,并且关了门守在外面。
  林悦指尖解开项链锁扣的动作带着狠劲,粉钻坠子“啪”地砸在婚纱缎面上,顺着深V领口滑到腰际,链条却还勾在他齿间。
  他用膝盖压住她的腿不准她离开,西装裤布料挡不住他身体的热度,手无意间蹭过她脊背时,能感觉到她因猝不及防的抚摸而绷紧的肌肉。
  女人的后腰抵着香槟塔底座的冰凉还没渗进皮肤,他就用手把她死死按在桌上,某个坚硬的棱角隔着衣料碾过她脊背,隔着缎面都能感受到冰冷的桌面。
  “嘶——”他含着耳垂轻笑,宝石耳钉被唾液浸得发亮,垂下来的坠子晃过她的脖颈时,恰好蹭到林悦的鼻尖。
  他好像被引诱着突然沿着她锁骨凹陷处舔上去,牙齿刮过钻石压出的红痕时,他故意用牙齿碾了碾那片皮肤,直到尝到一丝若有似无的咸意。
  婚戒抵着她腰侧蕾丝向后摸去,指尖已经触到婚纱内衬的丝绸边缘,指腹擦过她髋骨内侧时,能感觉到她整个人都在发颤。
  他还以为她在害羞,谁料女人的一双眼睛恶狠狠的瞪着他。
  林悦顿时生气了。“瞪着我做什么?”
  眸子含着怒火,他攥着她手腕按在自己身上,那里的棱角隔着布料硌得她指尖生疼。
  “邹痕,听见没?我要你履行未婚妻的义务。”
  “我要提前玩你。”他轻笑。“还是说你已经在刘若青那里做了什么不三不四的事情?怕我察觉。”
  “抱住我。”他把她手掌按在自己肩膀上,喉结蹭过她下巴时声音哑得像砂纸,“恶心吗?你们邹家自己选的。”
  “你们邹家是为了钱,我是为了林家。”
  他垂眸时,喉结在灯光下滚动了一下。指尖捏着项链链条,粉钻吊坠被轻轻按在她锁骨凹陷处,冰凉的触感透过薄纱传来,和他搭在她腰侧的手掌形成温热的反差。
  他俯身靠近时,发梢扫过她脸颊。唇瓣相触的瞬间,她能闻到他领间清冽的雪松香,混着香槟塔旁若有似无的甜腻气息。他的指尖顺着项链链条往上滑,指腹擦过她下颌时,她下意识偏过头,耳坠上的珍珠轻轻晃了晃。
  膝弯被轻轻顶开时,她往后缩了缩。
  后腰抵上冰凉的大理石台面,身后的香槟塔随之轻颤,水晶杯碰撞出细碎的声响,在空旷的宴会厅里显得格外清晰。
  她攥紧了裙摆,绸缎布料被捏出褶皱,目光落在他腕间的银表上,秒针正一格格往前走,像某种无声的催促。
  邹痕深吸一口气,指尖撑在他胸前想推开,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林悦,别这样。”
  “叫我什么?”他咬着她耳垂扯动,项链链条勒得她颈间泛红,指尖却已经挤进她婚纱后腰的蕾丝缝隙,指甲刮过边缘的皮肤,“再不叫……”
  他身体猛地向前倾了一下,男性火热的身躯隔着衣料虎视眈眈,“就让你在众目睽睽之下,学会怎么侍候男人。”
  男人汗湿的水珠恰好落在她的锁骨上,像一滴凝固的血珠。
  邹痕抬手扇了他一耳光,香槟杯砸在他脸上,香槟塔瞬间坠落,伴随着清脆的响声,她一脚踢在林悦腿间。
  “我说了,放开我,傻屌!滚。”她高傲道,眼睛冷冷俯视吃痛的男人。
