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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男龙傲天也要被压么(穿越重生)——砚浔

时间:2025-07-07 09:06:26  作者:砚浔
  这便是过了?
  宴焱挑了挑眉。
  队伍很快的前进,打头阵的一连好几个都是些叫得上名号的世家子弟。可一连过了数十个,包括方才第一个上前的年轻修士在内,仅有三人的光亮亮度是通过了及格线,其余的莲灯要么是光亮微弱,要么便是闪烁两下便熄灭了,全部都被无情的刷了下来,无缘后续的关卡。
  眼见着队伍重新向前挪动,轮到了一散修,许是前面的选拔过于严苛,他走上前去的时候腿肚打颤,面色略有些发白。
  他顿了顿,像是犹豫的往大能的方向瞥了一眼,又迅速的收回目光,咬了咬牙,抬起了手。
  莲灯摇摇晃晃,就像无数次重复过的那样,停了下来。
  只不过这一次,莲灯停在散修的指尖后便沉寂了下来,暗沉沉的一点儿光亮也无。任凭那散修满头大汗,拼命的调整触碰的角度却丝毫没有一点儿光。
  “够了。”
  问心尊者攥紧了眉,止住了散修的动作,沉声道。
  听见了问心尊者发话,那散修的脸‘唰’的一下变得惨白,手上直打哆嗦。
  如若作为能够引气入体的修士气运尚且不能使得莲灯闪烁,只有一种原因,那便是这散修采用了什么旁门左道的邪术,使得功力能在短时间内上涨,达到报名参赛的底线——也便是练气后期的修为。
  这种行径是不正之风,为天道所不喜,因此气运也会随之减少。
  往年也不是没有心存侥幸之人前来参赛,只是没想到大会才进行了不到半个时辰便出现了这般的人。
  问心尊者抬起手,叹了口气,略微摇了摇头。
  六界证道大会有明文规定,若是遇到此类投机取巧之徒,可视情节严重与否,采取禁赛百年抑或是废去根骨等不一的惩罚。
  这会儿这散修意识到自己被识破之后,战战兢兢的便开始跪地求饶,大喊大哭:“求尊者饶我一回,我是初犯我是初犯,不会有下次了……”
  世人都知道问心尊者有着菩萨心肠,耳根子软,看着这散修跪地痛哭的模样,抬起手的动作也顿了顿。
  一旁的怀远剑尊注意到好友骤然顿住的动作,轻轻冲着问心尊者摇了摇头,示意他切莫气性用事。
  接收到怀远剑尊暗示性的目光,问心尊者又是长叹了口气,手下动作再也不停,捏诀向下压去。
  一道凌厉的罡风过后,那散修求饶的话语一顿,猛然吐出口血,那原本筑基初期的境界赫然跌到了练气中期!
  “看在你是初犯的份上便不毁去你根骨,只是这通过邪门法子提升的修为要作废,下次不要再犯了。”
  问心尊者沉声道。
  这已然是从轻发落,散修忍着浑身剧痛,强行拜谢过问心尊者,便被一众执法弟子带了下去,只留下皑皑白雪之上一道刺目拖行的血痕。
  有了散修的前车之鉴,后面几次测试虽然通过率还是极低,但好在没有再出现方才的状况。
  队伍逐渐前进,终于轮到了蜀山剑宗的队伍。
  虽说蜀山剑宗乃是天下第一宗,但也从来不端着第一宗的架势,弟子们参赛都是依着普通修士的标准来的,一样在雪山冰地里矗立排队了许久。
  这会儿人群缓缓向前移动,那打头的赫然换作了蜀山剑宗的玄色弟子服,剑修向来喜欢穿这些耐磨耐脏的深色服饰,黑压压的一片,在雪白断崖之上颇为显眼。
  一道身影从一众侧立弟子之中缓缓踱步而出。肩宽腰窄,挺立颀长,黑发由一玉封高高束起,面色冷凝,眉间略有倦色。
  正是云梧。
  他那玄色长靴缓缓踏上厚雪,微微陷下一寸,抱至胸前的冷剑剑柄之上系着一红穗,轻晃,颇为显眼。
  方才还略有些嘈杂的队伍顿时安静,无数目光瞬间汇聚于云梧的身上。
  不少人是第一回来,未曾见过传说中天命之子的风采,这回都卯足了劲抻着脖颈往前凑。
  怀远剑尊也微微坐直了身子,凝神瞧着云梧的动作。
  问心尊者前几日卜卦算出天下或许要出现两个天命之子,叫怀远剑尊心下也多了几分担忧。
  这会儿他的心微微吊起,就怕是预言成真,那宴焱果真是来分气运的另一个天命之子,让云梧原本大好的气运减少……
  云梧漠然的垂眸。
  作为这几日六界话题风暴中心的人物,他倒是风轻云淡,伸出手,由着那盏莲灯缓缓向下,在万众瞩目之下缓缓下潜至他的指尖。
  剑修的手宽厚,一把便拖住了御道莲灯的灯底。
  那莲灯落下后便静止不动,缓缓的闪了闪。
  不仅仅是怀远剑尊的呼吸随之一窒,往前坐直了身体,围观众人也一并聚精会神的望去。
  忽地,云梧猛的抬起了眼帘,像是察觉到了什么,也不顾他正在接受御道莲灯的检验了。他焦急望向那一片黑压压的修士,目光锐利的扫过,妄图在里边寻到熟悉的身影。
  那红绸被施加了密法,若是靠近了所要寻找之人,便会隐隐发出震颤。
  方才云梧碰触到御道莲灯的刹那,不仅仅是御道莲灯颤动,那剑柄之上的红穗也隐隐作颤,尽管震颤的时间只有细微的刹那,却是切切实实的发生了。
  阿火在这里?!
