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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未婚夫他叔先婚了(近代现代)——耶子水

时间:2025-07-07 09:13:59  作者:耶子水
  叶知丛坐得不舒服,屁股痛,腿磨得也又热又烫,可他看到陆放搭在自己身前的手,一时也不知道怎么,鬼使神差点了点头。
  陆放似乎是察觉到什么,低声问他:“想要快一点还是慢一点?”
  叶知丛咬了下唇角,“快一点吧。”
  他再一次被颠簸着跌落进那个温热又有力的怀抱,粗糙缰绳被完全掌控在人的手中,随着起伏碰撞着他的小腹。
  陆放应该不是故意的。
  叶知丛想。
  他在下马时腿软,脚尖落地时差点没站住,轻呼声从唇边溢出,砸在陆放颈边。
  “累了?”
  叶知丛点头,这确实很消耗体力,直到下了马还没有平复呼吸,跑得他浑身都是热的。
  血液流速过快,使得唇瓣都染上些艳红,胸膛伴随着连连喘息起伏,叶知丛拉开拉链,紧接着又被一只大手扼住,将刚敞开的衣领合上。
  “会着凉,到休息室再脱。”
  “哦……”
  叶知丛不自然地躲了下陆放的手。
  他扯了扯衣服下摆,顶着泛红的耳朵尖,埋头先行走进休息室。
  沈枫然大喇喇地拉开外套拉链,“哥们,原来你会关心人啊?”
  范珩歪头,“陆哥有这么细心吗?”
  “没见过。”
  “从没见过。”
  “这结了婚就是不一样了哈?”
  陆放将脱下来的手套往范珩怀里一砸,“闭嘴。”
  范珩嘿嘿一笑。沈枫然意味深长地看了陆放一眼,“不对劲吧……”
  “什么不对劲。”
  “不该栽这么快吧,就因为他长得好看?”
  范珩补充:“虽然确实好看。”
  沈枫然纠正:“可陆哥什么时候是颜狗了?”
  范珩嘴一咧,“是不是还有别的理由?”
  “以我对他的了解,”
  沈枫然故作神秘,“一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范珩小鸡啄米式点头:“就是就是!”
  陆放:“……”
  神经。
  陆放走进休息室时,推门前手一顿,低头看了一眼掌心,不自觉虚空抓握了一下。
  才刚刚和人分开没多久。那股不适感又上来了,像有无数小虫钻入毛孔,隔着衣物布料的拥抱根本缓解不了分毫。
  他的小臂仿佛还残留着清早那似有若无的顶撞触感。
  掌心完全包裹丰腴腿肉,手背被人细白手指不痛不痒地拍过,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眼前浮现出那一截雪白的脖颈,明晃晃的脆弱,哪堪一折。
  陆放揉捻了一下指尖,克制地按下晦涩不明的念头。
  比如拇指摩挲过脖颈下的动脉,感受血液汩汩流过,在他干燥的指腹下跃动。
  休息室内空无一人。只剩带着人体温的外套被留在这里。
  陆放等了一会儿,见人还没回来,视线不自觉在那白色短款的小羽绒服上落了好几眼。
  片刻后,范珩和沈枫然打闹着进来,一推开门懵了,“室内二十来度啊,你怎么还抱着人家的外套——陆哥你冷啊?”
  陆放长腿交叠,神色冷淡,随手将凑近他鼻尖的外套挪开搭在手臂上,语气平静:“他人呢?”
 
 
第19章 护短
  范珩:“我们没见啊。”
  沈枫然:“他不是先回来了吗?”
  “乱跑,”陆放淡淡道:“我去找他。”
  范珩懵了好一会儿,终于是放开被他强行揽着肩膀反击的沈枫然,神神秘秘地和人嘀咕,“陆哥真的很不对劲!”
  沈枫然抽回手,一巴掌拍在人脑袋上,“没大没小!跟谁俩呢你?”
  -
  叶知丛去了一趟洗手间,扯开裤腰低头琢磨了一会儿,蓦地松开手,‘啪’地一声,裤腰弹回,松松垮垮挂在腰上。
  这不对劲。
  这怎么办?
  叶知丛茫然,手指攥着衣摆,走不出洗手间的隔间,坐在那里撑着脸发呆。
  门外传来说话声。
  “你别说你还真别说,靠,那真是张天仙脸,我寻思你吹牛呢!”
  一头粉毛张彦明拍了拍陆时瑜的肩膀,“就那么一个人儿,跟你小叔在一起了,你舍得?”