  她很快趁着管家查看林悦状态的时候跑了出去,再不走就走不了了。
  邹痕躲在厕所,望着镜中自己手中抓着的粉钻,突然想起刘若青说过的话:“我会给你画很多向日葵,哪怕你不喜欢我。”
  耳垂的刺痛里,她仿佛又听见便利店的雨声,以及刘若青烘干画稿时,吹风机与心跳重叠的节奏。
  这么多年了,自从从罗德岛毕业之后,她再也没有听到过这个名字。直到上周,邹平将订婚对象的资料毫不留情地摔在她面前:“林氏集团的小儿子,跟他订婚对你的画廊发展有莫大好处。”
  “我不嫁。”邹痕紧紧捏着那份印着“林薇薇弟弟”的资料,指尖因为用力而微微发颤。
  很多年前那个暴雨夜,刘若青额头触目惊心的血痕,忽然清晰地浮现在她眼前。
  那时,她刚刚拿到罗德岛的全额奖学金,却在机场收到一封匿名邮件,附件里是刘若青在工地辛苦搬砖的照片,她的手腕上缠着渗血的绷带,显得那般触目惊心。
  “由不得你。”她看见母亲的滔天怒火。
  办公室里,邹平将手重重地拍在桌上,压迫感十足“当年要不是我用债务逼走她,你以为你能安心出国留学?我不需要你做个废物,让你在公司帮我,结果你对商业一窍不通,让你嫁人,你说你做不到,废物!现在林家能帮我们度过眼前的危机,你必须得嫁。”
  邹痕的父亲乔苏清丽的脸煞白,被吓得。他躲在旁边看着邹痕,也不敢上来劝架。
  他只会轻柔的说:“邹……老婆,别这样……孩子还小。”
  邹平盛怒之下,更加凶戾:“你二十岁那会,可以躺在我床上来讨好我,取悦我,可以去陪酒,去帮我拉订单,怎么,我们的女儿就很娇贵?我养育她这么多年,不是让她光顾着情情爱爱,不是来享福的!”
  闻言,乔苏的脸通红一片,他胸脯剧烈起伏,最终面如死灰垂头,不再多言。
  女儿走后,邹平心乱如麻,戴着翡翠戒指的右手轻轻敲在办公桌玻璃上时,乔苏正捏着她的羊绒披肩。
  他指甲修剪得圆润,打扮的比邹平还要精致,而披肩流苏扫过他熨帖的衬衫领口——那里有昨夜邹平咬出的齿痕,被领带巧妙遮掩。
  “当年在香港酒会?”
  邹平的声音透过雪茄烟雾传来,“你穿着我送的定制西装,替我挡下三杯威士忌。”乔苏正在为她调冰滴咖啡,闻言手腕微颤,咖啡豆洒在限量版咖啡机的镀金门把手上。
  他蹲身捡拾的姿势像极了十年前追在身后的穷小子,只是如今他被养的肤白貌美,而且身上的真丝睡袍价值不菲。
  “客户说你眼睛像琉璃一样漂亮。”邹平掐灭雪茄。
  烟雾在乔苏精心打理的卷发间缭绕,“那天你喝吐在半岛酒店洗手间,却还记得用我的爱马仕丝巾擦嘴。”
  咖啡机发出萃取的声响,乔苏递过咖啡杯时,无名指上的铂金戒指与邹平的翡翠戒指碰出冷光——那戒指是她去年在拍卖会上买的,说是配他的手型。
  “现在让女儿嫁给林氏给我拉一次投资。”
  邹平突然攥住乔苏的手腕,在他白皙的皮肤上留下指印,“你倒心疼了?当年你陪张董打高尔夫球,在果岭边跪着给他点烟时,怎么不心疼自己,还是你其实更喜欢她,她比我有权有势?”