  云梧的呼吸都有些发颤了,望向人群的同时,他的另一只手反射性的包裹住红穗,企图再在它的身上发掘出一丝响动。
  可刚才震颤却犹如镜中花水中月,只是短暂的震了一会,便不见了踪影。
  心跳登时如鼓般躁动,云梧的舌根发干,心思已然乱做一团。
  就在下一秒,御道莲灯忽地烁出了一道锃亮的白光,光芒大作,隐隐有金光浮现,赫然是与前几年别无二致的天命之象!
  见了那熟悉的白光,怀远剑尊这才猛然松了口气,随即抚掌大笑,颇有些揶揄的望向一旁的问心尊者:
  “看来你的卜卦也不是一直都准的嘛,我徒儿这气运,哪像是还有另一个天命之子分他气运的模样?”
  问心尊者倒是没说话,只是浅笑着,摇了摇头。
  虽说有些人已然不是第一次参赛,但再一次见证这堪称奇观的景象,还是啧啧称奇。
  “果真是天命之子,旁人若是能亮出如同烛火般的模样,就已然是不易了……”
  “第一天才,名不虚传!”
  “看来这魁首之位,应当还是落在云少宗的手里了。”
  窃窃私语如风起,可云梧却没有任何心思去再做面子功夫,他一把推开了御道莲灯,焦急的朝着人群走去。
  他的步伐很大,随着云梧的走近,静待的人群很快的散开一条道来。
  云梧的目光捉急的扫过,对上了一双双倾慕又畏惧的眼,有男有女,有老有少,却唯独没有那双日思夜想的凤眸。
  人太多了。
  云梧的手隐隐作颤,半晌深吸了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第一关卡才进行了不到两个时辰,后边还有数以万计的修士在排队候着。红穗能感应到的范围很广,尚且并不清楚人在哪里,如若现在大张旗鼓的寻找,说不准还会把阿火吓到。
  况且若是出现在这的修士,那多半都是为了参赛而来。只要自己在这里候上一天,总会等到阿火的。
  思即此,云梧也彻底冷静了下来。抿唇,转身朝着备好的席位行去。
  三青鸟倒是一直在座位上等着云梧,这会儿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还在嗑瓜子,察觉到云梧周遭的低气压,聪明如她,一会儿就猜到了发生了什么。
  “哟哟哟,你老婆在附近啊?”
  云梧掀起眼皮,蔫蔫的‘嗯’了一声,只是视线一刻不离那长龙般的队伍,修长的手指紧紧捏着那红穗,呼吸急促。
  三青鸟见师弟这副模样,也不好再开口叨扰,只是磕着瓜子的动作愈发来劲了。
  第六感告诉她,一会儿准有好戏看。
  随着日头缓缓上升,时间转眼便到了午时。
  一上午的时间过去,除却碰到御道莲灯那会儿红穗细微的震颤之外,其余时间红穗都安静至极,仿佛那一次的颤抖只是云梧的错觉。
  有了希望却又失望的感觉是最磨人的。
  饶是云梧心思沉稳,但每每遇到与阿火有关的事情时,他总是把持不住自己浮躁的心思,恨不得马上就把叩心台挖地三尺,将人找出来。
  阿火这些日子会受伤吗,会受人欺负吗,会因为找不到自己委屈得大哭吗……
  这些愁绪登时挤满了云梧的脑海,叫他坐立不安。
  队伍中人一个接着一个的减少,时间过得格外的快,宴焱眼见着前面的队伍到头,立马就要轮到自己了。
  前面还剩最后一人时,有侍立一侧的白衣命修先行前来,站在宴焱跟前,轻声询问他的名讳。
  在听到面前带着帷幕的散修轻声报出‘宴焱’二字后,那白衣命修的神情登时变了变,反射性的抬头,对上问心尊者的探究的目光。
  问心尊者心领神会,冲着一旁的怀远剑尊低声道:“下一个便是那宴焱。”
  怀远剑尊听了他这话,挑了挑眉,视线扫向那戴着帷幕的身影。
  既然他徒儿的气运不曾减少,所谓算出的另一位‘天命之子’也应该不过是个意外。
  说不准就是个走了邪门歪道的散修,故意用了什么秘法一时半会篡改了命数,但御道莲灯乃是天道分身所化,这般小动作自然不可能逃过御道莲灯的法眼。
  三青鸟耳朵尖,自然也听到了问心尊者同怀远剑尊的悄悄话,这会儿立刻来了精神,就要去戳云梧。
  “喂,小师弟,下一个就要到你那宿敌了。”
  云梧还在留神红穗的状况呢,自然没心思管那宿敌,况且那人包裹得严严实实,一副阴鸷的邪修样,云梧只是瞥了眼就不想再看,这会儿没好气的‘嗯’了声,就算是回话了。
  三青鸟幸灾乐祸道:
  “那可是命中注定要和你一生相缠的宿敌!”