  “不舍得能怎么的?要真和他联姻,我拿什么和他们抢,”
  陆时瑜大喇喇道:“不过话说回来,自从我悔了婚之后,我是真惦记啊……啧,那张脸长得跟狐狸成精了似的,怎么那么勾人呢?”
  “他在国外待那么多年,能是什么多安分的人?”
  张彦明笑:“再说了,你小叔禁欲这么多年,身边从不近女色,要么是他性向有问题,要么……”
  陆时瑜也乐,“不会是他不行吧……哈哈哈!”
  “哪个男人会真性/冷淡?装什么清高禁欲。”
  张彦明话越说越荤,说着还伸手掏了一把,“肯定是这玩意儿不行呗!你要是能用你舍得不用?!”
  “滚蛋!老子好用着呢!”
  陆时瑜拍开张彦明的手,“真是白瞎了那张脸,谁受得了天天守活寡?”
  “晚咯,你不是宁愿挨抽也不愿意娶人家吗?”
  “不能娶可没说不想搞啊,”
  陆时瑜晃晃悠悠进门,“你不是见过了吗?靠,谁见谁硬——”
  “你可真是个东西!对谁都能耍流氓,”
  张彦明话音一顿,“不过要是你小叔真不行……说不定你还真有机会!”
  陆时瑜眉梢一挑,“怎么说?”
  “叶老爷子过寿那天,我听到点儿东西。”
  张彦明声音压低了些,没嘀咕多久,反倒是陆时瑜嗓门一扬,“精神病?”
  “叶文斌亲口说的,他亲妈死的时候,他一滴眼泪都没掉,还笑着给他妈送花呢,多渗人呐!”
  张彦明神神秘秘道,“听说他亲妈精神也有问题,这玩意儿遗传,指不定哪天就犯病,这要是陆放知道了,能认?”
  “靠,姓叶的真不是东西,怎么什么玩意儿都往我们家塞?”
  “不然怎么逼那么紧,被当众退婚还非要嫁,一点儿脸都不要?估计就是急着脱手呢!”
  张彦明有理有据推测完,“你要给你小叔说吗?”
  陆时瑜愣了一会儿,“不行!”
  ?张彦明:“你不是急着撺掇人家离婚?”
  “靠,你疯了?”
  陆时瑜:“我听我爸说,只要我小叔一天不离婚,陆氏的继承权就永远不会到他手上,估摸着我小叔也在找合适的理由把人踹了呢,这要是让他知道,岂不是正合他意?”
  “我大伯有陆时萧,我爸除了我还有个陆时瑾,爷爷老了,陆氏最终不还是从我们三个人中间挑?可万一陆放有成家立业的打算了呢?”
  陆时瑜一本正经地和人分析:“他孑然一身,心思不在继承上还好说,可要是动了别的念头,我哪儿还有好日子过?你没听说楚家千金还等着他呢?这要是一联手,谁抢得过他啊!”
  “我靠,说得对啊!”
  张彦明恍然大悟,“兄弟,以前没发现,你心思真深!”
  陆时瑜摆摆手,“世子之争,向来如此。”
  “嘶……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声音?什么声——我靠!”
  隔间的门被突然拉开,叶知丛惨白着一张脸从里走出。
  张彦明慌忙提着裤子,陆时瑜水放到一半,吓得洒了一脚。
  “我妈妈不是精神病。”
  “你、你全听见了?”
  叶知丛浑身都在发抖,近乎僵直地挪动着脚步,站在人面前机械地重复,“我妈妈不是精神病。”
  语气没有起伏,眼眶却有些发红,他似乎是不会生气的,可是他仍旧在为妈妈辩解,“她不是精神病。”
  “不是。”
  “我靠……”
  “这他妈不会犯病了吧?”
  “走走走快走!精神病杀人不犯法!”
  “你他妈先等老子提上裤子!”
  她不是。
  叶知丛似乎只剩下这一个念头,他要告诉那两个人,他的妈妈不是。
  陆时瑜感觉自己的衣摆被人拽住,他回头,看到叶知丛执拗地拉着他,怎么也不肯松开。
  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力气,陆时瑜扯了两下居然没扯开,他刚想喊张彦明来帮忙,已经跑到门口的张彦明猛地刹车,一点点往后退。
  陆时瑜没看到来人。
  他挣扎不开,大力一甩,叶知丛猛地被他甩到一边,自己也因为惯性左脚绊右脚的直接摔到了地上。
  这里的地板原本很干净,可架不住他自己转身时抖落了一地。
  陆时瑜大怒着起身,扬手就是骂:“草!你别逼我扇你——”
  可手还没落下去,眼前就出现一抹高挑的身影。陆时瑜定睛一看,差点又跪下去。
  “小小小小叔!”