  乔苏的睫毛剧烈颤动,咖啡液在杯中晃出涟漪,倒映着他涂了护唇膏的唇瓣。
  他颤抖了一下,摇摇头:“我不喜欢她。”
  他苦涩一笑。
 
 
第四章 贬低
  办公室外,邹痕看着父亲用纸巾擦拭邹平指尖的葡萄汁液。他的动作轻柔得像在描绘工笔画,连指甲缝里的烟灰都用修甲刀挑出。
  邹平忽然笑起来。
  她用力捏着他尖尖的的下巴左右端详:“还是二十岁那会乖,知道怎么取悦我,用嘴巴给我擦高跟鞋。”她吻了吻乔苏,乔苏的脸瞬间涨红,像被熟透的草莓汁浸染,耳垂却悄悄泛出血色,领带扯松后,露出来的是昨夜被邹平掐出的痕迹。
  “去把刘若青的档案拿来。”
  邹平松开手,乔苏立刻转身走向保险柜,睡袍下摆扫过地毯,露出精致脚踝处的纹身。
  邹痕躲在门后,听见档案袋摔在桌上的声响,以及邹平涂着蔻丹的指甲划过刘若青照片的声音:“看看,这就是我收养过的人,现在她母亲攀了高枝,比我们还风光。”
  乔苏递过红酒时,手腕的纹身晃了晃——那是朵用邹平名字设计的玫瑰,十年前他陪酒时被客户嘲笑“吃软饭”,邹平当晚让他纹在身上。
  此刻红酒液顺着杯壁流下,在他手背上蜿蜒。
  办公室被邹平关起来。
  室内一阵甜腻的哭泣和女人的笑声:“苏苏,乖一点。”
  “求我。”女人笑吟吟的。
  良久,乔苏蜷缩在沙发里,指尖夹着的香烟燃到了过滤嘴。
  邹平的翡翠戒指在他锁骨处留下的红痕尚未消退,而茶几上放着的一张全新的酒店房卡。
  “你知道该怎么做,去陪陪洛九小姐。”
  邹平见他抗拒,不说话。
  用鞋跟挑起他的下巴:“张董说你眼睛像琉璃,可琉璃碎了也扎手。”他闻到她裙摆上沾着的雪茄味,和此刻办公室里的气味重叠。
  “那年你说要喜欢我。”
  邹平的声音从记忆深处传来,“我答应你和你结婚,条件是帮帮我讨好那些人。”
  乔苏记得自己在酒会上强颜欢笑,无名指上戴着她送的钻戒,却在遇见黎岁时,被对方一眼看穿:“邹总的金丝雀,连笑都像画上去的。”
  高尔夫球场的草叶沾着露水,乔苏跪着给张董点烟时,看见邹平在不远处和林氏董事碰杯。
  他的白手套被烟头烫出个洞,而邹平送的定制西装袖口,还留着昨夜她掐出的指印。“你说刘若像青一无是处,黎岁也不过尔尔。”他忽然对空气低语,“可她也是个好孩子。”
  记忆里最清晰的是暴雨夜,他躲在邹家别墅的窗帘后,看见刘若青浑身湿透地跑来找邹痕,却被邹平的保镖拦在门外。
  那时他刚用邹平给的钱买了一套s市的豪宅,而刘若青不听话,被拒之门外。
  他看着邹痕在二楼窗户看下去,刘若青在楼下站了一夜。
  那一年,锐气逼人的邹平将翡翠戒指重重拍在桌上,震得香槟塔模型倾倒。
  “我的宝贝苏苏。”她的笑声混着雪茄烟雾,“怎么能让别人摸了羽毛?”乔苏趁机挣脱,被邹平护在身后。
  而现在,得到半生荣光的她,早已不同。
  窗外的暴雨越来越大,乔苏假装睡熟了,朦胧中,他听见邹平用手机拨通了电话。“洛九小姐,我让他去陪你。”她的语气像在谈论一条狗“记得签名后,给他我们的合同,我的人,你可不能白玩儿。”
  乔苏攥紧的手指泛白,他全身冰冷,也许是室内空调太低了。一滴眼泪滑落,他睁开眼看着邹平,女人亲昵的过来亲了他一口:“明天,苏苏再帮帮我。”
  “我很爱你,但是我怕给不了你好生活。最后一次,乖。”她亲吻着他,双手紧紧拥抱他,亲密无间。