  看热闹不嫌事大,三青鸟又着重补了句:
  “一生相缠哦!你真不好好看看?坊间你俩的名讳都是一并提起的呢,有你就有他,有他就有你……”
  云梧眉头一皱,顿觉恶心。
  许是最近愁思甚重,他回的话也怨气十足,就差甩袖子走人去找阿火了:
  “什么一生相缠??我不信命!”
  “天道如若安排我要与他一生相缠,我就在这把他斩了,叫那什劳子天道一天天尽安排这些阿猫阿狗惹人……”
  那‘烦’字还在留在齿间呢,尚未咬下。
  却见山巅一道清风拂过,吹起了那宿敌的帷幕,露出半寸美人面。
  如潭乌瞳就这么对上了云梧的眼。
  那眸子的模样,云梧即便是粉身碎骨都忘不掉。
  他在无数个梦怀中细细摩挲过它的形状,也在无数个日夜中念想着它,近乎要痴狂。
  ——沉瞳乌睫,凤眸涟涟。
  那正是他日思夜想的阿火。
 
 
第25章 掉马
  云梧舌尖一颤, 就这么把那‘烦’字吞入了肚子。眼神发直,整个人像是被‌定在了原地,登时呆住了。
  阿火怎么是宴焱??
  宴焱怎么会是阿火??
  云梧一寸寸的转过头, 像是骤然被‌人抽了魂, 木木的问道:
  “这是宴焱?”
  三‌青鸟:?
  三‌青鸟迟疑:“是啊……怎么?”
  云梧骤然打断了三‌青鸟的发问, 呆滞的又道:
  “这是我宿敌?”
  三‌青鸟也被‌云梧这般突兀的提问弄得摸不‌着头脑, 只好顺着他的话道:
  “旁人说‌是的……可你刚刚不‌是还说‌不‌信命,要在这里除去他吗?”
  云梧呆愣出神的目光登时变得清楚明了:
  “你胡说‌,谁不‌信命?”
  “我这人最信命了!!”
  像是想起了什么, 云梧的唇角忽地压不‌住般, 轻轻咳嗽了下,垂下眼,道:
  “谁说‌这命数相缠不‌好了?这命数相缠可好了,天‌道真‌会安排,真‌有眼光。”
  三‌青鸟:……
  她忽然有种不‌祥的预感。
  果不‌其然,她那方‌才还急于‌要离席的师弟这会儿跟生了根一样‌扎在原地, 望眼欲穿, 一贯冷淡的面上显露出一种三‌青鸟从未见过的表情。
  三‌分欢喜三‌分激动, 还有三‌分说‌不‌出的……娇羞?
  那畔似是嫌弃断崖尖呼啸的风吹得帷幕碍事,宴焱干脆取下了帷幕, 露出了整张脸。
  这么多天‌没‌见,宴焱的那张美人面依旧惑人, 青丝半挽, 长睫垂落。
  素白的指尖从红褙中探出一寸, 一盏莲灯遥遥而应,朝着他坠来。
  那盏莲灯坠落的速度很慢。宴焱掀开帷幕后,有当初在茶楼目睹了他与陲云宗众人争执的散修瞧见了他的脸, 便惊叫一声:
  “是宴焱!!”
  “这就是那宴焱?”
  ……
  在一众探究的目光之中,不‌知为何,似乎有一视线格外‌的炽热疯狂,烫得宴焱不‌由得顺着那目光的来源望去。
  不‌看就罢了,一望去倒是叫宴焱颇有些意‌外‌的挑了挑眉。
  那目光的主人不‌是别人,正是前几天‌昭告六界要在证道大会上将自己诛杀的云梧。
  见宴焱回望,云梧登时坐也坐不‌稳了,着急忙慌的就想站起身来,满目期待的对上宴焱的眸。
  他老婆的眼睛还是这么好看,即使不‌笑,那平滑上挑的眼尾也似含情。
  冷色的瞳仁遥遥映着自己的身影,就好像满心满眼都是自己。
  云梧的心脏登时重重一跳,耳廓通红。
  是悸动。
  几天‌不‌见,再见到老婆的时候云梧还是管不‌住自己的心跳。心脏砰砰砰的胡乱跳动着,任由云梧怎么按着自己的心脏都不‌能让它乖顺的停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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