  陆放神色一凛,“扇谁?”
  陆时瑜快被吓疯了,“你怎么也在这儿?”
  也。
  可陆放来不及拘泥陆时瑜话里的细节。
  那个一向话少、性子温柔到连拒绝都不太会说出口的叶知丛,此刻却认真又坚定地开口:
  “不能走。”
  陆放抬眼扫向不远处的张彦明,语气冰冷,带着极度的威压:“站过来!”
  一头粉毛十分张扬的张彦明不张扬了,缩着脖子和陆时瑜站在一起。
  “怎么回事?”
  “小小小叔你听我说……”
  “你闭嘴。”
  陆时瑜蓦地静音。随即看到陆放转身,将叶知丛拉到身边,放缓了些语气问人,“怎么了?”
  叶知丛眼眶泛红,不说话也不看他,紧攥起的手一片冰凉,陆放好一会儿才将人僵硬的指关节揉开。
  “陆先生,是这样的……”
  “我让你说话了?”陆放冷脸,张彦明和陆时瑜两人大气也不敢出,只眼睁睁地看着陆放低头,不说神色有多温柔,起码也不像之前那样冷淡。
  “发生了什么,我只听你说。”
  陆时瑜还想为自己挣扎抗议,“小叔你不能这么护短啊……我是你侄子我们才是一家人,你不能什么都听信他的啊!”
  张彦明立马反应过来,这里就他们三个人又没有监控,到时候各执一词,就是一笔烂账,陆放无凭无据还能追到他们张家打人?
  “是啊陆先生,你就算不信我的,你侄子你还能不信吗?我们刚刚就是——”
  “你再多说一个字,以后你们张家的生意,不用来江市做了。”
  赤裸裸地威胁。张彦明像只被掐住脖子的鸡,尾音都拐了调,瞬间没了声音。
  张彦明求救般戳了戳陆时瑜。
  陆时瑜哪儿敢再说话,陆放这架势明显是真动了气,他怕他再一张口,陆放直接让他跪着听。
  他可太知道他小叔的脾气了,从小没少跪,也就他挨得抽最多。
  他没想到这才结婚几天,陆放怎么就这么护短,连句解释都不让他们开口。
  陆放揉开叶知丛僵硬的手指,耐心地等着。
  热源从指尖传递而来,叶知丛怔愣回神,捕捉到陆时瑜上句话的字眼。
  护……短?
  他从来不知道被护短是什么感觉。
  不过他听到过这类字眼,是薛佳颖对叶文斌的常用方式。
  陆放也会这样吗?
  如果会。
  那他短好像也没什么不可以。
  叶知丛垂眼看着陆放的手,顿了片刻,从人掌心中抽出,抓握着人腕骨,走到人身前。
  陆放看着人慢吞吞挪动,那颗圆润的脑袋出现在自己视线之下,刚想将人手再反握回去。
  叶知丛捏着他的手腕,将他的手放在了那片薄腰上。
  陆放指尖一顿,掌心覆盖浅浅腰窝。
  叶知丛这才松手,似乎还小小吸了口气,后腰处传来的热源,仿佛这样才是真的有人在给他撑腰一般。
  连说话都有了些底气。
  “他说我妈妈是神经病。”
  叶知丛抬手指着陆时瑜,从那张恐慌的脸上,又挪到低头装鸵鸟的张彦明头上。
  “他说是叶文斌告诉他的。”
  陆放没放手,低声问他:“还有吗?”
  叶知丛想了一会儿,又指着陆时瑜,“他说我是狐狸精。”
  陆时瑜整个人一抖,仿佛陆放的鞭子已经虚空抽上他的背。
  随即又看到叶知丛指向张彦明,语气平和,无一丝幸灾乐祸的意味,却听得张彦明差点下跪。
  叶知丛认真回忆道:“他说你不行。”
  陆时瑜闭了闭眼,兄弟保重。
  张彦明大惊失色,天凉王破?!
  就在二人以为陆放绝不会轻饶了他们,不死也得被剥层皮的时候。
  只听得方才还如同阎王点卯的叶知丛脆生生的嗓音,宛若天籁。
  “不用道歉的,”叶知丛摇了摇头,很认真地看向陆放,“我只是想告诉他们,我妈妈不是精神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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