  “在帮我一次,陪陪洛九小姐,她喜欢你。”邹平隐藏着自己的不耐烦,心思已经飞到了九霄云外。只是此刻她的指尖正隔着真丝睡袍,嫌弃地划过他腰侧新长的赘肉:“洛九小姐喜欢紧实的线条,今晚把冰袋敷在小腹上。”
  洛九的司机将车停在别墅门口时,乔苏正在用遮瑕膏掩盖颈间的齿痕。
  邹平突然从身后抱住他,指尖戳进他腰间软肉:“记得我教你的,别像上次陪张董时,紧张得把醒酒器摔了。”她的呼吸喷在他后颈,带着浓烈的不耐烦,“要不是林家投资要黄了,谁乐意让宝宝出去奔波,辛苦了。”
  凌晨三点的暴雨敲在酒店落地窗上,乔苏蜷缩在浴缸里,看着洛九随手丢在地毯上的合同。铂金戒指掉进水里,在他苍白的手指上泛着冷光,而邹平发来的消息弹在手机屏幕上:“洛九说你不愿意给她碰,怎么回事?再这样就别回来了,下次换新养的那个小明星去。”
  他想起刘若青被拦在邹家门外的暴雨夜,邹痕在二楼窗口站了整夜,而他躲在窗帘后,看着刘若青的帆布包在雨水中渗出蓝绳的褪色颜料。
  那颜料已经干了,就像他涂了三层护唇膏也盖不住的唇纹,和邹平昨晚亲他时,嫌弃着他眼角那道没遮好的皱纹。
  回别墅的车上,乔苏看着窗外老城区的灯火。邹平正在打电话安排整容医生,说要“把眼角的笑纹全打掉”,而他偷偷解开衬衫袖口——那里有洛九咬出的齿痕,仿佛和十年前邹平在他脖子上留下的牙印重叠。
  “苏苏,”邹平突然握住他的手,指尖冰凉,“等度过这关,我给你换辆新跑车。”她的拇指擦过他手背上的皮肤。
  那动作像极了十年前在半岛酒店,她用丝巾擦拭他唇时的轻柔,仿佛依旧爱着他。
  乔苏望着后视镜里邹平涂着蔻丹的指甲,金丝雀,无论羽毛多华丽,终究逃不过被主人嫌弃羽毛褪色的命运
  订婚宴当天,邹痕被邹平派人押在婚宴的化妆间里,决然地扯掉头纱。
  镜中的女人身着价值百万的婚纱,可眼底却满是失落与空洞,像极了木偶。
  她下意识地摸向洗手台,那里放着刚刚一直捏在手里的,邹平买的冰冷而昂贵的钻石。
  “邹痕,该上台了。”
  伴娘林薇薇轻轻推开门走进来,手腕上戴着最新款的卡地亚手镯,闪闪发光。
  “我弟弟可都等急了,他身上有伤,心情很不好……”她的语气看似温柔,眼神却如同十年前在美术课上踢翻画架时一样,带着毫不掩饰的恶意。
  “说起来,当年那个穷鬼刘若青,好像在城西开了一家破画室,真是自不量力,癞蛤蟆还想吃天鹅肉。”她眼睛看向昔日好友,试探道:“真恶心啊,她喜欢你?”
  “她可真是……够让人反胃的。”她叹息。“想要我帮你吗,邹大小姐。”
  邹痕猛地抬起头,目光灼灼:“你愿意帮我?”
  林薇薇捂嘴轻笑,看起来很开怀,眼中满是嘲讽:“哎呀,瞧我这记性,忘了邹小姐贵人多忘事。她呀,当年拿了邹总给的‘遣散费’,居然真跑去开画室了,专门教那些没钱上学的野孩子。”
  她慢慢凑近邹痕,身上栀子花的香味熏得人头晕目眩,“不过也是,除了画画,她还能做什么呢?哪像邹小姐,马上就要成为我们的林太太了。”
  心口忽然传来一阵尖锐的疼痛,仿佛被重锤击中。邹痕瞬间想起刘若青昨晚发的短信:“我在等你。”她曾经以为指的是邹家别墅的画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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